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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蒂斯明白了，就像是游戏里的NPC，一言一行一早就被程序员设定好。 若现在将她比做程序员，鬼怪们是设定好的人物，可是现在她缺少最重要的东西去操纵她们。 于是，詹蒂斯试探着又把辛德瑞拉叫出来了，看到辛德瑞拉的时候，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却十分不解，“我有一个疑问。” 扎坦娜饶有兴致地观察来到詹蒂斯身边的女鬼，“有什么问题要及时问出来哦。” 詹蒂斯定了定神，她原本不认识这个家伙确实不会信任她，但是杰森和蝙蝠侠都无法给她提供更多的帮助，最重要的是对方现在是和善的，她在教她。 “为什么其他的家伙基本是想要杀死我，可是辛德瑞拉……就是她，她保护了我很多次。”詹蒂斯仰头看着扎坦娜。 扎坦娜的目光从辛德瑞拉身上离开，笑容温柔，“就像你刚刚说过的，应该是设定的问题，这一位在你赋予它形象的时候应该是加入了什么想法，而不是单纯的鬼怪。” 詹蒂斯拧紧了眉心，在辛德瑞拉出现之前，她到底想了什么？ 女孩发现自己有些记不起来了。 “不记得了吗？我不介意提供一些帮助，不过我只做过消除记忆的事情呢。”扎坦娜一点都不介意逗逗这个小孩。 詹蒂斯说：“我之前一直在做梦，似乎是关于以前的，如果我现在拥有了以前的记忆，那我还是现在的我吗？” 这是一个很难下定义的问题，扎坦娜也无法给她一个准确的回答，于是她告诉女孩做梦，或许不久之后就会全部想起来，那个时候女孩应该有了答案。 “比起那些问题，现在先练习一下怎么运用你的能力来和她联系一下，你们之间存在着信任，那么后简单不少。” 这一个晚上，蝙蝠侠、夜翼、红头罩等人满哥谭找人，中途打击了不少犯罪事件，连带着GCPD这一晚也忙碌非常。 而詹蒂斯表示自己学到了很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一样东西，那才是其中的关键。
第105章 105晋江文学城独发 这是什么？那是什么？我和他们不一样。 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广阔土地上,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天边高悬的太阳渐渐西沉，昏黄的晚霞渐渐消失, 一闪一闪的星光依旧无法抚慰女孩空洞的内心。 在那平整又长入天际的道路上, 隔好久有四个轮子的东西急速而过, 他们停在她身边, 叽里咕噜地说着她根本听不懂的话语。 她心里很不安，陌生的没有任何熟悉感的环境, 还有奇奇怪怪的人, 她果断跑掉了。 跑远了之后再回头，那几个人似乎还想追上来看看，她闷头就跑, 直到没有了任何的声音。 后来走了很久，缺水和饥饿交加的情况下, 本能驱使着她去寻找有人烟的地方，她找到了。 可是这里和她不一样的人害怕她，驱赶她这个陌生的家伙。 为了让自己活下去, 无论怎么样做…… 她像只能生活在暗处的老鼠一样，在黑暗中行动, 她靠着偷吃当地人放着的东西活了一段时间。 她悄悄听他们说话，叽里咕噜的奇怪语言, 她一点都听不懂。 这里和她差不多大或者比她小的孩子朝她扔泥巴丢石子，这里的大人不允许他们靠近她。 她试图去和人学习这里的语言, 可是当她把自己洗干净, 找到这里的似乎是老师的家伙, 比划着希望能够学习的时候，她清晰的看到了对方眼里她不理解但是让她不安地情绪。 她又跑了, 可是那个家伙没有放过她，他在找她。 于是她只能继续将自己弄得不修边幅，她选择离开了这里。 后来，在黑夜里，她缩在别人家的窗外，看到了室内温暖的光线还有各种奇怪的东西……那四四方方的平时只是黑漆漆的盒子发出令人惊恐的声音和画面。 从睡梦中惊醒，詹蒂斯猛地起身，吓醒了在一旁睡着的葛薇妮，辛德瑞拉也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这一幕让詹蒂斯吓了个激灵，好一会儿才回忆起自己刚刚在想什么，她梦到了来到哥谭之前，那个一无所知、一无所有流浪的自己，那些原本无法理解的事情现在已经全部知道了。 包括之前一直想不明白的关于辛德瑞拉的事情。 詹蒂斯想，扎坦娜这位魔法师说对了，辛德瑞拉的出现确实是因为她当时的一个执念。 当时的她看到过许多的小孩子，有像她一样在城市中流浪的孩子，但他们三五成群，自然也排斥外来者。 更多的，她看到过许多待在父母身边的孩子，他们或吵闹或顽劣或乖巧，看上去那么幸福的不需要为了生计发愁的样子，那时她总是羡慕的。 她一直想着，从在哥谭外流浪，再到哥谭之内流浪的时间内一直在想着，她想自己身边也有一个人一直陪着自己保护自己亲昵自己……直到被杰森带回来。 詹蒂斯望着辛德瑞拉，忽地涌上一股复杂的难以言喻的情绪，她希望的那些她都做到了。 而之所以辛德瑞拉是这个样子……大概是因为流浪时有一天，她偷偷跟着一个陌生人看了一部没什么名气的恐怖片吧。 那时候在不知不觉中，所以的念头汇合到一起，变成了现在她身边的辛德瑞拉。 察觉根本没有任何的危险，辛德瑞拉被詹蒂斯拍了拍头后，又缩回了床底下。 葛薇妮绕着詹蒂斯转了一圈，最后在她枕头上睡下。 看到这一幕，詹蒂斯顿觉无奈，但也睡了下去，晚上的时候，为了学习她消耗了太多的精力，现在只想睡个天昏地暗。 扎坦娜说她进展不错，最重要的是保持情绪平稳。 詹蒂斯想了想情绪稳定的范畴，最后得出一个自己应该可以做到的结论。 杰森回来的比詹蒂斯还要晚，看到葛薇妮听到动静从詹蒂斯房间里伸着懒腰走出来，他就清楚女孩已经回来了，他放轻了所有的动作。 当下头盔，他抱起葛薇妮揉乱了它的毛发，在猫咪不满地叫声中说：“养你这么久，碰都不给碰了……好好好，给你梳整齐，这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 葛薇妮：“喵！” 杰森熟练撸毛，安抚道：“还说不是？看看你这脾气，都是詹蒂斯惯出来的。” 话落他似乎看到通人性的葛薇妮鄙夷的眼神。 杰森顿了顿，果断把猫放下，任由它跑进了女孩的房间，他瘫坐在沙发上，开始思考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整合所有的信息。 一墙之隔的女孩房间内，詹蒂斯睡得并不安稳，即便在睡梦中，她也紧紧拧着眉，手徒然握起，将被子攥起褶皱，她似乎梦到什么极为惊惧的事情。 辛德瑞拉不安的低吼了几声，她从床底下爬出，徘徊在房间内，指甲抓挠着地面，出现了数道深刻的痕迹，可最终她听从着女孩下达的安静的命令，没有打扰任何的人或动物。 … 精神不济地来到学校，看到一样强打起精神的达米安，詹蒂斯忽然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旁边有关系还算不错的同学小声询问他们是不是生病了，或许可以去医务室看看。 詹蒂斯耷拉着眉眼，礼貌的表达了感谢，说只是没睡好而已。 同学看向达米安，眼中的含义不言而喻，他也是？ 达米安就说玩游戏玩的比较晚而已。 同学信了，再也不问什么了。 达米安和詹蒂斯对视一眼，默默移开，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候。 达米安不出所料地又在上课时间补觉了，詹蒂斯不解他明明可以直接请假在家里补觉，但是为什么偏偏还要来上学？ 按照昨晚上的情况，家长应该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吧。 杰森也说她可以请假几天好好思考一下，但是詹蒂斯还是挺喜欢学校的，所以拒绝了请假的提议。 在学校，她就算是发呆老师也不会说什么重话，半眯着眼放空思绪的时候，她也会觉得很安心。 午餐时间，睡了一早上的达米安精神很不错，他拿出了一份小饼干，她忽然觉得有点眼熟。 达米安说：“这是阿福做的，用脑过度可以多补充一些甜食。” 詹蒂斯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当初去韦恩庄园做客那一天管家先生拿出来的小甜点吗？还有送给杰森的那个也是。 “管家先生做饼干超级厉害啊。” 听着女孩的赞叹，达米安沉默了几秒，“想来阿福听到会很高兴，但其他的甜点稍微不用那么期待。”特别是苹果派。 詹蒂斯无所谓点点头，边分享了这份饼干，边分析昨晚的情况。 达米安缓缓蹙眉，“情绪？”她的情绪波动极少浮现在脸上，据他所知，她所展现出来的波动最大的就是害怕，她害怕那些鬼怪。 女孩看他在思考，嘴唇嗫嚅了几下，想到自己的那个梦境，最终什么都没有说，他并没有看见这欲言又止的一幕。 晚上放学的时候，达米安叫住了她，带她往不远处的一辆豪车走去，驾驶位的正是布鲁斯·韦恩。 詹蒂斯停下脚步，平淡地看着他。 布鲁斯无奈，不说清楚自己的来意，对方是不会上车的，“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上车说，可以吗？” 詹蒂斯这才上了车。 对于女孩这样谨慎地态度，达米安并没有觉得奇怪，布鲁斯只是有些伤脑筋，杰森把这个孩子养的太过于警惕陌生人了，并不是说警惕陌生人并不好的意思，而是这样难免会将她自己而普通人隔离开。 车慢慢驶离学校区域，后座上女孩和达米安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透过后视镜，布鲁斯看过去的时候，女孩也抬起头，准确无误地和他对视着。 那一双眼睛里没有任何的试探和疑惑，布鲁斯莫名地觉得有些熟悉，就好像曾经见到卡珊德拉的时候，那双锐利的眼眸深处是对这个世界和自己的迷惘。 但这个孩子不是卡珊德拉，她是詹蒂斯，同样天赋卓绝的女孩，这样一个不普通的孩子却每天普普通通的上学生活，连带着达米安逃课的次数也少了。 布鲁斯去查过她的所有资料，甚至查到了她曾经可以说的上流浪的一段时间，那是达米安他们都不知道的时候，这样的孩子需要正确的引导，特别是她还有令人忌惮的能力，她甚至还不清楚自己的能力。 “你喜欢迪克和达米安他们吗？”布鲁斯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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