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相性这种说法听起来很有道理,细究下去也很有搞头啊……记下来。” “嗯嗯嗯,斩魄刀代表了死神潜意识的想法,这个说法也很有意思……记下来。” “咦,斩魄刀或许也有独立的个体,从完全相同的灵魂中诞生的不同的自我……有点晕,先记下来。” “这个听起来……记下来,那个……记下来……” “……记下来。” “……记……阿巴阿巴……” 半个小时后,我看着仿佛被无量空处了的死神小姐姐,露出了智慧的微笑。 啊,这个怎么能怪我呢,毕竟是本人提的要求,对不对?而且某一个学说有云:知识有毒,知晓的越多大脑不能承受的,当然就会掉san…… 恰好逛哒了一圈回来的又旅看到我的表情,一瞬间露出了犀利的眼神,问:“你最近又在看什么了?” “又旅你回来啦,玩的开心吗!周围环境是不是很适合你?”我高兴地腾出一只手挥了挥,“关于你刚刚问的,嗯,很好,看来你也有兴趣了解一下,我们的天父与旧主,克……” 又旅的尾巴“轻轻”抚摸过我的脸颊,成功让我没说完的话消音。 我眼泪汪汪地捂住脸颊。 “谁和你我们,”它优雅地翻了个白眼,“不就是一群长的像牛鬼的东西,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介绍的,不听!” 被它这么一说,我不由自主地回想了一下八尾牛鬼的样子,章鱼触须全开,随着舞动富有节奏感的rap动次打次…… 我露出了有些勉强的表情。 接着大脑它又不由自主地将一个牛鬼变成一群挥舞着触手的动次打次…… 我缓缓放下手,真心实意地认同道:“你说的对。” “……”又旅无语了,扭过头干脆不理我,绕了个圈从另一边跳上桌子,和低下头看了它有一会的雏森桃对视。 一阵谁也没有先开口的沉默后,又旅率先打破无声的对峙。 “她有点调皮,还有些天真,时不时想一出是一出,不喜欢考虑后果,人情世故和交往礼节都不太通,别人说什么信什么……以前是没人教也来不及教,后来是被我们惯的,”猫坐立着,其中一条尾巴从身后弯过来正好挡住并拢的两只前爪,显得矜持而正式,“如果给你们造成困扰,抱歉。不过她是不会改的。” 我扭头:“咦——” 下一秒,被它一直搭在肩膀上的尾巴拍了下脸,这次是真的轻轻一拍,毛茸茸的,比起警告,更像是安抚? 我困惑地歪了下头。 又旅轻飘飘暼了我一眼:“边儿去,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我:“……?” 我:“???” 我拍桌而起:“你说谁——” 尾巴颇具威胁地翘了起来。 它好像是认真的——认真的有事要谈,也认真的不希望我插嘴。 以上我的第一反应。 第二反应是:它一只猫为什么连尾巴上都有肌肉线条啊! 我讪讪地坐了回去:“你说谁是我的小可爱——当然是又旅你啦!你们慢慢聊,我闭麦。” “噗嗤……”雏森桃忍不住,笑出了声。“抱歉抱歉,没控制住。” 又旅淡定道:“是吧,可爱吧。” 雏森桃:“是呢,很可爱。” 闭麦的我:“?” 我今天就有很多问号! “好了,”雏森桃揉了揉脸,将笑压下,“您——监护猫小姐是有什么话同我说吗?” “已经没了。”又旅和它的一条尾巴纹丝未动,“我要说的就上一句,说完了。” 雏森桃微微皱起了眉,一时间不能理解它的意图。 “不明白吗?”又旅叹了口气,“你们人类就是麻烦。” 黑色的二尾猫沉吟了一会,前肢一屈站了起来,接着,后退一蹬。 猫的跳跃力何其令人,在犹如时间静止的滞空过程中,它小巧的身形凭空暴涨好几倍,即便如此,却还是能看出它在遵守和我的约定,有意地控制住了查克拉放出,没有恢复最原始的大小。 变化停止于它的身形刚好能将我全部挡在身后。 只是这样一来,个子更矮一些的雏森桃就要仰视它了。 一直停留在我身边的尾巴增长增粗,上面冒出了代表死亡的黑蓝咒火,将我虚虚环绕。 “就这样,我在给这家伙撑腰。”变大后的又旅说话有些嗡嗡的:“……不会连这都看不出来吧?人类真麻烦。” 它又嘀咕了一句,只是这一次,因为体型变大,嘀咕也能完全听清了。 正是因为听清了,我的脑袋也嗡嗡了起来。 又旅有些不耐烦了,但居然还是耐着性子换了个方式: “那就这么说吧。” “你也能看出来,她看起来很喜欢你们几个,也不知道那个千手怎么和你说的……” 它烦躁地甩了下尾巴。 “总之在我这里,你们要是想仗着她对你们的容忍做什么,得掂量一下能不能解决我这个怪物——别以为遇到的尽是些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 它没有回头,空中甩动的尾巴无声而狰狞。 “所以说,这下懂了吧?这家伙可没不是没人疼没人爱。” 耐心耗尽的猫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被闷头冲的我一猛子撞了个歪倒。 它顿时就气急败坏起来:“等等,我在给你找场子你这家伙在拆什么台——” 我:“呜呜呜又旅最好了,今天不蹭副队床了,晚上我要和又旅睡——” “你这家伙刚刚在说什么,啊?女孩子家家在想什么登西?” “呜哇呜哇哇……又旅呜呜呜……” “我跟你讲,这招对我没……” “呜呜……” “……” “呜。” “………你,” “打扰一下?”一直站在旁边的雏森桃举起了手。 拉拉扯扯的一人一猫齐齐顿住。 “我的临场信息处理能力和重点提取能力比较差,就不擅自做过多解读了。”哪怕经历了这一场摸不头脑的闹剧,雏森桃的声音还是柔和而友善的……不如说,好像更加亲近,比刚刚的距离感更少了。 我将脑袋往又旅的毛毛中又拱了拱,企图用毛毛和咒火挡住现在的脸。 一边拱,一边深沉地想:莫非社死有助于拉近距离? 因为走神,我没有听清雏森桃和又旅的又一次交流,只在最后她出声叫我时候,勉强回过神。 “你是叫做,宇智波桃,对吧?”雏森桃像是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蹲了下来。 我绷起背,僵硬地拱了拱脑袋。 “嗯……果然还是要坦诚点,不能因为不好意思就不说,结果让小狮郎抢先来的……”她似乎在自言自语着什么。 我更加僵硬了。 “啊,算了,直接说吧,被当做奇怪的变态就回去怪小狮郎……桃!”雏森桃又叫了一声,叫的是名字。 再装死下去就不礼貌了,我闷闷地应了一声:“唔。” “你还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我说过一句,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觉得你很亲切吗?”她的声音时高时低,“嗯,其实后面还有一句,因为怕被你当做奇怪的人,就没说。” 她窸窸窣窣地靠近,最后在很近很近,几乎要贴上来的时候停了下来。 接着,用悄悄话的声音,小小声地说:“那,那个,飞梅,我的斩魄刀,好像从一见面,就很喜欢你。” 她顿了顿,迟疑地,像是自己也不确定,仅仅凭借本能地出口,问: “你要,抱一抱她吗?” 很久很久,又好像只过了一会。 我听到自己很用力地抽噎了一声,说:“不要!” 接着生怕自己后悔,用力地揪住了不知道为什么绷得像块铁一样的又旅的猫,更加大声道:“要又旅!晚上要和又旅睡!” 然后,飞快地抬起头,连眼泪和猫毛糊了一脸都没管,更加小小声地:“……飞梅,明天抱,还可以吗?” 这一次,我听到了两声憋笑。 “噗。” “噗嗤。” 我大怒:“谁?谁笑了?!” 又旅哼了一声,两条尾巴拢上来将我的脑袋搓了个鸟窝,嫌弃道:“笨死了。” 我应该更生气的。 但是…… 我愣愣地捉住了脸颊边的尾巴,不相信地,将脸贴着,蹭了蹭。 “热的。”属于二尾的,阴冷的,无法被人类温暖的咒火,变成热的了。 我不信地又贴了贴。 “所以才说笨死了。”又旅懒洋洋道,像是一点也不在意、仿佛惊讶的我是个棒槌:“火当然是热的。” 我觉得它有什么话没说完,可无论我怎么追问,它都不再说了。 火当然会热,只不过,条件非常苛刻而已。 有多苛刻呢,让它想想……就好比,在她的故事里,那个诞生于人类的憎恨与恶意的咒灵,最后居然感受到了人类的温暖与爱意,就好比,那个最后得到了一人喜爱的咒灵,遗留下来的最后一个东西,并非诅咒,而是祝福一样。 由诅咒与憎恶,死亡与阴寒,这些查克拉聚合的尾兽,和那些咒灵又有什么不同? 在某一瞬间,二尾的猫隔着蓝黑色的火,看到了那缓缓流淌的,明亮的熔岩之心。 奇迹吗?是奇迹啊。 温暖,热烈,充满信赖与爱意,是独属于这个人类女孩拥有的,也被回馈到的温度。
第139章 精心准备的登场 和又旅的关系得到了质的提升。 如果说以前的又旅是我干坏事它望风,那么一起睡过之后的又旅,就是进化成了我干坏事它递刀,递完刀还嫌弃我动作不够快,遂亲自下场尾兽玉轰成渣,完了还问我手疼不疼的最终形态。 原来一起睡觉真的会加那么多好感吗? 当我对着又旅说出这个结论的时候,它瞪了我一眼,一脸的“你怕不是个笨蛋吧”。 ……虽然但是,并没有对我的结论进行反驳。 我倒吸一口气,觉得自己懂了什么。 果然关键节点还是是一起睡觉吧! 又旅欲言又止:“不是……你……算了。” 又旅换了个话题:“今天不是要去和你妈贴贴?” “又宝,我们说话要严谨,”我正色:“她现在还不是我妈,请叫她飞梅仙女。” 又旅的表情看起来相当无语:“……” 而我则露出了犀利的眼神:居然没有纠正我的称呼,我的判断果然没有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它对我的容忍的确大大增加,既然如此,那么…… “哎疼!”我抱头蹲防,“错了错了,大人我错了。” “呵,”又旅发出了嘲笑的声音:“有胆子,但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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