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去杀曲灵?” 杀生丸斜睨了他一眼,“他是我的猎物。” “那奈落呢?” “也是。” 杀生丸扔下这两个字就毫不留恋地走了,丝毫没在意刀刀斋或是犬夜叉一行人。 纱月坐在阿牟背上和戈薇还有珊瑚他们告别。 去杀了曲灵也好,还是奈落也罢,他们都要先调养生息,将身上的伤养好才行。 等杀生丸和纱月走出了他们视线后,戈薇突然道:“真是好羡慕他们啊。” 犬夜叉扭头瞪了她一眼,然后嘁道:“那个冷血无情的妖怪,戈薇,你羡慕什么?” ……“坐下!” 地上登时被犬夜叉砸出一个大坑来。 * 纱月的腿已经不觉得疼了,于是她下来走在杀生丸的身边。 他的袖子还是破破烂烂的,不过纱月知道他们妖怪的衣服都是可以自动修复的。杀生丸现在都没有把袖子补好,说明他这次受伤很厉害。 杀生丸正在循着曲灵的味道走。 天空已经渐渐暗了,远处能看见升起炊烟的村落,艳霞满天,树林中的鸟儿啁啾。 纱月在刚刚已经积聚了一些治愈力,聊胜于无,于是便牵住了杀生丸的手。 是他的那只新生的手臂。 她故意又戳又碰了那只胳膊,上面饱满的肌肉与舒服的手感还是和另一只一样的。 杀生丸的手握紧了她的。 接着纱月又不让他继续走了,正好天色也晚了不如就在这附近休息。 杀生丸没说话,被纱月拉着手走到了一棵树下。邪见老老实实地带阿牟去找东西吃。这段日子,它也很习惯了。 纱月好好查看了杀生丸受伤的那只胳膊,上面还留存着被毒气侵蚀的伤痕,又红又肿,上面的皮肤皱起,摸着的手感与右胳膊完全不同。 还有那处绒尾,如果化作原型,肯定就变成秃噜了一块。 纱月心疼极了,“那个叫曲灵的,真是个小人。” 她两只手掌都轻覆在手臂上,淡淡的绿光萦绕,杀生丸胳膊上疼痛的感觉本就轻微,现下直接全无。 他看着眼前的纱月,眼睫弯弯翘起,眼尾像是一把小勾子,说话的时候眨一下眼,唇也上下启合。 他曾经深入品尝过那里的美妙,那里的甘甜是让他想起就觉得干渴的存在。 “纱月。” 杀生丸的嗓音略低。 纱月以为他是疼了,忙抬起头来看他,结果眼前就突然落下他放大的俊脸,滚烫柔软的唇无误地贴上她的。 “唔……” 纱月有些惊讶,但不过半息就被杀生丸握住了肩头,更深的吻完全将她拉入爱欲。 唇舌都是极其柔软滚烫的,相互勾缠在一起,纱月不知道杀生丸为什么会突然吻她,但此时显然她也沉迷其中。 她身子渐渐发软,但还是记着杀生丸的伤势,“杀、杀生丸……” 片刻,杀生丸终于停了下来,只不过唇依旧停在纱月的唇瓣上慢慢摩挲。炙热的呼吸交换喷洒在脸上,周围只能听见簌簌的风声和纱月低低的轻喘。 再然后,杀生丸又做了件让纱月猝不及防的事情。 软而滑的舌尖轻轻舔过纱月脸颊处的伤痕,擦过磨破的伤口时带起一阵痒与疼。 杀生丸的舌尖舔过又勾起,将血的味道代入自己的唇齿之间,而后又是重复这个动作。 纱月还未反应过来,脸蛋红的厉害,乌黑的瞳仁湿漉漉地看着眼前一晃一晃的人影。 “杀生丸,不、不要了……” 这样好羞耻。 杀生丸喉结动了下,银发落在了纱月的胸前,下巴随后搁在了纱月的颈窝中。 “纱月,”他沉沉叫道她的名字,顿了一秒后说:“不要再受伤了。” 纱月的脸上还有些莫名的晶莹,她感受到了杀生丸揽住自己的力道与温度,轻轻“嗯”了声,也伸手将他怀抱住。 她应道:“好。” “那你也是,也要好好保护自己。”她伸手拨弄了下杀生丸的绒尾,毛茸茸的手感不减。看见他受伤,自己也会心疼的。 回应纱月的是杀生丸的唇又贴上了她的颈侧。 那里也有一道很细小的划痕。 像是白玉微瑕,生生破坏了美感。杀生丸吻与舔,将纱月的那处直接弄的没了知觉,最后还是将他推开才逃脱了这种“折磨”。 杀生丸的金眸深得厉害,半阖着眸看着腰间的爆碎牙和天生牙才渐渐平息下来。 而纱月也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过来,抬起杀生丸的手臂帮他慢慢治疗。 林间穿过的风清凉而徐缓,纱月的耳根还是红的,热意未褪,而杀生丸的绒尾也轻轻摇摆,一点一点地攀沿着纱月的裙角,顺着细密精致的针脚纹路,擦过纱月敏感又纤细的腿,最后安稳地圈住她的腰。 不知不觉间,纱月也没发现杀生丸又多了一条绒尾。 那只新生的绒尾像是欢快的小动物,极力想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擦着纱月伸出的手臂不停磨蹭。 绵软的毛蹭着手腕,甚至还想翘着卷上去,纱月察觉到了它的存在感,震惊道:“你有两根尾巴了?” 杀生丸轻描淡写地应了声。 “父亲当年也是两根尾巴。” 纱月想起之前刀刀斋说的话,当杀生丸成为了一个独当一面的大妖怪时,爆碎牙就会从他的体内出来,那这新尾巴也是吗。 杀生丸知道纱月有多喜欢他的身体,不止是他的绒尾。 两只绒尾各有各占领的位置,一个盘圈住纱月的腰,一个在纱月的面前,她的手腕处打转。 纱月莫名耳根处更红了些,渐渐地连脸颊两侧都快染上红霞。 一根尾巴都有的她受了,两根尾巴她真的吃得消吗?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最近在收拾行囊还有各种杂事,下周回家了再更新~(对手指)(小狗摇尾巴)(摇手绢)
第44章 树林 周围树木枝叶繁茂,高低错落,月影从中间的罅隙里落下,在地上像是一块块椭圆的小点心。 杀生丸受伤的那处绒尾是最先恢复的,纱月惊喜地摸向绒毛,绒尾上端高高竖起,顶部微蜷,蹭着她的掌心。 “还疼吗?”纱月问。 杀生丸摇头,任凭另一只绒尾也跟着向上翘,不过是在微微颤动着的。它只是偶尔擦过纱月的手腕,留下一抹不太明显的触感。 纱月大公无私地将每个绒尾都好好地撸了一把才松开。她心头还有些纳闷,怎么邪见这么久了还没回来。 纱月估计也不会想到现在的邪见和阿牟,它们原路返回竟然碰上了结界。 如果不是邪见对杀生丸少爷的力量非常熟悉,说不定它就要强攻了。 它双手揣进袖子里,人头杖也抱在怀里,选了一棵看起来蛮粗壮的树坐了,对阿牟说道:“阿牟,今晚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吧。” 阿牟哼了两声。 邪见低着头小声道:“真的是,是有了心上人之后就要忘了劳苦功高的随从了吗!!” 这里距离杀生丸少爷他们休息的地方还有那么远,怎么干脆不让它和阿牟去另一座山头待着。 * 纱月已经被杀生丸揽在了怀中。 她的腰被杀生丸的双手半扣,腿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 是个极其危险的姿势。并且上次这个动作的时候,杀生丸还是只有一只手,和一条绒尾。光是那样,她就几乎失了半条命。 那些时候,绒尾的顶端总是潮漉漉的,偏偏更喜欢纠缠,好像无处不在,张扬着自己的存在感。 纱月耳根发烫,手虚虚搭在杀生丸的肩膀上,身子也不敢乱摆动,小声问道:“怎么了?” 杀生丸没回答,却问了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更喜欢我的绒尾吗?” 两只绒尾这时都安安静静地落在一旁,人畜无害的模样。 纱月唇微张,刚发出了个“啊”的声音,就被杀生丸堵住了剩下的话。 这次他吻得很温柔,舌是与绒尾完全不同的触感,柔软光滑,可那些动作却是相同的。不断地勾、顶、缠,最后又无限缱绻地吸吮。 纱月原本要推拒的手也忽然失去力气,这是今夜的第二个吻了。 他,是想要了吗。 但周围清晰地还是能听见蝉鸣与风声,这里,是在树林里,是野外。 杀生丸吻了很久,带着她慢慢呼吸,也似乎在教她怎么接吻,一半的时候,纱月就身子发软缓缓下滑,她感受的到关于杀生丸的,那些蓬勃的力量。 良久,他们的唇渐渐分开。 杀生丸的唇依旧离得很近,进可再吻退可吻其脸颊,他声音在此时听着像是掺了岩浆:“上次还没结束。” 的确,按照时间来说,是差几天。 但是,按照次数与身体最后的感觉来说,是超支了。 纱月亮莹莹的眼里写着难以置信,她眼里太纯粹干净,情绪写得清清楚楚,没想到杀生丸会说出这种借口。 杀生丸金眸幽暗,与她的眼睛对视几秒又很快移开,脖颈之上的喉结慢慢暴出,随即滚动了下,他吻上纱月的眸子。 微湿略烫的一个吻落在她颤抖的眼皮上。接着纱月好像听到了他没压住的一声低吟。浑身都开始发烫了。 “好…好……” 纱月抖着声音说完这艰难的一个字。 下一瞬,那股蓬勃的力量像是被下了催生素,迅速更加勃大,如竹笋般又爬上了粗壮的脉络,慢慢膨胀,最后显现出它狰狞的模样来。 绒尾蠢蠢欲动,却似乎是被按捺住了,这次只在四肢游动,偶尔不经意地滑到纱月的腰间,擦过某处,就会换来纱月一声极小的呜咽。 头顶的树叶在疯狂摇动着,恍惚间,纱月好像又听见了杀生丸的那句“更喜欢绒尾”的问题。 她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喉间逸出两声似是而非的回答,结果就是连天上的月亮都晃得幻化出无数个虚影。 太快了。纱月想。 她迷迷糊糊地传达出这个想法后,杀生丸的速度果然慢下来,但还不等她彻底看清头顶的那轮清月,突然连发丝都像是被狠狠撞了下。 月光下,皎洁的身姿比月色还要耀白数倍,乌黑的发丝荡起弯曲的弧度,又震动地落在肩上。 好…好重。 眼尾泅湿睫毛,纱月抵在杀生丸的脖颈旁,那里是与胸膛无二的地方,都是妖怪的致命之处,可现在全在纱月的触手可及之处。 牙齿轻轻磨着杀生丸脖颈的青筋,手下抵着他跳跃异常的心脏。 杀生丸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全展现在纱月面前,冷静与强大全部在她面前瓦解。 作为妖怪,他现在究由本心,这是他作为妖怪表达爱意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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