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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钞能力永远不背叛我。 某法师:什么叫“小丑的大嘴上的油彩都快蹭到他的长脸上了”？真的没有人为我发声么？
第42章 城市冒险（二） ======= 史蒂芬·斯特兰奇，一个在哥谭单挑小丑，并且一jio让他扑街的狠人。 小丑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能够成为哥谭人的噩梦，是因为他足够疯狂，并不是因为他有什么可怕的超能力，也不是因为他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 而史蒂芬·斯特兰奇被称为“脆皮法师”，是因为和他擅长的魔法攻击相比，他的格斗技巧实在是乏良可陈。 不用说别的，就是和塞西莉亚这样看起来就比他矮上一头的小姑娘单挑，史蒂芬·斯特兰奇都是不一定有胜算的。毕竟被天光喂了无数的天材地宝，塞西莉亚的身体强度堪比巨龙，史蒂芬·斯特兰奇的拳头如果打在她身上，先断的一定是他的拳头。 但是长手长脚的人在近身肉搏的时候就是很有优势，史蒂芬·斯特兰奇现在这一脚踹了过去，还是个肉|体凡胎的小丑直接被他踹飞出去了两米远，扑通一声的趴在了地上。 小丑毕竟是小丑，他下手够黑，反应也快，直接就掏出了随身佩戴着的木|仓向史蒂芬·斯特兰奇扫射而去。 史蒂芬·斯特兰奇身后的魔浮斗篷一下子就支楞起来，刚才它险些把自己的主人从天空上摔下去，这会儿很通灵性的想要将功补过。 在小丑的子弹距离史蒂芬·斯特兰奇只有几十厘米的时候，魔服斗篷就带着他飞天而起，直接从子弹扫射的必经之路上跳开。 眼看着小丑就有对史蒂芬·斯特兰奇开展下一轮的攻击，甚至塞西莉亚已经看到他将已经打空了的手木|仓随手的扔在一边，转而又摸向了一旁的火箭|炮，塞西莉亚看了一眼带着史蒂芬·斯特兰奇飞起来就已经需要很努力的斗篷小红同学，总觉得让一个柔弱的小斗篷去救一个大男人，是真的很不人道了。 情况不像是想象中那么乐观，塞西莉亚知道自己不能袖手旁观了。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悬浮”在半空中的塞西莉亚俯身而下，她那莹白又涂着鲜红丹蔻的指甲骤然变长。拜月狐的指甲锋锐如刀，借着俯冲而下的优势，塞西莉亚照着小丑的脸就是“唰唰”两下，十分有效率的把他挠成了萝卜丝。 现在，不需要那些从乱七八糟的涂料了，塞西莉亚直接把小丑挠了个满脸开花，甚至属于joker的那一头标志性的绿头发都被塞西莉亚的长指甲活生生的刮下来了一片。 小丑原来只是头发油腻，像是几十天都不洗头的样子，现在他的头发被塞西莉亚的直接刮蹭掉了一大片，远远看去就像是这个人得了斑秃。 再配上他因为常年涂抹油彩还不卸妆而有些松弛的面部肌肤，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人是某个玩具工厂出厂的残次品。 垃圾就应该待在垃圾应该待的地方。有些嫌弃的看了看自己还残存着某人的身体表皮组织的指尖，塞西莉亚嫌恶的甩了甩手，接着直接一尾巴就把小丑抽得趴在了地上。 拜月狐的尾巴抡圆了威力并不小于撬棍或者棒球棒，塞西莉亚的这一尾巴下去，直接砸得小丑尝到了从鼻腔倒灌的血味。 现在，小丑是彻底没有办法再去攻击史蒂芬·斯特兰奇了。 史蒂芬·斯特兰奇现在看向塞西莉亚的目光已经非常复杂了。他不是没有见过外星生物，而塞西莉亚现在的这种形态，明显不是一个普通的地球人。 排除了塞西莉亚是变种人的可能——别问他是怎么排除的，卡玛泰姬和变种人学院是最先合作的超级英雄组织，史蒂芬·斯特兰奇和那位十分博学儒雅的x教授可有几分惺惺相惜的交情。如果塞西莉亚真的是个变种人，x教授是不可能放任这么一个大型杀伤性武器四处游荡的。 史蒂芬·斯特兰奇可以保证，无论是地球还是外星，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自己绝对没有看过这种生物。那么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最后的选项无论多么不可能，都已经十分接近真实了。 现在，史蒂芬·斯特兰奇可以肯定，塞西莉亚不属于任何一个星球，甚至可能并不属于这个位面。 想起来了自己来到哥谭的目的，“高位面的生物”这个词明显戳动了史蒂芬·斯特兰奇的神经，让这位妄想一出场就营造自己高冷人设却不慎因为和小丑贴脸杀而崩溃的法师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形象进一步崩塌，他脸上几乎掩藏不住的紧张、戒备和好奇让塞西莉亚都有些要忍不住给他鼓掌了。 果然，脸长的人表情也非常丰富呢！在史蒂芬·斯特兰奇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塞西莉亚偷偷的让天光扫描了一下这位法师大人脸的长度，并且为那足足是自己1.87倍的数据而惊到咋舌。 人和人初次见面的时候的拘谨和美好真的非常可贵。如果是之后和塞西莉亚混熟了的史蒂芬·斯特兰奇知道了塞西莉亚暗搓搓的对着他的脸做了什么事，他一定会毫不客气的以牙还牙，反过去嘲笑塞西莉亚是个小矮子。 幸好，现在塞西莉亚和史蒂芬·斯特兰奇还没有那么熟悉，才没有在“孩子们”面前吵成两只小学鸡。 史蒂芬·斯特兰奇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塞西莉亚，半晌，才笃定了自己的猜测:“你是拜月狐族？” 拜月狐三个字明显和这里画风非常格格不入，史蒂芬·斯特兰奇说出这个词的黑时候甚至还有一些生硬，不过却非常标准和清晰。 史蒂夫·斯特兰奇并不会怀疑自己猜错。那些在卡玛泰姬的藏书馆里废寝忘食的日子，让他博览全书的大脑堪比世界上最精密的检索引擎，这一点上，就连天光都有些佩服史蒂芬·斯特兰奇了。 天光稍微窥探了一下史蒂芬·斯特兰奇的脑电波，就知道对方学识非常渊博。 以一个人类的身体能够做到这种程度，天光怀疑史蒂芬·斯特兰奇简直就像是把这一辈子的所有时光都用来学习，并且一天都没有睡过觉，简直卷到飞起。 这一刻，天光感受到了深深的被内卷之王支配过的恐惧。 史蒂芬·斯特兰奇是个天才，并且这个天才还异常的勤奋。他看着塞西莉亚，居然硬生生的将面前这个长着三条尾巴、有明显的狐类生物特征，面容却娇艳异常的少女和他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见的四不像的插图对上了号。 拜月狐都是非常喜欢美丽事物的种族，如果塞西莉亚有一天看见了史蒂芬·斯特兰奇曾经看过的那一本介绍种花家精怪传说你书，恐怕他会气的嗷嗷嗷直叫。 ——那个书上将拜月狐画成了三角脑袋、直桶身子，并且还有三条被随意勾勒出来的毫无美感的大尾巴，乍一看很像是大耗子的生物。 而最微妙的是，你说这本书画的像吧，偏偏塞西莉亚的拜月狐原身非常美丽，就是搁在那个兽化普通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的兽人世界里，也是让人唏嘘赞叹的程度。 但是你说不像吧，偏偏是史蒂芬·斯特兰奇还能够通过这幅抽象的插画，精准的辨认出塞西莉亚的种族。 为什么说是靠着书里的插画呢？毕竟那本书上面是晦涩难明的中国古代文言文，哪怕是史蒂芬·斯特兰奇天赋异禀，也不大有可能参透古文的博大精深。 史蒂夫·斯特兰奇精准的说出了塞西莉亚这个皮肤的种族，得到了塞西莉亚一个赞赏的目光。 正是因为确认了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史蒂芬·斯特兰奇这会儿的表情才变得尤为古怪和复杂。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拜月狐的种族天赋应该是致幻和迷惑。”而且拜月狐非常神秘优雅，哪有这种一上来就把人挠的满脸开花，还一尾巴把人抽晕的狂暴分子？ 只不过，看在地上被挠成了萝卜丝的小丑的份上，这后半段话，史蒂芬·斯特兰奇聪明的选择了闭嘴。 他现在只是非常怀疑，一时之间弄不懂是塞西莉亚自己长歪成了特殊的个体，还是拜月狐的这个种族的生物天生容貌惑人，以至于影响了古籍记载者对他们的危险程度和天赋技能预判与记录。 听见史蒂芬·斯特兰奇提出的问题，塞西莉亚一脸的理所应：“当打不过的时候当然要致幻和迷惑呀，打得过的时候，就不用费那么多麻烦了吧。？” 塞西莉亚说这话的时候，闪烁着冷冷月华一般的眸子盯着史蒂芬·斯特兰奇。她本来就很敏锐，使用了这身皮肤之后，对人类的情绪感知也就更加敏感。史蒂芬·斯特兰奇不像是单纯的出手相助的人，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恶意。 哪怕他又恶意，塞西莉亚上下扫视着史蒂芬·斯特兰奇，直到把对方盯到有些发毛，她才骤然解除了身上撒发出来的威压，随意点了点已经扑街的小丑，若有所指的说道：“像他这样的，我一个能打10个。” 对塞西莉亚的武力值，史蒂芬·斯特兰奇已经没有怀疑了。 所以刚才你一直不出手，是为了让迪克·格雷森感受一下生死只在一瞬间的感觉吗？史蒂芬·斯特兰奇仰头看了一眼很可怜的被留在了笼子里的蝙蝠家的小鸟，神色莫名有些复杂。 史蒂芬· 斯特兰奇只是默默的将刚才从自己身上撕下的“脆皮法师”的标签又重新贴在了自己的身上，觉得还是暂时不要惹这个杀神比较好。 苟住，我们能赢。史蒂芬·斯特兰奇用卡玛泰姬的秘法将遇见塞西莉亚的一举一动传递回了圣所，他和王已经很有默契了，史蒂芬·斯特兰奇相信王知道应该怎么做。 对于塞西莉亚，他们要进行谨慎的分析和研究，至于以后对她是监视还是放任，这一切都需要他们仔细评估之后才有定论。 史蒂芬·斯特兰西就是喜欢将事先一件一件的做，想清楚可能发生的后果和产生的影响，绝对不会冲动行事。 通常情况下，是这样的没有错。 但是不幸的是，现在就是那非常少数的“非通常情况”了。绝对不会冲动行事的史蒂芬·斯特兰奇法师大踏步的走到了小丑的面前，对方已经被塞西莉亚的几爪子和一尾巴晕了过去，距离“小丑”变成“死小丑”就差临门一脚了。 趁他病，要他命。史蒂芬·斯特兰奇丝毫没有“胜之不武”的愧疚感，他直接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了小丑身边，狠狠朝他身上踹了几脚，这样才能一解他刚才被贴脸杀的难受和愤怒。 最讨厌这种好几天不洗澡的没有边界感的人类了——尤其是好几天不洗澡的。 一想到刚才在小丑身上闻到的复杂而又刺鼻的味道，史蒂芬·斯特兰奇就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一身一身的掐了起，受到的精神攻击呈指数增长。 原来，真把人逼急了，无论是神秘的卡马泰姬法师，还是优雅从容的外科医生，打起人来也都是用街头小混混的招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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