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知道了她的名字:纳斯蒂亚.斯图亚特。 一个奇怪的名字,就像她本人。 在分院仪式上,她被分到了斯莱特林。 不知为何,我的心情有些愉悦,我告诉这个斯图亚特:来斯莱特林的至少都是混血。 可她没有理我,而是看向了正在分院的另一个泥巴种。 这个疑似泥巴种的汤姆.里德尔也来了斯莱特林。 我十分不喜欢这个汤姆.里德尔高高在上的眼神,不止是我,还有弗林特,布莱克他们。 沃尔布加告诉我:这个混血是个孤儿。 我嗤笑一声:来自麻瓜孤儿院的好学生汤姆.里德尔。 在我和弗林特把里德尔推到黑湖不久后,我和弗林特就因为夜游而扣了一百分,弗林特毫无意外的被他们孤立了,因此可怜的弗林特只能和里德尔混在一起,而我不会,因为我姓马尔福。 即使我不喜欢他们,可我不得不承认里德尔和斯图亚特是这一届斯莱特林,或者说这一届的霍格沃茨学生中最有天赋的。 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斯莱特林一年级可以使用粉身碎骨咒语,而且还能把柳克丽霞.布莱克吓得摔在地上。 “斯图亚特是个疯子,一个毫无情感,精神不稳定的疯子。” 沙菲克是这么告诉我。 可在看完黑魔法防御课上里德尔和斯图亚特的决斗后,沙菲克却说:这两个混血……不一般,值得我们拉拢。 和很多人一样,我也看不惯斯图亚特和格兰芬多的人交好,而斯图亚特却不以为然,但没有任何人敢去找她的麻烦。 1939年春 我得知,斯图亚特也是一个孤儿,她从小在麻瓜的疗养院长大。 我曾问她:为什么不去找找你父母。” 她却不以为然,我的那句:‘我可以帮助你。’也最终没有说出口。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可以这么的不在乎,只要她是个纯血,她会拥有许多朋友,包括我。 纳斯蒂亚.斯图亚特最近和赫奇帕奇的一个麻瓜种走的很近。 在赫奇帕奇的一个蠢货炸了坩埚后,教室内乱作一团,而纳斯蒂亚却在看着那个赫奇帕奇。 我竟然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紧张,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她对着那个赫奇帕奇的方向施了一个加强的防御咒,因为这个范围加大的防御咒,所以几乎没有人受伤,他们对纳斯蒂亚感激涕零,但我知道,她在刚刚的那一瞬间,想到的只能桃乐丝.格林。 1939年秋 我没有在车站看到纳斯蒂亚,我想她应该已经上列车了。 后来她和里德尔加入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的鼻涕虫俱乐部,他们是有史以来最早加入这个俱乐部的学生,为此,连高傲的沃尔布加都评价:这是两个天才,他们有着很大的价值。 即使沃尔布加还在为柳克丽霞对里德尔的态度有所不满。 斯图亚特和里德尔的关系似乎很好,我总觉得他们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她常常不知所踪,如果我要去找她,只能去图书馆或者休息室,而如果这二者都没有看到她,那么基本上是找不到她了,我总觉得里德尔会知道她在哪,可我不愿意去问里德尔。 在某天,我邀请她加入魁地奇球队,她拒绝了。也是,女孩们一般不会喜欢这种运动,但她也拒绝来看我的魁地奇比赛。 1939年冬 我终于知道蒂亚从来不去看魁地奇了,她不擅长飞行。 她只是一动不动的停留在空中,而格兰芬多的韦斯莱因为我骂了他红毛鼹鼠,于是发誓一定要把我从扫帚上拽下来。 我飞的太快了,导致不小心从扫帚上摔下来,我摔在了地上,我想我的腿一定要骨折了,其他人也加入了这场混战。 我恶狠狠的想:我一定要让这个该死的韦斯莱被开除! “你也有今天啊!”这个红毛鼹鼠嚣张的样子让我很想往他脸上丢两个恶咒。 他甚至连魔杖都没想到,就举起拳头。 我慌忙的往后退,然后我看到了一个黑发的斯莱特林向韦斯莱走来,不,是向我走来。 她下了扫帚,漆黑的鬈发被风吹的微微飘起,眼睛的颜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浅淡,然后她一只手就握住了韦斯莱的拳头。 这个可笑的韦斯莱一脸惊讶,然后他就被纳斯蒂亚用缴械咒击飞了。 我甚至都快忘了腿上的疼痛,任由纳斯蒂亚把我扶起,然后来到了医疗翼。 她温柔的动作导致我都怀疑这个纳斯蒂亚是不是喝了复方汤剂。 我告诉她,我一定要报复那个韦斯莱。 她显然心不在焉的,我有些失落的想,她是真的纳斯蒂亚。 1940年春 里德尔是蛇佬腔。 几乎所有的斯莱特林都不敢置信,可这就是事实。 我常常能够听到帕金森说里德尔是整个霍格沃茨最英俊的男孩。 “可惜他是个父母不详的孤儿。”帕金森又可惜道。 1940年夏 在这一年的暑假,我和父亲母亲拜访了法国的罗齐尔家族,据说罗齐尔家的有个女孩要来霍格沃茨。 1940年秋 在霍格沃茨开学的第三年,我又在车厢里遇到了纳斯蒂亚.斯图亚特。 黑色的头发,浅灰色的眼睛。 我有时候会觉得,纳斯蒂亚是一个冷漠的人,甚至是一个不懂感情的人。 纳斯蒂亚选修了古代如尼文和占卜,我因为她,把算数占卜改成了占卜。 选修古代如尼文的学生根本就没有多少,只有几个拉文克劳和极少数的斯莱特林,其中就包括里德尔和纳斯蒂亚。 那个特里劳尼完全就是个骗子,我尝试问纳斯蒂亚选修这门课的原因,她竟然说要去选修麻瓜研究。 “你不觉得研究人类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吗?”她浅色的眼睛中毫无感情,仿佛只是说要观察曼德拉草的生长。 在占卜课上,特里劳尼对她说了什么,我只能听到:[你令人恐惧,纳斯蒂亚],以及[你快要疯了。] 我发现我从来都没有看懂过她。 …… 原来纳斯蒂亚也会有恐惧的事物,在黑魔法防御课上,她的博格特竟然是一个黑发蓝眼的女人。 我听到纳斯蒂亚喊她:阿芙罗拉。 接着,这个女人死在了她面前,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恐惧的表情。 我忽然发现,我对纳斯蒂亚一无所知。 1940年冬 “如果她是个纯血就好了。”克雷尔.沙菲克不止一次的说:“即使她很古怪,但不可否认,斯图亚特很漂亮。” 我总是能够看到纳斯蒂亚面无表情的接过那些情书,然后再用魔咒把它们一把火烧了。 在周末到临时,也经常会有人邀请她一起去霍格莫德村,比如现在的这个拉文克劳。 我替纳斯蒂亚拒绝了那个泥巴种,她不该和那些人混在一起。 “我也不是纯血。” 这一句话,让那些我想说的话再也没有说出口。 …… 我从那个赫奇帕奇口中得知12月13日是纳斯蒂亚的生日,我以为她不会去霍格莫德,所以打算去蜂蜜公爵为她带一些糖果,却在那里看到了她和里德尔。 “斯图亚特,她和我们从来都不是一路人。”克雷尔.沙菲克说。 我笑笑:“你是指血统?” 克雷尔却摇摇头:“我父亲告诉我,像斯图亚特和里德尔那样的人,如果不能拉拢,也千万不要得罪。” 他一脸无所谓:“我真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那只是两个孤儿,父亲他真是老了。” [可怕],即使我不想用这个词来形容纳斯蒂亚,可她确实也经常给我这种感觉。 当她那双浅灰色的眼睛直视对方时,会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感,那是一种仿佛看透自身灵魂的感受。 …… 我知道,里德尔已经在开始拉拢一些纯血了,但是我却没有想到他会让这么多人都听命于他。 诺特、弗林特、高尔、莱斯特兰奇、赛尔温…… 甚至还有柳克丽霞。 最终沃尔布加阻止了柳克丽霞继续在众人面前丢脸,她制止了我和里德尔的对峙。 我在和沙菲克他们离开休息室前,又看到了纳斯蒂亚,她还是那副冷漠的表情,仿佛这世上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我最终没有和她说一句话。
第23章 棋盘 我以忧郁的自负这样想:宇宙会变化,但我不会。——博尔赫斯 我把《神圣二十八族——纯血统名录》放回书架,然后离开图书馆。 我走在城堡的走廊上,脚步声回响在冗长的走廊中。 心里却重复着:人的行为出自下列七因之一:机会、本性、强制、习惯、理性、希望、热情。① 如果我想让某人做出某些行为举动,那么就要好好利用那“七因”。 人性很复杂,但又简单。 来到天文塔,我就看到了早早的等在这里的阿尔法德.布莱克。 “久等了,布莱克先生。” 阿尔法德.布莱克问:“你找我有事吗?” 我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天空中飞翔的鹰,“布莱克先生知道为什么它们可以那么的自由吗?”我忽然问。 “什么?”阿尔法德疑惑。 我微笑:“因为它们有着翅膀。”我顿了顿:“和那些弱小的鱼群不一样。” “你也需要翅膀,布莱克先生。” 阿尔法德的沉默了半晌,他开口:“你想说什么?” “布莱克先生喜欢下棋吗?。”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问了一句。 我自顾自的说道:“在棋盘上,每个棋子各司其职,各有各的价值。” 我变出两把斯莱特林风格的椅子以及桌子,示意阿尔法德坐下,然后拿出巫师棋:“有空陪我下盘棋吗?布莱克先生。” 阿尔法德探究的看了我一会,说:“好。” 巫师棋是项很有意思的娱乐活动,它和麻瓜象棋一模一样,但它的棋子都是活的,所以使人感觉更像是在指挥军队作战。 因此,棋子们很有可能会质疑下棋人的决策,我曾和里德尔在休息室下过一次,可惜我们根本就没能分出胜负。 “黑棋还是白棋?”我问。 “黑棋。”布莱克回答。 我靠在椅背上,微笑着说:“那么黑子先,布莱克先生。” 布莱克没有说话,拿起黑色的兵往前走了一步。 我执起白马,状似不经意的问:“布莱克先生认同纯血论吗?” 我漫不经心的下着棋,仿佛丝毫不在意输赢。 布莱克拿棋的手一顿:“我认不认同,并不重要。” 我一副赞同的样子:“说的没错,布莱克先生。” 接着,我不再使用之前那样温和的下棋策略,而是选择以一种不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阴险方式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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