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浮舍长叹一声,“听小丫头说,已经过去五百年了啊……” 想到这里,众人皆感到物是人非。 阮欣又把自己经历的事情说了一遍,还补充了一下关于那个愿望的事情,着重强调:“谁能想到,话一说,就显灵了呢?” “都怪我对你们爱的深沉,当然,对后勤人员也一样,尤其是行秋少爷。” 她厚着脸皮表白,还不忘舔一下氪佬行秋。 但大家已经不吃她的甜言蜜语了,温迪更是无情地说:“如果我没有想错,你怕是一出层岩巨渊,就得撇下我们跑须弥去。” “不对,你更想看我们的笑话。” 阮欣神情一肃,正色道:“你怎么能这样想?等出去后,我当然会去求助绝云间的仙人,相信高洁的仙人们能够证明我们团的清白!” “可是……” 胡桃面露忧色,“岩王帝君为什么会从天上掉下来呢?虽然后面又回了天上,但那可是岩王帝君啊!” “想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钟离先生,会有一个靠谱的答案吧。”温迪将话头甩到钟离身上。 浮舍在那里听得一愣一愣的。 钟离镇定自若,稳如泰山:“据千岩军在现场的勘察以及对参演人员的调查结果来看,阮欣或成为此案最大的嫌疑人。” 最大嫌疑人阮欣一听,立马愤慨道:“我都被岩王帝君砸下去了,明明就是受害者,怎么还成为最大的嫌疑人了?!” 钟离淡然道:“正如万叶所言,你怎么证明自己不是肇事逃逸呢?” “对啊,伙伴,不是你做的,你跑什么呢?”达达利亚附和道。 阮欣:“……” 她木着脸,狠绝地问:“刺杀帝君这事连坐不?连坐的话我就去认了,咱们团里的人一个都跑不了,都陪我蹲大牢去!” 其他人:“……” 她的同归于尽式友谊彻底震撼了浮舍,不等他担忧一下魈的交友状况,胡桃又站到了C位。 “等等!” 胡堂主抬了下手,示意众人看向她,“我有话要说。” “您请说!”最佳捧哏温迪立马簇拥到她的身边。 “是这样的,”胡桃摆出了堂主的架势,用手指着魈,“浮舍大哥是夜叉,还是五大仙众夜叉之首,没错吧?” 狗腿子阮欣拍马屁道:“没错,堂主说的没错!” “那么,魈,或者说,‘金鹏’?” 胡桃将自己的手指捏得咔咔作响,“浮舍大哥认识的人,看起来关系不一般,但是身体不好,只能吃素,时不时的咳一声,病弱形象维持得真好。” 浮舍:“?” 魈:“……只是暂时要吃素。” 阮欣感到头皮发麻,尴尬得几乎要抠出一座梦幻城堡。 胡桃还在持续输出:“还有客卿,普普通通的闲人一个,偏偏魈整天跟着他不说,还心安理得的到处摆谱。” “我怀疑,”胡桃走到钟离身边绕了一圈,又停在了魈的面前,“你们两个有秘密瞒着我。” 钟离不语。 魈率先开口:“其实……堂主,我确实是绝云间的仙人,曾与往生堂有旧,当初你出生的时候,胡老爷子还抱着你去过望舒客栈。” 一般来说,这句话的下一句就是:我还帮你换过尿布。 此言一出,胡桃质问的架势直接就摆不下去了,她感觉再问下去就要凭空得到个长辈压自己头上。 胡桃气势一低,识相地闭嘴。 但阮欣非得欠儿一下,贱嗖嗖地说:“堂主啊,咱们往生堂可不能惯着这隐瞒身份的臭毛病,魈既然是仙人,咱们遵循礼法,得行礼不是?” “尤其是钟离先生和温迪,你俩可不能没大没小的了!你们说对不对?” 胡桃觉得甚是有理。 魈觉得对不了一点。 其他吃瓜群众保持无所谓的态度,只要当事人不尴尬就行。 而钟离沉默一瞬,悍然反击:“阮欣小姐,你若是再说下去,连仙人都救不了你刺杀帝君的事了。” “而且,若是下次岩王帝君再砸你面前,你又该如何是好?” 阮欣:“……” 陷害,这是公然的陷害!碰瓷,这是无耻的碰瓷! 她悻悻然地闭嘴了。 “我说,各位,”散兵拉长了声音,嚣张地说:“无聊的话题到此为止,好吗?难道你们都不想出去?” “想啊,这不是正在想吗?” 跑偏了八百里的话题终于拉了回来,阮欣看魈没有要叙旧的意思,便问浮舍:“大哥,你是说我们现在所处的这片空间,实际上是一个地宫?” 她看了看空茫茫的四周,疑惑道:“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地宫的样子?” 浮舍和她一样迷茫:“我也不知道,晕过去之前我记得周围黑漆漆的,并不是现在这幅景象。” 阮欣想不明白,又问钟离:“你能感受到送你们过来的是什么力量吗?” 作为神明,钟离和温迪或许能够知道更多的事情。 但钟离却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温迪。 温迪弯着眼睛,用他一贯的无辜表情说:“哎呀,我也不清楚哦,只是那个力量,或许和时间有关系~” “指针本该一直向前,但若是你用手指去拨,那么它就有了向后的可能。” 阮欣被他说糊涂了,但温迪又萌混过关,说什么都遮遮掩掩的。 亏她之前还以为能和散兵打信息战,没准散兵有了纳西妲那个挂,知道的比她还多。 不过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只要她装得好,乞丐也能变首富。 想到这里,阮欣装模作样的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既然这里面什么都没有,那咱们就出去看看有没有线索,没准能顺着我们掉下来的地方爬回去。” “对了,门就在阿贝多身……” 她转过去,看见阿贝多身后空荡荡的一片,顿时卡住了。 “门呢?咱们进来的门呢?”她赶紧跑过去,面前只有空气,什么都没有。 “从我们进来之后,那个门就直接消失了。”阿贝多往旁边挪了两步,把位置让给了她。 阮欣不可置信地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才终于接受门不在了的事实。 达达利亚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用一种非常理解的语气说:“果然,你把我们送过来就没有一件好事。” “有小灶你自己开,有大难你拽大家一起,万叶说得对,真不知道咱们友谊的稻草,是怎么漂到稻妻的?” 阮欣:“他上次不是说的竹筏吗?” “早过时了,在新月轩就变成了竹竿。” 接着,达达利亚学着万叶的口吻说:“现在,竹竿都有些高估你们了。” 阮欣:“……” 万叶轻咳一声,摇头道:“咱们这情况啊,就是上树逮团雀。” 阮欣疑惑:“啥意思?” 胡桃下意识接口:“——连窝端了!” 阮欣:“……” 其余人:“……”
第48章 回往生堂 兵怂怂一个, 将怂怂一窝。 同理,当七彩之光有了一个沙雕主演,其余队员也只能纷纷跟着沙雕化, 就连最靠谱的万叶,都学会了怼人为乐。 正如此刻, 阮欣看着被面前的一群人, 深深地感觉提瓦特的未来恐怕得由她一个人扛起。 “咳咳。” 玛丽苏-阮欣清了清嗓子,再一次重申:“咱们虽然被连窝端了, 但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必然能够找到出去的办法!” “危难之际, 才能见到真情,我们不仅仅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更是一个经历过风雨的团队,所以……” 她话说到一半, 突然看到地上的伯阳动了动, “伯阳?他也要醒了?” 浮舍立马紧张地看着他。 伯阳眼皮颤了颤, 刚一睁开, 就看到面前围了一大圈人,顿时就是一个激灵。 “你们是谁?!”他慌张道。 “伯阳兄弟, 是我啊!” 浮舍凑上前去, 伯阳看见那熟悉的四臂, 陡然松了一口气, “夜叉兄弟,咱们这是在哪?他们又是……” 浮舍便向他解释了一遍,伯阳听得恍惚不已。 “所以, 我们来到了五百年后?璃月已经太平了?” 伯阳环视一圈,目光落到了胡桃身上, “往生堂?你可是往生堂的人!” 胡桃点头:“我就是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你可以叫我胡桃!” “七十七代了啊……” 伯阳撑着浮舍的胳膊,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颇为感慨的说:“我曾经和胡堂主有过一面之缘,不想物是人非,竟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我乃璃月民间术士,曾在仙人之处得到些许指点,后来领七星之令来层岩巨渊支援千岩军的将士们。” 他又看了看浮舍,“你也恢复清醒了。” “恢复清醒?”浮舍疑惑,“什么意思?我之前难道不清醒吗?” 魈神情一肃。 伯阳:“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只知道和魔物作战,偶尔会清醒一瞬间,但更多的时候就像是一个机器。” 浮舍愣住了。 魈淡淡开口:“去层岩巨渊之时,你已经失踪了数百年,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但你也从未来找过我。” 浮舍眉头紧锁,隐约回忆起了过去的事情,脸色越来越难看。 伯阳察觉到气氛变得沉重,连忙换了一个话题:“既然外面太平了,我们该如何出去呢?这里似乎并不是我们遇到的那个神秘地宫。” 说到这件事,阮欣倒是有个想法:“有没有一种可能,带着你们掉到这里的不是地宫,而是太威仪盘呢?” “什么意思?”胡桃不解。 阮欣:“我总觉得我们所在的这片空间,很像是一个秘境,而太威仪盘又是仙人的法器,内部蕴含着一个秘境不奇怪吧。” 伯阳赞同道:“太威仪盘是先祖留下来的法器,我对它的功能不甚了解,但内部的确有一片空间。” “而且当初你们才准备封印地宫的时候,就被一股不明的力量扯了下来。” “换个说法,也就是太威仪盘出现了意外,连带着你们掉到了这里,而地宫应该一直都在层岩巨渊没有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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