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发箍,是他一个个挑了水晶、在做废了好几个失败品后做成的唯一一个成功品,他在把水晶一个个用银线编上去时还把手勒破了。 发箍上除了有那个水晶蝴蝶外还有几个零散的水晶散布在上面,那些水晶连起来的轨迹就是天龙座。 不过没关系,现在他可以经常给菲奥莎编头发,也可以看到她戴着他亲手做的发箍。 “怎……怎么了,”菲奥莎见德拉科一直不说话,还以为是自己丑到他了,有些紧张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太丑了么……” 德拉科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连忙否认道:“不!你很漂亮,是最漂亮的人。” 菲奥莎歪了歪头:“真的?” “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这可是我亲手编的头发,怎么会丑?”德拉科笑嘻嘻地扶着菲奥莎穿好鞋,走到了镜子面前。 菲奥莎也有些呆了,她原本一直觉得这些金发很奇怪,但德拉科却把它们编得很好,就像是金色的发带,没有一丝违和,仿佛让发箍也更加出彩,菲奥莎有那么一瞬间都不敢相信这是她。 “真的很漂亮,”德拉科摸了摸菲奥莎的头,“我又想起来一点了。” “真的吗?!”菲奥莎两眼放光地看着他,内心仿佛如大海般翻涌着,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那……还有好多!还有好多你送我的东西,你都看看说不定就……不行不行,今天已经想起来很多了,不能再想了……” 德拉科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有些心疼,抱了抱她,轻抚着她的背:“没关系,我都会想起来的,我一定不会忘记你。” 在德拉科的安慰下,菲奥莎终于一点点平静下来。 但是她有一点想哭。 她只觉得鼻子很酸,眼泪一下子便涌了出来,沾湿了德拉科的衬衫。 “别哭,”德拉科抱得更紧了,“菲奥莎,我不希望看到你哭,我只希望你一直是笑着的。” 菲奥莎深吸几口气,眨巴了几下眼睛,把眼泪抹掉,一把推开德拉科三步并作两步钻进了被窝。 她突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德拉科。 他真的太好了。 为什么会有怎么好的人? “我困了德拉科。达芙妮走的时候只拿走了行李,旁边的床上什么都有,你就在那边睡吧,”菲奥莎只把眼睛露在了被子外面,“我……我先睡了。” “好。”德拉科很快答应下来。 “那个……你介意我开着灯吗?”菲奥莎问道。 “开着吧,没有灯我也睡不着。”德拉科说着脱掉了外袍也躺了下来,但其实他喜欢没有光亮地睡,不过为了迁就菲奥莎这个病号就勉勉强强吧。 德拉科扭了扭身体。唔,这床好硬,肯定是因为平时没人睡的缘故。 “晚安德拉科。”菲奥莎很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晚安。”德拉科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菲奥莎,笑了一下,感觉心里暖暖的,像是有什么溜走的东西又在慢慢地回来。 真是奇妙的感觉。 第二天等菲奥莎醒来,她才发现德拉科已经去上课了。 菲奥莎皱着眉问道:“系统,现在几点了?” 系统:“早晨十点钟。” “你怎么不叫我起床啊?”菲奥莎惊讶地张大了嘴,“你不是平时最热衷于叫我起床吗?” “鉴于德拉科给您留下的字条,系统决定不叫您。” 啥?啥字条? 菲奥莎疑惑地左看右看,最后在自己床头的柜子上发现了字条。 “我去上课,你就别出来了,已经帮你请了假。等我中午给你带吃的回去,我们一起吃。 ——德拉科” 真是个小天使啊! 菲奥莎感动地快哭了。真是的,这小孩打小就会讨女孩子喜欢!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周里,德拉科就如同照顾残废一样照顾着菲奥莎,就连菲奥莎都觉得自己提前步入了老年生活。但德拉科每天都会很敬业地给她讲课,菲奥莎觉得自己曾经学物理时的痛苦也不过如此。 潘西来冷嘲热讽过她几次,但无一意外都被菲奥莎怼走了。 达芙妮每次和潘西一起来的时候都像查岗一样盯着她看好久又盯着房间的各个地方观察。 一周后,在菲奥莎死乞白赖的请求下,德拉科才终于相信菲奥莎是彻底好了,允许她下周去上课。 呼吸到外面新鲜空气的菲奥莎简直觉得人生得到了解放,即使她只是刚到了休息室。 不过没过多久菲奥莎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她发现有许多人盯着她看。 菲奥莎不解,扭头问着德拉科:“德拉科,我哪里不对劲吗?他们为什么要盯着我看?” 德拉科专心致志地看着晨报:“也许他们是在看——我们。” “我们又怎么了?”菲奥莎更搞不懂了,她戳了戳旁边沙发上的西奥多,“西奥多,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多简单啊你都想不明白,”西奥多啧了一声,“我独守空房一周诶!整整一周诶!德拉科每天连休息室都不待了,下课就直奔你寝室,级长都快知道了好吗?我说要不你俩收敛点……” “打住!打住!停!”菲奥莎觉得不能再让西奥多说下去了,这都哪跟哪啊?! 她辩解道:“我们什么都没有好吗?就只是……”只是孤男寡女住在一间寝室里而已。 这要是说没什么菲奥莎自己可能都不信。 与此同时她又收到了今天早上潘西的第不知道多少个眼刀和休息室里更多人吃瓜的目光。 她扶了扶额,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德拉科微不可查地勾勾嘴角,收起了报纸,像往常一样拉着菲奥莎的手腕把她揪走了。 菲奥莎:“……” 大哥你都不解释一下的?好歹你也是个少爷啊不注意一下名声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收藏和营养液! 作者:“发糖啦发糖啦~是甜甜的一章~” 菲奥莎:“感谢德拉科想起些东西了!” 德拉科:“我会很快就都想起来的好吗?!” 西奥多:“我独守空房一周诶~其实德拉科你可以一直住在菲奥莎那里我不反对。” 菲奥莎:“不!我不愿意!注意影响!” 潘西:“我好恨……” 德拉科:“等我找着机会肯定还会去。” 菲奥莎:“???我不要面子的嘛?”
第16章 炸坩埚的一天 虽然在过去的一周里德拉科都会给菲奥莎补习,但熬制魔药这种东西还是得实操才有用。 最好的例子就是菲奥莎虽然已经把熬制白鲜的过程牢记于心,但面前坩埚里蓝绿色的不明液体告诉她只会理论有多肤浅。 “你熬了一锅什么玩意?”德拉科皱着眉头捏起了鼻子,“你是不是把老鼠胆整个扔进去了?” “啊……是啊,”菲奥莎也皱着眉头伸手在鼻子前挥了挥,想要让这股奇怪的味道散去,“不是需要老鼠胆汁四滴吗?我不小心把老鼠胆整个扔进去了,但是难道不应该按比例把其他的材料也加几倍进去就可以了吗?” 德拉科:“……你让我觉得一个星期白教你了。” 这时,菲奥莎坩埚里的那堆东西突然剧烈沸腾起来,几乎是它炸开的一瞬间,菲奥莎条件反射般抱着德拉科背对坩埚把他的头压下去些:“小心!” 一阵蓝绿色的烟雾过后,整间教室都弥漫起了那股奇怪的味道。 菲奥莎转过头,发现自己在护着德拉科的同时,厄尼也背对着坩埚挡在了自己面前。 “厄尼?”菲奥莎有些惊愕。 “应该没有溅到你吧?”厄尼憋出一个笑容说。 “我没有……”菲奥莎摇摇头,却发现厄尼的背后被溅到的地方连衣服都被腐蚀了,隐隐约约露出来的皮肉还带着些血。 “你受伤了!”菲奥莎连忙松开德拉科惊呼道,她做的不是白鲜么?怎么现在看起来连效果都是反的? “让一让,格林格拉斯小姐,”斯内普教授皱着眉头把菲奥莎拦到一边,给厄尼念起了治愈魔咒。 菲奥莎这才想起了德拉科,她抓着德拉科转了两圈,仔细地检查起来:“有没有溅到哪里啊德拉科?有没有哪里疼?” 德拉科甩了甩手把菲奥莎甩开,满脸不高兴:“你都没事我怎么会有事,有事的是麦克米兰,你怎么不去看他?” 唔,好像是这个理,但是菲奥莎也说不出来德拉科这个态度哪里奇怪。不过为了不让小祖宗更不开心,她站在了原地没有动。 所幸厄尼伤的不重,治愈魔咒念完后他的伤口就好了,斯内普教授让他回去换身衣服。 “格林格拉斯小姐,看来你这一个星期并没有学会什么,”斯内普黑着脸走到菲奥莎面前,“难道是发烧烧坏了脑子?” 菲奥莎满脸冤枉:“不是……教授,我真的把过程都记住了,可能大概就是实操的时候有问题……” “既然这样,接下来的一周,请你每天晚上到这里来,”斯内普依旧黑着脸,一字一字地说,“每,天,练,习。” 菲奥莎求救般看了看德拉科,揪着他的袖子。 救命救命救命……大哥啊,你要证明我确实是会了的啊! 德拉科就像没事人一样抱着胳膊不去看她。 “另外,”斯内普教授继续说,“由于马尔福先生监管不力,你也一并来。” “……好的教授。”德拉科不情愿地说着。 没事,好歹还有个陪学。菲奥莎在心里默默安慰着自己。 不过在魔咒课上,菲奥莎倒是大放异彩,每个魔咒都十分熟练完美,就连弗立维教授都赞不绝口。 然而德拉科依旧对菲奥莎不理不睬。 “德拉科?马尔福少爷?马尔福大爷?”菲奥莎都快把德拉科的名称喊个遍了,可他就是不愿意理她,自顾自地切着自己的面包。 菲奥莎无奈地咬着自己的叉子,索性不吃了。 “德拉科……”菲奥莎摇着德拉科的胳膊,一脸苦闷,“你怎么了啊?为什么不理我?我干什么了吗?” “是啊你没干什么。”德拉科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沉默下去。 菲奥莎没再深究,和一个小孩怎么可能讲清道理呢?她在护送马尔福大爷回到休息室后,目送他走进了寝室,这才又出了门。 她可是和赫敏约好了要练习魔咒的! 菲奥莎急匆匆地出了门,在半路上遇到了厄尼。 “嗨厄尼!你还好吗?”菲奥莎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毕竟是自己把人家炸伤的。 “已经没事了,斯内普教授的治疗魔咒很有用。”说着厄尼还原地转了一圈,告诉菲奥莎他真的没事。 “啊那就好,”菲奥莎笑了笑,“对了,我还没有介绍过自己,我叫菲奥莎·格林格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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