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神秘人那里有动静了是吗?”路易丝问着,一面拆着赫敏寄来的信封,“最近怎么这么多古怪的事?前不久还看到麻瓜的媒体报道有一个老人家离奇遇害了。说是一个庄园的老管家。” “不好说。”西里斯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你永远搞不清那群混蛋到底想做什么。但对麻瓜下手这种事,怀疑到他们头上也不冤枉。” “那个标记是用来召集食死徒的吗?”路易丝又问。 西里斯听到这里,神情凝重了很多:“当神秘人和他的食死徒杀了人,他们就会在空中放出黑魔标记。” “居然是这样。”路易丝也打开了手中的信纸,“没想到居然是杀人犯留下挑衅的标记。” “你可能很难感受那个符号意味着什么。”西里斯放下报纸,看似平静地说,“想一想吧。当你在空中看到那个标记,就说明有人失去了至爱的亲人或者朋友。” “但那天并没有人死亡,却又有标记——”路易丝盯着手里的信件喃喃着,“这是在警醒所有人吗?神秘人……要回来了?” “你这样猜?”西里斯挑起一边的眉毛,问道,“可没有几个人敢像你这样轻描淡写地说出这种话。你或许是因为不太清楚,但我欣赏你这样的态度。” “不,我很清楚……” “你说什么?” “噢!”路易丝忽然抬起头,对西里斯浑浊的双眼,“赫敏在信里提到,哈利上一个期末在特里劳妮教授的考试上听到了她的预言。”她整个人腾地站了起来,“他们说特里劳妮教授当时进入了催眠状态。她说黑魔头还会东山再起比以前更强大、更可怕,他能够这样,是因为他的仆人都会回到他身边,就在那天晚上——” “虫尾巴逃跑了。”西里斯说。 路易丝骂了一句,重新坐回了位置上。 “小矮星彼得去找他的旧主?”西里斯思忖着,盘算着其中的可能性,“你们那个特里劳妮教授说的准吗?” “嗯……”这倒是让路易丝不好回答了,“她会经常说一些很玄乎的话,但有些时候又意外地符合。” “我会提醒哈利的。”西里斯点点头,“无论如何,小心为上。” 屋子的门被推开了,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已经踏进了客厅。“小心什么?”克莱尔径直走来,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因为魁地奇世界杯事件吗?” “魔法部查得怎么样?”路易丝问。 “奇怪。”西里斯眯了眯眼,“你这家伙怎么还像没事人一样?魔法部现在不应该乱套了吗?”他说出这句话时绝对有讽刺和挖苦的意味。 “那些都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克莱尔耸耸肩,“不过也拜黑魔标记的福,我是比之前忙了不少。” “所以还没有结果?”路易丝又问。 “想要什么结果?”克莱尔反问道,“其实这件事所有人心里都有数,如果只是一件闹剧,那早就有结果公示。但为什么迟迟没有消息?” “不是吧……”路易丝并不想听到这样的结果。 “听你们说小心,我就知道你们也猜得大差不差。”克莱尔从桌上的盘子里拿了几颗樱桃,又重新靠回位置上,“聪明人都看出来了,这事不简单,而且——” “说下去。”西里斯不耐烦地说。 “我没有任何证据。这只是我的猜测。”克莱尔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樱桃还夹在她的指尖,“但我偏向于——”她压低音量,“神秘人那里有动作了。” “你也觉得他东山再起?”西里斯问。 “我觉得他在养精蓄力。”克莱尔摆摆手,“为什么选择在世界杯那天制造恐慌?请回答。” “唤起大家的恐惧?”路易丝说。 “顺便警醒他那群没用的手下。”西里斯说着,翘起二郎腿。 “我也是这样想的。”克莱尔点点头,“就在我把一切都快想明白的时候。”她啧了一声,“我们的人抓到了用了尸骨再现咒语的人,准确说是克劳奇家的家养小精灵。” “闪闪。”路易丝皱起眉。 “你还知道?”西里斯看向路易丝。 “而且她是用哈利·波特的魔杖做的。”克莱尔继续说着,当两个急切的目光看向她时她又赶快解释,“当然,我们都明白哈利就是个小倒霉蛋,被偷了魔杖而已。” “家养小精灵不会这样做。”西里斯说,“除非有人指使。” “巴蒂·克劳奇。”路易丝抬眸看向克莱尔,“他有古怪。” “我也觉得。”克莱尔点点头,“听说克劳奇当场给了那家养小精灵衣服,但按流程来说应该押回司里拷问的。他那样做就像是心虚。” “而且——”路易丝想起那天那个空位,就莫名其妙又是一阵恶寒,“他让他的小精灵帮忙占位置,可是他位高权重,到底有什么这个必要?没有人会抢他的位置不是吗?而且他最后都没出现。” “也就是说他在整个过程中都有机会作乱?”西里斯说。 “不,他真的很忙,想想他的工作。”克莱尔摇摇头,“这也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了。” 客厅同时传来三声叹息,又懊恼又不解。 “我出个门。”路易丝重新站起身,“赫敏约我一起去买新的礼服裙子。”她在把面前的易拉罐里还剩的汽水喝完之前可没想到会听到一声不怀好意的窃笑。 克莱尔满脸都是一种感动而恐怖的笑容。 “你有病啊?”路易丝忍不住说。 “学校让你们准备礼服长袍?”克莱尔高深莫测地说着,自顾自地啧啧称奇。 “怎么?”西里斯问,“霍格沃茨要搞什么花样?” “是——”克莱尔身子前倾,悄悄地说,“是绝密情报。” “切!”路易丝翻了个白眼,“不说算了,不在乎。” 怎么可能不在乎。 路易丝猜了一路。从家里到国王十字车站到霍格莫德车站再到霍格沃茨,她都没能想清楚是什么。 肯定有个很重要的场合。 但她实在是想不出是什么。 “天哪。” 罗恩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打断了路易丝无意义的思考。她抬眼一看,一个装满水的大红气球从天花板上落下来,在罗恩的头顶上爆炸了。 很快第二个水炸弹又落了下来,差一点儿击中赫敏,在哈利脚边爆炸了。周围的人们失声尖叫,互相推挤着,都想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而路易丝下意识往边上退了退,却被身后的双胞胎堵住了退路。 “想干嘛?皮皮鬼?”弗雷德嚷嚷道。 “一开学就搞这么大的?”乔治咧了咧嘴。 路易丝抬头一看,皮皮鬼正好和她四目相对,手里拿着水气球就要投来,但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又收手了,转向另一边。 “真识相。”弗雷德满意地说着,和乔治一前一后走了进去。路易丝也同样趁着这个空档挤进了门厅,走入礼堂。 “你来了?”克里科斯看向路易丝,阿比盖尔推了他一把让他往旁边移了移,自己也让出位置。 “他这是被水球揍了?”路易丝却看向湿漉漉的赖尔坐到他身边,他正在给自己用烘干咒吹干头发。 “你进来时没遇到皮皮鬼?”阿比盖尔问着,路易丝一坐下就挽住她的胳膊。 “遇到了,但他没对我出手。”路易丝说。 “该死,他不搞斯莱特林的,我就是运气不好正好走过。”赖尔愤愤地说,“他很怕血人巴罗。” “真的啊?”路易丝恍然大悟,“也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 “其他人吓得不轻。”德拉科大摇大摆地走来,“但他被麦格叫停了。”他气定神闲地坐下,“也不知道今年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是谁。希望邓布利多别再让人失望。真要让人以为黑魔法防御课教授都是废物吗?” “我要是新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一定会揍你一顿。”路易丝忍不住说道。 德拉科倒是很自在地笑着,丝毫不在意,自顾自地说:“今年可有重头戏。” “是什么?”潘西好奇地问。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就已经无心分院仪式,总是在这段时间各说各的。 “都不知道?”德拉科眯起眼,目光落在每个人身上,“真的?”他忽然变得神气十足,“克里科斯,你那个在魔法部的表姐也不告诉你?” “别提。”克里科斯没好气地说着,又小声嘀咕一句,“那个鬼家伙除了卖关子不会干第二件事。” 路易丝伸出手,和他击掌。 “所以会是什么呢?”阿比盖尔凑过来低声问。 “你不如试试把头扭过去找德拉科,大声问一问。”路易丝说。 阿比盖尔瘪瘪嘴:“他难道就不卖关子?” 分院仪式已经结束了,外面的天气依然不怎么样。大雨倾盆,冷风敲打着城堡,时不时传来雷响。礼堂里传来热热闹闹的用餐声。等到盘子里所有的美食都一扫而空,邓布利多站起身来。 德拉科那一群人显然已经就那个神秘的话题聊得热火朝天,见到校长要讲话了暂时停下话头,但还是忍不住要交头接耳。 “分我们听听呗。”路易丝忍不住对着德拉科说,“到底有什么这么神秘的?” “说了你也不明白。”德拉科傲慢地摇摇头,“毕竟不管怎么说,你是麻瓜家庭长大的,很多事情根本不懂——” “那他们总不是吧?”路易丝示意她身边的阿比盖尔、克里科斯和赖尔。 德拉科眯起眼,摆了一会架子,才一副施舍般说道:“三强争霸赛。” 就在这时,礼堂里响起一阵嗷嚎。 “干嘛?邓布利多说以后都不放周末了?”路易丝重新扭过头,而看到的只有兴奋不已的阿比盖尔、克里科斯和赖尔。 “说今年不办魁地奇。”克里科斯回答道。 “三强争霸赛是什么东西?”路易丝瞪大眼,“能比你们心里的魁地奇还重要了?” “这是因为一个大型活动将于十月份开始,一直持续整个学年,占据了老师们的许多时间和精力——”邓布利多正好说道,“但是我相信,你们都能从中得到很大的乐趣。我非常高兴地向大家宣布,今年在霍格沃茨——” 忽然间,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传来,礼堂的门砰地被一个男人撞开了。这个人站在门口,拄着一根长长的拐杖,身上裹着一件黑色的旅行斗篷。 一道闪电照亮了来者的脸,路易丝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她一直以为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这种恐怖的扮相。那人脸上的每一寸皮肤似乎都伤痕累累,嘴巴像一个歪斜的大口子,鼻子应该隆起的地方却不见了。 而且他有一只假眼。 这是在那个人走近时路易丝才注意到的。虽然他目视前方,径直走向邓布利多,但那只圆溜溜的假眼四处乱转像在搜寻猎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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