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绫人饶有兴致地问,“在下在一众子弟中胜出,不知道有什么值得青睐的地方。”“因为我没想过旁人。” 她贴着他道:“反正只有你一个选手,当然满级胜出。” 绫人捏着她的下巴看她妙语连珠的嘴,“看来阁下也是能说会道。” 林深这叫酒壮怂人胆,她嘟囔:“那你要对我的舌头做什么?抓出来缠一圈吗?” 绫人含住她的舌头轻咬,又痛又酥麻,林深推开他,感觉舌头已经不是自己的,而是成为他的东西了。 身体也不是自己的,在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总感觉也成了他的。 林深看他背对着月光起身,他身材很好,皮肤摸起来很光滑,有些伤痕,但不明显,就在她观察的时候,他俯身占有,林深只好暂停她的注视。 他偶尔会问她这样是否舒适,但又不许她大声说话,总觉得他在这方面还是有些好面子的,不想让仆人知道堂堂家主大人会不合礼仪的在沐浴时做这种事。 书房也是、寝室也是。他喜欢看她压抑的样子,林深知道那是他的恶趣味,他以此来获得快|感。 正因为如此,林深要保持高度的精力集中,这让她完全的沉溺在情事的享受中,结束之后身体和头脑都被挖空,整个人都瘫软了。 和合拍的人很快就能得到乐趣,林深贴回他的胸口,累得微微发抖,绫人将她抱起,她立刻道:“不要了。” “擦拭穿衣,还要什么?” 林深脸红到冒蒸汽,她小声道:“不要再逗我...” “难以招架?” “招架不住,饶了我吧。” 她祈祷一样握着手,绫人轻笑,林深觉得他的意思大概是,她这点本事,就别随意招惹了。
第66章 神里屋敷(10) 林深被他抱回去,一路上有人瞧见,也装作没见到一样低着头,林深搂着他的脖子埋进去,到了屋里才冒出头,“这样你和我的关系大家都会知道了。” “所以你以为他们并不知道?” 林深脸红地跳下来,钻到被子里,“那对不起嘛。” “为何道歉?” “你不是不希望大家知道?” 绫人躺在她身边,“没有这样想过,而是觉得这并不合礼仪。” 这样放|荡无度,对个人名声也是有影响的,不过名声对于绫人来说只不过是为了神里家在社奉行的家主位置罢了,绫华“白鹭公主”的称号声名远播,也是有此用意。 林深才发觉他将自己整个人都赎给她了,林深紧张地问:“对你以后的仕途会有什么影响吗?” “若有影响,那就还要仰仗你在将军大人面前美言几句。” “那是当然。”林深搂着他说,“将军和八重那边就交给我好了。” 绫人拍拍她的脊背,“玩笑而已,不必忧思过度,你玩得开心便好。” “家主大人开心吗?”林深握住他的发尾,“我不想这是我一个人的享乐...我们都要高兴才好。” 绫人忽然吻住她的唇,双手收拢,林深呼吸不畅,推开他,看到他微垂的眼眸,心里化冰一样柔软浮波,她贴在他的唇瓣上轻抿,“明日也像今天一样吗?” “若有闲暇,会多陪伴你。” 林深好奇地问他:“家主大人平时都怎么打发时间的?” “与绫华下棋,或者去街町买些新的吃食,也会碰到一些有趣的人。”他思索一会儿,又说,“或者遛狗?不过近来确实没有时间,家里也只有太郎丸一只狗呢...” 林深想到太郎丸的武功,搓了搓肩膀,他却说:“如果你想的话,可以把它牵来,太郎丸是一只温顺的狗狗。” 重新定义“温顺”。 林深摆手,“不了不了,遛狗的事,以后再说吧。” 绫人遗憾道:“狗是很可爱的动物。” 林深莫名耳朵发红,她仰头舔了舔他的下巴,绫人轻笑,安抚她,林深缠着他舔舐亲吻,绫人握着她的脸左右端详,嘴都微微发肿还要凑过来,好像是在证明什么,十分黏人。 “那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太郎丸多一点。” 恋爱中的女性都有些无理取闹,绫人笑着说:“你若像太郎丸一样听话,那自然喜欢你多一些。” 林深如临大敌,“太郎丸只是听你们的话罢了!” “如果不招惹它的话,它可是很乖的。”绫人询问,“你拿了它的东西吗?” 林深还没来得及拿,这次也不会去拿了。他洞若观火,林深缩回去,完全不觉得自己和狗狗比较有什么荒唐的。 林深贴他贴得紧了一些,绫人看看时间,安慰:“睡吧,嗯?” 林深闷声道:“你再多喜欢我一点...” 绫人说:“再这样请求,在下就要剖腹以示忠贞了。” 她抚摸他的腰腹,用手指比划,然后向下,绫人知道她不过是单纯地不想睡,任由她手心滑落,弄了一阵,林深摆弄得舒服了,搭在他的腰上,停止她那些无聊的问题,专注地收紧他带来的快乐。 绫人哄着她入睡,他也懒得再去沐浴,用水元素清理了身上的湿漉。 第二日林深起来,他并不在身边,今天似乎有些微风,清晨还是冷的,她披着他的羽织,出门转了转,就看到他穿戴整齐,在连廊的转角望向庭中的松柏。 林深走过去握住他的手,绫人勾起唇角,侧头看向她,“没有用餐?” “喝了点茶水。”林深仰头看着他,还想说什么,旁边就来了几个终末番的成员,林深本打算松开他的手,却被他用力紧握,林深脸颊发烫,埋在他的肩头,听他和属下交流,说的内容都听不太清,那些声音被蒙上粉色的屏障,林深满脑子都是他肩头的香气。 他松开手,抚摸她的脸颊,林深察觉他说完了,左右看看,问:“什么事?”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她的笑容瞬时消失,“多久?” “不定。不过我会尽快回来。”绫人安抚她,“我不在这段时间,劳烦你照料绫华。” “不要,别把我丢给绫华。” “她也喜爱你,朋友的陪伴,也是受她珍视的。” 林深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说错话了,眼睛酸涩,“抱歉。我没有不喜欢绫华...我只是太想和你在一起。” 林深的反应并不在绫人的预料中,他设想她确实会不高兴,而那种情绪是“不悦”,并非是“难以割舍”,在绫人看来,她是可以随时离开的存在,并不需要对他有多少不舍,而他们不过是她旅途中可以抛下的人罢了。 察觉到她的敏感,绫人抱住她,“我尽快回来。” 林深埋在他怀里哽咽:“带我走吧。” 不管去哪里,陪着你就好。 绫人要去的地方危险不说,这件事也是社奉行的公务,哪怕她是他的妻子,也不能带她同去,而作为他的下属,又委屈了她的身份。 绫人还是决定并不带她一起,让她在家安心修养身体。可能是因为这个决断,她并没有来送他,大概是在生闷气。 一路上他也思考很多,家仆们也发现,向来游刃有余的社奉行家主大人,居然也会站在船头看着手里的御守出神。 等他到了地方,他还是和她报了平安。 林深的声音听起来如同阴天般沉闷,她问他下榻的位置,绫人告诉了她。 第二天他就会离开,路途遥远,她总不至于追来。 派蒙看她放下星螺,摸摸她的头发,“我们一起去找他吧,反正我们有地图。” 林深也是这样打算的。 她穿好衣物,打开面板,但是心里还有些憋闷,这让她犹豫了很久。她理解绫人的担心,他的判断确实是为了她好,但林深觉得自己跟着他,又能帮忙,还可以和他在一起,一举两得,原本没什么不好。 这段时间相处,没让她充盈或者抽离,却使她期许更多的温柔和爱,而绫人本就没有义务满足她的需求。 “我是不是对他索取太多了?”林深问派蒙,又像是在问自己,“我这样会不会太烦人了?” 派蒙不太懂,“你想要去找他的话就去嘛,这可不像你。” “你不是经常说什么,人生得意须尽欢,什么有花堪折直须折,之类的...”派蒙的脑负荷超载,“反正你自己一个人也想不出什么,要是绫人觉得你烦,我们就一起回蒙德找别的男人嘛。” 派蒙说的也有道理。 不过她心里还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那不过是一种劝慰。 林深还是传送到了附近,他住的是某位官员安排的私宅,大厅里有宴饮的痕迹,林深用风寻找他的位置,然后溜了进去。 屋内昏暗,今夜无月,所以基本什么都看不见。 他肯定睡着了,来也没什么意义,总不能把他晃醒。 林深突然非常后悔做出这个决定,刚想转身离开,脖子上就架了一把刀。 “何人?” 语调冰冷,跟他平常完全不一样。 对于经常被迫应对暗杀的家主来说,夜里也要与刀相伴万分警惕,所以他可以无声息地斩杀生人。 林深拉住他的袖子,他的动作微顿,随后收刀入鞘,点燃了身边的烛台。 “怎么来的?” 语气又温柔起来了。 林深抽抽鼻子,扑到他怀里,绫人坐在被褥中,叹息,“将军大人修养这几日,外海的风暴有迫近的趋势。” “我不是坐船来的。” 她缩在他身上,“明天我就走了,你别管我,我有我的办法。” 绫人早该知道敢单挑雷神的旅行者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 他收拢手臂,林深听着旁边房间的欢愉,烦躁难受,问他:“你怎么没叫人陪?” “因我不喜。” 他握住林深的脖子,让她与他对视,看到她落了眼泪,绫人垂头吻住她,动作有两分强势,林深不想再通过责备他来表达自己的思念,她以前并没有那么不坦诚,换做别人或许会恼怒,但绫人没有,他在安抚她,表达他专一的喜爱,其中掺杂了一点急迫的相思,林深解开他的衣服,等他埋入,忍不住在他耳边啃咬着说:“好想你...” 才分离一日,哪会这么想。 林深并没有虚假的成分,他含着她的唇舌,结束了温柔的伪装,完全成了野兽的行径。 可能他在提醒她,夜里只身接近一位精于武艺且怀有高度警惕的公家贵族并不是明智的选择,要么会被斩于刀下,要么就要这样被折腾蹂躏,林深却没有领悟他的意思,她后半段很是享受,可能也喜欢他这样待她。 她发送出“我沉迷你”的信号,一整夜都很渴求他的拥抱。 绫人尽量早些结束,明日尚有公务在身,尽管大部分同僚都不甚在意,他却还要尽心竭力地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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