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丸?夜叉丸做了什么吗?手鞠和勘九郎知道夜叉丸遇害的消息的时候,只被罗砂轻描淡写地告知是与我爱罗有关,对于详细情况并不知情。 听到我爱罗的话,一叶一愣。夜叉丸……不对!是世界树到底做了什么?!当时的夜叉丸一直被操纵着无法动弹,临死之前却说“伤了我爱罗的心”。 在她到达现场,拦住我爱罗的攻击之前,夜叉丸与我爱罗之间发生的事情,全数都在世界树的操控之下,一切都是为了能让命运的线条向它期望的方向生长。 想到这里,一叶感到一阵恶寒。即使是现在,世界树也说不定在哪个角落里观看着,一旦发现不如意,就能随时修改这里的一切,仿佛把人的命运当成了肥硕的牲畜去饲养。 不,也许在场的其他人现在就在世界树的控制之下…… 手鞠见一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由出声道:“一叶!” 一叶一惊,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见手鞠和勘九郎还挡在自己的面前,便从病床上翻身下来,推开两人,直面我爱罗,“夜叉丸对你做了什么?我爱罗。” 我爱罗语气愤恨,“夜叉丸他欺骗了我!一直以来的照顾和善意,不过是为了能够接近我,暗杀我罢了!” 三人同时一惊,手鞠不由出声道:“不可能!” 勘九郎也无法相信,“不要说蠢话了!如果夜叉丸想要杀你,他完全可以在你婴儿的时候就暗下杀手。别忘了,只有夜叉丸才愿意收养你,照顾你,保护你。难道那些回忆你都忘记了吗?!” “这些我才不在乎!”我爱罗歇斯底里地大吼,“谁知道他会有什么算盘,也许就是为了能够在最后让我痛苦罢了!他亲口在我面前承认了,他就是憎恨我,憎恨我害死了他的姐姐!” “什……”提起三人的母亲,手鞠和勘九郎一愣,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那个晚上,夜叉丸失去了姐姐,罗砂失去了妻子,而他们,也失去了母亲。 说不伤心,不怨恨那都是骗人的。那可是他们的妈妈呀!为什么上天就要如此的对待她,如此对待我们呢?那个时候,她是那么期待新生儿的降生,却只能在看了孩子一眼之后就与世长辞。 但是他们怨恨上天,却从来没有怨恨过我爱罗。我爱罗是他们的亲弟弟,是母亲留下的最后的回忆,他们又怎么会怨恨呢? 但是夜叉丸……你难道? “我不知道夜叉丸的事。”一叶惊讶之后,很快反应了过来,“但是夜叉丸是不会怨恨你的,我爱罗。快回忆起来,如果夜叉丸真的怨恨你,他还会每天给你做好吃的饭菜吗?会担心你受到伤害,每天陪伴你吗?这是我亲眼所见的。在你睡着的那天晚上,夜叉丸留下的为你开心的泪水,那不是撒谎的人能够流下的泪水!” 快清醒过来,快回忆起来啊,我爱罗,不要被世界树制造的虚假回忆控制了!一叶在心中呐喊。 然而我爱罗却没有被这样的话所动摇,他似乎铁定了心沉浸在那个血腥的夜晚中,“那你要怎么解释我的名字呢?我爱罗,我就是只爱自己的修罗,母亲这么想的才给我取的名字。反正人柱力的命运就是被人厌恶,被人恐惧,被人利用。从小背负着守鹤的我的痛苦,你们又怎么会理解?” 闻言,三人都说不出话来。作为家人和朋友,我爱罗身上发生的痛苦他们都一清二楚甚至是心知肚明,但是事到如今他们就算说什么,也不过是旁观者的施舍罢了。 说到底,他们都不是人柱力。 “而且,一叶。”我爱罗直直地瞪过去,已经身心动摇的手鞠和勘九郎下意识地侧身让开,让一叶的整个身影都暴露在了我爱罗眼前,“你当初靠近我,也是因为守鹤吧。” “我……”一叶百口莫辩,因为她确实是因为感知到守鹤的存在,才接近的我爱罗。但是她当初绝对不是带着恶意的。 然而现在的我爱罗,肯定不会相信的吧。一叶看着我爱罗见到她的反应而更加火大的样子,心里仿佛被堵上了巨石一样难受。 “果然如此……”我爱罗确认了自己这几天里的猜想,声音因为愤怒与绝望交织而愈发低沉,“怪不得才见面一天就满口的朋友,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果然人柱力的命运注定就是没有光明的。” 话音刚落,沙子震动着缓缓漂浮在了空气中。 “不是这样的!”一叶慌张不已,想要靠近我爱罗却在半路被手鞠拉住了,“不是这样的,我爱罗!” “别过去。现在的他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然而一叶踏出来的一步,却不知为何让我爱罗突然注意到了她右臂的骨折,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股针扎一般的刺痛出现在大脑中,身边的沙子如细雨般落下。 “额——”我爱罗突然双手抱头,蹲了下去,转眼间额头就都是冷汗。 “怎么了?”勘九郎愣住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爱罗!”一叶推开手鞠,跑到我爱罗的身边,蹲下来查看他的情况,“我爱罗,你还好吗?” 刺痛出现的突然,消失的也很快,但这样深刻的痛处还是让我爱罗眼前一片晕眩,就好像刚刚被重击了一样。 与此同时,一幕景象在他的脑海中闪过。 我爱罗突然伸出手抓住一叶的肩膀,在手鞠和勘九郎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出声道:“你的手……是我伤的吗?” 说完,他就晕了过去。 “我爱罗!我爱罗!”一叶扶住我爱罗,焦急不已。 “我去叫医生!”说完勘九郎就跑出了病房。 低头看着晕倒的我爱罗,一叶面露担忧和惊愕,仔细一看却还隐隐带着一丝欣喜。 我爱罗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消失!
第27章 暗杀 第二天一早,我爱罗就醒了。他躺在病床上睁开双眼,望着天花板发呆。大脑里还残留着昨天留下的眩晕感,但在满月下,一叶顶着金光奋力阻挡沙子突击的一幕,却已经无法消失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爱罗坐起身子,尝试着想要思考,但那种尖锐的疼痛感却随着他注意力的集中而越来越强烈,让他下意识地不敢继续下去。 我爱罗的动作惊醒了床边趴着的金发女孩,她抬起头见我爱罗已经清醒,关切地问道:“你醒了啊。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起什么了吗?” 脑子里突然出现记忆之外的场景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仿佛是手上拿着苹果,咬下去尝到的却是辣椒的辛辣一样的诡异。 这种感触与认知相错的诡异,让我爱罗现在就像是一脚踏空了楼梯,有着极大的不安全感,连看向一叶的眼神,都带着迟疑。 “怎么了吗?”一叶见我爱罗不说话,还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一阵紧张,“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听到这句话,我爱罗露出奇怪的表情,但是却并没有回应,转头翻身下床,打算就这么离开了。 “等等。”一叶一惊,抓住我爱罗的袖子,“医生还没来。” 我爱罗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没有那个必要。”说完甩开一叶的手,抬步继续向前。 “我爱罗!”一叶追上前,跑到我爱罗面前拦住他,“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但是请你等等我,过几天我出院了,我们再好好谈谈一次,好吗?” “别挡道。”我爱罗抬起眼帘,冷冷道,说完绕开一叶,离开了病房。 至少,他的沙子没有攻击我。看着我爱罗离开的背影,一叶苦笑着想到。 我爱罗离开医院,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路旁的人们看到他,比以往更加畏惧,甚至有人躲进店里把店门都一把拉上了。 但现在的我爱罗已经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伤心了。他一脸冷漠,对周围发生的所有事物仿若未闻。 过一会儿后,他拐进了一个人迹稀少的小道,这是一条近路,因为晕倒的缘故他现在有些饥饿,想快点回到家吃点东西。 而在他没有注意到的街边屋顶上,一名头戴砂隐村护额的忍者正埋伏其中,眼见我爱罗终于落单,看准时机,一把投出手上的苦无。 沙子自动防御,我爱罗惊讶地瞪大双眼望向苦无的来处,而就在这时,绑在苦无后面的爆裂符发出光芒! “砰——”的一声爆炸声响起,激起一片的黄沙,但忍者并不轻敌,手上快速结印,一个忍术再次向我爱罗袭去。 “风遁·真空玉!” 只见忍者大吸一口气,无形的空气被查克拉压缩成高速的子弹,一发接着一发地从他的嘴里喷射而出。 子弹射进漫天的飞沙中,但却没有命中的实感。 忍者紧张地望着黄沙逐渐消散,渐渐露出了一个圆形的由沙子搭建起来的防御壳子,沙子落下,里面的我爱罗毫发无损。 “可恶!”忍者心中诧异,但却并不恋战,眼见自己已经暴露,转身就要逃跑。 然而过度关注我爱罗,却让他对脚下放松了心神,一个沙子创造的手突然出现,一把抓住了忍者的左腿。 但是忍者的战斗经验毕竟要比我爱罗丰富,一团烟雾炸起,对方的身影骤然消失。 分/身术! 眼看着敌人已经逃走,我爱罗却并没有追击。他低着头,远处的沙子缓缓地流动回到他的身边,仿佛是在安慰他一样,轻轻蹭着他微微颤抖的身体。 一阵风吹过,沙漠的沙子悄然掩盖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一叶又再次被中岛追问封印术的细节,在第三次拒绝了之后,她终于被允许出院了。 “你随时都可以改变主意。” 一叶随便敷衍着中岛,心里却被我爱罗占去了所有的心神。 那天在病房里,我爱罗的一番质问,让她心里发堵。我爱罗现在已经因为那段虚假的记忆完全改变了对世界的看法,对所有的事物都充满了不信任,对自己的命运也非常的消极。她不能任由我爱罗继续这样下去,在她的眼里,我爱罗并不是修罗。 而且在最后我爱罗似乎想起了什么。这是好的迹象,也许世界树的力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牢不可破,又或许世界树并没有能彻底的修改我爱罗的记忆。 不管怎么样,这些情报都必须要与小屋子探讨才行。 听到一叶能够出院的消息,手鞠和星野奶奶都来迎接了。 “恭喜出院!”手鞠把准备好的花递给一叶。 一叶的右手仍然绑着石膏,只好用左手接住,“谢谢你,手鞠姐。” “刚刚才出院,也不用着急来店里。给你放几天假吧。”星野奶奶和蔼地说。 然而一叶却摇头拒绝了,“不了,这样的话我会不好意思的。虽然现在还有些不方便,还请让我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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