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笠尤:“舅舅…”〃△〃 吉野凪:“是对方男孩子哦~” 山本刚:“我想也是。” 吉野凪:“就知道大哥你会问,我还带了那个男孩子的照片。”OvO 山本刚:“喔!快给我看看!” 喂!在她面前还那么明目张胆的,你们够了啊! 在白笠尤头顶冒蒸汽的背景下,山本刚不禁哈哈哈大笑起来。 “不错不错,我们家小尤也长大了……真好真好。”这句话不知为何听入耳中,总有种时间的沧桑感。 白笠尤微怔,“舅舅…” “嘛嘛~也不逗小尤了,我也给你们看些阿武的照片吧。阿武他和朋友们去参加野餐了,过得还挺开心的。”这么说着的山本刚,趁儿子不在、便将儿子的黑历史(划掉)‘生活的点点滴滴’从里屋搬了出来,分享给亲戚们看。 “还挺多的呢…”见到山本刚手里足足有八、九本的相册,白笠尤略感到诧异。 阿武是喜欢拍照的性格么?她以前怎么没发现? “啊…有些不是光只有阿武的,是其他关于他朋友们的日常照。这好像都是那个叫阿纲的孩子拍的。”山本刚将相册搬到餐桌上,“其中一些相册,是一直跟在那个叫阿纲的孩子身边的小婴儿送来的。嘛…也挺好的,在这种青春的时刻留下这些带有回忆色彩的照片,将来老了回顾这个时候的糗事还是一桩趣事。你们姑且都看看吧。” 小婴儿? em…嘛,这个暂且些不提。就如山本刚说的,姑且先都看看吧。 “喔…”吉野凪已经先翻开了一本,“这些孩子很有想法嘛。” “我看看…”白笠尤拿起其中一本相册,带着好奇的心态、翻开了第一页。 迎面第一张就是山本武头戴棒球帽,正扛着棒球棍对着镜头比剪刀手的照片。白笠尤盯着他那爽朗的笑容,和小时候相必虽然长大了,但看得出他依然还是那乐天派的男孩。 还有聚餐的、派对的、公园荡秋千的、打雪仗的、滑稽的表演的、这个是在爬山?嗯……还有森林和瀑布,大概是了。这是赏花吧…这是夏日祭?怎么还有鳄鱼?应该是动物园吧…… 翻到一些有趣的照片,白笠尤唇边会露出由内而发的真心笑容。 即便长那么大了,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呢…阿武。 每张照片上的他都很开心。 “嗯?这两人是…”白笠尤翻页的手微顿。 虽然大家都长大了,照片上的人也已长大为、面容清秀又帅气的少年,但是她依然还记得那位茶色发男孩,“夏目…还有……”那熟悉的锅盖头,“影山。” 他们是她曾经的朋友,但在三人相隔两地以后,已有六年未曾联系过。 骤然见到照片上笑容满面的他们。在知晓他们过得很好后,一种奇异般的感觉缠绕与心头,白笠尤不禁面露柔和。 “真好…”那位曾经有些孤僻的男孩,以及那个总是认为自己除了自身的超能力外、便一无是处内心善良的男孩,都有了自身的容身之所。白笠尤就像是在确认什么似的,轻柔的又说了一遍,“真好啊…” 大家都在向前迈进着。 “看来是一群很棒的朋友。”白笠尤已经恢复了平常的表情。 抬手翻到下一页,视线掠过一张张照片、看着看着,有一点令白笠尤感到奇怪。 “为什么有关这位的照片……都没有正脸?”白笠尤指着的是一位有着粟棕色发的男孩。虽然也有露出些许侧脸的,但大多数都是后脑勺,或者干脆有他的出现,但就是不给他的脑袋镜头。 “啊……这位就是我刚刚跟你们提起的阿纲啊。他叫沢田纲吉,是阿武最好的朋友。咦?之前没发现,现在听小尤这么一说的确诶……” 沢田纲吉。这个名字在她心里默念了一遍,总觉得…她是不是在姐姐嘴里听到过这个名字啊? 姐姐好像是叫他…阿纲? 白笠尤:emmm这位…该不会和她姐姐的工作有关吧。=v= 毕竟保密工作的连照片都不能流出……很可疑欸!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这个无关人士还是不要再多窥探了。在冒出这个想法以后,白笠尤便没有向山本刚过多询问,关于这位叫沢田纲吉的少年的事。 “呀…”合上手中的这本相册,白笠尤就要探手去够另一本。相册刚拿起,有一张似纸一样的轻薄物体从相册里掉了出去,她怔了下,只好站起身去捡。 当白笠尤蹲下身,指尖触及到纸张—— 滋滋…如同老旧的回忆带、过去时代的褪色画面,蓦然出现在眼前—— 【“喂!啧,我不是说过不能拍下我的照片么!”】女孩抬臂挡住自己的脸。 滋滋… 温润的男声好像带有笑意一样,轻声劝道: 【“就一张。不会流传出去…”】 另一道略显平淡的声音说: 【“那要不我画下来好了。”】 那道女声好似有些复杂,但或许是她的错觉,其实只是为有怒意而已。 【“我是…这个意思么!不要随…把别人的话,曲解…其他不相干的…思可…不……可、可以!”】 女孩的话被分成了几个断句,到最后破损的形不成一句完整的句子。 滋滋… 那道温润男声压抑着哀愁与悲痛,好似揉进了无尽的辛酸苦辣,难受的只是令人听入耳中就有种落泪的冲动: 【……La……你…是…是不是……早……】 在这段话后,是细微的、极轻的,如即将转瞬即逝便消融的细雪般地细碎声: 【抱歉…Giotto……】 以狂风刮过衣角翻飞的声音为末尾,结束。 滋滋…一卡一卡的老旧电影带停止了播放。 这感觉就像是被人拉着看了一段曾经的影像般,当秒钟向前走动了一格,冻结的时间流动起来,她回归了现实。 那是……什么? 指尖发颤的搭在那张纸张上面,白笠尤垂下眼,少顷,捡起了那张纸。 其实不是纸,那是一张一看就很有年代感的照片。 照片的背面,上面写着一串她不懂的文字。而下面一排,有着…应该是那串文字的翻译。 【纪念·来自未来的朋友】 翻到正面,当她辨认出照片上其中的一人时,心神一阵动荡,眼里闪过无法遏制的震惊。 这是——她?! 不……怎么可能! 因为实在太过震惊,白笠尤不禁抓着照片的两角、仔仔细细的打量了番照片上的人,这是—— 姐、姐姐?! 照片上的另外几人她不认识,但照片中的那个女人,就是她的姐姐,在看到那人腰间的骨喰藤四郎后,白笠尤便肯定了。那绝对不是和她们姐妹俩长得很像的某位祖宗。 白笠尤内心长舒了口气。 什么嘛~把她吓了一跳。 清楚知道时政掌握了时空技术,会出现这种事白笠尤随便想想就懂了。 大概是姐姐在未来发生了什么,用时空转换器回到了遥远的过去……话说,跑到那么远的过去,真的不会发生什么时间悖论,蝴蝶效应么? 这该不会还是被禁止的事吧? 觉得自己好像发现自家姐姐犯了禁忌,白笠尤缄默片刻,默默将照片塞了回去。 没看到没看到没看到…… 无事发生.jpg 这本相册都是关于上几代人的照片,照片都很陈旧,应该是混搅在了一起拿错了。白笠尤翻了几页,便将相册放回了原位。 不过等等哟…即便认出了那张照片上的人是她姐姐,也不能解释刚刚发生的事。 她为什么会看到那段对话?而且还不是以当事人,而是旁观者的视角? 意义…不明。令人费解。 “小尤,怎么了?” “欸?嗯……” 愣神的白笠尤从思绪中回神,转过眼眸、睫毛轻轻颤了颤,半晌,轻轻摇头。 “不,没什么。” 与此同时的十年后。 战况愈发激烈,好不容易有喘口气的时间、可以回家里看看的纲吉,发现了一张不知从何处寄来的信封,静静得待在他家的信箱底部—— 按理来说,十年前的他不该多知道十年后发生的事。但纲吉却因某种直觉(超直感),鬼使神差的展开了这封信,阅读其中的内容后……一股无端的寒气不禁从脚底升起,握信的手在颤抖。眼底彻底失去神采。 【报告: 我失败了。 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我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笔触纸张沿着下方划下一道不成规律的划痕,触目惊心。 【无数次无数次无数次无数次无数次……见证了他的!家人的!吠舞罗的!部下的!彭格列的!!!】 【不管我如何做,世界线都会收束指向绝望的未来…… 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精神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对我来说,这虚妄的现实只能靠药物支撑下去了…… BOSS……我的人生毫无意义。 此笔人: 白笠松雪】 哒… 秒钟走动的声音。 合上相册的白笠尤,抬头看向挂在墙头上的时钟。 15:31 已经这个时间了啊。 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悠仁在做些什么呢,托着腮的白笠尤,漫无边际又乐观的想:或许……也与她一样在看相册呢? 很有可能诶~ 被自己的想法给逗到,嘴角轻轻勾起。 好不容易回并盛町一趟,也不好就只窝在家里,总要出去逛逛。 “凪阿姨,舅舅。我出去逛逛,那么久没回来,也不知道并盛町有了哪些变化…啊!说来,我最喜欢的那家面包店也不知还在不在!” “去吧去吧~你个年轻人陪我们这些老家伙那么久也该闷了。是该出去逛逛。” “别忘了吃饭的时间,早点回来!” “知道了!” “一路小心!”
第32章 32 【“和我结婚吧!” 注视着那道沐浴在夕阳余晖下的身影。这句话, 在她眼眸中倒映出他的身影时脱口而出。在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样貌精致的女孩讶异掩嘴,似乎是自己也没想到会说出这种话。眨了眨眼, 脸慢慢的绯红。 白发青年听到这句话, 神色讶异的转头,眼中是满满的惊讶。 “如果我耳朵没有出问题的话…我刚刚……是听到了‘结婚’这个词了吧?” 闻言她面颊绯红, 抬手挡脸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眼神游移。心想面前的人,哪怕她转移了话题或者她说他听错了,也会有办法让她开口再说一遍吧。啊啊!既然已经被听到了, 也没办法让面前这男人当做没听到,那她干脆自暴自弃了, 挺胸抬头叉腰、视线移过去目不转睛与白发青年对视, 丝毫不偏移、用着教科书般的傲娇口气道:“没、没错啊!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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