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以不用吃人总归是好的。 那一次灶门炭治郎没有跟着阿药一起去。已经成长了不少的少年牵着妹妹的手说想要等到一切都结束了再去接回弟弟妹妹。 阿药拿走了朝海歌慎悟给她做的面具,留下了一枚上面写着‘缘’字的御守。 那是御影教她做的,其作用是可以完全斩断朝海歌慎悟和鬼舞辻无惨的缘分与联系,这样即使鬼王被消灭朝海歌慎悟也不会随着一起消失。 同样的御守还有两个,阿药把其中一个给了祢豆子,另一个则是一位叫做珠世的女性。 她很久之前就从灶门炭治郎口中得知了珠世小姐的故事。现在决战在即,产屋敷耀哉把对方邀请到了鬼杀队,阿药终于亲眼见到了对方。 那天,阿药把御守交珠世后对方沉默了许久,道谢后最终还是把那枚御守收到了一旁的柜子里。 阿药看着对方的动作,仔细回想了一下确认自己确实交代过御守得贴身携带才会起作用。 她看着面前的人。乌发雪肌,细眉红唇,无需质疑珠世小姐有着十分出众的外貌,像是冰天雪地里依旧努力绽放的红梅。 回想起对方的经历阿药没有多劝什么,只是…… 门外有轻微的响动,引起了珠世的注意。 “是有谁在吗?”她轻声询问,准备起身查看。 “我去吧。”阿药放下手里的茶杯边起身边说:“可能是流月吧,那孩子吃饱了就爱乱跑。” 她故意稍微放慢了动作,拉开门后门外空无一人。青灰色的衣袍一角在走廊的转弯处一闪而过,被视线的余光捕捉到。 阿药若无其事的侧身,指着院子里正在刨土的影子。 全身雪白的狗子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即便如此还在奋力刨坑,准备把自己刚刚得到的骨头磨牙棒埋进去。 “你看我就说是流月吧。”阿药脸上带着笑,心里却想着流月一会要是敢来扑她把她衣服弄脏,绝对要扣掉对方明天的肉骨头。 最后流月扑到了出任务归来的炼狱杏寿郎身上,把对方白色的披风弄得一团糟。 年轻的炎柱毫不在意,哈哈大笑着抱住狗子用力的揉着对方的脸。一瞬间也把自己弄了满身泥。 阿药:“……” 她可以抵挡住小狗可怜的呜呜声扣下对方的口粮,但没法抵挡住猫头鹰用那双漂亮的金红色眼睛做出无辜的表情。 那天晚上炼狱杏寿郎吃下了满满两大碗热乎乎的乌冬面和三个烤红薯。 时间在平凡的日常中飞快流逝,在短时间的平静过后终于迎来了决战的时间。 一切准备就绪后产屋敷耀哉对鬼王抛出了一个香喷喷的诱饵。 经过上一次失败被愤怒的鬼王大卸八块后好不容易把自己拼起来的玉壶再次收到了有关青色彼岸花的情报。 情报上是这样说的——最近有他国商人的船停靠在了西边的港口,听说那群商人带来了很多这边没有的商品和动物,其中就有着人们从没见过的特殊花卉。 玉壶被鬼舞辻无惨揍怕了,他这次没有事先汇报而是自己偷偷去探查了一番。 当他看到那艘商船上或形状奇怪或颜色艳丽的植物后就觉得这次应该稳了。 虽然没有看到有符合青色彼岸花描述的植物,但商船上确实都是他未曾见过的植物,其中有青色彼岸花的可能性比之前几次都大。 玉壶又观察了几天,很快就发现鬼杀队的剑士们来到了港口,其中还有两个身着披风的柱。 最近港口附近并没有发生恶鬼伤人的事件,一下子派出两个柱来,鬼杀队的目标是什么显而易见。 这下子玉壶感觉更稳了。 但为了保险起见,玉壶这次没有先给鬼王汇报,而是找来了上弦之五的半天狗和他一起行动,准备真的找到了青色彼岸花后再去和鬼舞辻无惨邀功。 就算没找到,杀了两个柱也是能哄得鬼王开心的,毕竟那两个柱一个是女性,一个是瘦瘦弱弱看上去还是个半大孩子的少年,看着完全没有前不久杀了堕姬和妓夫太郎的音柱强。 总归不会是亏本买卖。 这么盘算着的玉壶带着半天狗,在鬼杀队接触上商队的那个晚上发起了进攻。 船上,阿药按住了隐隐发烫的胸口,抬头和身边的几人说道:“他们来了。” 时透无一郎点了点头,拿起刀率先走出了船舱,甘露寺蜜璃和不死川玄弥紧随其后,再之后是背着箱子的灶门炭治郎和把哭的一脸鼻涕眼泪的我妻善逸拖着走的嘴平伊之助,医城淳走在最后。 目送着剑士们离开后阿药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那么我们也先准备一下吧,马尔科先生。” …… 在被斩下脑袋的那一刻,玉壶看到了同样被一名连柱都不是的少年击败的半天狗。 上弦四那丑陋的脑袋在地上滚了一圈才停下来。 在身体彻底消散之前,一个带着白色狐面的少女出现在了玉壶的视线中,她看上去十分慌张的扑向了倒在地上浑身是血的少年们。 借助着月光,玉壶看到了少女身侧的包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那是一个做工精致的木盒,里面装着的东西似乎很重要,因为原本想要去查看少年们伤势的少女猛停了下来转身扑向那个盒子。 对方的动作像是准备打开盒子,似乎是打算检查里面的东西是否没事。 木盒的盖子被慢慢打开,玉壶死死的盯着少女的动作,可惜在盒子完全打开之前他残缺的脑袋就已经完全化成了灰烬,被海风卷走。 这最后的段影像很快的传到了鬼王的脑子里。
第273章 第273章 随着两名上弦的彻底消散,带着白色面具的少女立马把刚刚还十分宝贝的盒子随意的丢到了一边,重新跑回了倒在地上的剑士们身边。 顶上战争之后阿药对自己的血鬼术运用越发娴熟,她迅速且准确的判断出剑士们身上哪些是严重的需要立刻治疗的伤口后用血鬼术将其转移。 “刚刚的演技很不错啊。”马尔科捡走上前起地上的盒子走到阿药身侧,弯腰将盒子递了过去。 阿药被夸的有些脸红,只是还好有面具挡着看不到。她接过马尔科递来的盒子,拿出了里面装着的东西—— 一根有着空洞扭曲五官的人参。 医城淳挣扎着爬起来,手放在腹部上揉了揉。虽然伤口已经完全治愈了,但腹部被贯穿的痛感还残留着。 他凑上前看了眼人参,嫌弃的皱起鼻子说道:“不管看多少次这个东西长的都很奇怪啊……” “不不不!那已经不是奇怪的问题了吧!?”我妻善逸躲在身材高大的马尔科身后,探出个脑袋。 少年的脸上还带着先前战斗时留下的擦伤,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猫。 此时小猫炸起了身上的毛,惊恐的盯着阿药手里的人参。 “你们没听到吗?那东西一直在尖叫啊!”配上那副呐喊的表情真的很吓人! 在场的几人听了我妻善逸的话后又看了一眼阿药手里的人参,乍一看没什么,看的久了耳边似乎真的响起了尖锐凄惨的哀嚎声。 “……”阿药面无表情的把人参塞回了盒子里,重重的合上了盖子。 原本她和香奈惠还商量着把这根人参拿去给主公补补身体……现在果然还是算了吧。 与这边较为祥和的气氛不同,无限城里愤怒的鬼王几乎快把半个无限城掀了。 一口气失去了两个上弦只是让鬼舞辻无惨焦虑和烦躁,毕竟最近上弦接连被斩杀仿佛预兆着什么一样。 真正让鬼王感到愤怒的是从玉壶脑子里得到的青色彼岸花的消息和最后看到的画面。 在最后突然出现的带着狐面的少女,和其极其重视的盒子。 鬼舞辻无惨的记忆里很好,绝不可能忘记那个曾经让他吃过一次瘪的少女。虽然面具上的花纹和上一次见到的不一样,但那十分少见的浅金色头发让人记忆犹新。 曾经被刺伤的地方隐隐作痛,男人抬手按住那个位置,脸色阴郁。 如果那个盒子里真的是青色彼岸花…… 十年,百年,千年……他等了这么久! “废物!” 随着鬼王的怒骂,无限城里再次响起连续不断的巨响。 鸣女缩在角落努力降低存在感,紧紧抱着手里的琵琶甚至不敢呼吸。 五分钟过后,鬼舞辻无惨才勉强冷静了下来。 他皱着眉打量了周围的废墟一圈后转头,随后视线轻飘飘的落在了鸣女身上。 因为能力方便而长期待在鬼舞辻无惨身边的鸣女立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长发遮面的女人努力止住指尖的颤抖,轻轻拨弄了一下手中的琵琶。 随着琵琶声的响起,下一秒两人周身的环境飞速变换。最后废墟消失,变成了一间典雅的茶室。 矮桌上的热茶散发着淡淡的茶香,但鬼舞辻无惨此刻无心品尝。 他站定在鸣女面前,伸手勾起对方的一缕头发。 黑色的长发如细腻柔软的绸缎般缠绕在男人修长且过于苍白的指尖。 这是一个有些过于暧昧的动作,但鸣女此刻抖如筛糠,低垂着头不敢直视鬼舞辻无惨的目光。 上弦的鬼们与鬼王的联系要更加紧密一些,所以鸣女此刻能清晰的感受到从对方此刻完全不像表面般看上去那么平静。 鬼王任然处于愤怒之中。 “去把那些剩下的家伙叫来。” 鬼舞辻无惨慢慢拽紧指尖的长发,逼迫着鸣女抬头与他对视。 “还有……”他抬手抚上女人的脸颊,指尖再往上一寸就是占据了对方上半张脸的硕大眼球。 黑发的恶鬼缓缓开口,猩红的瞳孔中瞳仁竖成了细线,宛如吐着信子在黑暗中窥视着外界的毒蛇。 “给我找到他们!” …… 阿药很快就察觉到了暗中的窥视。 胸口的花纹正在发烫,表明周围有恶鬼存在。但是有着作弊般嗅觉的灶门炭治和能够分辨鬼和人,甚至人与人之间心音区别的我妻善逸却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浑身上下缠满绷带,只露出一张脸的灶门炭治郎用力吸了吸鼻子,随后皱着眉向阿药小声说道:“好像确实是有一点鬼的味道……但是很淡我没办法确定在哪里。” 阿药点了点头,动作丝毫没有停顿的给少年喂了口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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