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比祢豆子还差了点!灶门·妹控·炭治郎十分坚定的想着。在他眼里不管是谁的美貌都比不过自己的妹妹祢豆子,而最小的妹妹……长大后一定也是个不输祢豆子的美人。 “嗯……”此时阿药也检查好了。 “只是扭了一下不是很严重,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她抬头朝少年笑了笑。 这一笑,直接让灶门炭治郎窘迫的红了脸,他小心又快速的把脚从阿药手掌中挪出来,后退了一步弯下腰朝人鞠躬道歉。 “十分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诶?”阿药摆了摆手:“该道歉的是我才对,抱歉突然出声吓到你了。” “不!是我要道歉!”少年用更大的声音回应了她。 阿药盯着少年的发旋发呆,莫名的觉得对方有些像炼狱杏寿郎。 正直又有些死板,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大概是想起了喜欢的人,这个认知让阿药心情突然变好,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 灶门炭治郎不明所以的抬起头,发现眼前的人笑起来好像更好看了。 嗯!但是比起祢豆子还是差了不少! 今天的妹控灶门炭治郎依旧坚定的把妹妹摆在了最高位。 之后两人聊了两句交换了姓名,阿药对这名十分有礼貌,叫做灶门炭治郎的少年多了几分好感。 时间已经临近正午,阿药抬头看了眼太阳的位置,抬手放下了白纱,遮住了脸。 在灶门炭治郎露出疑惑的表情时阿药适时的解释道:“抱歉,我从小就对太阳光有些过敏。” 她把话题转到了一开始的问题上:“灶门君知道村里有什么地方可以住宿的吗?” 听了阿药的解释后灶门炭治郎恍然大悟,这样也就能解释少女的皮肤为什么白的都快和那一地的雪一个颜色了。 “有!”他点点头,飞快的回答:“大田爷爷家就是开旅店的,虽然小了点,但还有温泉可以泡。”边说还边从箩筐里拿了把伞出来,撑开给阿药挡太阳。 阿药有些惊讶于少年的体贴程度,抬头看了看撑在她头上的伞。 伞骨肉眼可见的有不少霉斑,伞面也有有不少破损修补的痕迹,可以看得出来,修补这把伞的人手艺不是很好,伞面看着有些坑坑洼洼的感觉。 老旧的伞替她挡住了阳光,原本有些刺眼的光线落在红色的伞面上,从伞下看着,到是柔和了不少。 “这是我母亲怕今天会下雪,我出门前让我带上的。”灶门炭治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和少女保持着一个刚认识的人之间该有的距离,手抬的很高,将伞偏向对方的位置。 “……谢谢。”毫无疑问,阿药对灶门炭治郎的好感又唰唰唰的加了几个百分点。为了不让对方帮忙撑伞撑的那么辛苦,阿药主动接过了少年手里的伞。 是和小淳一样礼貌又温柔的孩子呢。嗯……不过还是小淳要更好一些。 在某些方面,妹控和弟控的脑电波诡异的达成了一致。 灶门炭治郎所说的大田爷爷就是他今早在丸子店遇到的老人。那家温泉旅店到老人孙子这辈已经是第四代了。 旅店不大,比阿药之前在镇上住过的那家小很多,但胜在干净整洁,老板娘也很热情。 热情的有些过头了。 阿药抱着一个盆子,站在女汤面前幽幽叹气。 灶门炭治郎把她送到后就跑到后院腾炭去了,阿药办理完入住都没来得及和少年打招呼就被热情的老板娘塞了温泉套装,推到了女汤入口。 “小姑娘来的是时候,离旺季还有几天,人不多,现在去泡正合适!”大田爷爷的孙媳妇,现任的旅馆老板娘是一个有些胖胖的妇人,她笑着拍了拍少女略显瘦弱的背脊。 阿药被拍的绷紧了肩膀,要是以前的她大概会被着两掌给拍的跪下去。 盛情难却,她最终还是在老板娘的目光中走进了女汤的更衣室。 如老板娘所说现在入住的人不多,女汤这边目前更是除了阿药以外没有其他人。 少女找了个位置,拖下身上的衣服从池子中打出一盆水来清洗身上。 前几天她都是风餐露宿,即使路过村镇也还是选择在山上随便找个地方落脚。但时间久了她觉得有些孤独。 虽然有药研陪在身边,但他们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在交流。野外是十分安静的,特别是冬天,林子里动物的活动的痕迹都少了很多,白雪衬着枯木,更是让景色凄凉不少。 忍耐了很久,阿药觉得自己都快要在这种诡异的寂静中窒息了。所以她才会决定在去到和炼狱杏寿郎他们分开的那个镇子之前,先找个有人的地方住一天。 等把自己整个人都买进略微烫人的池子里之后阿药舒服的叹了口气。 她闭着眼把整个肩膀都埋在了水里,就连下巴也轻轻触到了水面。 这个时候正是村里最热闹的时候,她听着屋外的有些嘈杂的声音居然没有像从前一般感觉到烦躁。 像是被温泉的热度刺激到,阿药胸口标记的颜色亮了几分,刺痛也比平时更加明显。 “……”她抿着唇睁开眼,把浴巾往上拉了拉,挡住了那块再也不会消失的,笼中鸟的图案。
第75章 第七十三章 泡完温泉后的阿药神清气爽,心情也跟着一起变好了不少。甚至还在老板娘的建议下买了一瓶冰镇牛奶。 说实话……在经历了上杉秋彦的事件后她对牛奶有了一点阴影。 白色的液体被装在玻璃杯中,冷气在接触到屋内的温度后快速的在瓶身上凝结出不少水珠。对于刚刚跑完温泉还浑身都是热气的人来说,显得格外诱人。 手心里握着的瓶子冰凉但不会刺骨,稍微抚平了从温泉中带出的闷气。阿药迟疑了一下,还是学着其他人一般,闭眼仰头,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光了瓶里的牛奶。 “呼……”冰凉的牛奶顺着食道一路滑入胃里,完全冲散了心中那股燥郁。阿药眯着眼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像是趴在窗台上晒太阳的猫背脊微曲,整个放松了不少。 回到房间后阿药终于想起了那把被她遗忘在房间角落里的油纸伞。 破旧的红色纸伞可怜兮兮的靠在墙角,衬的伞面被补过的地方仿佛更旧了一些。 阿药抚着已经掉色的伞面思考着该如何还给那个和炼狱杏寿郎有几分相似的少年。 虽然这伞看上去也用不了多久了……但少年家里看上去也不是太富有的样子。 还是要好好的换回去然后和人家道谢。 这么想着,少女刷的一下在屋里把伞撑开,用手帕仔细的把伞骨和伞柄擦了一遍后又才收起来。 等头发上的水汽少了些之后阿药换了身衣服,把短刀别在腰间用宽大的外套遮住,带着斗笠下了楼。 不久前又开始下起了雪,白色细碎的学会在阳光下带着折射出的光缓缓下落,过程中又被风吹离了下坠的轨道,飘忽忽的落入屋内。 雪花落到了店里伙计的脖子上,把人冻的一哆嗦,赶忙搓着手臂跑去把窗子关了。室内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不少,不过没人在乎。 阿药出门时与店里唯一的伙计擦肩而过,对方看着她脑袋上的斗笠愣了愣,在她走远后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了几句。 “这就在屋内溜达还要带斗笠……该不会长的见不得人吧?” 听力比普通人好上不少的阿药脚步顿了顿,抬手把遮住面部的白纱扯的更平整了些。 她不是第一次听这种话了。在还没变成鬼之前她也是这样生活的。出门总是得带着斗笠,下山到村里送药时也基本不摘下。 她的病到没有严重到一点太阳都不能晒的程度。但阳光总是会让她的皮肤感觉到一种干枯的痒,就像人的皮肤缺少水分时一样,不是无法忍受,但总忍不住去抓挠。 村里的小孩子们不懂事,一开始经常用这事取笑她。那个时候到阿药娇滴滴的,虽然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那种程度,但父母都格外宠她,一句责备的话都未曾说过。 这也就导致了那个时候到阿药就是整一个玻璃心,比玻璃还要脆些。 乖巧懂事的小女孩在玻璃心一次又一次在那些孩子们的嘲笑声总碎裂,某一天终于积攒到了一个程度,啪的爆发开来。 小小的阿药捧着破碎的心,哭着扑倒父亲的怀里——告状。 告状是每个小孩子的特权。医城医生哄完哭的打嗝的女儿之后撸起袖子就上了那些孩子家。 从那以后也就没有人说阿药的闲话了,而那几个领头的孩子只要一生病,他们的药绝对是要比别人苦上好几倍的。 只是现在她长大了,那些不痛不痒的话已经对她无法造成任何影响,同时她找不到可以告状的人,也没有会为她出头的父亲了。 只是略微停顿了那么几秒钟,少女假装没有听到店员的自言自语,走向前台。 “诶,你问炭治郎啊?” 可以看出来现在店里是真的很闲,老板娘捧着一捧瓜子坐在前台和另外一名女士聊天。听到阿药要找灶门炭治郎时还有些惊讶,不明白这个刚刚来村里的客人要找一个卖炭的少年干什么。 “是的。”阿药避开前台唯一开着的窗子,站在太阳照不到的地方,把白纱搭在帽檐上,露出脸。 不管怎么说,在屋里带着斗笠不露脸说话的话未免有些不太礼貌。 “来的路上灶门君借了我一把伞挡太阳,分开时我忘记还给他了。”阿药动了动握着伞的那只手。 老板娘一看,确实是灶门炭治郎经常用的那一把。 至于大冬天的为什么还要用伞挡太阳…… 她看了眼阿药,对方过于白皙的皮肤和浅色的长发早在一开始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这样的人,绝不会出身在一般家庭,大概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和家里闹矛盾离家出走之类的吧。 “……”家境普通,甚至还有些穷的阿药觉得老板娘看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奇奇怪怪的。 “炭治郎的话已经回去了。”好歹也帮着丈夫经营了几年旅馆的老板娘即使好奇也没有向阿药询问她自身的情况。咔哒咔哒的边嗑瓜子边回答:“他家没住镇上,住在山上,烧炭在镇上烧怎么都有些不方便的地方。” “不过你可以等等,那孩子和我说了下午还会再来一趟。”说到这里,老板娘叹了口气。 “那孩子也是可怜……” 阿药疑惑的眨了眨眼,看这个句式开头是要和她讲灶门炭治郎的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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