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那种说法是什么啊,我可是比你大啊!” “诶?我一直以为不死川君比我要小……不过也没关系吧哈哈哈哈哈。”炼狱杏寿郎十分爽朗的笑了。“还有要好好感谢不死川君这么担心我。” “什么没关系啊你个混蛋!都说了我才没有担心你!只是——顺、路而已!顺路!”暴躁的白发少年瞪大了眼睛和对面的人对视。 实话实说,不死川实弥不发火的时候看着还有种狂野派一般的帅气,但一生气表情管理就完全崩溃了,怎么看都十分吓人。 “嗯嗯,我知道了!”炼狱杏寿郎面对着那张能把小孩子吓哭外加做上个三五天噩梦的脸一点都不为所动。 瞪了半天没起到一点威慑效果的不死川实弥突然累了,烦躁的咂了下嘴,偏过头不再去看炼狱杏寿郎脸上会让他感觉别扭的笑容。“……算了,随便你吧。” 他给自己灌了杯茶,换了个话题。 “说回来,刚刚那个就是医城药吧?”白发的猎鬼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抛着手里的茶杯,抬眼重新看向炼狱杏寿郎。对方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你问清楚了吗?关于她失踪的事情。” “这个啊……”炼狱杏寿郎眨了眨眼,说道:“阿药正准备和我讲,不死川君就来了。” “……”不死川实弥想起了一开始阿药明显被他吓到了的表现,莫名的有了一丝心虚。 “那正好……”他一脸平静的给自己倒了杯茶。“那就让我一起来听听吧——” 白发的猎鬼人托着下巴摸了摸腰侧挂着的日轮刀。 虽然那天遇到的少女带着面具,可他清楚的记得对方那头浅金色的长发和炼狱杏寿郎一直找的医城药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他也十分确定少女身边跟着的那个男人是恶鬼。 “让我也一起来听听吧——她突然失踪的理由。” …… 后院的房间门口,阿药端着熬药时顺手煮的粥,迟疑着没有进屋。 总感觉很难受…… 不是身体上的不适,而是一种下意识的抗拒。她的身体和第六感在抗拒着不想进这件屋子。 那是一种有些难以描述的感觉,就像是身处于扭曲的空间里,氧气被一点点剥夺了一般,令人觉得压抑和喘不上气。 一开始她还以为自己是在顾及不死川实弥,但后来她才感觉到更多的不对劲。 绝对不是错觉,从一开始到不死川实弥出现后她离开房间为止,都没有出现这种感觉。 这种令人浑身不舒服的感觉是刚刚才出现的,和白发的猎鬼人没有关系。就好像是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房间发生了什么改变一般。 会令她感到不适甚至是厌恶的改变。 就这样站在外面也思考不出什么来。阿药听到了房间里的脚步声,大概是里面的人察觉到她回来了打算来开门。 果然,下一秒门被从里面拉开了。 阿药飞快的调整脸上的表情,对着来开门的炼狱杏寿郎笑了笑。“谢谢,我刚刚还在发愁改怎么开门呢。”她抬了抬手,让对方看到她手里的粥。 “辛苦了!”炼狱杏寿郎没想到阿药居然还煮了粥回来,赶忙抬手接过托盘。 “我还和七田太太买了红薯哦。”阿药变戏法一般掏出三个热乎乎的红薯,香甜的气味瞬间伴随着热气一起飘了出来。 少年的眼睛瞬间肉眼可见的亮了一圈。他高高兴兴的回头招呼屋里的不死川实弥。“不死川君!阿药烤了红薯回来哦,快来一起吃吧!” 至于他手里的青菜粥完全被无视了,可怜兮兮的飘着几缕热气。 “……”不死川实弥突然眯起了眼。 啊……这种来到新婚夫妻家做客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被自己的想法惊到,白发的猎鬼人抖了抖,抱着手臂搓掉一声鸡皮疙瘩。 阿药跟在抬着粥的炼狱杏寿郎身后进了屋,然后前脚刚踏进去就被胸口突然严重的忍痛给弄的整个人一震,腿一软就要跪下去。 炼狱杏寿郎背对着阿药一时间没有发现不对,到是不死川实弥注意到了。 白发的猎鬼人快步上前扶住了少女的手臂。他皱着眉问道:“喂,没事吧?” “……没事,谢谢你。”阿药原本就白,此刻脸上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她借着不死川实弥的手站稳了身子。“啊,真是的,抱歉给你添麻烦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些脚软。” 她在说谎。 胸口那个标记上的疼痛自从进屋开始就一直没有减少,虽然在她变成鬼之后疼痛就一直没有消失,但也只有在遇到其他鬼的时候疼痛才会加重。 阿药在不死川实弥狐疑的目光中走到炼狱杏寿郎旁边。少年把手里端着的粥放到了矮桌上后,动作自然的将手覆上了少女的额头。 “没有发热啊……是哪不舒服吗?”他微微拧着眉。 阿药被对方突然过于亲密的动作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赶忙拉下了炼狱杏寿郎的手,虚虚的牵着,别过头让头发挡住脸。 “没事就是一下子没站稳,真的没事。” 她一边解释着,一边一笔一划认认真真的在少年手心写下一串字。 “……” 站在后边看着两人的不死川实弥又一次感受到了莫名的,被什么东西噎住的不适感。
第88章 第八十六章 细细痒痒的,如同有小小的蚂蚁在手心里爬动一般。 少女的指尖软软的,在他手心写写画画时隔着茧子,轻的有些不太真实。每一笔,每一划都撩拨起了莫名的热度和无法忽视的痒意。 炼狱杏寿郎下意识的想要收回手却被阿药有些强硬的拉住。少女身上的药香混着红薯的甜蜜的气味将他包裹,身体像是陷入了柔软的云间,生不出抵抗的想法。 少年猎鬼人抬手碰了碰有些发热的耳垂,低着头,鬼使神差的配合着伸直了手指,让对方能够更方便的在他手心写字。 阿药并没有看到炼狱杏寿郎泛红的耳根。她皱着眉抿着唇,一笔一划认认真真的写下了一句话—— 【屋子里有东西。】 最开始炼狱杏寿郎没有反应过来,他抬起头就想寻找阿药说的东西。而还没等转头少女就捧住了他的脸,阻止了他的动作。 “这里……好了,拿下来了。”阿药踮起脚取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挂在少年鬓角上的一根杂草,然后将热乎乎的红薯塞了过去。最后,她抬手像是整理衣服般轻轻拍了拍胸口的位置。 炼狱杏寿郎几乎是瞬间明白了阿药想要表达的意思。 关于名为秀井的鬼在少女身上留下的那个标记他也知道。只要有鬼接近就会警示般的引起疼痛。 阿药刚刚拍的,就是那个标记所在的位置。 房子里有什么东西,而那个东西大概是只鬼。 ——有只鬼在这个屋子里的某个地方,窥视着他们。 这个猜测就连炼狱杏寿郎都感到一阵恶寒。 少女坐在桌前剥着红薯皮,她看到炼狱杏寿郎磨蹭了下手心,什么都没说,坐到了旁边。 阿药微微松了口气,同时腾出手轻轻拍了下她藏在腰间的短刀。 药研藤四郎接到了指示,立刻检查起房子周围。 “……喂,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不死川实弥拧着眉,抱着手坐到了两人对面。 阿药在炼狱杏寿郎手心写字的时候完全没避开不死川实弥。白发猎鬼人刚刚站的角度完全能看到他们的所有动作。 这也就让不死川实弥感到不解。 如果要背着他说悄悄话,那为什么要让他看到呢? 阿药安安静静的剥着红薯没有说话,她总不可能也拉着不死川实弥在手心写字吧? 先不说躲在这屋子里的鬼能不能看出不对劲,不死川实弥的性格也不是那种会乖乖让还算是陌生人的她在手心里写字的。 “嗯?没什么。”炼狱杏寿郎接过话,手放在桌上指尖轻轻点着桌面。 哒哒哒,哒哒……一下又一下,听着好像没什么规律。 不死川实弥抬眼看了金发的少年一眼,没有追问。 鬼杀队里也或多或少有那么一些队员之间才懂的暗号。炼狱杏寿郎敲击桌面的声音是没有规律的,但他会做出敲桌面这个举动本身就是一个暗号。 ——有人在监视他们。 虽然不死川实弥并没有被监视的感觉,但他还是选择相信同僚。就连有关阿药失踪的事情都没有问,抬手就端过一碗粥吃。 在不知道敌人具体位置的时候,静观其变才是最好的选择。 炼狱杏寿郎也安静的吃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粥,阿药剥着红薯皮也没说话,一时间房间里安静的有些过头了。 不过还好,两人吃东西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只扒拉了几下就把粥喝完了。 阿药坐医生的本能让她原本想提醒说这样对胃不好。但想到鬼杀队剑士的工作和现在的情况还是没说出口。 “吃红薯吧。”这时阿药也把红薯剥的干干净净,放到提前准备好到盘子里推到两人面前。 不死川实弥看着面前胖乎乎还冒着少许热气的红薯有些不自在。 这种像是受到长辈细致照顾一样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炼狱杏寿郎对此到是适应良好,道了谢后就吧唧吧唧的吃起来,腮帮子被塞的有些鼓起,看得阿药超级想要去戳戳。 炼狱杏寿郎吃红薯的速度也很快,他舔去了指尖残留的红薯泥,十分自然的走到这件屋子唯一可以藏人的壁橱前。 不死川实弥调整了一个可以立刻起身的坐姿,日轮刀就贴着他的手放着。 “说起来不死川君今晚还没有被褥,这里会不会有多余的?”金发的少年在壁橱前站定,一手看似随意的搭在了腰间的日轮刀上,一手搭在了橱柜的门上将门拉开。 奇怪的是,和干净整洁的房间不同,壁橱内像是许久没被打扫过一般布满了灰尘和蛛网。炼狱杏寿郎这样刷的把壁橱门一拉,空气和风涌进了柜子,灰一下子就糊了少年一头一脸。 “……”阿药瞪大了眼睛。 “……咳。”不死川实弥扭过头,肩膀微微颤了几下。 炼狱杏寿郎无辜的眨了眨眼,顶着脸上的灰转过头。“唔姆,看来里面没有啊……被褥。” 与此同时药研也回来了。 付丧神现在是只有审神者才能看到的状态。他走到阿药身边,小声的汇报自己的调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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