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同僚连忙捂住他的嘴巴,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生怕被别人听见了。 “我知大娘子不是一般女子,她懂农桑,为将士们准备军备,可……可那些都是后勤上的事情,这打仗和后勤可是两回事儿啊,这可不是开玩笑,一不小心会死人的哟。” “那有什么,我记得大娘子那一手鞭子使的可好。” 部曲打了个酒嗝,举着碗晃了晃:“是啊,说起来我们这大娘子的脾气可和主公一模一样,还记得不,去年刚到长恒的时候,可不就是刚到就罚了好几个去开垦荒地了么?” “记得记得,怎么不记得,我还记得那鞭子抽的那谁脸上的肉都没了。” “对对对,我那时候正站在前面,正巧听见大娘子让大公子将肉捡起来给那谁,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让那谁吃下去……” 说道这里,几个人瞬间脑门儿清醒了几分。 打了个冷颤。 静谧了好一会儿。 部曲抬起手抽了自己一巴掌:“我这都是醉话,哈哈哈,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其他人也跟着后面打着哈哈,一副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 只是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有自己知道了。 第二日,大军拔营启程,这次不是慢悠悠的走,而是急行军,直接往黄池亭的方向快速挺近。 此刻在封丘的袁术脸色却不怎么好。 他狠狠的将手中的酒樽砸在了地上,咬牙切齿:“曹老贼简直欺人太甚。” “主公。”旁边的袁涣连忙凑上去,安抚袁术:“我倒觉得这是好事。” 袁术猛地回头,双目如鹰隼,狠狠的瞪着他:“哦” 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你倒说说看,这是什么好事?” “女子率军本是大忌,他竟然还这么做,可见他早已被那女子给迷惑了心智,若我们将那女子斩杀马下,砍下头颅送去给曹操,他恐怕心神大震,届时我们直接率军攻打东郡,直袭济北,到那时,前有陶谦的丹阳铁骑,后有我等,曹操性命,岂不是手到擒来?” 袁涣想的好啊,觉得曹操这人脑子就是有坑,要是没坑的话,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率领大军来和袁术打仗? 虽说袁术脑子也不好使,但是人家至少勇猛啊,而且背后袁氏家族支持,可比曹操底气硬多了。 袁术眯了眯眼睛,原本气势汹汹的声音变得缓慢了下来。 “你说……曹操当真只派了个女子领兵?” 袁涣面无表情,这他哪儿知道去? 女子领兵的事不是袁术自己打探出来的么? 可他又不能说的那么直白,要是直白的话,袁术肯定迁怒他,所以他捋了捋胡须,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道:“无论是否是女子领兵,曹军中有女子乃是事实,这女子领兵有伤天和,这是老天在相助主公呢。” 袁术坐着哪儿沉吟了好一会儿。 觉得袁涣说的挺对的,他凑到袁涣身边:“就不知道这女子是何人了。” 袁涣沉默,好半晌才约莫回答道:“估摸着……部曲家的小娘子吧。”然后僵硬的扯扯嘴角:“总不见得让自己的嫡女出来打仗吧,那司农仙子管农桑也不管打仗啊。” 袁术:“……” “且此女乃是曹操亲自送往异士那边学习多年才回还的唯一嫡女,便是曹操愿意,那夫人也该舍不得的。” 【📢作者有话说】 袁涣:主公,曹操居然派了个女人来打你! 袁公路:欺人太甚。 袁涣:对,战场上面无性别,打女人不可耻! 袁公路:……闭!嘴! 袁涣:好哒,乖巧! 袁公路:这曹操好不要脸,居然找个女人来迷惑我! 曹孟德:……啥? 第一更,么么哒。 喉咙疼,嗓子仿佛公鸭嗓,扁桃体肿的像个鹌鹑蛋,上面都是溃疡,咽口水都疼,病毒性感冒,我已经和我儿子隔离了,生怕传染,昨天就觉得晕晕的,还是我老公回来觉得我不太对劲给我量了个体温我才知道我发烧了,然后把我骂个臭死。 今天烧退了浑身酸疼酸疼的。
第130章 一更 ◎“阿父,我去将阿婉带回来。”◎ 袁术那边因为阿婉而升起了轻视之心。 这边的阿婉却带着吕玲绮跟着曹洪身后直奔黄池亭。 阿婉骑着的是踏炎乌骓马, 一路走来,踏炎乌骓是越走越兴奋,若不是阿婉拽着缰绳,恐怕都恨不得跑的飞起来, 惹得曹洪看向阿婉的眼神是又嫉妒又羡慕。 过了济水就是临济亭, 骑马赶路的时间少, 过济水的时间长, 一群人在济水旁安营扎寨,将士们则是一部分巡逻,一部分训练,一部分跑山上面砍树去了。 临时做的木筏, 不仅要将人载过去, 还得将马和粮草都载过去, 里面的粮草和肉干还不能打湿。 阿婉手背在身后, 掌心抓着墨颠,身后跟着沉默的吕玲绮。 “这不成啊, 便是害怕水也不至于这样吧。”阿婉嘟囔了一声。 吕玲绮回头望了眼身后,发现没有其他人才意识到,阿婉这是和自己说话呢,不知为何感觉有些紧张,她轻轻咳嗽了一声:“这里是北地, 周围无大江大湖,战争亦是在平原, 自然对下水不太熟悉。” 阿婉一愣。 随即立刻想到史书上面说过的‘赤壁之战’, 那一战吃亏的好似就是她的阿父曹操。 原因竟然是因为那些将士们坐不习惯船, 晕船的厉害, 然后被打败了。 她抿了抿唇, 望了一眼眼前不算宽阔的济水,眯了眯眼睛。 吕玲绮看着阿婉一脸深思的模样,顿时也肃了肃脸色,站在她的身后,继续充当护卫的角色,自从她跟在阿婉身边后,阿婉虽然一直都没和她说过什么话,但是吕玲绮却感觉到,阿婉其实是很关注她的。 所以她愈发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阿婉就不收她为徒了。 “玲绮你对水上之战有和看法?” “额。”吕玲绮愣了一下,随即老实回答:“我阿父本是从并州而来,那边可比这边儿还偏北呢。”所以能有什么看法呢? 阿婉这才回过神的捂住头:“你瞧我,问你也没用。” 吕玲绮有些紧张的瞥了她一眼,没有从她脸上发现怒容,这才吁了口气。 “我想到济水对岸看看去。”阿婉指了指有些模糊的对岸。 由于之间的距离颇宽,再加上水上雾气腾腾,对面的草木此刻看起来竟然有些恍惚。 “等木筏做好了,我们就可以去对岸了。”吕玲绮回头望了望那一群正在做木筏的将士们,看看他们的进度,不由得有些堪忧:“也不知道水深几何,不用木筏的话,可否淌到河对岸去。” “就算能淌,马匹粮草也受不住,木筏还是要做的。” “今晚我俩去对岸探探去。” 阿婉往后退了一步,小声的对吕玲绮说道。 吕玲绮蓦然睁大双眸,不敢置信的望了一眼阿婉。 阿婉侧过头对着她眯眯眼笑了一下,眼神里带着威胁:“此事你知我知便可,莫要告诉其他人,天亮前回来,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吕玲绮有些僵硬的点点头:“好……” 声音好似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这边的阿婉已经决定背着曹洪和荀攸去河对岸看看了,而另一边,被留在濮阳的荀彧怎么想都觉得不安,最后实在忍不住的写了封信让信使快马加鞭的送往了济北。 此刻正在济北的曹操也有些头疼。 黄巾军在他和袁绍的攻打下已经日渐颓势,袁绍粮草不多,已经杀掉一批俘虏了。 这也导致黄巾军疯狂的朝着曹操这边涌来,他们宁可被曹操给俘虏了,也不愿被袁绍的属下大肆灭杀,曹操如今行兵到卢县,卢县乃济北国都城府,与泰山郡的荏县距离很近,从卢县出发,平阴借道,直奔谷城与临邑,曹操派遣手下一万精兵,赵云率兵护送俘虏回东郡。 正巧夏末秋初,让这些俘虏先去东郡开垦荒地去。 所以赵云将手中的人交了出去之后,在回来的路上,就碰见了疾驰奔跑的荀彧的信使,他连忙将信使拦了下来。 “濮阳可是出事了?”赵云看着信使那模样心底忍不住的一个咯噔。 “赵将军。”信使一看是赵云,顿时松了口气,连忙点点头:“有急报需要通报主公。” 赵云伸手:“将信件给我吧,我的马快些。” 信使踌躇了一下,看了看赵云骑得里飞沙,然后直接将背上背的小包袱卸下来交给了赵云,赵云将包袱背上,对自己的大徒儿吩咐道:“大郎,你接着带兵回卢县,我先回去了。” “是,师父。”大徒儿立刻点头应承。 赵云拎着缰绳,鞭子猛地一甩,马术轻功用起来,瞬间如同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信使:“……” “真是一匹……好马啊。” 大徒儿昂了昂头,一脸自得:“那是,师父的马可是大娘子送的,是神驹呢!” 大娘子是‘司农仙子’,仙子送的马就是神驹,嗯,没毛病! 赵云背着信件飞速的朝着卢县奔驰而去,这一走就是两日两夜,这两日,赵云是骑在马匹上面喂皇竹草,里飞沙吃了皇竹草一直都十分有精神,几乎感觉不到疲惫一般的一路疾驰。 赵云一边骑着马一边叹气。 若不是这皇竹草太难种的话,他一定给属下的马全吃皇竹草。 但是现实是,他用花盆种的那点儿皇竹草自己的里飞沙还不够吃呢,那些马……只能闻闻味道了。 第三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赵云骑着马进了卢县大营,曹操头还有些疼,不过这些日子在庞统不停的刷清风垂露的情况下,已经好多了,所以当赵云翻身从马上跳下来的时候,曹操也起床了。 “濮阳来的信件,信使说是要事。” 赵云大刀阔斧的坐在坐垫上,捧着蔬菜汤喝了两口。 初秋虽说还很暖和,但是这早晚已经凉了,赵云在深夜疾跑一夜,这会儿手脚冰凉,说话嘴巴都打颤。 曹操拿了信,连忙让人去准备洗澡水:“子龙用完了膳先下去修整一番吧。” 赵云应了一声,很快就下去了。 曹操这才打开了信。 片刻之后。 ‘砰——’的一声,主营帐颤了颤。 从门外路过的巡逻兵们脚步猛地一顿,面面相觑了一眼,然后立刻果断转身,往郭嘉的营帐走去。 “郭先生,不好了,主公发火了。” 曹操自当初陈留起兵后就落下了个病根名为头风症,一旦思虑过度就容易复发,好在正值壮年,此病并无大碍,可前段日子却复发了,后来还是庞统前来控制疫情的时候为他施了针才好转了点,但是还是不能情绪太过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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