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给的任务失败,而他又狼狈逃到了稻妻,本想着在这里休养一阵就赶紧离开,结果又因为误触机关而被困在遗迹,甚至被魔物围攻。 不愿服输的战斗狂即使身受重伤,也依然狂妄地掏出自己的水刃,和这些不知好歹的怪物进行厮杀,他的实力足以碾压它们,但结局也让他付出了伤势更加严重甚至濒死的代价。 不过该说不说,在他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你出现了,像那束将他带出深渊的光一般,破开了黑暗,带着叫他无比熟悉的气息,尽管…… 他深知你出现在这只是为了得到属于你的碎片。 “把碎片还给我。” 你蹲在他的面前,朝他摊开手掌,勾了勾五指,漆黑的手套如同你没有高光的眼眸,极致冰冷的色彩看着万分冷漠。 你连达达利亚的伤势都没有关注,就连普通的治疗也不愿意给予,只因为你觉得这样状态下的他会更好地配合你交出碎片。 当然,对方从来都不是会因为怕死而向人屈服的种。 你的做法似乎在男人的意料之中,以至于他仅仅怔愣了一秒,便咧开嘴角同你恶劣地笑了起来,“米歇尔……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自己来拿吧。” 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比起戏谑的笑意,你在他的眼底却见到了转瞬即逝的失落,但仅凭现在的你根本无法理解对方这样的情绪。 他似乎总是如此的,会用那种仿佛被抛弃了的眼神静静注视着你,却微笑着不说一句话。 并且下一秒,你梦寐以求的记忆碎片在达达利亚的掌心出现,只不过本该纯洁的羽毛上不知何时沾染了漆黑的脏污,散发着让你也觉得不祥的气息。 似乎是因为你被提瓦特排异而产生了污染后,属于你的碎片也会跟着一道染上邪祟。 那些力量不断盈动着肮脏的魔力,诡异地吸引着你的靠近。 “给我。”但此刻你顾及不上太多,碎片就在达达利亚的手上,你距离成功回到自己的世界也只有一步之遥,怎么可能会因为小小的污染就说放弃? 你不由分说地要从对方的掌心里夺回碎片,但不及你指尖触碰到它,达达利亚却一个收手,将那片羽毛般的东西含入了自己口中。 他樱粉色的舌尖卷过形体不明的光团,像是在品尝一颗莹润的糖果,几乎不给你反应的时间,他便将碎片整枚吞入,随着他喉结上下滚动,不出须臾,便只剩下了他唇间那道湿润的水痕,证明着碎片曾经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存在过—— “接下来你该如何得到自己的碎片呢?杀了我,记忆的碎片就会被我的血液污染,导致残缺,届时就算你回收了也毫无作用,除非你……唔。” 他那试图挑衅你的话语忽然被人用双唇堵住,带着雨水味的气息覆盖上来的同时,他也感受到了你鼻息间湿热的吐息。 你捧着他的脸颊,像是第一次尝到肉食的小兽,在用力亲吻了他几秒后,你松开了满脸惊愕的达达利亚,然后在他晃动不已的眸子里,冲他戏谑笑道,“对,我有不用杀了你就能拿到碎片的方法。” 达达利亚:“……” 然后你再次吻了过去。
第83章 记忆恢复 仿佛一条在溪流中蜿蜒曲折又随波逐流的游蛇,你在那个男人的灵魂深处感受到了属于自己记忆的那一部分。 他因虚弱而倚靠在石壁上,海水流动的声响在你们身边如银铃叮咚,那个人的胸膛在激烈地起伏,你也听到了他完全凌乱了节奏的呼吸。 片刻后,你们分开,达达利亚蔚蓝色的眸子里晃动着你的面庞,你见他无力地扯起嘴角,笑了笑,“我应该庆幸,现在的你是个女人吗?” 彼时你才想起,你在深渊中变回了原本的样子,被传送来稻妻后,又火急火燎地赶到了这里,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性别到底是男是女。 而且更重要的是…… “你别动。”你沉声,冷冰冰地命令。 你还没有完全从达达利亚的体内寻找到自己灵魂的碎片,以至于刚才那仅对你而言无足轻重的事情,你还要与他做第二次。 因受伤而显得苍白的男人微微低垂下脑袋,那缕橘色的碎发将他的目光笼罩在了晦暗不明的光下。 你以为达达利亚会抗拒你的,就像在至冬国时那样,他会因为你总是超乎常理的举动而露出错愕的表情,甚至完全无法做出相应的回应。 但此刻这个男人却一反常态地没有。 他说:“来吧。” 你恭敬不如从命,在对方欲言又止的注目下,你跨上他的双腿,再一次低头亲吻他的唇瓣。 在感受到你贴近的鼻息的同时,仿佛被这旖旎的气氛所感染一般,达达利亚被你咬得发烫的嘴唇居然也用力贴覆了过来,他垂在地上的小臂悄然抬起,手掌用力扣住了你的后腰。 那个人的温度是炽热的,和他的元素力截然不同,他有着近乎于能将你融化的体温,来自于他掌心的力量狠狠掐着你的腰肢,仿佛野兽咬住了猎物的后颈,不准许你逃脱分毫。 两个毫无关联,甚至完全不属于同一个世界的人在这一刻如和弦般共鸣,仿佛细雨滴入静水,在你们的灵魂深处泛开圈圈涟漪。 圣职者的肩带在混乱中滑落,少女的肌肤是柔软的,但因为训练有素而有着轮廓分明的线条。 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过去,如同抹开玻璃上堆积着的尘沙,绵柔下隐藏着的是冰冷与锋利。 你不知道达达利亚对你的感情到底属于何种,但他那份贪念却是无比清晰的。 在他无数次地接近你,并试图在你眼中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时,你便能感受到他身上这如同野兽一般直白且根本不打算克制的狂气与躁意。 “我一直都很想对你这么做,”唇齿分离的时候,连接你们彼此的丝线仍在缠绵,他目光落在你的身上几分痴缠,但仅仅只是这样,也是他压抑了许久才换来的冷静面目,“我没想到……米歇尔,最后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你不说话,毕竟这种事对你们的种族而言,就像是普通的传宗接代所必备的过程,你不会因此而掀起波澜,更不会像达达利亚那样,强求这件事必须依存于“爱”的基础之上。 为何你会这么认为? 是因为他表现得太过明显了。 一个人的情绪可以藏匿在心底,却无法从他的眼神中完全抹去,你曾无数次在他的眼里看到他对你的欲望,对想要与你战斗的渴望,想和你并肩作战的兴奋,以及…… 想将你彻彻底底抹杀,甚至是占为己有的,古怪的贪欲。 或许在你失去的记忆中,曾经有过他为何会对你有如此想法的理由,而现在的你正为了探索他的理由而主动向他靠近。 你去扯他的衣领,衣襟下滑,露出了男人精致的锁骨线条与小半片肌理完美的胸口。 他眨了眨眼睛,因你的主动而感到惊讶,但很快他就偏头,牵起嘴角愉悦地低笑起来,“好焦急啊,米歇尔,你就这么想跟我做这种事吗?” 你不搭理他,只自顾自地继续手中的动作,直到那家伙的衣服堪堪落下,叫你看到了他训练有素的坚实身体,以及腹部那处仍在汩汩流血的伤口。 你知道那是达达利亚在逃跑时受到的伤害,伤势比起普通人来说已经算得上是严重的程度,可这家伙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带着这样的伤口继续战斗,直到失血过多而产生眩晕,这才老实地坐在了此处。 他或许还会觉得,只要休息一会儿,他就能继续探索,离开这处洞穴密室。 撕铠的裂缝还在往外渗出鲜血,但边缘处的血迹已经黯色干涸,你能隐隐约约看到他近乎流出伤口的脏器,显然这口子的渗透程度要比表面上来得恶劣许多,要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还不止血。 “你还真是和之前没什么两样,疯起来就不要命了。”比起心疼这曾经的战友,你倒是习惯性地咧嘴嘲笑了他。 让达达利亚用这样的身体和你做,估计半道上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了吧,届时你的灵魂碎片就要因为他的死亡而永远停留在他的体内了。 “我先帮你治疗。”你抬手,指尖轻轻摩挲过他结实的腹部,感受着他因感染而滚烫的体温。 神圣力化作了温和的光泽,如精灵吻过他的肌层,盈盈暖意泛开的同时,达达利亚的身体也正在恢复健康。 “你的神圣力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好用。”这家伙似乎连语气都比刚才有力一些了。 “少废话。”但你懒得搭理他。 你的灵魂似乎总和达达利亚有着高度配合的共鸣,不过被他吸收了片刻,就已经与他融合了大半,如若你轻易将他杀了,就像要从干涸的水泥中取出被禁锢的玻璃瓶,一旦敲碎水泥,玻璃也会跟着一起毁灭。 但这种秘密你才不会告诉对方,像达达利亚那种看似是热血战斗狂,实质上小聪明也不少的家伙,绝对会利用这点来威胁你的,就譬如——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呢?”他好像已经猜到了什么,就这么用那张因为虚弱而显得无害的脸愉悦地望着你,“从我的尸骸里挖出属于你的灵魂碎片,光是想想就很爽吧?” “我没你想得那么变态。”少女的指尖染上了对方的鲜血,你因不满而蹙起了眉头。 “米歇尔,你难道一点都感觉不到我对你的执着吗?” “还是说……你就真这么迟钝,看不出一点事情的端倪?” 伤口最后的缝隙也在你的神圣力下完全愈合,而达达利亚也像是知道自己这次不用死了,他从刚才起就喋喋不休个没完。 就好像要将从和你见面开始就因为虚弱而没能和你说出的话,在这一刻全部都塞入你的耳朵。 他对你有着过分的执着与亲近的欲望。 “吵死了!” “……!!” 最后你急了,又一次掐过那人的脸颊,将自己的吻用咬的方式贴了上去。 起初像是仓鼠在啮咬,你的齿尖零零碎碎碾过他的唇瓣,因力道过大而留下一个个泛白的小坑,又随着你的离去,那些凹陷重新回弹,只余暧昧的水光。 他对你的态度依然是接受的,更或许……他享受着你难得主动的靠近。 游鱼惊动水面,泛开圈圈涟漪,洞穴顶部积攒的冷水滴滴溚地在你们身侧响成一片,水珠在粉碎的瞬间向四下溅射,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又加速流淌。 如同闯入伊旬园中隐秘的丛林,穿过荡漾着水波的幽径,蝴蝶停落荷叶,游鱼雀跃过水面惊动荷花摇曳,感受到你轻轻的颤栗,这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感觉深邃了男人眸中的色彩。 从最开始懵懂的尝试,到了不知餍足地试探与侵略,他明明是被你钳制住的兽,却依然能以捕猎者的姿态把控着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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