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吵架也吵不过,打架也打不过,我气得直跺脚,想要踩艾尔海森一脚还被他提前预判了我的意图。 最终我把卡维往他那边一推,让他们俩赶紧滚蛋。 卡维怕我们还起什么争执,赶紧推着艾尔海森走了。 我一回头,就看到烟绯跟魈站在一起,两个人正在说些什么。 于是我走过去,想听听看这俩人隔这唠啥呢。 被遗忘的还蹲在草丛里面的赛诺:so? 这两个人聊得挺聚精会神,没想到还能边聊天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我一走过来他们就停止了交谈。 咋,说什么悄悄话,不让听? 何止是不让听。 魈居然要跟我辞行。 我刚走过去,还没张嘴,他就率先开口说:“明日我会启程回到璃月,你有何需要捎带的可以同我说。” 你小子这一趟来须弥是干嘛来了? 就蹭了我一顿晚饭? 我跟烟绯使了个眼色,我们一起拉着魈往我们租住的小屋去,路上我使劲浑身解数,魈也只说自己只是过来代替钟离探望我。 这些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他说话的时候那眼睛都是躲着我的,好哇,你小子浓眉大眼的居然也对我撒谎! 烟绯非常有眼色地往前快走了几步,把空间留给了我和魈。 谢谢你!烟绯! 赛诺: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五) “说吧,这也没别人了。”我停住脚步,快走几步到魈的前面,双手环胸看着他,“如果是老爸想我,他自己大可以过来,又不是没有书信往来,怎么会要你代他过来?” 魈看着我,没有说话。 金色的瞳孔看着我,莫名其妙多了一些破碎感。 “是我……”他深知以我的性格,我不要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是不会罢休的,所以沉默了片刻后,还是相当艰难地开口,“我有一点担心你。” 别人都是艰难说出口之后后面的话就顺畅了,他倒是完全相反,越说越结巴:“书,书信,太慢了。” “我来,比较快。”他十分认真地向我解释,而我的关注点只在他光滑的脸蛋上。 刚才的手感还犹在眼前,我忍不住搓了两下手指。 看他那个样子,我就忍不住逗他:“来看我啊?” 我张开双手,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你看,手脚都在,脑子也好使,相当安全!”我对他眨了眨眼睛。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回复给气的,魈在一瞬间涨红:“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呀?”我的手背在身后,慢慢往前倒着走,歪头看他。 太有意思了,都活了上千年了怎么脸皮还是这么薄啊? 我都忍不住在心里突然有了一点负罪感,赶紧我就像那个调戏良家妇男的女魔头。 “有点……想……”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半句逸散在空气中了。 我没听清:“什么?” 没想到他话音一转:“想看看你的枪法修行进度。” !!!来人!我的枪呢! 这种时候你跟我提练枪?!
第47章 关于铺床 (一) 如果有人现在采访烟绯,一定会听到她现在超级巨大的心声:“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我该庆幸我的尘歌壶里面有一个巨大的演武场吗? 不然要是在须弥城打起来,这大晚上的,在附近巡逻的三十人团指定得喊来风纪官把我跟魈抓进去。 不对,赛诺是不是被我们忘在草丛里了? 就这一个分神的功夫,我手上的决斗枪就被挑飞,翠绿色的和璞鸢枪尖直抵在了我的咽喉前几厘米的地方。 好精准的控制,一旦玩脱我的小命就没了。 胜负一分,魈瞬间收枪,他沉静着不说话,罗浮洞天的光芒没能照亮他的神情,他在夜晚的晦暗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你刚刚走神了。”他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我却难得半点情绪都无从分辨,“你在想什么?” 怎么搞的,气氛这么奇怪。 输了就输了嘛,他是护法夜叉,我就练了这么几个月,打不过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瘪瘪嘴,老实回答:“我在想我们好像把赛诺扔那了。” “赛诺?”他的心情似乎更加差劲了一点,说,“那个话不是很多的家伙?” 不,魈,你误会了。 赛诺不是话少,他只是手上有牌就不会关注其他了。 不对,怎么话题又拐到了赛诺身上了? 我本来准备问他这到底怎么个事,没想到放轻脚步走了几步,却听到他在那喃喃自语:“也是,你一直都很喜欢这种类型的……” 嗯??? 你怎么又知道了? 我也不打搅他的思考,走到他跟前压低声音问:“什么类型?” 魈果然是思考得太入迷,非常迅速地回答道:“话比较少,内敛的。” 这,这么说的话,也没错啦。 所以这就是他没有问卡维的原因吗! 艾尔海森和赛诺都是看上去话少的类型。 卡维这小子一看就咋呼。 卡维:? (二) 我都怜爱魈了。 少年啊,你小子路走窄了啊。 艾尔海森那小子是话不多,但他毒舌啊,说一句话能把我给气得半死。 赛诺就是个牌佬,平时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抓着人说冷笑话,我真的服啦! 但是不对劲啊。 为什么魈在揣摩我喜欢的类型啊? 我站在他旁边欲言又止。 该怎么告诉他,我的理想型其实是长得好看呢? 这么颜控的回答会不会让他碎掉啊? 好在还不等我纠结,他就已经从自己的思维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我就站在他旁边的时候,他的脸爆红,也不知道又脑补了什么,直接青光一闪,转身就出了尘歌壶。 我:??? 我看向烟绯,烟绯也摸不着头脑。 好的,小仙男的想法我等凡人果然是无非彻底理解的。 (三) 魈是个乖宝宝。 他出了尘歌壶之后,也并没有乱跑,而是在外面等着我们。 十分钟之后,我和烟绯把他带到了我们的住处。 本来是想让他住尘歌壶的,但是尘歌壶毕竟是我的壶,他住里面我住外面总给我一种在金屋藏娇的莫名既视感。 所以我跟烟绯合计了一下,然后我把魈带到了我的房间门口。 “今晚你住这。”我说。 他看着房间里面堆着的属于我的行李,结巴了起来:“你,我,怎,怎可……?”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想啥呢,你住我房间,我去跟烟绯挤一挤。” 他好像松了一口气。 哦莫,我要封魈为新一届的脑补帝。 他这活了几千年的脑瓜子,每天到底都在想什么啊? 我挤开还站在门口发愣的魈,走进去铺起了床,动作麻利地把我自己的铺盖一卷,扔进烟绯的房间,然后翻出了一床崭新的被褥,正准备铺,他就拦住了我,低声说:“我来吧。” 我目光质疑:“你能行吗?” “能的。”他轻浅地说道。 我信了。 转身出了这个房间,准备去烟绯那里把我的床铺整理一下,正跟烟绯说着话,却又听到烟绯的房间门被轻轻敲响了。 我跟烟绯对视一眼,这个时候会敲响房间门的只有魈了。 不过他不是说自己可以吗? (四) 我穿着睡衣刷地一下打开了门。 魈就看了一眼,然后直接转过了身,整个人从头红到脚。 他说:“你,你穿件外套。” 我低头看了一眼,睡衣啊?啥也没露,不就是夏天吊带嘛,须弥这天气那么热,平时上课还要穿校服,我也就只能把吊带当睡衣穿了。 魈啊,上了年纪的人都这么古板吗? 这只是吊带的程度啊! 你小子还纹身呢! 我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声,然后叉着腰问:“咋啦!” 魈转过身,发现我没有加外套,又火速转过身去:“你,你——” “哎呀别你你你的了!”我拍了他一下,“别磨磨唧唧的,赶紧说到底啥事。” 提到来找我的意图,他才想起了什么,声音更加细若蚊声了起来:“那个……床铺……” 怎么个事儿? 我急急急,半天吞吞吐吐的,整个璃月的人都不知道护法夜叉是这么个性格吧? 等我冲到房间里一看,看床铺上扭曲的床单,终于意识到一件事。 他果然还是不会铺啊! 嘴硬什么啊魈宝!我都要笑死了,然后把床单一扯,三俩下就固定好了。 哼哼,自理能力方面我可是杠杠的! 我拍着胸脯,对魈自夸道:“膜拜我吧!我可是超级居家小能手!” (五) 我气呼呼地回房了。 烟绯眼看着我出去处理问题,然后撅着嘴回来,好奇地问我怎么了。 怎么了? 神金!脑补帝要不得! 我把事情说给烟绯听:“……也不知道我那句话戳到了魈仙人哪根神经,他听完就垂着头一副超级自责难过的样子。” 这情绪也太多变了吧! 我忍不住吐槽。 “或许他是有自己的想法。”烟绯试图为魈说话,“肯定不是阿鸢你的问题,估计就是他想到了什么。” 这我当然也能想到! 可这么难搞的性格!啊啊啊!(抓狂) 我一把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面。 “睡觉!” (六) 我又做梦了。 肯定是被魈给气的。 上次的梦做到了哪里我都给忘了,不过我敢肯定,眼前的场景肯定跟我之前的梦不是连着的。 因为这次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相当璃月风格的殿堂内,已经不再是魔神战争时期了。 我面前的这扇门里面,正有人在里面商议着什么。 “帝君,今年的商业政策是什么呢?”一个中年人的声音说。 随之而来的是我熟悉的钟离那沉稳厚重的声音:“开辟海运,归离集已不适宜居住,将璃月中心转移到南方港口。” 随之而来的,就是钟离关于一系列的治理方案陈述,紧接着就是一连串应答的声音,我隐约能够分辨出,里面除了钟离还有七个人。 所以…… 是璃月七星吗? 这个时候璃月已经建立了,七星也已经出现,长达三千七百年的海清河宴之景已经开始。 这是游戏里面也没有记录过的一段,甚至连一些文本的蛛丝马迹都没有,但我就是站在了这样的宫殿前,听到了这样真实合理的方针——甚至这座宫殿都不是群玉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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