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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章鱼小丸子

作者:夏深深   状态:完结   时间:2024-07-02 14:10:11

  “不是不救……”虽然已经紧急止血,但情况依旧不容乐观,医师并不畏惧鼬的恐吓,语气之间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无奈,“她急需输血,血库没有合适的存血……”

  “我的行吗?”鼬收起武器,雷厉风行的挽起了衣袖,“用我的。”

  “总要试过配型才知道。”

  “快去。”

  最终新鲜的血液缓缓流入昏迷的人的血管时,鼬才找回平日里冷静自持的自己,坐在床边慢慢的呼出一口气。他伸手去拨开她脸颊上的发丝,注视着她惨白无色的嘴唇,缜密的思绪才慢慢开始运作起来。

  虽然一直对自称宇智波斑的男人心存疑虑,但自灭族以来,他一直孤立无援,只能依靠他的力量,不论是在晓初来乍到的处境,还是对万花筒血轮眼的使用,都需要能力和人脉更胜一筹的斑带路。他曾经以佐助在木叶的安宁为基础同三代目签下合约,斑也以此为据,请求参与对宇智波的复仇。

  不论如何,鼬都觉得,他已经尽力了,连带着自己的性命都放置于天平之上,当做筹码去豪赌。

  以至于,他未曾想过,自己这短暂的一生,居然还能遇到让他再次心动的人。

  而他已经满盘皆输,再没有筹码去守护她了。

  他的能力尚且不足,杀不掉斑,而对方的时空能力也无从突破。斑暂时隐退,并非心生善念要放他一马,而是将选择权交于他手中,许他自行做个了断罢了。

  守在病床前整整一晚,鼬知道,不论有多不舍,他都无法再继续这段缘分了。

  天明之际,他留下了足量的钱财,嘱咐医师照顾她至痊愈,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离开了医馆,却在不远的隐蔽之处用了变身术,趁人不注意又偷偷回去了。他想多看几眼,又告诉自己,只要看到她醒来时的厌恶,便能更容易死心。

  她醒来时正值午后,收了他那么多钱财又被严厉威胁过的医师战战兢兢的为她检查,确认没有性命之虞后,又谨慎的询问她的感受。然而她的第一句话是,“送我来的人呢?”

  “走了。”医师回答的迅速,又顿了顿,似乎觉得回答的太快反而招疑,补充道,“一早才走的,守了你一夜。”

  多余的解释,鼬冷静的想着,忍不住去看她的脸,却未能察觉到任何涟漪。他变身成普通少年的模样,端了药进去,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用眼神威胁了要问出口的医师之后,将药端到了她的面前。

  区区数日,身份却仿佛互调了,不真实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晃神,再看过去,她已经端起了药碗一饮而尽,随后便合衣躺了回去,虚闭着眼,是不算委婉的逐客令了。

  医师见状没有多说什么,安静的退出去了,鼬也只能跟着离开,一出门他就言简意赅的同医师道,别说多余的话。

  再见到她时,又是送药的时候,后续的修养没什么值得注意的,无非是按时给伤口换药,按时吃药这般。他将被一口喝光的空碗放在托盘,又转身去给换药做准备,再转过身时,用眼神示意她换药了。似乎是觉得不妥,她有些吃惊,同他讲了第一句话,“医馆里……没有女性吗?”

  “没有。”鼬撒谎起来毫不脸红。

  “是吗?”她目光里仍透着狐疑,但仿佛是看他年纪尚小,顾虑并没有那么大,挣扎一下便解开了病服,露出稍有曲线的背心来,“请快一些,谢谢。”

  鼬伸手去解缠的整齐的绷带,又绕着圈松散开来,她配合的抬着手,锁骨随着动作凹下去,消瘦的厉害。上药的时候到底牵扯到伤口,鼬知道那一下扎的及深,但她强忍着没有闪避,只是在药棉触碰到创面的时候抑制不住的战栗,是疼,也是怕。他原本做这些惯了,给自己上药的时候,比这严重的情况比比皆是,但这会却仿佛拉低了防线一般,心里不是滋味的难受。

  为什么要强撑呢……因为没有可以依赖的对象。他后知后觉的想到,加快了手里的动作,缠好了雪白崭新的纱布,看到创口的地方又隐隐渗出暗红来。

  见他完成了工作,她一刻也不耽误的穿好了衣服,鼬心不在焉的处理着用过的医疗垃圾,忍不住问出口来,“很痛吗?我是说伤口。”

  变身之后,连带着声音都变成了少年的音色,他选择了没什么特征也不容易出错的大众脸,常见的褐色短发,鼻子上还有些雀斑,装作无知懵懂的样子问她,“第一次见这样严重的伤,医师说差点救不回来。”

  “唔,不痛。”似乎是害怕吓到他,坐在床上整理好衣服的少女尝试着弯起了眉眼,努力装作毫不费力的样子,“就是有点麻烦罢了。”

  “是被人伤到了吗?”

  “嗯,算是吧。”

  “真是个坏家伙……我是说伤你的人。”

  “确实,是个性格扭曲,两面三刀的大魔王。”

  “大魔王?”

  “是啊,你没听过吗,故事里常有的那种,终极反派来着。”

  鼬心里微动,面上却不露分毫,“没听过。”

  “那就……想象成不怀好心的黄鼠狼,和凶残至极的兔子吧。”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鼬忽然觉察到,也许同他一起时候,她隐藏的比想象的更多,眼下的情况竟然意料之外的有趣。许是同他说了几句话,她也打开了沉默了一天的话匣子,“你是这里的学徒吗?”

  “……对。”

  “你们还缺人吗……算了,还是先走远一些吧。”她刚问出口,又自我否定一般摇摇头,“晚饭吃什么?”

  鼬哪知道吃什么,“我去看看。”

  “好的。”她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突然出声道,“等一下。”

  鼬转身,看到她指了指托盘上的空碗,“你忘了这个。”

  强忍着镇定取走了托盘,又见她笑了,“怎么这样僵硬……是那个人威胁你们了吗?”

  鼬垂着头没回答,她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必这样害怕,没有理由,他不会滥杀无辜。”

  没有预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鼬吃了一惊,明明已经知道他所做过的事,为何还能……他的疑惑终结在她接下来的话里,“但是,若有目的的话,的确是个心狠手辣的刽子手无疑。”

  鼬僵硬的端着托盘走了,被留在病床上的小久摸了摸鼻子,有些挫败,总觉得并没有安慰到这个可怜的少年。

  第二日清晨再见到他时,她主动递给他一只纸折的小鸟,像是逗孩子一般放在他手里,“那个,正好无事,手边有包药的牛皮纸,就……”

  鼬低头看着手心里精致可爱的小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仔细的观察着他的神情,见他依旧沉默,叹了口气道,“不必这么担忧,我明日便能走了。”

  闻言鼬露出不太赞同的表情,但她已经收回了视线,背对着躺回去,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这些日子,多谢你们的照顾了。”

  鼬的视线越过她的枕头,才望见了床另一边的地上,掉了十来只一样的折纸,不难猜测她是凭着记忆练习了许久,才折出这一只好看又满意的作品来。想起她方才的话,他下意识的追问,“你要去哪儿?”

  “总有地方去。”她顿了顿,仿佛在思索一般,又仿佛只是漫无目的的发了一会儿呆,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总有地方可去。”

  鼬没有离开,静立片刻,想起她曾提过有心上人这件事,那时候他心思尚且简单,眼下反而在这被迫分离之后的仓促中后悔,后悔那日没能多问几句。算了,左右总不会是他。总不会是他这样的人,只会带来不幸。

  长久的静默之后,她又突然翻过身来,鼬没有多想,抬眼便撞上了她满脸的泪痕。像是诧异于他还未走,又被这般突兀的撞见了哭泣的模样,她旋即加重了语气,恶人先告状一般虚张声势道,“你怎么还在!”

  目光从她通红的双目挪开,又落在她苍白的小臂上,那上面纵横着好几排牙印,旧的覆盖着新的,不难想象在这几日里,她是如何小心翼翼的躲开所有人,哭泣都不肯发出声响,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臂泄愤。

  是了,自醒来后风平浪静的表象,曾让他心有疑虑,原来她也并非这般冷静自持,只是不愿任何人看见罢了。

  鼬甚至是如释重负一般的窃喜,不论如何,宇智波鼬这个人,终究是落在她的心里了。

  意识到他的目光,她匆忙的卷下了衣袖,指着门下了逐客令,“出去。”

  鼬依言离开了,又没有走很远,他稍加心思隐蔽自己,她便看不到了,以为屋里没有人了,用衣袖胡乱的抹着脸,恶狠狠的气势仿佛是这样就能将方才的尴尬消除一般。脸颊通红的放下了手,她又尝试活动左手和肩膀,堪堪几日怎么可能好,不过是表面结痂罢了,一动就是牵扯神经的疼。鼬知道那种感受,因为自己忍者的身份,从不觉得受伤可怜,反而稀松平常一般,但看她强忍着痛去试探手臂行动的极限时,他又忍不住去想,是他让她变成这样了吗?

  惶恐着自己的存在又会给他人带来不幸,伤势还未愈合便急匆匆要离开,明明之前一人的时候无处可去流浪街头,此刻情形并没有好许多,却依旧打算承担这一切离开。

  他果然没看错,这般隐秘的坚强,是他期待和赞许的模样。

  只是这样美好的她,再不可能属于他。

  次日清晨,她走的时候,他没有露面了,只是提前拜托了医馆的人留给她了足够支撑一阵子的钱财。接过这些的时候,她神色惊疑,犹豫地问,“是送我来的那个人,为我准备的?”

  医师忙不迭地点头,停顿了片刻,还是多话道,“其实,你本是救不过来的,要不是他血型正好适配……”

  多余的话不必再说,她聪明的一点即透,却没有过多的表示。眼见她如此,医师咽回了后续的话,总是多说无益了,拍了拍她手里的包袱,诚心实意的道,“一路顺风,姑娘。”

  鼬依旧顶着那个少年的模样,在人群之后默默的望着,却明白经此一别,此生便再无交集。这匆忙的最后一眼,就如她的出现,仿佛是他短暂漆黑人生之中划过的流星,稍纵即逝。

  这背负宇智波之名伛偻前行的人生,此生便再无光芒。


第49章 【医馆汤药十一碗】

  沿着川之国向西而行,跨过原本就狭长的国境,我便步入了风之国的境内。我走的是旅人常走的大路,通行的时候同路上遇到的卖艺旅团,便同他们一起,我帮他们做些杂事,他们带我通关。旅团里有个会做木偶的手艺人,他手里的木偶不论是人还是动物都栩栩如生,配合有趣的剧本,总能在停驻演出的日子吸引许多大人小孩的视线。再之外,还有演绎传统舞蹈的伶人,涂着厚厚的白色假面妆容,我第一次在演出后同她闲聊,说了几句后她同我道要换衣服了,我说你换呀,她颇有无奈地看着我,我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什么,便见他褪下厚重的衣裙,露出平坦的胸膛来。我脸一红,赶忙走出了帐篷,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的想,都怪他扮相太真,比女人还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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