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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章鱼小丸子

作者:夏深深   状态:完结   时间:2024-07-02 14:10:11

  “对,你喜欢的,都可以。”

  “那就……理查德,先开一瓶。”我收回手,难免笑中带了些许挑衅的意味,猜测他何时才能知难而退。

  “无妨。”未曾想到他甚至是和颜悦色的补充道,“如果不够,再开。”

  这人……脑子有大病!

  一瓶酒喝光,我适时的结束了谈话,虽然他要听我的故事,但我却也没有义务同他如实相告,反正这灯红酒绿的世界,说到底哪有真情。见我沉默下来,他言简意赅地问道,“还开吗?”

  这一次我没有第一时间回应,沉吟了一会儿,有些好笑地问他,“你这人是真的,人傻钱多嘛?”

  “我以为你喜欢。”

  “我还是第一次见,连手都没摸过,就花了这么多钱的客人。”

  “你让许多人摸过?”

  “真是奇怪的问法,通常来说,不应该问,除了摸手还能做什么吗?”

  “……还能做什么?”他干巴巴的问道。

  “倒也……”我顿了顿,试探性地伸手按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不急不慌的心跳,就知道他比我想到更沉的住气,便改口道,“看你想做什么了。”

  “你一直这样吗?”

  “真是奇怪的问题,通常来说,不应该问,一会儿下班你有空吗?”

  “……你有空吗?”

  “当然,对多金又温柔的主顾,我一向有空。”

  他的心跳在我的手心里快了两分,我自顾自地笑起来,“理查德,再点一瓶,如何?”

  他仿佛是顿了一下,语气沉下去,“你就是为了这个,才……”

  “真是奇怪的问题,你对一个陪酒女,还有什么别的期待?”

  “你叫,什么名字?”

  “嗯?”介绍的侍者总该同他讲过……我顿了顿,反应过来,他是问我的真名,“那可是非常熟悉的熟客,才能知道的秘密。”

  “还不够熟悉吗,我们。”他意有所指的敲了敲桌面,两瓶最高价的香槟,抵得过普通人家大半年的开支了。我笑了,原来也并非如此不在意钱财,只是之前装傻充愣来着。我抬手示意了点单,在香槟被端上来的时候,突兀地问道,“我看不见,你能,让我摸一下样貌吗?”

  “可以。”

  我凑近了,伸手去摸他的脸,剑眉星目,鼻梁直挺,看来侍者说真的不错,是俊俏的样貌,我又犹豫着去摸他的头发,意外的摸到了松散的马尾,居然也是长发。有些犹豫的停下来动作,他却抓住我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将亲未亲,指尖触碰到他的呼吸,我耳边一热,飞快的抽回了手,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掩饰一般胡说八道起来,“他们都说你比常人俊俏,我看倒也只是平平无奇罢了。”

  “是吗?”他仿佛是心情不错的样子,“反正你看不见。”

  “是啊,反正我看不见。”

  我顺着他说着无意义的话,又倒了两杯酒,他却按下了我的手,被他的体温包裹,我有些不自在,说起了其他的话,“下次你再来的话,就告诉你。”

  “什么?”

  “我的真名。”

  “好。”


第56章 【喝汤药的人四】

  再次去店里的时候,鼬得到了热情的接待,以他花的钱来说倒也是合理,只是安排他坐下后,侍者带来的却并非前日的人,他挑了挑眉,还未问出口,就听对方解释道,“我知道您中意的是她,但前几日她辞职了。”

  辞职?鼬倒是未曾想到这点,开口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您……上次来过之后,第二日便走了。”

  “她去了哪里?”

  “我看您大可不必如此,做这行的,流转的快,您看还有其他中意的人,都可以……”

  没等他说完,鼬便释放出压力,未曾见识过这般情景,侍者几乎是要哭出来一般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见他没有突破口,鼬心烦意乱的走出了夜店,在华灯初上的街头静静伫立。骗了他的钱就跑,可真是毫不留情的家伙,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有这般能耐。他慢慢地想着,大概是在他面前伪装偏多,低眉顺眼的多了,倒是让他信以为真。

  虽然断了线索,鼬却也不急,他是忍者中的佼佼者,想在他眼下消失,以她的水准总是勉强了。稍作打听他便找到了踪迹,追寻而去,不出一日便锁定了她的位置,无非是换了个住处罢了。他默不作声的望着不远处摸索着上楼的小久,即使到如此地步,她依旧要这般逞强,目不视物又独自生活的艰辛,鼬虽然未经历过,但多少在瞳术使用过度的时候,也感受过一二。

  他站在街头望着,过了一会儿便在二楼的走廊望见她的身影,穿过长长的过道,她在一扇门前停下,摸索着用钥匙开了门,不一会儿又出现在厨房的窗户里,似乎是归置了采买的食材,再后来便走进屋去,他便看不见她的身影了。

  之前以为离开了他,便能安稳度日,他才放了手,如今看来,真是大错特错的决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依旧是这般艰辛,受了这样的伤害,又做了那样的工作,才勉强能够度日。一想起她前两次眉目精致的调笑,鼬就难以抑制的去猜测,她莫非真的如同他所说,做过那些营业之外的事。

  鼬慢慢捏紧了拳头,抬起脚步走上前去,站在紧闭的房门外踟蹰着,却见方才紧闭的门从里面又打开了。目不视物的小久没能注意到他的存在,自顾自的走出来锁好了门,又捏着导盲杖走了出去,鼬便收敛了气息跟上,见她一路打听着往前走,最后停在了邮局的门口,居然是要寄信。鼬听她犹豫地问,有没有可以代她抄录的人,好在不识字的平民偶尔也需要这样的服务,她被引到一处桌旁,确认了有人在抄写,她便开口说道,“请帮我写一封信,鹿丸亲启,自上次见面后……”

  她说的很慢,大概说了说近况,提到已经辞去目前的工作时,鼬诧异的挑了挑眉,又在结尾听她压低了声音,添上两句肉麻的话,便匆匆结束了讲述。等了一会,她又递过去一张纸条,大概是地址信息,再后来付了钱,收拾好东西,便转身往回走了。

  鼬不声不响的跟上,临行前颇为在意的望了一眼那封被放在篮子里的信件,回忆起她曾说过的话,大概是寄给她口中的心上人的吧。意识到这点,他垂着眼,心中升起几分荒谬的感觉。

  原以为她是为了拒绝他胡说罢了,没想到是真的。

  走到公园门口,她被一群孩子拦住,仿佛是为了捉弄她一般,左摇右摆的跑着,慌乱间撞倒了她,额头擦在粗粝的地上,鲜血便流了出来。见到出血了,一群孩子尖叫着一哄而散,她却仿佛习惯了一般爬起来,用衣袖擦了擦顺着额头流下来的血,跪在地上摸索着去找自己遗落的导盲杖。

  世道如此,鼬心里明白,却忍不住快走两步,将导盲杖递在她手里。意识到有人帮忙,她仿佛是吃了一惊,低声道谢着站了起来,转身便绕开了他。

  意识到她无声的拒绝,鼬追了上去,拉住了她的手腕,清了清嗓子道,“是我。”

  她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他的身份,退后半步挣开了他的手,“果然是你。”

  “……你猜到了。”

  “是啊,你特征那么明显,不猜到都难。”

  相顾无言,鼬伸手去擦拭她又流出血的伤口,“先把这个处理了吧。”

  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冷着脸转身就走,他便跟在她身旁,回到房里小久仿佛根本没有身后还有个人的自觉,合起门来动作飞快,鼬只能伸手挡住了门,不请自入的走了进去,便看她伏在水池旁,接起凉水就往伤口上冲。

  水池里的水渐渐没了颜色,她适时的停下了动作,用一边的毛巾擦了擦,便不准备再管。鼬不赞同的出声道,“如此草率,留疤了怎么办。”

  “你很在意?”她找到凳子坐下来,似乎也没有招待他茶水的意思。

  “我以为你会在意。”鼬自顾自地烧水,又没找到茶叶,就听她冷冷地说,“我没有喝茶的习惯。”

  他挑了挑眉,之前一起住的时候,见她总是为他准备好茶水,看来也只是迎合他的喜好罢了。转了一圈,他在桌旁坐了下来,没话找话,“你怎么辞职了。”

  “你更愿意我做陪酒女吗?”

  “自然不是。”鼬皱了皱眉,虽然意料到她的不配合,却没想到句句都是呛声,“你不该喝那么多酒。”

  “我不该做的事多了,最不该的就是遇见你。”

  鼬没有接话,倒了两杯白开水,便见窗外泛起了黄沙,手脚飞快的关严实了所有窗户,裹着砂石的风便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意识到突如其来的沙尘暴,小久也皱起了眉,鼬不由去想,若不是他在,她又该如何狼狈。一时半会去不了别处,又不得不与他同处一室,连鼬都能觉察出她糟糕的心情,更何况她也没有遮掩的打算,毫不顾忌的露在面上。

  他知道,她是在为了那些枉死的性命去怨恨他,也怨恨自己。

  明明手持屠刀的是他,却依旧责怪自己,他中意的小久,便是这般无意识的温柔。

  鼬心情好了几分,在一片沉寂中打开了冰箱,旁若无人的做起了饭来。等风沙过去,他也做好了晚饭,端上桌去才发现她不知何时趴在桌上,仿佛是睡着了。

  他伸手去想叫醒她,没等挨到她的头发,便见她又撑起了身体,只是假寐罢了。闻到了饭香,她有些不可置信一般,还没说话,肚子便叫了起来。鼬心中好笑,本想递过去筷子,又后知后觉的收回了手,夹了一块炸鸡喂在她的唇边。

  似乎是挣扎了一番,她才接受了他的投喂,只是咀嚼的时候用了十分的力气,仿佛是将炸鸡当作他来咬了泄愤。鼬更觉得好笑起来,又夹了一筷子素菜,心情愉悦的说,“看来还挺合你口味。”

  闻言,她露出了后悔的神色,又屈服于现实,还不忘嘴硬道,“早知道你手艺这么好,那时候我就不积极下厨了。”

  一顿饭吃完,鼬洗了碗,又在浴室冲了个澡,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见到她震惊的神色,语气自然的开口,“暂住几日。”

  “你那么有钱,不能去住旅店吗?”

  “都买酒了。”

  她仿佛被噎住一般,恶狠狠的拿起靠枕冲他砸了过来,鼬没费什么力气便接住了这毫无力道的攻击,语气轻快,“我睡床还是沙发?”

  似乎不想接受这样的现实,她赌气着,久久不肯说话,又在感觉到他坐在床上的时候慌了神,出声道,“沙发,你睡沙发去。”

  “好。”

  屈居在狭窄的沙发上,鼬却心情畅快,见她摸索着也进了浴室,忍不住打量起这简陋的一居室来。敲诈了他那么多钱,却住在这样的地方,看来她是打算长期生活下去了。等到浴室的水声停了,鼬抬眼望过去,看到她顶着滴滴答答的头发走了出来,虽然穿的T恤是长款,盖住了屁股,但走路间还是会泄漏些许春光。他不自然的别开了视线,又意识到她是看不见他的,便移回了目光,注视着她笔直的腿,见她在抽屉里费力的翻找,不由出声问道,“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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