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绘音酱你呢?”爱丽丝抬头看向我。 emm,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这副模样是多大,我本来觉得我应该只有8、9岁左右吧,但爱丽丝说她12诶。 看着跟我差不多高度的爱丽丝,我毫不犹豫地回答:“真巧,我们一样大。” “绘音酱,说谎可不是个好习惯哦。”一旁的森医生笑眯眯地看向我,不知道为何,被他盯着,我总感觉后背发凉。 “唔,9,我9岁了。”不管怎样,总之要往大了说。 但不知道我的回答戳中了森医生哪个点,我感觉他的语气莫名的有些荡漾。 “哎呀呀,绘音酱9岁啦。”森鸥外一脸痴汉,幼女,真正的幼女! “绘音酱,你还想接着睡觉吗,我们不理林太郎,去楼上吧,这样的话即使待会儿有顾客来也不会被打扰到。”爱丽丝一把推开发痴的森鸥外看着我问。 我瞅了眼小诊所唯一的挂钟,才下午一点,正是午睡的好时光。 于是我点了点头对爱丽丝说道:“那我们上楼吧。” “好呀好呀。”话音刚落,爱丽丝就拉起我的手朝楼上走去,起身时我不忘拿起森医生给刚给我的基础日语教程书。 皮质小洋靴蹬在老旧的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不知道为何,此时的我竟然觉得心情有一点点愉悦,感觉我正处在某种不可明说的被攻略状态,并且好感度一直在up。 上楼的过程中我在心里猜测爱丽丝的卧室会是什么样子,应该是那种很可爱、到处充满少女温馨感的画风吧,洋娃娃或许会很多,毕竟我为数不多的少女心就全体现在我曾在床上铺满的各式各样可可爱爱的娃娃中了。 然而直到卧室的大门打开我才发觉,爱丽丝的房间并不是我想象中的模样。 与之相反是那种看起来很简单的公寓式宿舍,除了一个孤零零摆在角落单人床外,简洁的甚至连个写字台都没有,倒是一整片靠墙的巨大衣柜格外显眼以及衣柜旁的一小架子书。 我不着痕迹地扫了眼爱丽丝,都说可以通过观察他人的卧室来判断一个人的性格,但我可不觉得居住在这般单调普通房间的爱丽丝会是一个简单又纯粹的人。 在意识到小公主一样的爱丽丝房间里甚至连个梳妆台都没有时,我脑子里顿时产生了一些不妙的想法。 这个房间丝毫没有人居住的痕迹,打量着爱丽丝精致到一丝不苟的卷发,我不信她每天不梳头的,要知道爱美的女孩子都会在自己的头发护理上下大功夫,如果爱丽丝的房间没有梳妆打扮的地方的话,那么不会是在—— 啊这,我的表情有些微妙,怪不得爱丽丝的房间会如此单调,原来如此。 森医生风评-1再-1 森鸥外:绘音酱误会人家啦,呜呜呜,其实是因为这个房间是专门用来存放衣物的,至于爱丽丝,她原本是不用睡觉的,晚上我会把她收起来,不过以后嘛倒是可以让爱丽丝陪着小绘音酱睡觉觉哟~ 爱丽丝发现绘音酱突然愣住了,于是伸出一只手在她眼前摆了摆,“这是怎么啦?” “没事。” 我摇头,随后盯着眼前的爱丽丝仔细端详了一番,嘛,完全的乐天派,毫无被胁迫的痕迹,如果说人家两个的关系是纯粹的你情我愿,那么他人的主动介入完全就是一种叨扰行为。 就是可怜了爱丽丝,小小年纪就被森医生坑蒙拐骗了,在我看来就是妥妥的失足少女一枚。 想到这我突然意识到不对,emm,现在我好像也是“失足少女”中的一员了,因为我已经成功变成某萝莉控麾下的萝莉之一。 我:...... 我盯着自己尚显稚嫩的小手,话说森医生要是想对我动手动脚的话,我这一巴掌是扇左脸,还是扇右脸呢,或者抬腿一jio致命打鸡?这可真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总之,疑问预留,等以后森医生真动手了再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希望他能专一一点,都已经拥有爱丽丝这么可爱的小萝莉了,就不要老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哼,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诶,绘、绘音酱?”在黑发少女视线停留在她身上三秒钟之后,爱丽丝忍不住开口了,同时她在心中暗暗思索,绘音酱都在想些什么,她应该看不出自己和林太郎的关系吧。 我(完全错误识别中):嗯,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不过我懂,放心,我会誓死捍卫你们这段本该世所不容的感情,当然更多的是为了明哲保身。 可怜的是我的这个念头一开始就建立在不正确的高墙上,要不然也不会因突如其来的塌墙而被后来的黑泥精少年嘲笑得那么厉害,可恶。 我转过身拍了拍爱丽丝的肩膀对她承诺:“我会帮你监督林太郎的,绝对不会让他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爱丽丝:???我感觉你刚刚有在想些不好的事情。 啊,这个床单是棉麻质感的耶,在我摸到床沿的那一刻,我在心里想到。 怎么说呢,意外的满意,因为就我个人来说,我很喜欢棉麻料子的各种制品,虽然相较于纯棉布料来说,棉麻的手感会稍微粗糙一点,但它很柔软,相当的柔软,它会让我想到某个阳光和煦的午后,院长妈妈嘴角那一抹永不褪色的暖意。 我脱掉小皮鞋,穿着纯白蕾丝边的袜子踩上硬邦邦的木板床,刚刚只关注床单布料了,现在一经坐到这个床上,我才发觉这床咋这么硬呢,我狐疑地摸了摸床单下面,这也铺垫子了啊,竟然能比我睡过的孤儿院大通铺还硬朗,不容易。 话说好像日本从古至今好像都有睡硬板床的习惯,从以前的铺上褥子席地而睡,到现代人较为习惯的榻榻米,或许这是腰病患者的福音。 但对于我来说,这种不习惯就像北方人到了南方喝了一碗甜豆脑一样,能喝是能喝,就是会感觉怪怪的。 爱丽丝看到了我拍床的怪异表现,她倒是没觉得这床有什么不对劲,于是开口询问道:“绘音酱有什么问题吗?” 我觉得这点小事也没必要藏着遮着,既然与森医生之间只是互惠互利的关系,那么我有很合理的理由来提出我的诉求。 “爱丽丝不觉得这个床睡起来很硬嘛?” 然而刚开口我就有点后悔了,既然爱丽丝平常都是跟森医生在一个卧室休息,那么她应该也不会睡这边的吧,就是不知道森医生那里会是怎样,双人床或许会舒适一些。 果不其然,爱丽丝并没有对这个床有什么意见,我不信豌豆公主一样的爱丽丝能睡得习惯这么硬板的小木床,这也更加验证了我对其的猜测。 “有点硬。”我对爱丽丝说出了我的意见。 “这样嘛,那等明天让林太郎去买个床垫子吧。”爱丽丝的回答成功得让本就不富裕的诊所雪上加霜。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弹簧软垫,麻烦你跟林太郎说一下。” 我思考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发展水平,感觉工业还可以,就是科技挺拉跨,好像到现在为止都没见到智能手机的踪迹,不知道上层社会有没有这玩意,不过弹簧床垫肯定是有的,不然的话,我会怀疑我是不是穿越到了披着第二次工业革命壳子的中世纪时期。 “绘音酱可真是毫不客气呢。” 就在我沉浸在自己毫无逻辑的思考中时,爱丽丝突然幽幽的在我耳边来了这么一句,于是我便转头对上了那双灵动的蓝眼睛。 “因为这样才是正当的合作关系嘛,选择给予与回报的同时,亦有索求,我又不是什么无欲无求的圣人,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而已。”我看着爱丽丝说道。 所以偶尔提出一些合理的小要求还是很符合我当下形象的,再说了,森医生当初的意思就很明显,我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东西,要求很简单,只要我坚定不移的站在属于他的阵营就可以了。 “绘音酱板着脸的样子看起来好可爱,”爱丽丝听了之后并没有作答,反而笑嘻嘻地戳了戳我的脸,“嘿嘿,像个小大人。” 于是刚升起的一点严肃感瞬间四散而飞了,我无奈地将爱丽丝的手从我脸上拉下来,这个人怎么回事,她明明超聪明的,却总是在装傻试探我,请让我们对待彼此真诚简单一点好吗! 我不打算继续搭理爱丽丝这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小姑娘了,我拿起枕头将其靠在腰后,然后把薄薄的毯子盖到腋下夹住,给自己营造足够的安全感,再拿起手中的基础日语开始专心地研究起来,相信不一会儿我就可以安然入睡了。 或许是这个临时停靠的避风港太过安逸,又或许是书本上的文字对我来说确实有些晦涩,困意很快就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将我湮没。 在意识陷入昏暗的最后一秒,我想的不是爱丽丝会不会对我做些什么之类的问题,而是,啧,这枕头真潮。 看着入睡后对自己毫无提防的绘音酱,爱丽丝诡异的扯了扯嘴角,伸手替女孩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随后一个闪身,下一秒她就出现在了森鸥外身旁。 虽然身为森鸥外的异能体,性格外貌全都按照主体的设定进行执行,但爱丽丝拥有自主思考、自我感知的能力,可以说她和森鸥外是同一个人,也可以说她是森鸥外不同性格的另一个半身,她源自于他却又独立于他。 就比如说现在,虽然可以实时操控爱丽丝的思想,但与爱丽丝感官之间的不相通让森鸥外并不知晓楼上发生的事情。 虽说他可以将爱丽丝收回,这样刚刚的一切就会如同回忆般在脑海中涌现,爱丽丝做过的事会像他自己亲身体验过一般,但很显然,恶趣味的黑街医生并不准备那样做。 毕竟,自家异能都独立存在了,还是一个这般可爱的小萝莉,能从萝莉嘴里听到事情的经过为什么要自己去回想。 “所以,”森鸥外将上午买好的手作糖果罐递给爱丽丝,“你觉得怎么样?” 爱丽丝扭开罐子拆开其中的一个将其递到嘴里,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放心吧林太郎,绘音酱将会是我们很好的同伴。” 森鸥外一只手拖在腮边,微笑地注视着扒开包装往自己嘴里扔糖果的爱丽丝,啊,果然人就应该到处走走,不能整天闷在诊所里,不然就要和可爱的小萝莉失之交臂了。 “对了,林太郎。”正在吃糖果的爱丽丝突然顿住转头看向森鸥外,“绘音酱说要买一个新床垫,要那种弹簧软垫哦。” 森鸥外:?也许还有人记得诊所的财政状况,呜呜呜,我的钱包君瘪上加瘪。 不过,要求是弹簧软垫吗,森鸥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看来绘音酱曾经的生活比想象中的要好上一些。 也是,这般知性懂礼的乖孩子,可不像是贫民窟的人能教养的出来的,但既然现在已经是属于他的东西了,那任何人都别想将其从他手中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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