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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的，他主动有些小抱怨的说道： “布鲁斯前天通知我要开会的时候就告诉我了，但他不准我说出去。” “天知道我这两天都是怎么恍恍惚惚的写稿子糊弄佩里的。” “我差点把布鲁斯·韦恩出席星球日报董事会写成布鲁斯和蝙蝠侠有个女儿！” 2. “噗。” 随着超人、绿灯侠还有蝙蝠侠那两个“孝子”的话语声落下。 终于，有人第一个忍不住笑出了声，据蝙蝠侠目测那是在场年龄最小的沙赞AKA比利·巴特森。 “对不起，B，我没有恶意，我就是……就是忍不住了。” “说起来沙赞是不是姓Batson，蝙蝠之子。” 随着闪电侠口速比脑速快的一句联想，在场都是彼此亲友的大家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哈！” “要不然顾问你把沙赞一起捡回哥谭去吧！哈哈哈哈！” 绿灯侠这句话自然是调侃，毕竟沙赞不会长时间离开他的福特西市，他的好友还有家人也都在那里。 不过作为15岁被巫师沙赞选中继承他全部力量的魔法侧英雄，除了姓氏这个巧合，沙赞和蝙蝠侠比较相似的地方在于他有一个“神奇家族”。 沙赞曾在克服了自己心理上的问题接受了现在这个是好人的领养家庭后，然后他就把自己的力量分给了领养家庭中一个两个三个反正很多个的兄弟姐妹。 于是“沙赞”就像无处不在的蟑螂一样突然的“增多”了。 别的义警都是被反派围殴，只有他们家每次都是围殴反派。 也正因为如此，需要上学的沙赞反而是值守瞭望塔比较多的那个人，反正每次和他一起的义警都会辅导他的学习的。 说起来正义联盟就没有学历低的超级英雄，不过这样一说出名一点的反派也是这样的。 甚至某种程度上可以说，越出名的反派学历越高。代表人物是阿卡姆疯人院里的那群化学、心理学人才，还有莱克斯·卢瑟。 超人曾经吐槽过，卢瑟既然有那种可以克隆氪星人、突破生殖隔离制造两个种族混血儿的技术力那他为什么不去研究两种动物的杂交。 比如蜈蚣和鸡，让一只鸡有几百只腿之类的。 反正至少鸡腿很好吃！ 3. 回到现在。 “呵。” 随着蝙蝠侠一声冷笑，上一秒还在狂笑的大家立马像被禁言了一样十分默契的没有一个发出动静。 毕竟笑归笑，他们可不想被他们的顾问大人抓到小辫子加练。 于是，在蝙蝠侠目前的火力没有其他人分担的情况下，在进入会议厅之前就“得罪”了蝙蝠侠的那个家伙遭殃了—— “超人，喊代号。” “还有，你上次的战损报告是不是还没交。” 说到这里的时候，蝙蝠侠的语调有一种令超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总感觉小心眼蝙蝠的报复不会就这么过去…… 也不管明明之前红头罩叫了他克拉克；绿灯侠也叫了他布鲁斯；但结果只有他一个人被“针对”这件事了。 超人既像小鸡啄米又像捣蒜一样的点着头，然后马上回应道： “好的B，我今晚就把报告交上来。” 6. “布鲁斯好厉害，大家都好听他话，我也想这样。” 而还不等凝固的空气随着时间暖和起来，在场最不会看脸色的一个家伙的“悄悄话”瞬间让氛围瞬间破冰了。 是的，是佩罗娜。 她不觉得布鲁斯真的生气了，至少她是这么感觉的，所以她看见的场面就是蝙蝠侠一开口说话乱糟糟的场面就安静了下来。 ——这真的很威风，令女王羡慕。 至少她的大臣们在面临财政危机的只会吵架吵到天荒地老，直到忍无可忍的佩罗娜用“消极幽灵”暴力压制为止。 所以佩罗娜发自内心崇拜的感叹声让蝙蝠侠一下子有些愣住了。 该说是哭笑不得吗，蝙蝠侠身边的人包括小鸟们、正义联盟的大家都是可以自己领导一个团队的人。 所以即使蝙蝠侠在这方面的能力格外出众，但大家崇敬他的方面都更偏向于他的谨慎、意志力还有“不杀原则”。 所以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么、这么…… 这么堪称质朴的崇拜了。 于是即使是蝙蝠侠，作为一个父亲，他一时间都有些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给反应、如果要给该给什么反应了—— 毕竟佩罗娜明显和他养过的其他孩子不一样。 因为虽然她同样有保护自己的力量，但她的性格有些……不同。与众不同，像是来自星星的孩子。 甚至说是不同都算是夸赞了，认真探究起来佩罗娜的脾气像小孩子一样喜怒无常、她的爱好和行动也一向幼稚。 但毫无疑问，布鲁斯也能看出佩罗娜不谙世事的外表下有自己自成体系的一套三观标准和朴素善恶观，所以她才会因为海楼石的事情而发怒。 所以她才会不在乎蝙蝠侠的试探和要求，并且抱着观光的心态就跟来瞭望塔了。 作为父亲，布鲁斯·韦恩其实是毫无疑问的感激佩罗娜作为那么多年没见过父亲的孩子却并不怪他还很快接纳他了的。 即使目前看来这种接纳更像是朋友而不是父亲就是了，但如果不是佩罗娜的这种态度他可能反而无法以父亲的身份自处了。 因为愧疚。 毕竟佩罗娜今年26岁了，即使这是因为不同世界的时间线不同她才会比达米安大那么多的。 但她毫无疑问是实打实在没有亲生父亲甚至从她目前透露的情况来看，甚至是也没有亲生母亲的照拂的情况下度过这26年的。 所以作为父亲，对于自己这样的孩子布鲁斯其实只有她幸福而且不要做个坏人两个希望罢了。 至于佩罗娜究竟是和杰森、提姆或者迪克，就算是康纳在一起，只要不是和达米安在一起蝙蝠侠也就都只是有点难以接受罢了。 至于给正义联盟看到的不高兴也只是大家闹一闹放松一下而已。 7. 但，作为蝙蝠侠。 作为蝙蝠侠他必须——
第43章 蝙蝠侠不能 1. 他是布鲁斯·韦恩, 更是蝙蝠侠。 所以作为蝙蝠侠，他必须思考更多、更多、更多的东西，就像他电脑中的那些档案一样。 就比如佩罗娜来到这个世界对世界重启造成的影响；也例如佩罗娜所处的原本的世界对他们世界可能造成的影响…… 又或者小丑口中佩罗娜可以结束世界重启的这个说法。 除了阴谋, 小丑也毫无疑问是擅长阳谋的。 按照小丑的说法，佩罗娜之所以可以帮忙结束世界重启是因为她本身的锚点是在另一个世界上的—— 正义联盟早就知道了地球33的编辑部会通过梦境或者灵感等不自觉观测到他们地球负33上发生的一切，然后将其作为漫画刊登出去。 而如果这一刊销量足够顺利完结那那段历史就会在地球负33上被固定；但如果这刊被腰斩那他们地球负33的世界就会重启一次。 对于地球33号上的人而言, 他们不过是漫画书里的故事, 腰斩只是编辑部一句话的事情。 但对于地球负33号上的他们、尤其是保留了一切记忆的他们来说，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就算感知被剥离了记忆也会留下。 所以哈莉才可以凭着决心在一次次重启后一次次的摆脱小丑的洗脑。 但问题也就在这, 即使重启给了很多挽回悲剧和试错的机会，但这依然对大家的影响很大。 重启意味着不会有未来，时间被停滞了。 这样看起来不错吧…… ——只是看起来, 蝙蝠侠在档案中是这样写到的。 事情是相对的, 但不会更坏，可就也不会更好了。 比如哈莉，她每一次都会被重启到她还还是“小丑女”的时期, 然后一次次与过去自己抗争, 一次次经历杀死自己的一部分的痛苦。 可哈莉还能坚持几次？ 她这次已经因为重启的事情差点又一次被小丑所蛊惑了, 又一次。 可她只是个想要变好的、曾经走错路的普通人。 是的，无论如何, 世界上多出个“哈莉·奎茵”都是比世界上多出个“小丑女”要来得更好。 而她本能变得更好, 帮助更多的人, 直至法律来审判她曾做下的错事。 世界重启却在给予了这个机会后又一点点将它消磨。 而像哈莉一样在重启中获得新生机会的人不少，比如第二代绿灯侠哈尔·乔丹, 比如本来已经死去了的第二代闪电侠巴里·艾伦。 从这个角度来看，总有人对重启怀着侥幸心理蝙蝠侠是能理解的。 但理解并不代表着认可。 蝙蝠侠不能、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所爱的世界命运由某个世界里某人突发奇想的一句话决定。 就拿上个周目来举例—— 那个编辑要搞个大的, 所以神奇女侠“变成”了恋爱脑；于是黑暗骑士“抛弃”了哥谭；而人间之神则是“被”人类驱逐…… 漫画里是这样画的，这个世界不知道内情的人也是这样看见的，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不，他们从没变过，至少上个周目他们仍然是正义联盟的三巨头。 但编辑可以利用上帝视角制造出案件、将他们逼入不这样做就会更早的电车困境之中—— 当时布鲁斯如果不证明他就是蝙蝠侠，那整个哥谭的人就都会死。 对于蝙蝠侠，布鲁斯·韦恩是可以失去万贯家财也可以死去的，所以他不会用布鲁斯·韦恩这个普通人的命去赌别人的命。 于是外界看见的结果就是这样了： 他们看见蝙蝠侠揭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并且发疯般的决定将哥谭和布鲁德海文推平建一座“新哥谭”出来。 蝙蝠侠很少对某件事情抱有百分百的肯定，但他百分百肯定这个世界不能继续重启下去了。 现在编辑部腰斩的还只是漫画刊物，只是一次重启；那如果真的有一天“被腰斩”的是这一整个地球负33的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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