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蒂不动了,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从这个角度能看到棕色水眸里闪烁的狡黠,她狡黠得叫人心里直痒痒。 他犹豫了一个瞬间,就毫无心理负担地决定先接受得来不易的福利,从喉结深处溢出一声黏糊糊的罗马尾音,“嗯哼。” “嗯哼是什么意思?”图南佯装不解地抬起头,正撞入一双懊恼的灰蓝色眼睛,“唔——” 红唇被狠狠叼住。 托蒂迫不及待地把图南反压在温暖的被窝里,他明白他之前的恼火全是因为失望,于是直奔她的弱点而去。 帕特从冰箱里拿出一块苹果酥,香草酱都冻成冰沙了,他没有选择用微波炉解冻,直接津津有味地吃起来,边吃边上楼,上高中的男孩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半夜饿醒是常有的事。 只是路过图南的房间,突然听到一声琴弦绷断的破碎声,就像是最近刚看的电影,猫女哈莉.贝瑞在与敌人激烈的战斗中重重摔倒在地浑身发抖的痛苦低吟,这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微不可闻,中二少年帕特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 帕特趴在门边,试图透过门缝看清亲爱的姐姐是不是正在被邪恶势力挟持。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winkhaus精致核桃木房门,质量堪比保险柜门,关得严严实实,连一丝光线都透不出来。 正在等待解救的图南公主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里,脸颊绯红,长发凌乱,莹白修长的脖颈仰着,被辗转碾磨的吮咬弄得微微颤抖。 蓝色睡袍松松垮垮挂在肩上,仿佛是在嘲笑她的无助。 纤手抓住埋首脖颈间的金棕色卷发,图南不住喘息,抓紧时间解释自己那通电话的意思,“我其实只是想说,也许能让事情保持现状。” 脖颈上传来的凶狠啃咬力道让图南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又说错话了,错误发言让温情变成了噩梦。 疼痛开始让她故态萌发,纤手胡乱地抓挠金棕色卷发,“嘶——好疼,快给我松开。”
第241章 她睡着了 忽然, 毫无预料地,托蒂放开了图南,开始了他的控诉, 就是从罗马的推广活动结束, 然后烂事是怎么发生的这一段。 图南沉默了下来,为了不让哈士奇看到她脸上的心理活动, 把视线心虚地瞄准台灯。 床头柜上一阵铃声响起,打断了托蒂的话头,他伸手去拿手机,在心里思考谁会在这么晚的时候给图南尔打电话, 图南立马挣扎着起身去抢, “还给我。” “是谁?”托蒂举高手机的同时, 一把按住她的肩膀, 图南失去重心倒在被窝上,心乱如麻, 抿着红唇不说话,顽固让她变成了一团烈火。 以为咬住小嘴不出声就能抗过最后的顽抗,托蒂能感觉自己起了愤懑的反应,他怀着强烈的妒意接通了手机。 “hi,tuna, 今晚好吗……” 话筒里传来不熟悉的声音, 是仅有几面之缘的贝克汉姆。 图南连挣扎幅度都变小了,她和贝克汉姆根本不熟, 如果莎朗想要一个解释,给他就是了, 这个念头才悄悄爬上她的心头,托蒂就骂骂咧咧挂断手机, 一个男人大半夜打来电话,亲昵地叫图南尔tuna,他想立马给那个狗娘养的来上一拳。 “所以他为什么会叫你tuna?” “我不知道。”图南突然感同身受莎朗被冤枉时的愤怒,“不是也有人叫你切科吗?” “我没有背叛你。”托蒂仿佛受到了冒犯,他明显的嫉妒之火燎过身体带来一种饥渴,像是有点缺心眼,“你他妈的能跟我保证吗?”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她的双臂,另一只手就地取材,拽掉睡袍上的丝带绑在了纤白手腕上。 “放开我,混蛋。”亏她还对他心存愧疚,给他开窗户,放他进来。 双手被束缚,图南拼命地扭动着纤腰,试图摆脱托蒂的控制,但是纤软的娇躯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显得那么无力。 托蒂在脑海里琢磨起各种各样的“酷刑”,有让图南尔哭,但她的眼泪显然是对他的一种折磨,这种“酷刑”甚至让他本人更抵触。 这个混蛋竟然想用棍子抽她的屁股,图南看到墙上的影子,心中的羞愤油然而生,她用力挣扎起来,“混蛋,你敢。” 就在这时,阳台上传来轻微的声响。 图南艰难地转过头,一个高大身影矫健地从阳台上跳下来,推开落地窗,内斯塔走了进来,带着深夜的寒霜。 图南拼命地挣扎开托蒂的束缚,几乎是从床上滚下来,扑进内斯塔的怀里。 内斯塔接得很稳,纤腰腰肢很快被结实手臂搂紧,图南抬起头,棕色眼眸里泪光闪烁,将绑着丝带的纤白手腕一齐送到他面前告状,“他用这个绑我。” “你怎么不跟他说为什么?”托蒂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他毫不避讳地重新束紧腰带,又拉上拉链,精神抖擞地准备迎接一场恶战。 图南的心在下沉,她都不敢抬头去看小桑的神情,只能从他解绳结时不平静的呼吸和心跳中感受到他的心情有多糟糕,纤手刚从丝巾中解放,就悄悄垂下来。 内斯塔把挂在盈润肩头的睡袍拢好,搂住腿弯,一把将图南抱了起来,然后,他转头对托蒂说,“我觉得你需要出去冷静一会儿。” 图南比当事牛托蒂还要慌,心虚的她刚被放到床上,就掀起被子裹住自己的脑袋,假装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鹌鹑蛋,直到两个男人朝着阳台走去,她才悄悄从被子底下露出一双眼睛。 阳台上的谈话声压得很低,根本听不清楚,但他们之间的氛围明显有点紧张,图南担心两人打架,又悄悄爬下床,猫着腰躲在窗帘后,耳朵贴在玻璃窗上偷听。 原本折磨过她的紧绷气氛,不仅恢复了,而且在她的竹马之间变本加厉。 她一把推开玻璃门,用身体隔开暴躁的小桑和倔脾气的莎朗,“你们不要吵架……” 这一夜,图南几乎通宵没有睡觉,直到清晨,两个不消停的男人从她的一左一右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帕特盯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哈欠连天地从房间里出来,被双胞胎兄弟弗雷德撞了一下肩膀,好一通嘲笑。 “嘿,新眼镜不错,看起来比动物园里的浣熊还像浣熊。” 帕特:…… 图南尔的房间门半掩着,隐隐约约的聊天声传出来,听声音很熟悉。 海因里希走过去,正想一探究竟,当他想进门的时候,听到一个说着罗马语的熟悉声音隔着门出来:“我给她穿衣服。” 而另一个无比耳熟的声音随即也说:“再这么来回弄,你会把她折腾散架。” 熟悉多国语言的海因里希整个人都不好了,是什么让两个男人一大清早出现在图南尔的卧室里?嘴里还说着这么下流的鬼话? 他在四处寻找趁手武器的时候不断加深愤懑和老父亲的扎心刺痛。 足坛渣男几乎和职业足球运动员数量差不多,如果有可能,图南尔怎么可能会和这两个阴魂不散的臭小子……就算是青梅竹马,他无法想象有男人敢不经过同意就把他的女儿骗上床……还是特喵的两个。 他找到一把高尔夫球杆,重新冲到房间门口,绅士习惯让他提高了音量,“你们两个混蛋给我住手!”然后,他推门闯了进去。 砰得一声,房门撞到墙壁上。 内斯塔和托蒂正坐在沙发上,一个手里拿着缺胳膊少腿的芭比娃娃,正在研究怎么重新安装回去,一个正拿着游戏机专注地打游戏。 听到声音,两个人都抬头朝门口望去。 他们甚至没怎么说话,只是放下手里的活计从沙发上站起来,一个黑眸呆滞飘忽略显生硬的礼貌,一个双手插兜吊儿郎当厚着脸皮打招呼,就让海因里希尴尬地放下了手里的高尔夫球杆,他猜测这两个家伙是怎样无耻地趁着深夜钻进他女儿的闺房,就像他们以往做过很多次的行为……这一切都很可恶,他已经给女儿的窗户装上了报警器,这两个可恶的家伙还是这么不走寻常路。 揉揉眼睛,图南从床上坐起来,刚被吵醒的她显然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了?” “没什么事。”老父亲的头脑清醒了一点,走到床边亲吻她的左右脸颊,“你为什么不一早告诉我,给这两位客人准备客房呢,我亲爱的图南尔?”如果可以的话,他简直想给女儿的落地窗焊上防盗金属条。 “嗯。”图南揪紧了被子上的绒花,她从门边那两个弟弟鬼头鬼脑的探视和海因里希佯装镇定的神情看得出来,眼下的情况有点复杂,“抱歉,爸爸,下次我会记得的。” 海因里希:……还有下次? …… AC米兰赢了一场意大利杯的比赛,欧冠小组赛只要再拿下一场胜利,积分就能来到13分,妥妥的小组头名出线。 图南去开会时,被加利亚尼留下来:“你要明白,图南尔,欧冠小组赛头名出线,并不能算是真正的胜利,接下来米兰要面对的是意甲联赛头名之争。” 距离冬歇期还有两场比赛,卡佩罗带领的尤文图斯一路飞歌猛进,保持联赛半程榜首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在图南的记忆里,这个赛季的意甲会有很多大事要发生,联赛冠军争到最后很有可能会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只有欧冠小组头名出线,才能保证八强赛稳定。 要知道,小组头名在十六强淘汰赛中都是先进行客场作战,再进行主场作战,很多人都认为先客后主利他球队,实际上,在欧冠淘汰赛历史上,几乎没有一个球队能在主场失利的情况下,客场作战翻盘取胜。 所以小组头名先客后主的赛制,从概率学的角度来看,对他们还是非常的有利。 到了晚上,快要十点的时候,图南平日这个时候已经同这些球员们分开,并且洗漱完躺在床上睡觉——她感到有点困,纤手掩着红唇,哈欠打个不停。 因为精神不济,她逐渐听不清队员们的交谈嬉闹声,不论他们玩什么,有多哄闹,身体逐渐从沙发靠背上滑落,歪进炽热的怀抱。 “图南尔又犯困了。”加图索说。 内斯塔抱着图南起身,她睡的这么沉,藕白手臂从宽大的睡袍袖口无力地垂落下来,在灯光映照下白嫩得反光。 大家彼此瞧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有人陆陆续续出牌。 皮尔洛杵着下巴,看似冷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心思却早已飞到了不远处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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