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淋漓的锻炼运动过后,图南躺进内斯塔肌肉紧实的臂弯,只穿了他的一件T恤衫,盯着天花板怀疑人生。 如果床上运动也算是运动的一种的话, 那她以往的运动量是不是还挺多的? 在躺着解完两轮字谜之后, 图南感到无聊,伸手从内斯塔的眉毛摸到英挺的鼻尖, “我好想玩羽毛球啊,桑德罗。” 其实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她好想欺负小桑。 不管是小时候鹤立鸡群的话痨小孩桑, 没变声之前的卷毛兔牙桑,还是长大以后武艺突飞猛进的战神桑, 打羽毛球时手脚并用的慌乱模样都可爱的要命。 “呃,羽毛球。”内斯塔的神情有一瞬间凝滞,良久,他将作乱的纤手从唇上拿下来,亲了一口,试图用缓兵之计打消小青梅看笑话的念头,“好吧,让我想想球拍放哪了。” 小桑突然掉线的自信逗得图南笑了起来,自从世界杯之后,欺负他好像成了一件遥不可及的事,“如果找不到,我们就玩足球。”她补充了一句,“不许让着我。” 和历史中卫地位能排到前三,目前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顶级中卫在草地上对阵,这是多么热血沸腾又难得的事,每次在赛场上看到小桑铲球,侧身飞进镜头的帅气剪影,她都有种看武侠剧的奇妙感觉。 别墅后花园草地上,图南花式颠皮球,抓住时机就想要用一个假动作过人晃过内斯塔,但她动作没有那么快,再加上身材纤细,每次都能被高大威猛的米兰中卫“恰好”卡住身位。 这导致图南起步良好但由于缺少腾挪转移的空间,不管怎么转都好像是在蹦蹦跳跳往竹马怀里送。 第N次被逮住之后。 图南抑郁了。 但不管怎么来说,没有镜头,小桑的演技还是提升了不少,至少他知道等她起步之后再贴上来,比他早年为电影《狗仔队》拍摄的某个踢西瓜镜头,全程神情呆滞恍惚,浑身僵硬得就像个机器人的演技好太多了。 图南用力推了一把面前的这堵墙,尽管这个动作在足球比赛中可能价值一张红牌,对优雅中卫造成的后果依旧微乎其微,反而她因为用力过猛差点一个踉跄摔倒。 内斯塔上前一步,及时伸出手臂搂住纤腰,将她整个抱了起来,图南下意识在半空中用纤手比划,打算指挥空气把蹦蹦跶跶的皮球踢进球网,“goooal!”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不好意思地捂住脸,情理之下的职业病,原来她也有。 内斯塔一脚把球踢进球网。 “乌龙球,你进了自家球网。”图南兴奋地抬起头,总算又找回点欺负人的理由,“为了惩罚你,晚餐你亲自下厨做培根蛋酱披萨,我想喝点餐前酒,还要把你灌醉,你觉得怎么样?” “挺好。”内斯塔就这么单手抱着图南,臂力惊人,轻松得不行,用脚把卡在一角的足球勾出来,颠了几次,伸手接住。 “兑点什么好呢?” “橙汁?”他一边抱着图南,一边往回走,有一瓶普罗塞克,度数很低,口感不错,正适合做晚餐搭档。 “不错,这个可以。”图南很满意。 晚餐变成了浪漫的烛光晚餐。 内斯塔从冷库取出普罗塞克,从冰箱里取出橙汁,然后找了两个笛形玻璃杯,图南坐在餐桌旁,烛光映照着潋滟的棕色眼眸,她无聊地支着手臂看他往杯子倒酒,“这一点都不够我喝的,我还能喝多少?” “你可以喝一口,但剩下的就不要了。” 听到这话的图南换了一个座椅,坐上内斯塔的腿,伸出两条手臂,搂住他的脖颈,“实话说,你是不是怕我耍酒疯?” 她还记得他们还是小朋友时喝酒是个什么感受——考虑要不要来点开胃菜时她很焦虑,酒在胃里消失得越来越快时她有点头晕眼花,她有点怀疑当时小桑被她扑倒的时候,内心恐怕也少不了同样的恐慌煎熬,不然他不会对她喝酒这件事这么在意。 “当然不是。”内斯塔轻吻她的额头,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来遏制自己内心的冲动,“你喝醉酒的样子太迷人,我可能会把持不住。” “我不想坐这听你说我可爱。”柔软纤手隔着球衣轻抚胸肌,感受坚实炽热的触感,“你到底想不想把持住?” 图南清楚自己的撩拨像是在米兰中卫心头放野火,因为罗马性感硬汉的大心脏正在炽热胸膛里扑通扑通的跳,这特快列车一样的频率都弄得她有点紧张了。 “亲爱的。”内斯塔的手臂收紧了,他意识到在吃饭前“忍饥挨饿”这件事是没有意义的,“也许我们还是先要等会儿再吃饭。” “我不是这个意……唔” 内斯塔的速度很快,米兰球队内当属第一,因为每次队友和对手发生冲突,他总是第一个赶到事发地点,这显然是一种天赋异禀,图南还没有表达不想饿肚子的抗议,就被堵住红唇。 ——之后,烛光晚餐变成了双人自助餐。 …… 为了庆祝上次比赛米兰团宠里卡多梅开二度,球员们决定在宿舍开派对,因扎吉摸了摸下巴,看似不经意地提议道,“去图南尔的房间里玩游戏,怎么样?” 众人一致同意,等他们来到一楼图南的房门口,看到门上挂着一块牌子:晚安。 “嗐,发生了什么?”加图索将牌子翻来覆去地研究。 “天呢,不!”安布严肃又忧愁地揪了一把金发。 “一周双赛,赛程太紧密,图南尔都累垮了。”后来的球员被告知图南已经睡下了,纷纷表示不可置信。 于是因扎吉想了一个好方法来把这个事情解决掉,让各方满意,“是的,很可惜,但事实就是这样,图南尔今晚睡得很早,我们可以去阿莱他们的房间,至少那里足够大。” “不过我能带上香槟吗?” “当然可以了。” 所有人都重整旗鼓,只有卡卡自己不是很情愿,他最近也喜欢早点睡觉,这样他就能在梦里重温那晚……刚开始,他一周只有两三天会做梦,梦里的情形很虚幻。 但最近一段时间,突然就变得不一样起来。 图南尔在梦里是这么叫他的,ri~cky,音节中间有些婉转音,就像是一个句子没有句号,踢足球时没有终场哨。 在梦里很难看得出她没有调情的意思,但这正是卡卡不得不想多的原因——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其他的原因。 他说不清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别人叫他的名字不会让他这么费尽心力地琢磨语法。 另外,这很性感,非常性感,但为什么名字从图南尔的嘴里说出来就性感了,他说不上来,然而他总是忍不住琢磨,和她接吻是什么感觉? 要知道圣主不会因为他琢磨和教练接吻就降下惩罚,这并不违背圣经的教诲。 在梦里他真切地感受到了,就像是触电般的快感,他无法想象真的亲到图南尔,她会表现得如何性感。 …… 白雾散去了,周围的布置变得清晰起来,这里和圣西罗球场的更衣室简直一模一样,地板上到处是球星们的球鞋和球衣,图南在房间里走一圈,在每个可疑的地方搜寻人的痕迹,就连花瓶里面也没有放过。 “见鬼,人都去哪里了。” 卡卡推门进来,正撞见更衣室里来回转悠的图南,一头微卷长发如瀑布般在身后晃悠,她穿着红色吊带裙,一双美腿莹白修长——正是这件绝不可能在更衣室出现的红裙让他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听到动静的图南转过头,她停了下来,等待卡卡开口,但几秒钟过去了,她什么都没等来,好像只要她不开口,这种沉默就会永远继续下去。 “ricky,是你吗?” “是我……”卡卡有些紧张地走过来,高大身形将图南整个笼罩住,在现实中,他根本不会离得这么近,连她身上的玫瑰香露气息都能嗅到。 图南微不可察地后退了一步,刚想再问点什么,一条手臂伸过来,揽住纤腰,将她从椅子上拽起来。 震惊让图南有点懵,反应都慢了一拍,直到贴近卡卡的怀里,她才明白过来,梦里的卡卡和现实中的卡卡似乎不是一个卡卡。 他们的性格简直天差地别。 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做这种荒谬的梦?难道她喜欢卡卡? 这简直是危言耸听……他还只是个二十二岁的大男孩啊。
第244章 卡卡暴走 卡卡的力气很大, 在他要把她抱到按摩床上的时候,手臂依旧勒得紧紧的,图南连翻个身都做不到, 只能就这么躺在按摩床上。 两条莹白诱人的美腿垂在床边, 好像闪着光,裸色高跟鞋的鞋扣也精致得可爱。 “好啊, 你竟然这么坏心眼。”图南故作镇定地盯着卡卡,她几乎能从这双纯澈的棕色眼睛里看到圣子心灵的形迹,那是桑巴海岸棕色的雾霭和水汽,翻涌着毫无遮挡且湿漉漉的野望。 图南不知道自己的梦还能朝什么诡异的方向发展, 但梦里的卡卡显然和真正的卡卡有很大出入。 与大多数从贫民窟中走出的桑巴天才不同, 卡卡天生就是“完美”的王子, 他不止有超高的颜值身材, 还出身名门。 父亲是高级工程师,母亲是大学老师, 而他本人,年少成名,22岁的年纪,就已经是圣保罗球场意气风发的绝对主力。 富裕的家庭环境不止让卡卡的足球风格少了些桑巴军团的花哨技巧,多了些现代前腰的风驰电掣, 而且还培养出他风度翩翩的气质。 “银鞍照白马, 飒沓如流星”是他,“陌上人如玉, 公子世无双”也是他,他是阳光开朗大男孩, 是桑巴王子,是圣子, 是绅士,唯独不可能是这个将她压在按摩椅上动弹不得的腹黑萨摩耶。 “你可能是想告诉我关于信仰的故事是吗?ricky。”图南将手抵在胸前,基督教徒主张婚前守贞,她不知道梦里的“卡卡”是不是也能像卡卡一样虔诚遵循上帝教诲保持童真之身,但再不阻止他,情况很可能会很妙,“你在赛场上的虔诚告诉我,那会是一个好故事。” 四目相对间,卡卡脸红得更厉害,他察觉出这是一个转移注意力的信号,“我不知道你乐不乐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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