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黛拉选择闭嘴,她抱着自己的被子摔进了柔软的卧铺里。 * 布莱克的名字曾经是她们寝室的禁语,倒不是斯黛拉有多在意,只是獾类总是过多地担忧自己的同伴,直到她们看到女孩真的放下,才又往事重提。 但最近提到这个人也有些太过频繁,斯黛拉在夜幕里梦到了很多年都没再见到过的男人,她站在科克沃斯陈旧的街道上,灰色的大理石地砖在脚边延伸出去,路的尽头出现一个她绝对不会认错的身影,格兰芬多沿着这条破旧的街道一路向她走来,从少年成长为青年,他站定在斯黛拉的面前,冷风吹起他黑色的头发,张扬地如同雪山上最恣意的鹰,男人带着一身冷冽的气息,无声无息地包裹住她,女孩头昏眼花,僵硬地站在原地抬头望向他。 梦里的青年仍旧穿着格兰芬多的校袍,金红色的领带歪歪斜斜插在胸前的口袋里,衬得他灰色的眼睛神秘而又多情,他俯下身,橡树和雨雾的气味扑面而来,在空气快要将她谋杀的前一秒,斯黛拉听见他漫不经心地问:“哈德温小姐,我想我有荣幸请您做我的舞伴?” 他几乎不用疑问的口吻,然而谁能拒绝他? 她毫不犹豫握住他的手,却只握住时间的小半。 英俊的天才毕业生,和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女孩,没有灰姑娘故事的浪漫,最终只能被打上一个潦草的结尾。 —————— 勤奋獾獾 决斗好烂 【迈伦·瓦格泰尔】 原书古怪姐妹主唱 【沙菲克】 二十八神圣家族之一 没有具体人物 私设 感谢送礼物的小伙伴 我好感动 今天是波特夫妇逝世40周年 他们的孩子仍然一切都好
第3章 往事1981【03】西里斯X原女 * 斯黛拉数着日子,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因为姑母奇怪的要求,她不得不把所有课余的时间用在制作糖果和复习功课上。 “速速变大——不不不,速速变小。”斯黛拉狼狈地往边上一跳,及时控制住熬制糖浆的火焰,她有些手忙脚乱地放进去几片薄荷叶,一股醒脑的清甜气味传了出来,她盯着那热气腾腾的银白色气旋好一会才松了口气。 “你心神不宁。” 桃金娘从一个马桶里探出半个头来,不怀好意道:“看上去也做不出什么好东西,不如把盥洗室还给我。” “你这里最安静。”斯黛拉没有看她,只是拿魔杖敲了敲坩埚,让火焰变得平稳:“亲爱的桃金娘,我就快毕业了,互相忍受的时间只剩半年。” 桃金娘从马桶了跃了出来,她珍珠白的躯体绕着斯黛拉转了几圈:“这次又是什么奇怪的发明?恶,我讨厌黄色。” 她飘到房顶上开始哼哼唧唧,斯黛拉叹了口气,若非没办法,她实在不愿意和哭泣的桃金娘共处一室。 “你叹什么气?你又没死。”幽灵哭哭啼啼道:“还能毕业,还能有大好人生,而我只能在这里看一群无聊的女生嚼舌根!” 还得熬一个钟头,斯黛拉想着,从书包里掏出高级魔咒学温习,一边随口答道:“你也可以跟她们一起嚼舌根,我想她们会很高兴。” “你怎么知道我没试过?哦,小姑娘,你才多大岁数,我在这里的见到抱怨的人可太多了。”她俯冲下来又飘到环形洗手池边坐下,一下一下把水弄得到处都是:“恋爱、考试、恋爱、禁闭、恋爱、魁地奇——看出来了?都是恋爱,无聊,太无聊了。” “你一定是个拉文克劳。” “没错,我是。”桃金娘做作地叹了口气:“恋爱,愚蠢,不过如果是汤姆·里德尔或者西里斯·布莱克之类的帅哥,谈谈也无妨。” 斯黛拉抬眸从书上方看了她一眼。 “近年来,我很少见到这么出色的男生了。”桃金娘吃吃地笑了起来,眼镜上起了一层雾:“哦你知道吗,当年布莱克毕业的时候可真是热闹……许多人都在一边哭一边骂他那个名不见经传的赫奇帕奇舞伴,我这儿的水池就没干过。” 斯黛拉假装对魔咒课本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但淘金娘仿佛想到什么硬是凑过来神神秘秘道:“你也是赫奇帕奇,应该知道那个人是谁,她很漂亮?” 女孩完全不想参与这个话题,但桃金娘像是她不答应的下一秒就把马桶水灌进她的坩埚里(她真的做的出来),斯黛拉躲闪着,眼见着古怪的幽灵要发火,只能认输地放下课本:“交易,桃金娘,聊过这次,以后让我安安静静做糖,可以吗。” “嗯哼。”幽灵立刻变脸,嬉笑着转了个圈:“你是少数愿意跟我聊天听我抱怨的。” “一个好的赫奇帕奇。”她又补充。 “话别说太早。”斯黛拉恹恹道:“我知道的不多。” “总归是浪漫的故事。”桃金娘兴奋地说,少女怀春似的:“布莱克太有名了, 还有其他三个…劫盗者,对吗,我不知道布莱克谈过恋爱,我也只见过他一次,几个男孩子,夜里摸进来说要画什么地图。我就从上面垂直蹦下来。”她指了指上方的房梁:“哈哈哈,你不会想道他们的表情有多好笑。” 斯黛拉很高兴她开始说起别的,但显然桃金娘没有忘记主题:“所以那个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孩说:“大概就路上看到了随口问了一句。” “很好看?” “并没有。” “不可能。”桃金娘睁大眼睛:“你可别骗我,那是毕业舞会!你知道的,这是被霍格沃兹祝福的舞会!以后成为一对的概率非常高……” “你也说了,他不谈恋爱。”斯黛拉认真道:“也许就是那么简单,只不过没人相信。” “那他何必找个赫奇帕奇?”桃金娘问:“他是个格兰芬多,对吧?自己家里也多的是斯莱特林,就算轮到拉文克劳也轮不到赫奇帕奇——哦,我倒不是学院偏见,但是你得承认布莱克和赫奇帕奇,啊,完全的不和谐。” “你说的没错。”女孩又去看自己的坩埚,嘟囔:“所以那些女生针对她,完全是自找没趣。” 桃金娘咯咯地笑了出来,又飘向房顶:“骂一骂无伤大雅,还有要给她下毒的,捉弄她的,不过谁让布莱克瞒得紧,舞会当天才知道是谁,否则,我看那姑娘是撑不到好好地跟他一起跳舞了。” 斯黛拉轻轻往下拉了拉袖子,桃金娘确实知道不少,就像现在,她的胳膊肘还有一小块玩笑火焰留下的疤痕,虽然庞弗雷夫人一眨眼就可以去除,但她还是保留了下来。 这是一个教训。 ————— 也许是布莱克的入狱让这个名字重现在大众视野,原本“舞会事件”后渐渐脱离关注的斯黛拉又重新感受到那些窃窃私语和打量。“劫盗者”西里斯的舞伴和叛徒布莱克的舞伴,谁能想到完全不同的身份居然能产生差不多的效应。 还记得这件事的人差不多也都快毕业了,有一些在战争中受到伤害的激进分子听到了塞尔温发疯的言论,逼问斯黛拉后来有没有和布莱克联系,或者更深一层,有没有也参与到背叛者的行列,她不胜其烦,捏在手里的肿胀药水砸出去之前,普劳特把那个男孩推开了。 “有点甄别能力,史密斯。”他阴沉地说:“你如果长眼睛,就知道他们毕业之后根本没有往来。” 没有人想挑战这个已经半只脚踏入傲罗行列的格兰芬多,人们消停了不少,除了极个别例如多洛雷斯·乌姆里奇还会阴阳怪气,不过斯黛拉并不在乎。 “真讨厌,那个粉红色的橡皮鸭,整天呱呱呱。”格丽泽尔拉着斯黛拉的胳膊远离那个满脸恶意的斯莱特林:“哦,我真想拿肥皂洗洗她的嘴。” “她喜欢布莱克。”吉迪翁迎着风扎起自己的头发,轻声道:“所以那个时候她嫉妒疯了。” “什么!”格丽泽尔大吃一惊,转念一想又平淡地“哦”了一声,咂咂嘴:“也是,女孩儿都喜欢布莱克。” “她倒不是因为布莱克长得帅。”玛法尔达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趾高气扬的背影:“是因为布莱克家族,一个纯血家族会为她的未来加分的。” “我记得布莱克的弟弟在斯莱特林,他们应该认识。” “但是小布莱克的婚姻不容他自己做主。”玛法尔达说:“布莱克夫人一定会为他找个看得上的纯血,乌姆里奇可不在她的选择范围内。” 斯黛拉皱着眉走了一段才问:“我记得小布莱克失踪了?” 玛法尔达看了她一眼:“是的。”她说:“报纸上登过,布莱克家族花了大量时间金钱去找他。” 斯黛拉沉默了一下:“失踪的人太多了。” 几个女孩没再说话,战后的世界完全没有想象中那样立刻好起来。庆祝大难不死的男孩还没有两个月,凤凰社中流砥柱布莱克背叛组织被关进阿兹卡班,隆巴顿夫妇被残余食死徒折磨至疯,魔法部在追捕黑巫师途中遭遇各种伤害,傲罗第一把交椅穆迪失去了一只眼睛和一条腿,更不要提报纸上每天的寻人启事……种种迹象表明,和平并不是战争结束后理所当然的战利品,能够取得短暂的喘息时间已实属不易。 即使是强硬派明彻姆也没能结束战争,巴格诺上台后允许巴蒂·克劳奇对黑巫师使用不可饶恕咒后才勉强开始有所好转,直到邓布利多发表言论称“不可饶恕咒的合法使用只能够在特殊时期,一旦事态得到控制就应当回归正轨”,这才遏制了傲罗们疯狂且不分好歹的审讯和逮捕,避免了从一个极端倒向另一个极端。 斯黛拉在吃饭的时候见过几次校长,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偶尔的几次不小心的对视中,她好像感觉到校长和教授们都在打量着她。 斯黛拉立刻开始检讨自己最近有没有不小心摘除了三号温室的什么违禁草药用到了糖果里,毕竟邓布利多教授是蜂蜜公爵的忠实顾客。 不过一直到她踏上回家的火车,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她坐在火车上看着窗外不断退后的风景,托着下巴思忖:是不是最近熬夜多压力大了? * 斯黛拉出生在一年中白昼最短的那天,也是夜晚最长的那天,她印象里小的时候,家里条件再艰苦,妈妈也会在生日那天为她买上一小块蛋糕。 “斯黛拉,这是一年之中星星围绕着你时间最长的一天。”妈妈身上的味道总是暖暖的,她靠过去,兴奋地端着那块小蛋糕清脆地说:“所以我才叫斯黛拉!” “是的,我的孩子。”妈妈搂过她小小的身子,亲了亲她的头顶:“星星永远爱你,妈妈也永远爱你。” 再后来,斯黛拉再没有机会得到那块星星祝福的蛋糕,直到霍格沃茨第一年圣诞节假期,她果断留校,生日那天本想着自己买块糖打发过去的斯黛拉,却被公共休息室里的彩带和蛋糕冲得头晕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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