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在织田作的死亡暂时被避开的现在,我也很难确认太宰你面临死亡时的真实反应。 不过我最近时常会想到一个问题:根据原时间线内容,你是因为织田作之死才会离开黑手党加入侦探社,那如果死在你眼前的是我呢? 如果曾经发出过殉情邀请的对象反而死在你的前头,你的表情应该会很精彩吧? 应该会吧?总不至于第二天就把我忘了吧你这混蛋! ④ 太宰: 这次的新任务不是既不是杀害重要NPC也不是促进主角黑化,而是久违的救人。 也是个早期逝世的经典白月光,好像叫什么松田阵平,和织田作一样是个超高分任务对象,干好这一单我大概就能凑够积分了。 这次的任务要求很奇怪——要把他救活但不要把他完全救活,我完全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今天果然也是想暴揍系统的一天。 目前我已经在警校熟悉了好几天,大概摸透了警校结构和警校五人组的宿舍位置。根据系统情报未来这五人中要死四人,你说如果我把这四个人都救了报酬是不是能超级翻倍啊? 我一直觉得自从产生穿越者这种职业之后,死亡的悲剧概念似乎就被冲淡了——角色,或者说一个独立的人的生死完全掌握在看客的手里,看客根据喜好给我们这类人指派任务,我们为了积分再去左右另一些人的生死。 我不能过于痴迷这个过程,否则自己便会生出不妙的执念和怨怼;但又实在做不到完全置身事外,精神方面只能长期处在一个反复横跳的状态。 我好累啊,太宰。 比起像以前无数次经历过的那样和这里的人建立起新的关系、又在半年后和他们永远告别,还不如回去揍你来得有趣呢。 我的职业为什么会是旅行者呢——大约是因为以前我还没有双腿的时候天天对着窗户许愿如果能有双腿的话想要靠着双腿走遍天下吧。儿时的梦想总是单纯到欠考虑的程度,这梦想导致我现在一个旧友都见不到,每次认识了新朋友没多久就得和他们告别。 所以其实我每天都在期待自己回到横滨。给你的信已经写到快二十封了,每次写信我都有意识地避开了系统。 每次动笔之前我都想问候一下小原头头以及森先生他们是否安好来着,但一想到或许你也有可能根本看不到这些信,就干脆不按照信件标准格式来写了,反正随便写些内容攒到24封就行。 不知道你那里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估计没有任务的时候你也会很无聊吧? 记不清哪次了,总之你好像说过想试试□□的药效,我建议还是不要试,我在这里见到了太多死于□□的倒霉蛋,死前似乎会痛苦窒息好一阵,死后那脸色还特别难看。 这么看来你那本《完全自杀手册》根本不靠谱嘛。 ⑤ 太宰: 这信总算写到最后一封了。 我从一场爆炸里救下了阵平,现在正坐在医院的病床上。根据系统的说法,我的记忆会在三天内彻底消失,三天后或许我就能出现在横滨了。 织田作的事情还留有隐患,我必须赶回去。 刚才我检查了一遍所有信封上的抬头和落款,确认了所有封筒上都以你的字迹写成了你寄给我的形式——现在唯一的问题就在于失忆后的我会不会将这些信直接交给你。 我希望你能迅速推断出这些信其实是我写的这一事实然后千万不要拆开任何一封,你敢拆我就敢跟你拼了! 啊,写得太激动了手指好痛。 也不知道你那里怎么样了。织田作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我总担心if线那糟心的剧情会在你们身上真实上演——当然也有系统再派个其他穿越者过去抹消织田作一家的可能性,糟糕程度比if线没好多少。 所以关于殉情,我找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虽然你一天天总把殉情挂在嘴边,但如果我威胁你如果你敢去当什么黑手党的首领的话我就抢在你完成所有事之前从你要跳的楼上跳下去,你会是个什么反应? 唔,不知道这种轻飘飘的威胁能不能阻止你跳楼——毕竟跳楼可是很痛的啊混蛋。 无论如何反正我的积分已经攒够,就算我回去后预想中的那种糟糕情况真的发生了,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会设定好时间坐标回到事情发生之前把所有苗头摁死在摇篮里。 你似乎一直在找些能让自己活下去的东西——其实我也是。若是织田作的事真的让我办成了,那也算是我近期枯燥无趣的生活里一个难得的、仅属于我自己的成就了。 不要拦着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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