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遗憾地看了一眼中也的腰子,往太宰那边走了两步,语气不怎么好:“啊,那个啊,我已经不想看了。” “诶,我为了让小姐你圣地巡礼还挨了一顿揍呢,这不就白被打了吗。” 中也开始意识到不对:“你这家伙,还拿我当泡妹道具吗?” “早知道你被打得那么惨我肯定就不要了啊,可恶。” 太宰居然还很无所谓地在那儿笑:“嘛,那你还要看吗?” 我愤愤拿出手机开始录像:“我可以不看,他不能不走,中原中也先生,请开始你的表演。” 中也看起来快炸毛了:“谁会在录像的时候这么做啊!” “你会,请开始吧,”我,钮祜禄.君歌今天就是冷漠无情录像人,顺便我还很鸡贼地外放他的角色歌给他听了一段:“我是有诚信的人,你看我连您这么社死的把柄都没外泄过一次,走吧,中原中也先生。” 中原中也大为震惊,中原中也咬牙切齿:“我根本没唱过那个,把你干掉……” 扭曲的我很有底气:“把我干掉那明天的头版头条就是横滨歌姬中也酱的全城单曲循环。” “……” 中原中也一脸“你们这两个狗男女给我等着”的表情,忍辱负重站在台阶上摆好姿势。 “下不为例哦。” 好家伙,台阶都被他踩碎了。 更绝的是太宰,他居然正正经经地回了一句:“嗯。”
第13章 第 13 章 “走了哦。”稍微休息了一下的太宰吊儿郎当地领着我上楼,就很轻车熟路。 “太宰先生不痛了吗?” 虽然这么问了,但是我也不知道什么能够缓解疼痛的办法,只能快步跟着他帮忙扶一下这个样子。 然而倔强太宰摆了摆手:“没关系,要是撞见人到时候被怀疑就不好了,我自己走吧。” 行叭,你高兴就好。 “说起来,现在君歌能说出七十亿的来源了吗?” 我张嘴试了试,陷入自闭:“那是后面才写明的剧情。” 太宰面不改色带着我混入通信保管处:“那有什么能说的吗?” 我想了想:“唔,袭击我们的那个可爱小姑娘被敦敦策反了,然后敦敦被芥川揍了,很惨,他们现在应该在海上交战吧,二打一,芥川是那个一,然后国木田有去接人。” 太宰一边听一边找着资料,我看着他翻开相关文件后开口:“七十亿是组合的老板想买人虎,老板其实还好啦,傻乎乎的有点像地主家不谙世事的大少爷,主要是背后……” 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内容我说不出来了,不过这样也算是给太宰提了个醒吧,还有黑手什么的。 “原来如此。”收敛了表情的太宰点头表示明白。我看着他把资料放了回去往外走:“现在是要回侦探社吗?” “难得来一次港口Mafia,让我多休息两天偷个懒吧,君歌难道不好奇Mafia生活是怎样的吗?” 我瞅了他一眼,说什么偷懒,你是想养伤吧?真是,这时候就不要谜语人了啊,但凡我不配合一下你可咋整呢? 不过想想回去以后与谢野的进阶课程,我选择配合太宰:“……就有一点好奇吧。” ……森鸥外,你是时候管管Mafia底层人口流动了。 太宰就很轻易地找了间没人住的空职工宿舍撬了锁,轻易到让我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根本没离开过港口Mafia。 “这儿的防盗措施这么不到位的吗?”我坐在榻榻米上忍不住吐槽。 “因为底层都是不怎么受重视的小卒子嘛,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森先生都是这样。” 我怀疑太宰在阴阳怪气四年前的森鸥外,我没有证据,所以我选择闭麦。 织田作好大一把刀,只要不回想我就还是快乐的。 “说起来君歌到底知道我多少东西呢?” 我试图在这房子里找到红花油或者医药箱之类的东西:“保护隐私,拒绝和小天才玩坦白局,从我做起。” “诶,明明每次拒绝我的时候就很有勇气呢,为什么不敢和我聊天呢?”太宰躺在那儿叭叭:“被自己的追求者拒绝的话,啊,今天也是难过到想要美人和我一起殉情的日子呢。” “那我可以努努力帮你联系尾崎红叶?” 翻了半天没找到有用的东西,我坐回来却发现这家伙居然自己找到了药膏。 “果然只有男人更懂男人吗?” “我还以为你会说果然是前任Mafia干部更懂Mafia呢。” “有那个想法,但是又琢磨了一下,Mafia范围太小了,男人更懂男人这句我以后还能多用几次。” 比如某俄罗斯好心人,和某白发红眼裁缝子。 不过晚上我似乎还是玩了坦白局。 主要原因是太宰居然从隔壁屋摸到了一些外国不错牌子的葡萄酒。 说实话,我不馋酒的,但是当太宰发出“这个可是大概要花balabala日元等六个月才能送到的好东西呢,没想到这里居然有,要不是蛞蝓以前显摆过,我都没听说过这种高档货。”的感叹后,我馋了这瓶酒象征的钱。 这个价位,就是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想买但是绝对会好奇的程度。 太宰恶魔低语:“要喝吗?” “喝!” 喝到就是赚到,反正是Mafia的酒,不喝白不喝。 我发誓我没有醉,我意识很清醒,清醒到喝了三四杯后,当太宰问我“纸片的我长什么样呢?”的时候,我掏出手机就糊了他一脸的gif动图和截图。 你看我都能听懂他在说什么,还能有回应,我肯定没醉。 “是帅哥吧,对吧对吧。”我搭着太宰的肩膀一副“我们哥俩好我才给你看”的架势。 “这个帅哥和我长的一样呢。” “那可不……我去,你怎么和我对象长得那么像,你是不是馋我对象?” 我哥俩好的胳膊改成疯狂戳他的脸,并试图把这个假脸戳歪。 …… 然后随着太宰递过来新的一杯酒,我觉得我应该睡了。 ……嗯,肯定睡了。 不然我怎么还能准时生物钟起床看到自己一个人完完整整地躺在被子呢? 坐在那儿一脸懵的我听见了衣柜里咚咚咚的声音。 虽然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顽强忍住头痛去打开衣柜后,我看见了一只被绷带捆得严严实实被还捂住了嘴头顶还打了个蝴蝶结的太宰。 “好家伙,我愿称之为行为艺术。”我看着试图从衣柜里蠕动出来的太宰喃喃自语:“太宰先生你打绷带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强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的,但是我汗毛都立了起来。已知:昨晚这个房子只有我和太宰,我在未知自己酒量的情况下吨吨吨到睡过去,第二天早上被捆吧捆吧的太宰在衣柜求救。 那么,昨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呢?难不成我发酒疯把太宰捆起来了? 当事人就很惶恐,而且一边惶恐一边后退远离那个蠕动的人形。 完蛋了,得罪太宰,吾命休矣。 好在我最后的良心让我没有夺门而逃,等我帮忙把他身上那捆法复杂的绷带解开后,太宰才如蒙大赦一样松了口气:“差点以为就要这样孤零零地死掉了呢,君歌昨晚上对我真是过分。” 我冷汗都吓出来了,救命,什么叫我昨晚对你真过分?为什么你的说法让我那么害怕? “嗯?我做了什么吗?我什么都没做哦。” “怎么可以装傻呢?”太宰美女趴地落泪,身后仿佛响起了哀怨的bgm,捂着心口期期艾艾:“明明昨晚,我差点就因为君歌失去了清白,还被迫签订了不平等合约,在衣柜里担惊受怕了一整晚,结果你现在要翻脸不认人了吗?啊,我的心好痛,好像伤口又要复发了,要十个殉情美人的拥抱才能好过来。” 昂?十个美人?我都没有十个美人呢,你居然想要十个美人? 原本还在担惊受怕,想着他是不是昨天胸口真被锤了的我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 冷静下来的我虚心发问:“那么我昨晚做个什么呢。” “君歌昨晚上可是狂性大发……”太宰开始叭叭,我左右看了看,把那堆绑人的绷带捞过来,一脸“你再乱说就可以回衣柜里去了”的表情:“太宰?” 太宰沉默了一下正经起来:“君歌想知道的话就听听录音吧,昨晚上你都自己录下来了哦。” “不过那是不是君歌还有待商榷呢?” 嗯?我不是我我还能是别人吗?我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掏出手机才发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我产生了一种不妙的预感:“太宰先生不直接告诉我吗?” “如果君歌愿意和我殉情的话,哎呀仔细一看这里真是绝佳的烧炭自杀的好地方呢。” 啊,这种间接拒绝的说法,我心中不妙的感觉越发强烈:“那算了,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了。” 我把床让给他,去隔壁自闭着了。 不会吧,我真的和太宰坦白了吗?他那说的让我好害怕啊,我现在回溯时间把昨晚的我扔出去还来得及吗? 我躲在死角以头抢地,整个人就是无声的呐喊原作。 别是我担心的最糟糕的状况啊。 所谓最糟糕的情况,就是我将我为何一直把他和纸片宰分得清清楚楚的答案坦诚布公,虽然我觉得他已经知道了。但只要我不明说,我都还能欺骗我自己我拥有快乐来着。 毕竟明明我除了敦敦和贤治弟弟以外,第一个正儿八经克服恐惧认清的,就是他是太宰太宰是他。只是后面一直在强迫自己把他和纸片宰分开罢了。 因为那是,当我意识到太宰就在我面前,而一旦我坦白了心意就会被他干脆拒绝后,作出的自欺欺人之举。 是“只要宰和纸片宰是两个个体,你就不能干涉我的喜欢”,在当事人面前沉湎于纸片人的耍赖行为。 不想被拒绝,所以才反复拒绝太宰的请求。说到底我也只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罢了。 “我真的好垃圾啊……” 不过就算再垃圾,说实话,我也已经在开始思考要不要扔掉手机了。扔掉手机,一劳永逸,自欺欺人,死不悔改。 而就在我纠结的时候,太宰在隔壁冷不丁问我:“现在敦他们怎么样了呢?” 我抱着自己划拉地板:“我想想啊,小镜花加入了武侦,就差入社考核,芥川被打成重伤,这两天会有其他Mafia的敌人来找他寻仇,然后敦敦和贤治弟弟做任务……” 我后知后觉:“啊……我错过了敦敦和贤治弟弟第一次一起做任务。” 今天是什么流年不利日吗? 还是我真的倒霉到这个地步了? 麻了,毁灭吧世界。我破罐子破摔又蹭到门口:“太宰先生真的不能告诉我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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