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天才们呢? 很遗憾,他们没有出现在追责现场,只有一位纯美骑士银枝提着一堆茶,见到了自己的挚友,已经准备同挚友喝茶了。 一同被邀请的还有列车组。 其中一位年长者在茶话会上眼神有些飘忽,他看起来是遭了毒手,情感上的牵连还没有收回来。 具体表现为对视了就惊慌失措移开的眼神,和其间过高的心率。大预言家三月七看看你们,开启了自己的天赋,“杨叔,你们在梦里难道是情侣?” 歌斐木眼神定住了。 列车组的目光亦是定住了。 只有你和星期日、银枝是真的不在状况外。 你是浮黎代打,硬生生体验了全场的七休日,祂给你的一堆复印光锥都不想翻。 星期日是精神极度高压状态下度过整个时期的,他需要专心致志的抵御来自外界的干扰,对内部的状况,只是笼统的全体感知,而非具体的个体感知。 银枝,银枝的话,在梦里,他大概是在赞美伊德莉拉。 最终,你和星期日都分别给出了解释,大差不差的,都是说这只是忆质残留,梦里为了更好的发挥他们的能力采取了一些不恰当的措施所造成的后果。 你这位忆者还很善解人意的:“若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为你清除这些的遗留。” 他是全体记忆抹除下的漏网之鱼,但实施记忆清除的是浮黎,而不是你。从这方面来看,浮黎为你标识出了一个特殊人物。 他的脑海里,不是有庞大的令你感兴趣的记忆,就是浮黎觉得你可能会感兴趣。 祂给你留了一个记忆盲盒,拆不拆随你。在这之前,他也别想摆脱自己的情感遗留,有好感比没有好感会容易接近很多。 祂非常贴心的抹掉了盲盒打人发生的可能性,唯独没有考虑过盲盒本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人看着还在动,还会推眼镜,事实上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眼镜都差点推裂了。 好好的追责,在一堆追责人的无意追责下,平安度过。之后,歌斐木统筹匹诺康尼的力量,从梦中拖出来更多的入梦者。星期日去找自己的妹妹知更鸟,暂且不能替歌斐木分忧。而你,你在想自己要不要开盲盒。 一个被浮黎标记过的盲盒。 本人是一个靠谱的年长者形象,面貌又属于没有衰老的俊秀。 你最终是没拆,毕竟看这人瞪大了眼睛,最终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灌列车领航员姬子小姐的咖啡,只为了避免过于尴尬的局面出现就知道,盲盒跟恶趣味相比,还是恶趣味占了上风。 他踉跄着回了房。 你跟在他身后,没看见那个体内有星核的无名客,路过智库也没撞见正好开门的持明族青年,倒是碰见了一位列车长。 重新启动的星穹列车上会有忆者的身影,这是理所当然。列车上的人没有这样的记忆,见不到她也是情有可原。 列车长对看不见的忆者采取不了什么措施。对看得见你却是可以的。 列车长帕姆明明是在询问,但话语却有一种它本身都无法解答的笃定:“你以前是无名客吗帕?” 你的目光凝住了。 「处于特殊状态的记忆可查阅三行日志。」 「你是天生的无名客。 你成了无名客。 你被埋葬于归途。」 “我说错了什么帕?” “那倒没有,列车长。我只是不记得了,我没办法想起成为忆者之前的事,可能是身躯上伤势已经置我于死地,然而精神上却留有一线生机。” 你困惑的,“我以前会是个无名客?” 根据日志显示,你是。
第108章 这对无名客而言是个灾难,你在短短数日里分别依从时间顺序挨个找上了现存的无名客,查阅了他们的记忆,从一堆开拓之旅里试图提取出你的过往。 其中帕姆是被重点关照的对象。 浮黎不会在你没有允许的情况下查阅你的记忆,不能从被摧毁得彻底的你的本选项成为忆者前的记忆里找到答案。 你们可以说是跨越了诸多星系,找遍了全宇宙里开拓的传闻,途中碰到的任意一个长生种,记忆都被翻动过。 歌斐木在与你通讯时对你说了如下名单:“六艘仙舟,黑塔空间站,庇尔波因特……以上代表正在匹诺康尼询问你的去向。” “你保留了你的犯罪记录。” 他说错了。 你没有保留你的赛博案底。 你只是翻遍了仙舟上关押的所有魔阴身,借助黑塔空间站的仪器锁定了星图上出现开拓波动的所有地方,又从庇尔波因特上用公司的材料研发了一些辅助仪器。 你的赛博案底绝不仅是查阅了那些人的记忆,也绝不会有查阅记忆而留下的疏漏。 你在引动巡猎降临、存护的瞥视、智识的目光中选择了一条曲折的,不会让星神做出反应的道路。 只要读档读得够多,就一定会出现理想中的结局。 “我没有犯罪。不过,六艘仙舟?不可能吧,他们不是有一艘「虚陵」始终没有动静吗?” “我明白了。” 歌斐木是在接见他们前的空档与你联系的,他需要先确定你这边的情况,才能更好的同这些来客们周旋。 “想开一点,他们可能是来庆祝七休日制度的。” “身有牵绊的人并不会在秩序的乐园度过一天,他们只会在自我的自由面前,选择退却。可以做个美梦,但不会长久的走进这样的现实。这样的人,我不认为他们会庆祝两次匹诺康尼的七休日制度。” “是啊。所以他们的来意,得靠你判断了,歌斐木。” 你还在宇宙里玩拼图游戏,拼自己的记忆。这拼图有一个很离谱的地方,就跟在世界树上抹去了自己的存在一样,整个宇宙都有一个逻辑自洽的解释,连同记忆的星神浮黎。 祂已经向你倾倒了祂成为星神以来的所有记忆,里面没有你的故事,而你,你三天阅读了整个宇宙分量的记忆,差点没累死自己。 你将时间使劲往前拉,拉到浮黎诞生之前,拉到开拓的星神诞生后。 你终究是不信自己的存在能够被抹去的,你自我认为是时间太过久远,浮黎没有完整的收集到祂诞生之前的宇宙的记忆。 你由此盯上了存护的克里珀。 并在想到克里珀的时候重返庇尔波因特,为自己的愚蠢让庇尔波因特再次买了一次单。 明明有捷径,你为什么现在才想到走呢?直接找最显眼活的最长的个体,不应当是你最开始会选择的路吗?具体到其他生命的行为,不应当这么快发生。 星神就在那里,就只有几个,你在莽上去要么死要么成功的二极管结果,和连续的长时间的琐碎的工作里,你只会选择了第一种。除非没有办法,才会选择迂回。 「我不想。」 你的身躯里传来星神的言语,解答了你的疑问。 与记忆星神用同一副身躯的坏处就来了,浮黎不介意你收集更多的记忆,不介意你带着祂到处翻别人记忆,将祂好好一个星神用成了记忆力量供应器。但祂介意你接触其他星神。 介意你可能会抵达的湮灭。 星神与星神之间可能会发生的对抗,烈度未知。祂们可以来找你,那不一定会发生什么剧烈冲突,但你找祂们,浮黎不认为起冲突后会有一个不那么惨烈的收场。 祂不一定了解所有星神,但祂确实了解你。 你的记忆里前车之鉴就在那里,祂可以随时翻阅。 “好吧,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真的跟祂们打起来了,我应该也死不掉。再退一亿步讲,克里珀被开拓的列车创碎了墙,开拓也没死啊。” 「繁育命途被重创。」 “实在不行我找个阿哈?” 你带着你久违的道具卡2,和刚上任不久的道具卡3,就此踏上了面见克里珀的道路——别问为什么不找道具卡1,问就是你们好歹要说几句话,不是一见面就动手。也别问为什么阿哈还能答应当个工具星神凑热闹,问就是这太有乐子了,而阿哈乐于助人。 你甚至还能从浮黎的善见天里找到一个神秘迷思。 最后,别问为什么你会想到阿哈,这宇宙的热闹,你不让阿哈凑凑,阿哈知道了,你们两个指不定都得成热闹。 祂在你一边的时候可能正事不干,但在对面,你会发现,祂原来是个C啊,还是能单打一路的C啊。 哦,这位欢愉星神,也确实存在着有关于你的记忆,但你准备上手的时候,碰到的永远是面具以及阿哈的笑声。 你觉得你的成为忆者前的前半生应当不会如此欢愉,因为你现在对乐子并不热衷。 但你不确定。 你知道自己跟着人满宇宙跑的时候会做很多玩家眼中的基础操作、异世界人眼中的神经病行为。 指不定这也是欢愉。 庇尔波因特是离存护星神克里珀很近的地方,可这也是最长的一段距离,你走了很久都没能走到祂面前,因为你身上挂着两个秤砣。 可沉了,一天能前进个一公里,都是对秤砣的不尊重。一个在庇尔波因特收集记忆,一个在庇尔波因特看乐子,你的脚与这片土地就密不可分。 “打个商量,阿哈,要不你给我记忆算了。” “欸,我吗?” “对,就你。” “你找浮黎啊。” 最后,在你和浮黎的合作下,欢愉星神阿哈装模作样的落下了泪,一副被糟蹋过的样子,准备在庇尔波因特嚎一声自己的“好伙伴”克里珀,让这个石头见一见祂的乐子。 被捂嘴敲晕一条龙拖走,原地还均匀的分布着几张面具,沿途为了营造氛围感,阿哈本人更是友情提供了诸多面具,好让克里珀认识到祂有多惨,你们有多残忍。 克里珀:不动如山,继续筑墙。 阿哈:凄凄惨惨原地上吊。 你和浮黎:同步记录欢愉星神上吊这一刻,并将光锥下发给每一位记忆命途行者。 假面愚者在记忆里见到的阿哈的行为艺术照,则由阿哈本人亲自发放,其动作都经过精心设计,保证让每一个喝酒喝水喝机油的假面愚者都会吐出口中的液体,被呛得扶墙。 这是你跟浮黎行为统一的无数次,就为了给宇宙留存下阿哈上吊的记忆。 阿哈抹着眼泪说:“太好了,你还是跟阿哈记忆里一样。你知道的,阿基维利走了后,你就没找过阿哈了。” 谢谢,但请这位欢愉星神放下浮黎制造的六相冰,眼泪可以不是液体,但不能是六相冰。 还有,请暂停一下自己附带的笑声音效,浮黎已经准备在庇尔波因特,给祂捂嘴了。若是不成功,大概率会引起三方混战,让克里珀不得不放下筑墙工作,给这边丢一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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