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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我想随夫姓坂田

作者:夏深深   状态:完结   时间:2023-08-25 14:11:07
  《(银魂同人)我想随夫姓坂田》作者:夏深深

  文案

  少年漫主角不死的奇迹是建立在路人角色用白骨堆砌的高塔上的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只是路人之一呢?在追逐主角的路途上不断成为炮灰。

  死一次,死十次,死二十次,都不能阻止追寻的脚步,大概才是真爱吧。

  一个一心想随夫改姓结果一不小心路过了大半个宇宙外加死去过来的悲剧主角的追夫史

  这文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作者解压用的,顺便用滚滚向前的现实牌拖拉机碾碎你们所有的少女心!

  脑洞产物,拒绝节操,刷新下限,慎入

  内容标签: 银魂

  搜索关键字:主角:坂田银时 ┃ 配角:JOY4,真选组,神威等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一个在银他妈里死去活来的故事

  立意:解压脑洞产物


第1章 【银他妈里果然不可能有美好初遇这种戏码01】

  我是被、曹、醒的。

  实在不好意思,用了这么粗俗的说法来形容自己的处境,事实上我也想给出更多详细信息,但对于睡前还一本正经定好第二天上班闹铃的社畜来说,醒来并不是因为听到闹铃声而是被大力贯、穿、摩、擦到醒,眼睛都没睁开的我第一反应是家里进歹、徒了,第二反应是睁开眼看看情况,然后就被一只手按住脸偏向一边,导致我完全无法直视一起运动的另一个生物的样子,不过也就是这一按让我发现,我不是在自己租来的那个小卧室里,而是在一个从没见过的房间。

  这就更加诡异了,我才不相信有人会对一介默默无闻的打工仔社畜有这样大的执念,就是犯罪还要转移一下场地,更何况对于一穷二白三平胸的我,到底是不是一个值得犯罪的对象都要拿出来单说,所以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可以提取的信息之后,我依旧无法理解自己的现状处境,但我明白如果坐以待毙那就完了,所以我决定做一点力所能及的反抗,对着按在我脸上的手的无名指张嘴就咬了下去。

  “啊——疼疼疼”被我咬到的人出声了,但依旧没有松开对我的压制,所以我本着不能怂就是干的想法,用犬牙对口中的手指厮、磨起来。这次我的努力换来了转机,压着我的手终于松开了,我顺势松手然后转头看到头顶上的一张脸,霎时间呆住了。

  话说,就算中二到染头发会选银白色这种不会在三次元现实出现的颜色,也不可能还要戴个红色的美瞳吧,退一万步讲,真的有这种人的话,喜欢在行、凶时候穿着不合时宜的和服好像也不是特别难以接受的奇怪癖、好了……才怪!迅速在脑子里把特征一一对应出来的我,看着因为我的呆滞而更加诧异的男人,忽然感受到了深深的忧伤,尤其是反应过来听过无数次属于组长的声线说出的是霓虹语的时候,我竟然还开小差在想为什么一开始没有注意到自己能听懂外语这件神奇的事。

  所以,现在我能够稍微清楚一点的描述自己此刻的状态了。要么是我想女票本命的执念太强了以至于自己做了春、梦还没醒过来,要么就是我真的被自己的本命也就是某个身在二次元名为坂田银时的生物,给、曹、了。

  无论是哪一种,我都觉得,属于自己普通而平凡的社畜生活,结束了。

  也许是我沉默呆滞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本应该在我身上运动的男人都被我诡异的视线盯得停下了动作,然后在一片沉默之后忽然伸手盖住了我的眼睛,一边说着“啊啊真是不好意思虽然不是刚才你中意的旦那但是已经这样了麻烦你接受现实阿银我也是付过钱了所以请拿出你的职业操守好好工作岂可休到底是为什么矮杉那个混蛋那么有女人缘啊如果不是这头天然卷的话阿银我绝对不会输给那个混蛋的岂可休……”

  一边碎碎念吐槽一边进行双人运动真的没关系吗?这人到底是在麻痹自己还是麻痹我啊?而且明明白白把同伴和自己的缺点暴露无遗真的不是蠢来的吗?槽点太多我一时间不知从何吐槽起,倒是他说的付钱和职业操守让我稍微有点在意,再结合醒来之后发生的事,即使是双人运动这种亲密过程中也毫不留情肆意摆弄的态度,我大概能猜出一点来龙去脉了,然后结合了一下银他妈这种不靠谱的画风,忽然就胃疼起来。

  果然银他妈里不可能期待有什么美好初遇这种戏码,连普通的情节都吝啬给予,一上来就是女票客和风、俗职业者办事中这种丧尽节操的设定,完完全全暴露了作者根本没有打算往正剧风去写这文的打算,如果没有因为节操和下限问题被中途腰斩的话,这文保不齐也只是作者一时间脑洞大开的产物,结局这种东西有没有可能见到还是两说,就算是女票、文也有可能因为作者的日常抽风而变成BE。

  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作者笔下的亲女儿而是一个随便脑补的不定时产物之后,我却并没有特别沮丧,反而跃跃欲试起来。退一万步讲,无论有没有结果,有没有HE,能够实现这种违反世界规则的相遇,对我已经是万幸,剩下的就只能靠自己去争取了。

  想了这么多的我回过神就发现,双人运动已经结束,遮盖着我眼睛的手也被拿开了,我感受到对方掌心沉重的粗糙厚茧,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试图整理一下挂在身上的衣裙却发现因为缺乏穿戴和服的知识完全无法穿戴整齐,索性作罢,然后就看到刚才还衣衫不整的男人已经迅速穿戴整齐,挠了挠头一脸嫌麻烦的表情,最后还是把视线落在我的脸上,小声嘟囔了一句话。

  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抱歉”,大概在他心里,一个大男人在过程粗、暴的亲密之后,总归还是有一些惭愧的吧,哪怕面对的是从事风、俗职业的女人。左右等不来我的回应,他大概也觉得无趣,起身就要离开,我终于意识到自己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不过这种时候应该说什么呢?我脑子里飘过一些看过的俗套电视剧的剧情,发现没有什么能够给自己帮助,一般接待完客人到底应该说什么才正常呢?最后我跪正了身体,略微颔首,对就要离开房间的男人开了口。

  “能够被旦那[1]选中,我觉得很荣幸。”这么说着我抬起头,看到因为我的话回头的男人,努力做出微笑的表情,“一路走好。”

  稍微停顿了几秒,银色头都的男人收敛了嫌麻烦的神情,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转头走出了房间。这时候我才松下身体,再也维持不住笑容,眼泪砸在了手背上,不争气的哭了出来。

  我想,二十多年来属于自己的普通人生活,大概已经彻底回不去了。如果在这里,一切都能够从头开始,是不是我也能用这双沾满血的手,重新拥抱守护住一些东西呢?

  [1]旦那:意义很多,本文里指的是对自己男人的尊称。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已经很多年没写过文了,最近生活压力太大,过来舒压,因为多年不混晋江,已经不熟悉环境,如为观众带来不适感请谅解。


第2章 【银他妈里果然不可能有美好初遇这种戏码02】

  在经过三天之后,我大概摸清楚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定位,除了第一天明白到有些露、骨的暗示以外,剩下的部分就有些平凡甚至是无趣了。首先我身处的花柳街处于京都,而我身在的茶屋也是这座庞大游廓[2]中再普通不过的一间,名叫“弥都津”,在这件茶屋之中我甚至都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只是最普通的一名游女,艺名是“弥子”,至于真名,早就被遗忘在七年前被家人卖入茶水屋的那一夜了。据说那是一个极冷的春天,三月里了零星还飘着雪花,战乱逼迫着家人无以为生,启程投靠京都里的亲戚又被拒之门外,乱世米贵,在饿死全家和卖掉女儿之间他们选择了后者,然后提着换来的大米弓着腰消失在街头,只有被父母紧紧攥着的幼弟转头望着我一言不发,此后再也没有见过了。那时候茶屋的妈妈桑打量着我露出的因为营养不良而过于瘦弱的脚踝,捏着烟杆吸了一口,然后在吐出的雾气里告诉我,弥月[3]来的,以后你就叫弥子了。

  这些回忆断断续续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最终拼凑成一个完整却又没什么实感的身世故事。刚进茶屋的时候我只有十一岁,在做了两年杂事之后,忽然有一天被妈妈桑叫去主屋里,被裁缝摆弄了半天穿上了艳红色的和服,领口往下拉到匪夷所思的地步,我就知道自己大概是逃不过这命了。

  在还有一个月满十四岁的春日里,我被妈妈、桑以五百文金[4]的价格卖出了初、夜、权,正式成为茶水屋的一名游女,开始了风、俗从业者的工作,到现在算算也有四年了。那一夜本来是个很普通的夜晚,茶屋里来了几个年轻的武士,为首的是身高最矮的紫发男人,他身后跟着另外三个男人,正好闲着的我和其他三名游女被派去接待他们这一桌,本来我是挺高兴的,毕竟就颜值来说这几人算是中上,即使是出、卖、身、体的营生做久了就习惯了,多一点点欢愉也是好的。带头的男人后来被知道叫做高杉,出手阔绰隐约有些有钱人家少爷的气派,这样俊俏多金的男人在茶屋里一向是受欢迎的,在我们四人心照不宣都有意无意对着他暗送秋波之时,坐在我身边喝酒的男人突然就不爽起来,但看得出他不敢直接和高杉对着杠,所以就拽着我直接上了二楼。被拽走之前我回头对上其他几人并不诧异的目光,反而是高杉君冲着我们离开的方向向幇间[4]招了招手,将百文金[5]放在对方手里,我就知道自己今晚的旦那是定了。

  也许是憋着刚才被忽视的气,也许是碍于不好和出资的人翻脸,也许是因为别的我不知道的原因,那晚的客人动作异常粗、鲁,在开始欢、爱之前甚至没有完全宽、衣、解、带,再后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后来我回忆起那时,自己竟没有开口问一句他的名字,大概连介绍自己时候的名字也并没有被对方听进去,后来和那一晚同桌的其他三人交流才知道,最终高杉君并没有指名任何一名游女,而是坐在那里喝酒等着同伴三人,以至于被留下的游女希子本以为自己钓了大鱼结果空欢喜一场。说完这些,希子又叹了口气,告诉我那一天是他们在战场失利,损失惨重,士气涣散,所以高杉君就招待大家来茶水屋。

  能这样闲聊的时间只有白天干杂事的时候,我一边听着一边继续手里清洗的动作,后知后觉的问了一句,“战场?战争还没结束吗?”

  希子听了忽然笑了,用湿漉漉的手弹了一下我的脑门,其实在不用接、客的时候大家打扮都很随意,也没有上妆,希子用她那双明亮不带妩媚的眼睛注视着我,又像是透过我注视在了更远的地方,半晌才说道,“也许离结束不远了。”

  我知道希子是被她自己的兄长卖到这里的,但不像我们大多数人出自农家,她的兄长是足轻武士[6],后来失去番主变成浪士,无以为生,一咬牙将妹妹卖给了人贩子,后来辗转被卖到了这里的茶屋,所以对外面的战事,希子比我们更要关心一些。哪怕不能踏出这游廓半步,她也总是在有意无意打听着战局,到底是因为害怕自己的哥哥死在战场,还是为这个时代最后的倔强默哀,就无从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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