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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瑞对天发誓他不是偷窥别人短信的那种人，如果他想的话他会直接读取手机里所以内容。但他只是随手划过，就解锁了朗姆洛的手机。这不是神盾局配发的那部，弗瑞认识那个型号，这个不一样，成年人有三四部手机都很正常对吧？ 到了这一步，弗瑞还是没有点开短信，那封来自“未命名”用户的短信。 菲尔·寇森突然冲进电梯，疯了一样撞到他身上，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有人敢撞到他身上？ “他们！他们他们！他们找到了那个！那个……” 弗瑞皱着眉头，这就是那个小女巫所说的幸运吗？他最优秀的探员之一疯得像只打鸣的母鸡？ 他低头，发现寇森撞到他身上时手指误触点开了那条短信。一般来说短信的前两行是最关键内容，但相比于前面需要某份文件的废话，最后一行字让弗瑞震惊到那个“F”开头的单词含在嘴里吐不出来。 “……Hail Hydra.” 弗瑞盯着那行字一秒半才确定这不是什么愚人节玩笑，干他全家，干他祖宗，干所有九头蛇贱人！干他的神盾局，神盾局里有九头蛇的卧底！ 寇森和没看见弗瑞那张黑脸已经在愤怒和阴沉的夹击下仿佛恶灵附体一样，仍然激动得像去看后街男孩演唱会的初中生一样…… “他们找到那面盾了！就在昨天晚上十一点二十分！”寇森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啊啊啊！他们还找到了美国队长！就算是尸体，咱们也能把他放在博物馆的对吗！” 弗瑞把寇森请出了电梯，他需要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深呼吸冷静一下，防止自己一时冲动把整个神盾局大楼炸上天。 他突然想到，昨天晚上他被水晶瓶里的药水袭击差不多是十点钟左右，十一点二十分时失踪几十年美国队长和他的盾就被挖了出来，早上九点在无数巧合下他发现了九头蛇的卧底…… 弗瑞突然想冲到那个女巫门口质问，“你他妈在逗我吗？你他妈管这叫幸运？” 绝对是女巫惹的事，这种远超常理的巧合同时发生，除了巫术他只能想到变种人了。 弗瑞脸上一副无视发生的样子把手机还给朗姆洛，同时叫住了他最信任的人之一——娜塔莎·罗曼诺夫。 “你有什么惊喜要告诉我吗？” 虽然娜塔莎没明白这是在搞什么，但还是如实回答，“没有。” “很好，我有个任务要交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单人产出好寂寞1551 舍拉我的烂大儿，没出息的登西……
第2章 舍拉不想来纽约 舍拉非常清楚自己的问题，她没办法和陌生人说话，也不喜欢出门。她说的不喜欢是指长达数年闭门不出，只和自己的鹦鹉们说话，她养的是小型鹦鹉，大部分不会说话，所以只是人类语言和鸟叫无意义地交织在一起。 日常生活靠外卖和上网发布购买清单让别人帮她跑腿，然后把东西放到门口，她把钱从门缝里塞出去。 但她现在好了很多，已经有了一些朋友，如果有认识的人引荐，她也可以和第一次见面的人说话。比如昨天遇到的那个人，尼古拉斯·弗瑞，邻居家出门当兵的儿子，虽然她之前只见过照片，而且那个人差不多比她大二十岁…… 昨天聊天时尼克说自己还没结婚，也许是被军旅生涯耽误了，但愿那瓶药水能让他遇到一生真爱。 泽维尔教授说得是对的，她确实已经好转了，和妈妈一起住过的老房子在让她好起来，说不定过几年她就可以正常和人交流了。 查尔斯·泽维尔是知名的遗传学家、教育家，也是个变种人，还开了一个面向变种人的天赋青少年学院。 舍拉不是变种人，她是女巫，她和泽维尔教授的关系说起来很麻烦。 这要从她的家族说起，她的家族世世代代都是女巫，最早可以追溯到古希腊末期的女巫希帕蒂亚⑴，虽然她以身为新柏拉图学派学者而闻名，但师从魔法师普鲁塔克，绝对是个女巫。舍拉的家族世世代代研习魔法的奥义，炼金术、魔咒、诅咒、魔药、仪式魔法、预言、占卜、未来视、星光体动力学…… 与普通人大多以血缘决定后代的观点不同，女巫不一定能生出和她一样具有天赋的孩子，与其把一个小孩养上二十年才发现这孩子连鬼魂都看不见，不如直接收养有天赋的小孩。 这就是舍拉怎么认识的查尔斯教授，她的妈妈玛乔丽在收养她之前，还收养过一个小孩。舍拉被收养时只有一两岁，还是个婴儿。那个孩子13岁，受伤地逃离养父家，被玛乔丽捡到。 被捡到时正绝望地操纵着土壤和石块⑵。 当时玛乔丽还年轻，在某些方面没什么见识，欣喜若狂地把那个女孩带回了家，以为自己捡到了几百年来最强大的女巫。在悉心培养了几个月后，那个女孩说自己脑子里好像有人在说话。 玛乔丽以为是天使、恶魔，或者其他什么精灵的声音。 “不，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说我是变种人，让你带我去泽维尔天赋青少年学院找他，电话1-800-312-9951。”（泽维尔天赋青少年学院宣传片片尾号码） 这就是玛乔丽如何认识的查尔斯·泽维尔，他们后来也一直保持着联系。 玛乔丽死后，舍拉的精神问题开始加剧，走投无路的时候她求助了泽维尔教授。教授立刻派人来加州把她接走，她当时19岁，以为自己会去当个学生什么的，毕竟那是个学校。结果在短暂的谈话后，她被逼成为拉丁语教师。 女巫当然会拉丁语，至少五分之一的咒语和祷词，一半的炼金术书籍，都是拉丁语写的。问题是她当时正处在精神问题最严重的时候，根本没法和陌生人说话，更别提授课。 去加州接她的那个矮个子男人吓得她恐慌症发作，浑身颤抖、止不住地呕吐，最后男人忍无可忍打晕了她把她带到泽维尔教授面前。她一清醒过来就躲到了泽维尔教授办公室的桌子下，陌生的环境，到处是陌生人。泽维尔教授也和她小时候见的不一样，老了十岁，那是当然，十几年过去了。 她以为印象中那个性格温和，温文尔雅的泽维尔教授会用变种人能力安抚她的情绪，或者直接给她换个好点的性格。 并没有，她没几天就被扔到了教室里，底下是一群虎视眈眈要吃人的小孩。她不负众望地再次恐慌症发作，在十一二岁的孩子面前吐得胆汁都出来了，最后不知道是谁把她带了出去。 心狠手辣的泽维尔教授并没有停止把她和一群陌生小孩关在一起的暴行，她宁愿和恶魔关在一起，至少那样她还能用圣水保护自己。 几周后她停止了呕吐，可以哭着和那群孩子讲拉丁语根据动词的现在时词干结尾分四种变位法、六个时态、三种人称、三种语式、两种语态、两个数……又讲了两周才意识到她还没讲过新拉丁语的23个字母。 舍拉觉得自己在学校里像个笑话，在全是超能力小孩的学校里蹩脚地教着早就没人在用的语言，而那帮小孩不管哪个放出去都比她生存能力强。 在泽维尔教授的心理疏导和变种人小孩的虐待下，她一点点好了起来，甚至交到了朋友。虽然还是不能和大部分陌生人说话，但如果有她认识的人引荐倒是可以正常交流。这类似一种保护措施，她的意识像会员推荐制的俱乐部一样拒绝陌生人。 当她以为她和她的小鹦鹉们可以一辈子在这所学校生活下去，甚至把家里的东西都搬过来，继续自己的各种巫术研究时。泽维尔教授好像发现了她想赖在这里的意图，把她赶了出去，推荐（强迫）她回到了小时候和妈妈一起生活过的，现在已经算是繁华街区的布鲁克林老房子。 舍拉很多年没在人这么多的地方生活过了，她在加州住的地方和郊区没什么区别，甚至可以自己种菜吃。 “你不能一辈子被困在这里，你为了保护自己建了一道墙，但这也成了你的牢笼。。” “不，教授，求求你，我不想走，我还没教完动词的非限定形式。我可以不要工资，我可以付房租的，求求你……” 她哭着揪住泽维尔教授的轮椅，被泽维尔教授掰开手指赶上了车，不知道是不是下肢瘫痪导致上肢发达，教授的力气比舍拉想得要大。 “相信我，你处于成长的过程中，不要给自己设限。你已经恢复了这么多，新环境是你下一步治疗的一部分。” 舍拉还在挣扎，开车的男人不耐烦地下来了，罗根，就是之前去加州接她的那个人，再次把她打晕，和大包小包的行李一起运到纽约。半路上她就醒了，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大声为未知的未来而哭泣。 到了纽约，找到泽维尔教授说已经收拾好的老宅子后，罗根把她的箱子扔到院子里就扬长而去。他说他被舍拉的哭哭啼啼烦死了，要喝上几杯才能弥补心灵创伤。 那些箱子舍拉根本搬不动，她只好在院子里就把箱子拆开，一点点往屋里搬，同时祈祷千万不要下雨。 她可以用祈祷晴天的巫术来阻止下雨，但她忘了升起篝火的道具放在哪了，有很多种祈祷晴天的方法，但这不是她的擅长，她只会用篝火的那种。 万幸好心的尼克神兵天降一般帮了她一把，她感觉这就是命运，感谢妈妈当年帮助过很多人，才能让她的废物女儿活下去。 舍拉对尼克的感谢之情无以言表，只能塞给尼克一瓶她原本打算送给泽维尔教授报答恩情的炼金药水，她掏出药水之前就被打晕了。 关上大门，小鹦鹉们的鸟房安排在二楼光线最好，最大的房间，她住在隔壁，二楼其余的屋子和小时候一样做图书馆和储藏室，一楼的房间是炼金术实验室和仪式魔法间。 这就是舍拉最喜欢的环境，全封闭的屋子，除了鸟房以外拉上全部窗帘，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 她已经可以预料到自己接下来的一年都不会出门了，顶多去那个小小的院子里做点园艺，接露水或着雨水，绝不迈出院门一步。 而且她还在网上查到，这和天赋青少年学院那个穷乡僻壤不同，有至少三家外卖可以送到她家，还有一家小超市可以送货上门。 舍拉开心地在家转圈，收拾一会儿屋子就去和她的小鹦鹉们玩一会儿。那些小鸟是她的朋友，她在加州时算是网络上小有名气的虎皮鹦鹉繁育者，家里有漂亮的蛋白石种群和鞍背种群⑶，经常在网上发饲养繁育教程，在爱好者圈里小有名气。不少本地繁育者都在她这买过鸟，门上开个小洞，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种。 在学校时大张旗鼓地弄一间鸟房不太合适，她到学校之后拜托教授帮忙给大部分鸟找了新主人，只留了她最喜欢的两只，波奇和波娜。说不定她能在纽约重拾这项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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