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桑宁听到这话眼中露出惊讶,“你不知道?” “嗯。”百里东君有些迷糊,他看着桑宁语气有些不确定的说:“我...该知道吗?” 噗哧一声! 看着他这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像是戳中了桑宁的笑点,她弯起漂亮的眼眸,颊边漾出浅浅的梨涡。 “不,你该知道。” 马车上,雷梦杀透过车窗看着外面两个相处和洽,谈笑风生的桑宁与百里东君两人,有些担忧的问向对面闭眼休憩的萧若风。 “哎。”雷梦杀拍了拍萧若风,“你说他们两个在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还有,你知道他为什么不肯进马车来坐吗?” 萧若风这一路上被雷梦杀这个问题问了好几遍,都快要生烦了,但现在他还是压着耐心回答,“我怎么知道,还有他不是说了么,他和人约好了,要看看这沿路上的大好河山。” 雷梦杀听到这个回答连连摇头,“不是吧!不是吧!这种理由你也相信。” “这还不够明显吗?你想好好啊。”雷梦杀伸出手向萧若风仔细数数他在乾东城的行径。 马车里两人交谈,马车外,一行人走到一个路岔口。 百里东君示意桑宁跟着他往前。 而旁边的车队见状也停下了脚步。 雷梦杀掀开帘子往外看,下一秒就下了马车来到两人的身边。 “这里,是看乾东城全貌的最好观赏地点,怎么样?是不是很美。” 他走过去时,就听到百里东君正在跟桑宁说山脚下的乾东城。 桑宁点点头认同道,“确实很美。” “可惜,我们两个相遇太晚了,要不然我肯定要好好尽这地主之谊,带你玩遍整个乾东城。” “没关系,现在也不晚,等你学艺归来,再带我转遍这乾东城。”桑宁安慰道。 百里东君,“一言为定。” “怎么不带我啊!我也只来过乾东城一次。”雷梦杀插进两人聊天中。 桑宁见雷梦杀有话要对百里东君说,她一个跨步下了马,把位置留给这两人。 “你们聊,我先进去了。” 雷梦杀笑眯眯的晃晃手对着桑宁微笑。 马车上,再次闭眼养神的萧若风感知来人不是雷梦杀,他又睁开了眼睛。 “桑姑娘。” 桑宁坐在他对面,“是不是吵着你了。” 萧若风摇摇头,“没有。” 随着这话一落,马车内又恢复了平静。 桑宁靠在马车上准备闭上眼休息,但对面那人的视线不热烈但存在感却又十分的强烈。 等了许久,她终于装不下去了,她坐直身子看了过去。 “萧公子,你有事吗?” 她语气有些冲,眼神也有些不善。 桑宁也不知道她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火气,但就是不自在,不舒服。 也有可能她被爷爷叔叔伯伯们照顾的太好了,没经历什么大风大浪,导致她聪明有余却不知世间万物生长从来都不会一帆风顺,更何况是牵扯国家之事。 反正,总而言之就是她现在还没转过弯了。 萧若风扬唇,同时凝注着她的那双眼眸也注入了笑意,“听闻桑家人擅长奇门遁甲之术,其中尤擅算卦一道。不知萧某可否有这个缘分,能让桑姑娘为我算上一卦。” “就这!” 桑宁上下打量他一番,眼神中充满了不信。 萧若风颔首,笑得道,“就这。” 这人是萧氏皇族,且又是李长生的徒弟,卖他这个好也无妨。 这般想着,桑宁取下腰间的七星卦。 “你想算什么?” 萧若风目光看向那七星卦盘,放在腿上的手动了一动,吐出两个字,“随意。” 随意。 听到这两个字气得桑宁翻了一个白眼,“看萧公子这般应该是不信命,那为何还要我再算上一卦。” “若是想要戏弄我,也无须这般作态。” 见人真的生气了,萧若风右手握拳遮掩嘴唇,清润如玉的声音响起,“桑姑娘误会了,只是现在萧某心中无惑,但不代表未来没有疑惑,因此便想着先赊一次卜卦的机会。” 闻言,桑宁更加的生气了。 “你当我这里是酒肆卖酒的吗?还赊账?你怎么不赊命呢!” 她桑家一卦是千金难求,更何况她自己还得到了圣物七星卦的认可,这样一来想找她算卦的人多得都排到明年了。 要不是她今年要出来历练,推拒了许多订单,少不说她的小金库得增加万两黄金和其他稀奇玩意。 说完,桑宁气呼呼的把七星卦收好,身子一转眼睛一闭再也不看对面的人。 糟了,好像真的把人惹生气了。 萧若风抿着唇,望着她气呼呼的样子,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她这副样子有些可爱。 马车外,正跟百里东君说话的雷梦杀听到这声气声,眼神一懵,语气中很是不解,“桑姑娘怎么突然生气了。” “不对,应该是老七怎会惹得姑娘生气。”雷梦杀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整个人十分的兴奋,“风华绝代,心思细腻的风华公子竟然会惹姑娘生气。” 旁边听到这话的百里东君驱动马儿靠近雷梦杀,“这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他就不能惹姑娘生气。” “这你就不懂了吧!” 雷梦杀兴致勃勃的向百里东君说起萧若风的事迹。 *** 南诀。 不同于北离山河壮阔,南诀风光处处透着秀丽精致。 此时南诀皇都大诏。 “叶云,不,是叶鼎之去了天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公主府。 敖楚宜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很震惊。 “为什么没有人来告诉我?” 来人一袭青色衣袍,身形挺拔如松,眼眸锐利如鹰隼,凛然森寒,如那天空翱翔的巨鹰。但此时他犹如被人驯服一般,安静乖巧无害的站在敖楚宜下首。 “当时公主您带领军队远征海盗正是关键时刻,因此属下自作主张的让人隐瞒下来。” “自作主张。”一袭红衣的敖楚宜平静无波的说着这话,她一步一步的走到他面前,“好一个自作主张。左崇礼,是不是本公主平日待你太好了,给了你心生逆反之心。” 她语气平和,除了刚才得知叶鼎之去了天启有些失态之外,敖楚宜的语气和表情从头到尾都很平静。 但就是这样的语气,吓得左崇礼蹲下了身子,“属下不敢。” 敖楚宜冷笑一声,“不敢,但我看你敢得很。” 不待他表忠心,敖楚宜便转身回到上首。 “下去自己领罚,鞭五十。若再有下次,你也不用在我公主府当值,本殿这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属下遵命。”
第5章 人身攻击 大殿外,被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女霜月召唤前来的辛秋正看着在门外受刑的左崇礼,眼中闪过一丝冷嘲。 活该! 当真以为公主待你好,便觉得公主对你不一般。 因此生出妄念。 公主那样才华倾绝的人,又岂是你能肖想的。 “公主,辛大人来了。” 霜月身子挺直,头颅微微低垂,神色严谨的向敖楚宜回禀。 敖楚宜坐在椅子上,“让他进来。” “是。” 霜月退下,唤门外的辛秋正。 站在门外看左崇礼好戏的辛秋正听到这召唤,急忙整理身上的着装,而后大步挺胸的走了进去。 左崇礼双膝跪在地上,受着背后的荆棘鞭的鞭打,他忍着剧烈的疼痛抬头看着辛秋正走进去的背影。 “属下参见公主。” 辛秋正单膝下跪向敖楚宜行礼。 “起来吧!”敖楚宜抬起手。 顺着这话,辛秋正顺势起身,他微微抬头看向敖楚宜,但他的视线没有对上公主,而是略微低下一点,“不知公主唤属下前来所为何事?” “叶鼎之去了天启这件事,你可知道?” “属下知道,这是属下亲自回禀。”辛秋正一板一眼的回答,中途还掺和了一点小报告,“但属下没有想到,左首领竟然这般的大胆,把消息隐瞒了下来。” 对于他这点小心思,敖楚宜自然是看在眼中,正好她也可以借着这件事警告那左崇礼一番。 “既然如此,这件事便交由你来办。” 站在下首的辛秋正闻言,心中欢喜,正要禀明忠心,结果下一秒就被公主说得话给震得五雷轰顶。 “我要亲自去天启,将他带回。” “不可啊!公主。”辛秋正急忙跪下,神色紧张的劝诫道。 要是公主真的这么干了,那他放在脖子上的脑袋就要和他分开了。 “公主,您乃是南诀一统天下的希望,这些年北离一直在派人暗杀您,若此事被北离帝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属下知道您对叶公子看重,不如由属下领人去把叶公子回。便是属下丢了性命,也会护叶公子安然无恙的回到南诀。” 敖楚宜伸手制止了辛秋正,“辛大人,本殿知道你的一片忠心,但此事我心意已决,谁来也没有用。” “公主!!!” 辛秋正还要再劝说,就被公主的眼神给逼退。 敖楚宜眼神一凛,周身威仪释放,“下去准备吧!切记不要让我父皇知晓,不然......” 未尽之语,辛秋正听明白了后果。 他十分不甘的领了命令,“是,属下知晓。” “嗯。”敖楚宜眨了眨眼,挥手让人退下,“下去吧!” 辛秋正站起身,慢慢的退了出去。 站在敖楚宜身旁服侍的霜月也听到了这番话,她虽然担忧,但也知道公主的命令不可更改,因此她只能在心中暗暗的准备起了这次去天启要带的行李。 辛秋正一脸烦躁的走出了大殿,正要往府门方向走去,就被半路守株待兔的左崇礼给拦下。 “公主说了什么?” 此话一出,辛秋正恨不得给上他一拳。 说了什么?你还好意思问? 若不是眼前这个罪魁祸首把消息拦截下来,公主也不会想要去北离。 但此事事关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 辛秋正冷哼一声,“公主说了什么,你不配知道。” 说完,一把推开他大步向前离开了这里。 此时,北离天启城,正在客栈休息的叶鼎之不知道有人正冒着生命危险来天启找他。 他坐在大堂吃着饭菜,喝着酒,听着这城内人探讨这次的学堂大考的内容。 几日前,百里东君几人便已经到了这天启。 因桑宁不参加这次学堂大考,因此雷梦杀在安顿好百里东君后便带着她去了自己在天启的住处。 桑宁望着眼前贤良淑静的夫人以及乖巧可爱的女儿,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望着雷梦杀,“你竟然有如此漂亮的妻子姐姐和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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