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推开房门,奈奈在桌上支着胳臂,双手十指交叉平放在她下巴前方,面带严肃地望向蜘蛛。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再耍什么小聪明,我可不敢保证你能活得过今晚,毕竟要你命的人多着呢,接下来——说吧。” ...... 这回收获不错,奈奈将这些全部的供词整理好提交给黑田管理官后,忙忙碌碌到了晚上十点。 她看着窗外的月亮,满怀愧疚地打电话给了零:“抱歉啊零,今天傍晚的约会爽约了。” 降谷零在电话另外一头不在意地笑笑:“那等下次,这么晚了快回家吧,我就在门口等你。” “诶——?!你又偷偷等在外面,如实说来这回等了多久。” “唔......也没多久,就二十分钟吧。” “鬼才信你!” 等到奈奈坐到副驾驶上后,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在平稳的车速中,头一点一点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十一点半了,她人在床上。奈奈揉了揉眼睛,看到一旁已经放好了的换洗衣物和毛巾,非常省心地直奔浴室。 在吹风机关掉的那一霎那,门外的敲门声就响起了。 “奈奈,晚上要记得吃晚饭哦。” 听到降谷零提醒的声音,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从中午吃完饭后,已经整整将近12小时没吃过东西了,果然饿到极致她的大脑主动把她的饥饿感给欺骗了吗! 奈奈重新恢复了饥饿感,她拿起一个寿司就往嘴里送,三口就把它送入肚子中。 “对了,零。你知道怎么让伏特加说出黑衣组织的信息吗?这家伙没想到嘴比蜘蛛硬多了,整整两个多月啊,没有任何进展!太离谱了,我还以为蜘蛛会更加强硬一些。” 没想到降谷零也一副震撼的表情,他怔了怔才说道:“实际上我的记忆显示,在组织中经常共同出任务的人是景,其次是赤井秀一。除了他们两个之外,我大多数担任情报工作,伏特加跟随的是琴酒,而琴酒是组织首领的亲信几乎不可能背叛对方,但是伏特加......我的确了解不多。” 所以说,对于伏特加能够在两个月来丝毫不肯开口,他很是不理解,毕竟对方也不是组织里的核心成员。 降谷零脑子中的情报有是有些,但是他在二十六岁的时候在组织里处理的很多都是国外方面的事情,而且组织有一个漫长的考核期,能接触的核心东西不多。 他倒是想将脑子里的东西全部告诉给警察,只不过现在他连警校的大门都还没有进,交给奈奈去单独处理又觉得太危险,他给自己定的逮捕琴酒的时间是毕业后一年内。 奈奈:“好吧,那就继续关着吧。” 这时,降谷零手机上收到了一条消息,发消息的人是黑羽快斗。 他疑惑地点开了它,这个时间点快斗会找他什么事? 「降谷大哥你睡了吗?!」 「没睡,有什么事?」 「那个——我们学校突然转来了一位转学生,叫小泉红子,她今天对我说了一句“你和那位叫降谷的男人是一伙的吧”这句话,降谷大哥你是怎么惹到她了吗?她看起来好凶!」 「......没事,你就当作普通同学相处吧。」 「我倒是想啊啊啊——但是那位同学对我好像很有意见!」 降谷零很想对快斗说那位同学讨厌的只是魔术师这一职业,但是又担忧这么热爱魔术的快斗会闷闷不乐,于是只好说自己和小泉红子有过节,再把快斗给哄孩子般喊去早点睡觉。 奈奈就坐在他身边,瞄了一下对方他消息,降谷零还体贴地把手机放在了两人正中央,她开口道:“看样子红子也来东京米花町了呀,竟然还和快斗一个学校。” 降谷零点点头:“嗯,他们还同一个班级,这下子快斗估计要烦闹一段时间了。” 奈奈镇定道:“别担心,快斗那孩子在大事上有着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处理经验,还是很靠谱的哦。” 时针走到了十二点,奈奈再次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最后说道:“明天我请了一天的假期,要去见一趟小千代,到时候一起去吧,晚安哦。” “好,晚安奈奈。”降谷零轻轻关上了门。
第一百四十二章 没事,小光有的零你也…… 周四, 米花町花卉市场外的路口。 大老远,奈奈就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转角口不断地朝她挥着手。 “奈奈、奈奈!我们在这里~”佐仓千代踮起脚尖试图努力不被来来往往的车辆遮住她的身影。 站在一旁的野崎梅太郎见状,他俯身将佐仓抱了起来, 在对方愣神的时候,就已经把人举在高处。 奈奈和降谷零看到后木着脸停顿了下来。 因为野崎梅太郎不是把佐仓举着放到他的肩膀上, 而是举起来后,佐仓的双腿腾空, 野崎的两只手撑在佐仓的咯吱窝下,那双大手把人举得高高的,这个姿势就这么保持了两分钟,来来往往的路人视线全部朝着这个方向看去。 佐仓一脸麻木地适应住了野崎的操作,她装作没事的样子,僵硬地朝人行横道对面的两个人打了个招呼:“......嗨。” 然后野崎也淡定地朝着奈奈他们“嗨”了一下。 等红灯跳转至绿灯后,奈奈赶忙让人把佐仓放下来, 然后两个人并排快步走到了前方,把两个大男人双双落在了后头。 奈奈小声地吐槽:“小千代, 你家野崎君还真是没有变过。” 佐仓哭丧着一张脸:“是吧, 还好我习惯了......” 虽然偶尔野崎的举动会让佐仓的少女心砰然跳动一下,但是大部分她看到自家男朋友的操作后,她都难以无法咽下那股吐槽欲望。 两人一致再次给野崎梅太郎戳上“直男行为”的标签。 降谷零在后面和野崎梅太郎说话,他委婉地提示了一下下回可以把女朋友放在肩膀上, 这样会更好一些。 结果野崎梅太郎说出了一句意外的话:“这样啊, 可今天风很大,千代穿的裙子会被人看到胖次的吧。” 这句话一说出口, 前面的两个人和降谷零都愣了下神,特别是佐仓和奈奈,只见前者“噌”得一下脸上瞬间红得和落日余晖一般, 而后者则是刚刚没考虑到这个问题,带着歉意瞄了一眼野崎顺便朝他点点头。 佐仓快快步疾走,把奈奈拉走了好长一段距离。 她假装刚才的话没说过一样,对着奈奈说道:“呀,奈奈谢谢你今天陪我来逛街,最近和梅太郎搬去了新居,打算买些植物放家里。” 奈奈实诚地回答:“也没有啦,昨天答应陪零一起约会,结果没去成,所以今天顺便约个会好了。” 佐仓一本正经地点头:“也是,奈奈你当上警察后,我想约你出来都很困难了呢!对了,奈奈你们不也是搬家了吗,要不也买些盆栽回家吧。” 奈奈爽快地同意了这个建议。 一段时间后,降谷零和野崎梅太郎两只手上各抱着一盆盆栽,而奈奈和佐仓还在兴奋地看着眼前的含羞草。 佐仓:“含羞草的可玩性可高了,要不我们买一盆回去吧!” 奈奈:“好哦~” 降谷零和野崎梅太郎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了对方“要不我们两个先回去把手上的东西放车里吧”的意思。 结果谁也没最先起个头开口。 直到—— “啊!有人死了——!” 奈奈下意识地把那盆含羞草往降谷零怀里一塞,在花店老板一脸欲言又止的情况下,降谷零默默地掏出了钱包,然后立刻追了上去。 “诶?诶!”佐仓还没反应过来,“奈奈,等等我!” 案发现场是开在刚才奈奈所在斜对面旁边的一家花店里,而发出尖叫声的人是花店的工作人员。 在对方惊恐不安的眼神下,奈奈掏出了随身携带的警察证,将围在店门口的一堆无关人员请离现场。 随后,奈奈单膝跪在地方,将手指伸到倒地的人口鼻前,然后她满脑门挂满问号,这人不是还有一丝微弱的呼吸吗。 “先叫救护车!” 她一边做着急救措施,一边喊道。 店内的人里有一位十多岁的少年,他见有警察出现,于是大跨一步上前,仰着头问向离他不远的那一位高大的男人:“大哥哥,你刚才丢在这盆绿萝里的是什么呢?” 身侧一位与他差不多大的女孩有些紧张地抓住少年的袖子:“新一,我们还是先等爸爸他过来吧。” 奈奈这才看到了这两个熟悉的孩子,想到未来这少年的推理能力,她看向了那位被工藤新一注视的男人。 “大哥哥,你还没说你刚才往花盆里丢的是什么。”工藤新一再次提问了一遍,他扭头小声安慰了下旁边的毛利兰,然后直接往那花盆方向靠。 这位身高足足接近一米九的男人神色慌张地盯着他,似乎想用眼神阻止工藤新一过去,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的额头开始渗出丝丝汗水。 这位男人久久没有回答。 奈奈正在处理伤员,她与降谷零对视了一秒,后者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将手中的那些盆栽暂时交给佐仓千代他们看着,然后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了那位男人的身边。 降谷零比这位男人约莫矮个7-8公分,但是气势上却是压倒性的,他似笑非笑地站在对方身侧:“不好意思,麻烦你先不要轻举妄动。” 此时,工藤新一已经从绿萝的根部找到了那颗被他扔进去的东西,那是一粒药物。 野崎梅太郎也面无表情地凑了过去,站在了男人的另一侧,大概是气势足够强劲,男人直接跪倒在伤员面前,崩溃地抓着头发:“对、对不起,我一时鬼迷心窍,出门前刚和老爸吵过架,没想到他刚刚突然发病,所以偷偷把他随身携带的药物给扔了。” 随后,在一堆人面前,这位高大的男人嚎啕大哭,右手握成拳头,仿佛用尽全身力气锤着地面,来以表自己悔恨的心情。 正当很多人用鄙夷的眼神看向那位男人时,工藤新一又出声了。 “不对哦大哥哥,这位大叔明显不是你的父亲。” 正在捶地的男人动作一僵,扯出个难看地微笑:“那个小弟弟,你不要乱说哦,我和老爸是一起过来,不信你可以问店主,店主可以作证!”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期盼地看着那位旁观着的花店店主。 店主长了张憨厚的圆脸,他年纪已有四十多岁的样子,看了看店内唯一的警察,又瞧着工藤新一,替男人作证道:“小朋友,这位顾客说的没错,之前他带着这位倒在地上的人一起来过买花盆,因为购买了好多,所以还给他们办了会员卡呢。” “那店长大叔,办会员卡留下的是谁的姓名呢?姓什么?” “啊,是地上这位先生的,我记得他姓大仏,全名是大仏安鹿,这个姓氏不止罕见,还有大佛的意思,所以印象很深刻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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