槙寿郎也有伴手礼,不是别的,就是一坛酒。 说到这个,朝阳有些心虚,住别人家里还想泡别人儿子,这种想法真的不会被对方家主拿着刀砍出去么? 事实证明不会。 朝阳在把酒坛放到槙寿郎门口以后并没有得到什么回应,于是独自回了卧室,只剩下蜜璃好奇的看向杏寿郎问道:“炼狱先生,你跟朝阳是已经说开了么?” “嗯!我已经将我的心意传达给朝阳了,她也已经非常明白了!” 于是蜜璃高兴起来:“那朝阳一定已经答应你了吧,啊,那场面一定特别浪漫,好遗憾我没看到!” 杏寿郎难得的卡壳了一下,解释道:“她并没有答应我。” “啊,那你们为什么还牵着手回来?” “我不知道,但是朝阳说想牵手回来,我就答应了!” 蜜璃迷惑了:“所以,炼狱先生,你们是怎么说的呢?” “朝阳说她需要考虑一段时间。” 蜜璃眨了眨眼。 考虑一段时间,却已经先把手牵着了,这种做法怎么……如果是换在男性身上,听着有些渣男啊。 不过如果是朝阳,似乎一切都说得通了,也不觉得她渣男呢。 蜜璃脸色微妙。
第124章 而察觉到这份变化的并非只有蜜璃,柱合会议的时候,朝阳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在躲进阴暗的廊下看着他们说话,而是从头到尾,都站在杏寿郎身边。 几个柱单膝行礼的时候她本来是站着的,在被不死川瞪了半天以后,改站为坐……盘膝坐,而是坐的时候几乎靠在杏寿郎身上。 旁边的宇髄天元敢打包票,如果不是人多不方便,说不定朝阳会直接坐杏寿郎身上去。 当然这是必不可能的。 因为大家进入廊下的房间里面,大白天的点着灯火开会的时候,朝阳就像是屁股底下扎了刺一样坐不稳,歪歪咧咧的半天,最后还是去墙角靠着了。 甚至于在调整好姿势以后还发出了叹息声,气的不死川当场就要对她来一个拔刀决斗。 摁住他的是悲鸣屿行冥。 那双据说是啥也看不到的眼睛里面没有泪水,而是充满了一种奇特的说不出的感觉,他看了看杏寿郎又看了看朝阳最后总结了一句:阿弥陀佛。 就是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至于年级尚且还小的时透兄弟也不知道冬日祭的事,好奇的左看看又右看看,如果不是产屋敷在场的话,恐怕会忍不住围过来问个究竟。 同样好奇的还有蝴蝶姐妹,好在这种两人时不时的连体婴一下的动作前两天在他们过来拿给蜜璃准备的伤药的时候已经见过了,所以还算冷静。 宇髄天元的眼珠子转了个来回,也不知道心里在盘算什么,唯独毫无反应的就是富冈义勇了。 他看起来非常冷静,只在最后散会的时候走到杏寿郎旁边难得的主动的跟他说了一句话:“炼狱,你不要去狭雾山。”拐我老师的徒弟,他虽然不说的,但是不会高兴的。 这么一段话被浓缩到只有前三分之一,纵使朝阳和杏寿郎领悟能力颇为出众也无法完全领悟。 为此朝阳全程看了一出什么叫鸡对鸭讲的辩驳。 “为什么我不能去狭雾山呢?不明白!” “你不能去。”挖我师弟。 “呜姆,是因为你讨厌我么?可是鳞泷先生看起来并不讨厌我的样子!” “不是。”不是讨厌你,没有人讨厌你,但是你挖我师弟真的很让人烦躁。 “既然没有被讨厌,那我觉得我还是可以去的!” 富冈义勇的沟通技巧,从入门,到放弃。 看的朝阳笑的不能自己,只能低头掩盖。 旁边的花柱也看完了全程,最后叹了口气,眼神落在了朝阳身上:“朝阳,你不要幸灾乐祸的这么明显啊,会被讨厌的。” 听到关键词的富冈义勇咚的扭过头来,认真的看着花柱:“没有被讨厌。”朝阳没有被他讨厌。 这下旁边的蝴蝶忍也没能忍住,嗤嗤嗤嗤的笑出声来。 为了同僚和蔼操碎了心的蝴蝶香奈惠叹了口气。 而不远处目送他们离开产屋敷宅院的产屋敷耀哉本人则是微微笑了笑:“今天天气很不错呢。” 更不错的是一周以后产屋敷宅邸的新年聚会,去年的新年祭变成的比武大会所有人都惜败在朝阳手里,他们很清楚自己这一年以来的进步是不够打败拔出了自己剑刃的朝阳的,于是华丽的宇髄天元看了看朝阳的细瘦的手腕,提出了一个绝妙的注意。 “我们来扳手腕吧。” “扳手腕?”朝阳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怎么突然提出这种比试来?”作为剑士和剑客,如果想试试手不是应该直接拔尖么? 还不是因为非常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拔剑基本等同挨揍啊。 说话的间隙,杭奈已经为他们搬了掰腕子用的结实的小桌子。 旁边的蝴蝶香奈惠笑着给了个台阶:“因为拔剑来讨教的话,需要的时间是在是太多了呢,不知不觉一整天都会过去。掰腕子的话或许会比较简单,而且我们可以分组一起玩啊。” 是这样的,朝阳来之前,花柱也参加过产屋敷家的新年集会,虽然不够热闹,但是不会一整天都做一件事,放在平日或许不觉得有什么,新年的时候却总会觉得差点意思。 至于朝阳来以后,虽然她玩的开,能带动全部的人一起热闹起来,不过一整天都看着同事轮番挨同伴的打总是觉得不得劲。 “分组一起玩?有彩头么?”朝阳来了兴趣:“其实我小时候经常跟家里的人玩这个,大概十来个人吧,一开始我老是输,后来我能一个掰他们一群。” 那是还没离开叶氏的时候,同辈同代的一共有将近二十个小孩,她是其中最小的,也是最皮的,天天跟着自己哥哥叶纵横,不仅没有学到对方的谦逊有礼,甚至是恨不得走上另外一个极端,别说下河上树了,那都是小意思,三岁敢进君山追着野猪跑,四岁拖着金银玉石就要跟人赌骰子玩,五岁提剑捅穿老虎的屁股,六岁心法贯通后自信膨胀扬言要一个人打一个庄,结果被按上掰腕子的台子轮流教了她做人,七岁擦干眼泪继续跟人掰腕子,八岁终于掰硬同代无敌手,九岁猫嫌狗弃,五十米以内鸟兽四散,十岁……十岁就不提了。 但是朝阳自己对自己做过的事一点自觉都没有,甚至觉得自己很厉害! 就比如现在,兴致勃勃的看着桌子,主动凑了过去,撸起袖子,把手肘放了上去,精神奕奕的环顾四周:“谁先来?” 最先提出这个建议的宇髄天元本想第一个上,结果却被杏寿郎抢了先:“呜姆,让我来试试吧,我还从来,没有跟朝阳掰过腕子呢!” “那就试试呗。”把杏寿郎当做后辈的朝阳不以为意,准确说这里除了岩柱悲鸣屿行冥以外,大多数的人她都可以轻松的打得过,所以她非常自信又嚣张的笑了起来:“让我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 但是很快,朝阳就笑不出来了,她和杏寿郎双手交握后,宇髄天元前来做裁判。 那个涂着红色和绿色指甲油的手在‘三二一’的倒计时以后松开了两人的手掌,朝阳顺势使出八成力,就要去摁下对方的手腕,结果对方却纹丝不动。 朝阳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你力气可真大啊,”说着第二次使力,这次是十成。对方手臂只是晃了晃,很快就回复了一开始握手的角度。
第125章 “朝阳,加油啊,剑术比我强的你,腕力也一定比我强!” “那是必然的事,你多说有什么意思!”再次使力,杏寿郎的手顺着她的方向倒了下去,就在朝阳开心的以为自己能够获得胜利的时候,对方手肘青筋忽然炸开优势再次被掰回。 朝阳麻了,朝阳木了,朝阳尽全力了,但是朝阳没有赢。 这个时候她很想学她小时候第一次掰腕子输给自己哥哥的时候一样,放声痛哭,然后疯狂耍赖直到对方给她放水,输给她为止。 是的……朝阳想起来了,自己儿时掰腕子并没有掰赢所有的人,最后一个赢了她的是她的哥哥,而她打败她哥哥的方式是……用哭的。 只要能赢,就不要拘泥于手段,不知道这是谁交给她的道理,但是她贯彻的非常好。 至于现在,对方比她还小啊,要她怎么哭得出来? 丢脸也不是这样啊! 一时间朝阳竟不知道自己应该继续用力僵持下去,还是干脆一点认输留几分潇洒。 旁边的起哄的宇髄天元却不满了:“喂,杏寿郎,你要是想和叶小姐握手的话可以在集会以后随便你握,可是我们现在在比赛耶!” “呜姆,是的,我们在比赛,可是朝阳还没有使出全力啊,我还在等她呢!” 朝阳最后一点想后退的路被堵的死死的…… 什么叫,还没有使出全力啊?她已经拿出吃奶的力气来了好不好! 所以说她平时背着剑跑出来的那点力气都去哪里了?还是说杏寿郎就是个力气无穷无尽的怪物? “那你就先用出全力来啊!”宇髄催促道。 其实他已经看出来了,准确说比剑的时候就很明显了,朝阳胜过他们的并不是力气,而是剑技和对剑的理解,是这两项,给了朝阳能够碾压他们的机会。 但是抛开这两项以后,单纯拼□□素质的话还真不知道谁更加厉害一些,平时任务路上碰到的时候,朝阳跑的也没有比杏寿郎更快,想要追上柱的脚步还得用上被称之为‘轻功’的技巧,而用上技巧以后,局势就会倒转,成了杏寿郎不一定追的上她。 或许她的力量要超过绝大多数普通人,但是对上天赋异禀又勤学苦练出来的柱,尤其是以肌肉力量作为发展点的柱可能还是不太够的。 “我明白了!”杏寿郎大声的回应道,然后又想着朝阳:“那朝阳,我可要用上全力了偶!” 然后杏寿郎猛然发力,整条手臂的青筋都绷了出来,即便朝阳及时的也用上了足够的力气去抵抗,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臂被一点点按到了桌子上! 代表判出胜负的口哨声响起的时候,朝阳几乎要流泪出来。 输了,居然输了,曾经的天下第一,现在成了天下倒数第一了么? 好在活死人没有泪水,没让她的脸丢到底。 朝阳顺着姿势趴在地上,仿佛一条彻底失去了梦想的咸鱼。 但是好歹没有趴太久,很快就振作了起来:“真是不错啊,杏寿郎,掰手腕能赢我。” 杏寿郎背后的汗毛一根根的站了起来,他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不过这次预感似乎出了点岔子。 第二个对阵朝阳的是蝴蝶香奈惠,虽然不算轻松,但是朝阳终于赢了一回,心里舒畅了不少,跟着后面就是赢的更轻松的蝴蝶忍,对方的手小而且软,掰手腕毫不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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