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芙先生非常后悔,他总是在想如果他们夫妇没有出门旅游,而是待在家中,他们或许就能够阻止悲剧的发生,卡萝也就不会这么走了。可,这也只是这位失去女儿的父亲的痛苦自责而已。 后来,格拉芙夫人带他们两人去到了卡萝的墓地,就在他们家附近的一所教堂后头的墓园里,她的墓碑上刻着“Carlo·Graff 1977-1995 Merlin wünscht Ihnen ”(卡萝·格拉芙 1977-1995 梅林祝福你)。 碑前已经放了不少花,或许是葬礼时送的,又或许是后来有人带来的。凡妮莎也带了一束卡萝生前最喜欢的白玫瑰,她记得很清楚那个活泼的姑娘曾经说过,“我希望未来的某一天,那个人会捧着一束白玫瑰向我求婚,这是求爱之花也意味着我足以与他相配。” 第二天上午,凡妮莎和克鲁姆便回了巴黎,在文森特的帮助下,克鲁姆直接使用门钥匙便去到霍格沃兹,毕竟三强争霸赛还有最后一关。 凡妮莎整天都用各类书籍来转移注意力,卡萝的死对她的打击的确有些大,就算是因为一些事而绝交,但已经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她实在没办法在这种时候还冷血下去。 可那天的事依旧困扰着她,或许真的有一部分是因为她的原因才导致卡萝永远停留在了这一年。 她很想告诉安格斯,可他最近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甚至不回来,她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 直到12号这天,克鲁姆的一封信的到来成功打破了这份持续了不久的焦虑。 ... 亲爱的凡妮莎: 梅林!你绝对想象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几天霍格沃兹“热闹”极了!邓布利多被英国魔法部的人带走并被暂停了校长的职务,而三强争霸赛中他的裁判位置也将由副校长代替。 我知道你一定会好奇究竟发生了,但很抱歉,我也不清楚具体的原因,现在整个霍格沃兹都在讨论这件事,英国魔法部没有做任何说明,全靠猜测,可惜我实在想不出是为什么。 听说邓布利多已经被关进阿兹卡班,这明显是假的,但看样子他没法在22号的第三关回来了。不过,凡妮莎,希望你不会忘记,这次的三强争霸赛冠军一定会是德姆斯特朗! 你最忠诚的朋友 威克多尔·克鲁姆 .... 凡妮莎拿着支羽毛笔对着空白的信纸略略思索了一会才落笔开始回信,对于邓布利多的印象,除了这是位非常伟大的巫师外其余的并不多。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样的人就算做了什么也绝不会让魔法部有迹可循,而这次的行动却这么直截了当,并且还封锁了消息,很明显肯定是一些其他不可告人的原因了,至于是什么,还真的很难判断。 但,这对于她来说也没什么需要关心的必要,全当看戏就可以了。 这天夜里,凡妮莎穿着睡袍半躺在床上阅读着一本古代如尼文类书,时间一晃便来到了11点半,她已有些撑不住,但都是为了等安格斯,差不多有将近一周没见到他,她的确很想他。 当她终于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静谧的房间内突然发出一阵动静,随后她便隐约感觉到身旁多了个人,自己也落入了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里。 “哥哥...”她的声音很轻,似是在梦呓般,可眼睛却沉重得睁不开。 身旁的人在她额前印上一吻,用着极温柔宠溺的口吻道,“睡吧,明天上午我不走。” 得到保证她这才安了心,再次陷入到混沌的梦境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白玫瑰那里暗示的很明显啦,卡萝喜欢的是哥哥。 有一说一卡萝真惨
第48章 肆拾捌 或许是因为安格斯回来了,又或许是太累的关系,凡妮莎睡得很沉也很安稳,待到自然醒来时,她才发现自己正蜷缩在他怀里,还主动抓着他胸前的衣襟不放,而他正闭目浅眠。 凡妮莎稍稍从他怀中退出一些,抬眸盯着他冷俊的面庞,因为是哥哥,是亲近的人,她似乎很少这么仔细地打量他,而现在以另一种作为他的爱人的角度来看,他的确有让那些女孩疯狂的资本。 凡妮莎完全能想象,安格斯就算只是站着勾勾手指又或者一个眼神,绝对会有女人主动贴过来,虽然她看见过的从来都只是他冷漠至极地无视那些有勇气来搭讪的人而已。 她小心地抬手生怕吵醒他便只是用指尖轻轻触碰了他的脸庞,毫不客气地说,她今后的人生都会和面前这个男人紧紧捆绑在一起,从宅邸那疯狂的一夜,从她答应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无法再分割开。 在这段畸形、扭曲、禁忌的爱里,她无疑是弱势的那一方,总是被动地承受着直到她肯接受,他才不会那么的步步紧逼,这也终于让她看见了对自己永远温柔的哥哥另一面的冰山一角。 可这些日子却令她真正开始接受他了,从法兰克福回来一直到现在,他们之间的感情升温很快,至少她以为需要更多的时间,可在看到他即便受了伤想的却还是如何保护她的那一刻,她就彻底沦陷了。 凡妮莎主动抱住他,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气息和温度,然而下一秒他就醒了,直接抬手将她搂得更紧,又亲吻在她的额前才用着低沉的声音道,“亲爱的,想我了?” “嗯,我好想你...” 凡妮莎扬起小脸看他却和他温柔的目光对上,随即一扬唇就是个甜丝丝的笑,“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看见哥哥了,可不可以多陪陪我?” 安格斯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眸里流露的温情更甚,“抱歉,凡妮莎,这几天太忙了疏忽了你,今天上午没什么重要的事,哥哥都用来陪你,好不好?” 凡妮莎这才应了个“好”字,随后便又躲进他的怀里蹭了蹭,可一想到只有上午她便有些不太开心了,嘟起小嘴就抱怨,“哥哥每天都早出晚归,连一面都见不到,三强争霸赛的最后一关都陪不了我了吧。” 哪知,得到的却是安格斯的另一声“抱歉”,他明显感受到了怀里少女的那份不满,可也只好轻言细语地哄她,“这个月是最忙的,那一天魔法部有个很重要的宴会,父亲和我都会参加...凡妮莎想去看比赛就让文森特跟着吧,仆从里我只放心他。” 凡妮莎沉默了一会儿才带着明显失望的语气回道,“没关系,家族的事更重要,我知道的...” 她抿了抿唇又停顿一下才开口,“哥哥,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 安格斯低头看着她,眼神一黯,但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就连声音仍保持着那淡淡的宠溺,他明白她想说的,但却仍装作疑惑的模样问道,“凡妮莎想说什么?” 她没有立刻回答,先深吸了口气随后才抬眸直视他的眼睛,渐渐那张小脸也开始变成一副要哭的模样。 “哥哥...卡萝她...过世了...毕业典礼上雷曼教授宣布了她的死讯..我和威克多尔一起去法兰克福拜访了她的父母..卡萝是在醉酒后和一名麻瓜起了冲突被匕首刺死的,那名麻瓜已经供认了..可是..我总觉得这很突然,而且..卡萝她曾经因为梅森...” 然而,她还没说完就直接被安格斯给接了下去,“所以凡妮莎认为格拉芙的死是有一部分你的原因了?” 见她缓缓点头,他只是温柔地抚了抚她的长发道,“凡妮莎,如果不是因为你,格拉芙或许早就死了。” 安格斯的声音就像冬日里顶着最凛冽的寒风一般瞬间令她背后发凉,心里的温度也蓦地降到底,可抬眸看过去,他还是保持着柔和的微笑,她知道他说的这句话是真的,当时如果卡萝不是她的朋友,那么结果就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了。 “作为巫师被麻瓜杀死,我想这不论传到哪国的巫师界都会成为笑料吧。” 安格斯勾了个不屑的笑,眼里满是冷血的轻蔑,他抬手捧住她的小脸又道,“凡妮莎,看着我....格拉芙的死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做的已经足够了。” 她没有接话,只是一眨不眨地望向他那满目的爱意,片刻后,她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随后便阖眸直接埋进他的怀里,同时耳畔也传来了他的低语,“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凡妮莎,别想太多,哥哥永远会陪着你...” 她轻轻“嗯”了一声,接着便是一阵的沉默,直到偌大的房间内响起几道突兀的敲门声,她才像是惊醒了般从他怀里出来,好看的银灰色眸里闪过一瞬的惊慌失措。 敲门声停了,下一秒便传来文森特不冷不淡的恭敬声,“小姐,家主命属下来请小姐一个小时后过去,说是少爷昨晚回来了可以一起用餐。” 凡妮莎侧目看了看被认为待在自己房间里却在她这儿过了一夜的安格斯,登时脸庞便爬上抹绯色,她移开了目光又挪到床边抬手撩开床幔提高了些声音道,“知道了,请告诉父亲,我会准时到的。” 接着就只听到文森特回了句,“是,小姐。”后又回归了安静。 凡妮莎这才转身却发现安格斯已用魔杖将两边的床幔统统恢复成原样,而他也站在了床边,他只着了套深色的睡袍,领口松松垮垮的,胸膛露出大半,可他浑然不觉,反而慵懒地抬手揉了揉有些乱的银灰色短发。 他的视线扫过她小脸上那片清晰的绯色,随后对着她忽然一扬唇恶意勾了个戏谑的笑,“亲爱的,还剩一个小时,我不介意帮你沐浴梳洗...” 安格斯故意拖长最后的几个字,听得凡妮莎立刻羞恼地瞪他,面庞却烧得更厉害,她的反应似乎令他很愉悦,很轻松便抓住了她并一把抱起真的向着浴室方向走去。 这惊得她急忙开口,“哥哥,既然文森特来了我这里,那么他一定也会去你的房间的,你...” 可未等她全部说完,安格斯就接了下去,“凡妮莎不用担心,就算文森特怀疑了什么,他也只不过是个仆从而已。” 他忍着笑意低头看她着急的模样,玩心更甚,果然比起平时优雅的贵族小姐,他更喜欢她这副娇俏的少女状态。 见他轻而易举就反驳了回来,凡妮莎又瞥了一眼离浴室不过还剩下的五英尺距离,只好立即坦白,“哥哥...我.不想..我自己可以的..能不能...” 安格斯没有回答,只是径直走到浴室门前才将她放下,随后在她低着头似乎准备接受事实时,他只俯身凑至她耳畔道了一句,“去吧,不能让父亲等你,不是吗?我会在楼下等你。” 说罢,便先转身出了她的房间。 凡妮莎这才长舒了口气,她目送安格斯离开后才进去浴室。 落地镜里的少女精致的脸庞仍有抹未完全褪去的红晕,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唇角弯了道浅淡的弧度,逐渐的,热气缭绕也将她笼罩了个彻底... .... 早餐桌上,尽管坐着的都是血缘关系最近的家人,但因为教养和习惯,身为卡特家族的一员,同时也是贵族,该有的礼仪是绝不能丢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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