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摸过头的狗高兴地撒腿跑了,还有贪心的小狗准备排第二次队伍,被维护纪律的边牧赶了出去。 最后,你的边牧小狗骄傲地走到你的面前,示意你给予她祝福。 “祝你永远幸福,我的小狗。”你摸了摸她的头,低下头来亲吻了她的额头。 等所有的狗都摸完之后,你才找到那几个拿出手机拍照的客人,礼貌地让他们删掉你的录像。 “Jeg kan desvaerre ikke blive optaget pa video af professionelle arsager.(抱歉,因为职业原因,我不能被录像。)” 他们也纷纷理解,删掉了视频。 你朝着乙骨忧太走去,萨摩耶又从后面追上来,撞着你的腿,委屈又可怜地叫着。 “对不起啊,我要走了。”这样的小狗无法让人不心软,你蹲下身揉了揉他的小脸蛋,“我下次再来看你。” “汪汪。” “嗯嗯,我最喜欢你了。”一旁的边牧听了这话,用一种负心汉的眼神看着你,你努力装作没看见。 萨摩耶用一种傻白甜的眼神看着你,让人的心都软下来了。 “下次见。”你亲了下他的鼻尖,“要乖乖的。” “汪!” 回去的路上,你一直没有跟乙骨忧太说话。 好吧,你承认自己是因为这枚戒指才这么别扭的。 “晚安。”你将乙骨忧太失望的脸关在了房间外面,等听见他走掉的脚步声,你才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怎么样的松了口气。 “这是我骗来的,不该有这种情绪。”你按住了自己的心脏,试图安慰它。 心脏的钝痛却依然弥漫着。 “好难受。”你蹲了下来,倚靠着门板,盯着床头柜的抽屉。 那里放着装着爱情珠的盒子,你拿回来之后,就将它装了起来。 虽然没有想要动用的想法,但是它的存在本身都在引诱着你。 “不可以。”你摇了摇头,将念头甩出脑袋,“快点睡觉吧。” “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一大早,乙骨忧太还没起床,你已经换上了潜水服去了海边。 清晨的海弥漫着雾气,你坐在礁石上,想了想,从口袋里拿出了海螺,试探着凑到唇边轻吹了一下。 要是没听见就回去吧。你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就那样呆呆地盯着雾气。 海水在波动着,头发湿漉漉的人鱼冒出了海面。 “姐姐,早上好。”鸢没有问你怎么这么早来,只是笑着对你伸出了手。 鸢今天也在很认真地教你怎么学会大海的语言。 他的态度堪称严厉,所以你也不敢松懈。 终于到了课间休息的时间,你放松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想往海里沉,被鸢一把抓住了手腕。 “姐姐不是鱼,不要就这么往水里沉啊。” “不、不好意思啊。”最近老在水里待着,你都有点都习惯自己在水里的身体了,“一下子忘了。” “又在伤心了。”鸢抓着你的手腕凑近了你,“发生什么了?” 原本就有点希望鸢能发现,你说话的时候,已经带了些许哭腔:“戒指……” 鸢露出了摸不着头脑的神情,听着你断断续续地讲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 “……原本就是我骗来的,我也配不上。” 等你讲完,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了,只是嗓子有点痛。 鸢凝出了水球,示意你张开嘴。 “可以喝吗?”你怀疑地看着他。 “是纯净水,我剔除了里面所有的杂质。”鸢耐心地解释道,“补点水。” 见你乖乖咽下了水球,鸢揉了揉你的头发,恨铁不成钢地说:“我的姐姐,真是笨蛋。” “居然觉得自己配不上,那种男人,要不是姐姐当时有点依赖他,我才不会选他。”鸢戳了戳你的额头,“走,我们去看看你上午学得怎么样!” “这和我上午学得怎么样有什么关系!!”你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塞了个东西,空气灌入肺中。 目的地似乎有段距离。 “姐姐,现在先试一下,能不能用术式让你做到在水下呼吸。”鸢用那种“今天午饭吃什么”的语气对你说。 “这有点违背常理吧!” “用海洋的语言说,记住声音要足够威严,去命令大海。” “说,N hfs gwjfymj zsijwbfyjw。” 虽然觉得有些为难,你还是张开了嘴。 “N hfs gwjfymj zsijwbfyjw。” “N hfs gwjfymj zsijwbfyjw。” …… 没有成功,你不敢将小海螺从嘴巴里取出来。 “要自己相信自己能在水里呼吸才行。”鸢不得已用术式读了下你的心理状态,“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做得到,又怎么可能成功呢。” 你顿了下,自我暗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后,又重复了两遍。 嘴巴里的空气开始外溢。 “看来可以了。”鸢伸手将小海螺从你的嘴里取出来,“这下姐姐不用用这个了。” “所以这个到底是什么?”你指了指小海螺里隐约的白色物体。 “我的牙。”鸢徒手捏碎了小海螺,露出里面的牙齿。 你看着他从容地将牙齿重新装了回去。 “一定会有人想把你的牙齿全撬掉。”你实诚地说。 “那也得打得过我才行。” 这样感觉舒服多了。你摸了摸自己的嘴巴里面,那个小海螺硌得你嘴巴里都快起泡了。 “姐姐知道我的来历吗?”鸢像是拉家常一样地说起了这件事情。 你摇了摇头。 “我存在,只是因为人类畏惧深海。”鸢说得仿佛理所当然,“我是目前海上最强的咒灵,我即深海。” “每当有人溺死在这里,我的力量就会变得更强。” “所以我能察觉到哪里有人即将溺死。” 鸢带着你浮上了水面。 你才意识到海上正在经历暴风雨。 天压得很低,让人喘不上气来,雷暴在天际响彻,冰冷的雨打在你的脸上,波涛不断起伏着,冲刷着你的身体。如果不是鸢紧紧地抓住了你,你很快就会被湍急的波涛卷走。 这样的狂风暴雨里,你根本张不开嘴。 鸢很快注意到了这一点,拉起了水幕,将你包裹起来。 “来这里干什么?”你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怒气蓬勃的大海。 “你看那里。”鸢指了指水幕外面。 那里有一艘轮船,正在被海浪拍击着。 “前面有个漩涡。”鸢用水流模拟了现场的状况给你看,“他们的船应该是动力不足,现在正在滑进那个漩涡里。一旦被完全卷进去,船上的人无一例外会全部死亡。” “船上现在有将近两千个人。” 你打了个寒颤。 “姐姐。”鸢看着你,“我能让暴风雨停下来,你也可以。” “不,我做不到。”你下意识地摇头拒绝,依赖地看着他,“不能你来吗?” “姐姐,”鸢怜爱地将你的头发别到耳后,他的手指很冷,“我是咒灵,我以他们的恐惧为生。” “可我做不到。”你透过水幕去看外面的场景,“我不行的。” 这样剧烈的暴风雨,你还是第一次见到。 人怎么能和这样的大自然抗衡? “你还有三分钟,姐姐。”鸢松开了你,往后退了一点,“这一次,必须姐姐自己来。” 你看着他的神色,那样认真,突然意识到他说的是真的。 水幕外的轮船正在远去,这艘巨轮在暴风雨中显得如此的无助。 “去命令大海吧,姐姐。”鸢站在你的背后,撤去了水幕。 风暴在逼近。 “Fyymnxrtrjsy, ymj xytwr xzgxnijx.(此刻,暴风雨平息。)”绕口的语言流畅地说出了口。 咒力疯狂外涌,术式在生效。 你眼睁睁地看着暴风雨逐渐变小,直至停了下来。 “成、成功了!”你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你真的做到了,转身去抓鸢的手,脸上混杂着无措和喜悦,“我真的做到了。” “嗯,我的姐姐很棒。”鸢和你十指相扣,额头相抵,“姐姐,现在觉得高兴点了吗?” “嗯!”你高兴地应声。 这是你第一次做到这样的壮举,之前的那些挫折在此刻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他们要发现我们了,我们快走吧。”鸢一把抓住了你的手腕,带着你沉入水中。 你激动地点了点头。 你们悄悄离开,你带着做好事不留名的满足感,没有回头。 鸢拥抱着你沉入水中,光芒重新穿透海水照耀下来,将面前的少年照得形似海妖。 海妖在说话。 “姐姐为什么这么不自信,明明是被那么爱着的人。” 鸢的唇齿一张一合的,用那样缱绻的语气向你陈述着他见到的事实。 “对其他人来说,自然恐怖残忍,是无法抵抗的巨浪,他们唯一的选择是随波逐流。对姐姐来说,自然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否定。” “只要你开口,世界都会向你臣服。” “世界如此爱你啊,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 丹麦语用的是翻译器,把显示不出来的字符改掉了。 恋情危机—— 骨子哥的剧情不知道该怎么写了,翻了下记录全是鸢的??? 主要是甜甜的剧情已经在前传都用得差不多了呜呜。 最近是鸢,后面是骨子哥,不失为一种平衡(bushi) 周六应该不更新,歇歇,周日看情况。
第38章 遇险 一大早就出来,还在水里呆了那么久,你已经开始有点饿了。 “鸢,我有点饿了,能送我回去吗?” 鸢打量了你一下,随手抓了条鱼:“要吃吃这个吗?” “我不吃生的。”你一脸抗拒。 “好吧。”鸢也只是随口一说,松开了那条无辜的鱼,看着鱼惊慌失措地飞窜出去,“其实海里的生物都不怎么好吃。” 你看着他,目光有些新奇:“咒灵也要吃饭吗?” “可以吃哦。”鸢正在想他平时吃的有哪些可以讲给你听的时候,你突然就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 鸢的反应很快,下一秒,你就从箱形水母的触须上回到了他的怀里。 你的小腿被刺洞穿了,绚烂、斑驳的紫黑色花纹自伤口迅速向外蔓延。 “好痛!”剧痛让你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痉挛了起来,在他怀中不断地挣扎着,几乎要挣脱他的怀抱。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姐姐。”鸢慌乱着咬穿了自己的手腕,血从里面逸散出来,他将自己的手腕塞到了你的嘴里,被痛得几乎昏厥的你狠狠地咬了一口。 见你开始吸吮他的血,鸢才松了口气,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你的背,他的指甲开始变得尖利,秀美修长的手逐渐变得畸形黝黑,他轻轻地扎破了你的手腕:“术式·麻痹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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