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的那么亲密。”你冷冷地打断他,“我们不是这样的关系。” “也是。”你自嘲地笑了起来,松开了剑柄,退后一步,“我有什么资格质问你呢?” “我算什么,只不过是你曾经的同学而已。”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究竟为什么会这么心痛呢? “是我自作多情了。”给那张白玉一样毫无瑕疵的脸再划上一刀一定很解气,那点猩红的伤口几乎要引发你身体里躁动的暴力因子,你强忍着情绪又退后了一步,解除了御座。 周围的人都没有说话,眼睛却在你们两个身上来回转动。 “五条悟,”你将剑柄收了起来,漠不关心的眼神从他的身上掠过,“羂索的计划是用狱门疆将你封印在涉谷,日本的秩序将因此崩塌。我用了一个无论如何都会实现的愿望杀死了他。” “就当是还你曾经数次救过我的命的恩情。” “我们两清了,五条悟。”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悟和爱是有交流的,但是被我全砍掉了(笑) 这个故事大部分都是以爱的视角在进行的。 在决定了要回家之后,她就封闭了心门,防止自己产生过多的留恋而无法回家,所以悟和她的交流全部都被她沉默地拒绝了。 杀死会导致一切走向不可挽回道路的罪魁祸首,是她留给大家最后的祝福。 当然没走成,所以还要留下来解决烂摊子。 妈呀,好纠结到底要不要让爱伤心,但迟早要伤心的…… 也快大结局了,悟这样还能和爱在一起吗?我也有点担心呃啊—— 我本人是更加喜欢乙骨一点。 这章估计还要修,我还得再调整一下情绪。
第55章 咒力失控 气冲冲的你在转角撞上了人,对面的人后退了一步,你纹丝不动。 你带着厌烦抬起了眼,撞上了正对着你微笑的乙骨忧太。 “抱歉,撞疼你了吗?”乙骨忧太像是刚从外面处理完后续回来,疲惫和困倦的状态不断叠加着。 乙骨忧太的身体强度自然不用说,和他撞了一下,你却没有动。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咒力在外放,马上咒力就要见底了。 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繁盛的怒火却益渐高涨。你做了几个深呼吸。 “爱。”乙骨忧太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手腕上的血痕已经干涸了,出血量并不大,甚至连身上的白衬衫都没有弄脏,握着剑柄的手却用力到凸起青筋。 “出什么事了?” 不能说话,一旦说话,那股怒火就要泄掉了。 你反复这样提醒着自己,却还是在那双关怀的眼神里张了张嘴。 在说出话之前,你先脱力跪了下去,你的咒力因为你的情绪失控而彻底乱了套。 乙骨忧太一把接住了你,坐到了地上。 你盯着那制服上被阴影遮住了一大半的纽扣,揪紧了他的衣服,说出口的声音已经彻底变了调:“我恨他!” 这样激烈到几乎要将你撕扯成两半的情绪还是第一次。情绪点燃了身体,痛苦在血肉里横冲直撞。 “我好想回家。”眼泪模糊了视线,你抵着他的肩膀,声音低到近乎听不清,“我好想妈妈和爸爸……” “那个愿望,那个愿望,”你泣不成声,像是碎了一地的镜子,在接近崩溃的时刻还谨记着自己秘密,将一切说得很含糊,“回家,我想回家……” 乙骨忧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会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只是伸出手抱住了你,将力量传递给你。 “我不想死的,不想死。”死亡的痛苦已经体验过一次,求生无望,即使现在的你更加强大,那种畏惧感也已经刻入骨髓,“我一点都不想杀人,即使是为了拯救大家,杀人也好痛苦,这真的是正确的吗?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你捂着头逃避般地尖叫出声。 你不像看上去的那么坚强,信誓旦旦地告诉乙骨忧太他们计划会成功,你会解决羂索这个麻烦,但午夜梦回,一个人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却只有坠入深渊的不确信感。 如果失败了怎么办?你将一切都赌在了成年礼的愿望之上,每日使用术式确保羂索会在你成年之后再找上门来。 即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这种时候要做的事情也很明确。 “爱,没事的。”乙骨忧太轻轻地拍着你的背,一遍又一遍地安慰你,“爱,我会陪着你的,虽然无法代替叔叔阿姨,我也会成为你的力量。” 乙骨忧太模拟了鸢的术式,浅浅的粉色从他的眼底浮了起来:“平静下来,收束你的咒力,让咒力像是水一样流回你的身体里。” 温柔到让人落泪的声音。你的咒力终于稳定了下来,乙骨忧太暗自松了口气,咒力已经见底了却还在流失,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讨厌这个世界。”负面情绪暂时被抑制了一点,但眼泪仍然是痛苦的,“我讨厌这个、逼着我杀人又想杀死我的世界。” “但是爱很喜欢我们。”乙骨忧太抚摸着你的头发,挑明了你话语中的言不由衷,“才会为了我们做到这种程度,即使痛苦也依然坚定地去做。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朋友们。” 说起羂索可能带来的影响的时候,你从来没有提到过自己会因为他受到什么伤害。那个时候乙骨忧太就意识到了,这一切其实和你无关。 你说不出话来。 “可以再依赖我一点的。”你在计划中隐瞒的事情太多了,乙骨忧太不知道你刻意隐瞒的理由,内心却隐约察觉到了你的自我封闭。 “我会和你一起分担的。”在你内心脆弱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一定很狡猾吧。乙骨忧太知道这样的自己很卑鄙,你话语中的那个人已经很明确。 五条悟。在鸢说你被别人伤透了心的时候,其实那个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 蓝色眼睛的人。 你们有怎么样的过去呢?在微弱到无法回忆起来的日子里,他应该也曾见证过的。 好想取代他。 你哭着哭着,肚子咕噜叫了一声,整个场面陷入了寂静。 “还没吃饭吗?”乙骨忧太拍了拍你的背,忍住笑意,“我给你做炸鸡块吃?” 你沉默地点了点头,被他一把抱起来。 少年的胸膛很可靠,让心也安静了下来。 为了不让你太过尴尬,乙骨忧太也和你一起吃着,炸鸡块配上有些甜的柠檬汁。 好吃的鸡块抚慰了你的情绪,你仍然在抽噎着,却有些振作起来了。 自己的付出本就是不求回报的,但五条悟的所作所为超出了你的底线。 你的生命是你一直守护的底线,无论是谁,都不能以自己的命作为目标。 哪怕只是想要杀你的想法,你也无法容忍。 但这一切和其他人无关。 “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解决。”你的声音已经哑了,趁着羂索死了之后迅速收尾是最方便的,“京都高专的叛徒,羂索偷走的九相图,可能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暗线。” “是死了也很会添麻烦的人。”乙骨忧太听着你忧心忡忡的叙述,补充道。 “……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吗?” “乐意至极。” 第一件事是找到已经变成实体的九相图,乙骨忧太代替你进了忌库,确认了剩下九相图的数量。 必须要在他们杀人之前找到他们,如果已经杀过人了,就必须全部祓除。 找人当然很麻烦,毕竟东京很大。 你和乙骨忧太站在空旷的野外,你用术式确保了不会在谈话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有人闯进来。 被乙骨忧太拿出来的九相图之一被你握在手中:“胀相三兄弟因为九相图的吸引,在一分钟内来到了我的面前。” 应验。你抬眼,看到了出现在你面前的三位咒灵。 “胀相、血涂、坏相。”你抽出了羽刀,明亮的纹路在上面闪烁,“我问你们,你们三个,杀过人吗?” “没有。” “没有。” 是不可违抗的问题。胀相无法违抗这种冲动,几番挣扎还是说话了:“没……有……” 不用特意祓除,他们可能会成为虎杖悠仁的助力。 “胀相,你认为兄弟很重要对不对。”你轻微弹动了一下手指,金红色的结界将三个咒灵一起圈住,“请不要随意离开我划下的界限,我将视为对我的挑衅,将你们三人同时祓除。” 胀相没有轻举妄动,不论是你还是你身后随意站着的那个咒术师,都有着让人畏惧的力量。 “你还有一名兄弟,被羂索制造出来,成为了两面宿傩的容器。”你看着骤然生气起来的胀相,抬起了刀,“看来你已经知道是谁了。” 不需要靠摊牌这种“束缚”来提高自己术式的成功率,现在的你完全可以碾压他们。 “你不相信也没关系,”知道这种事情只有他自己确认过才行,但和你无关,“以这个事实为前提,你选择站在咒灵的那一侧还是人类的那一侧?” “这是我们兄弟的事,和你无关。”胀相做出了穿血的姿势,坏相也展开了翅王。 穿血需要时间,动作太慢了,你偏头躲开了一击:“回答我的问题。” 第二次问话依然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量。你没有使用术式,只是体质附加而来的一点提升而已。 “站在咒灵的那一侧,我将亲手祓除你们两人。站在人类的那一侧,就和我立下绝不会伤害人类的束缚。”你自顾自地说着,“所以回答我的问题。” 哪怕只是一点可能性,将家人视为最高的胀相也不会放弃:“我选择站在人的那一边。” “哥哥!”“哥哥!” 翅王追逐而来的血拐了个弯,落在了你们的身旁,炸开了地表。 胀相拦住了弟弟们:“那么,除了束缚之外,你要我们做什么?” 他当然不会认为你特意找上门来,只是为了这么点事。 “我将抹去你们偏向咒灵的那一面。”状态解析全开,你确认了他们的状态。 既然他肯定了这点,你就要开始后续的计划了。 “胀相还好,坏相和血涂的外形不太适合在外面行走吧。”你之前看动漫的时候就有感觉了,“变得更像人一点吧。” 这句话,应用了术式。非人的那一面迅速退化,多余的嘴消失了,血涂变得像是刚上初中的学生,坏相背上的脸融化在了□□里。 这个长相,怎么看坏相都应该是哥哥啊。你摩挲着下巴,疾冲而来的血迎上了剑柄上的刀,偏折而开。 “你对我的弟弟做了什么?”胀相厉声喝道。 “既然要站在人类的那一面,那就要更像人一点。”你没有在意他对你的攻击,“虎杖悠仁不会对非人的那一面抱有奇怪的目光,但其他人的非议会给他带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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