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样对顾客的服务生嘛!”权茶挑眉问。 “咳,我们这里……”金泯奎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握上她的腰肢,“不太正经,顾客需要什么过分的要求,都能满足。” 权茶:……顺势玩起cosplay? 借着清亮的大理石,若隐若现地看见兔耳朵,她觉得自己更像玩cosplay的服务生。 意面煮好,牛排切成小块,金泯奎坐在权茶旁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她故意放慢了速度,小口小口地吃,喝红酒时,玉白的颈部弧度雅致优美,好似在反光。 金泯奎喉头滚了滚:“……” 他知道她是故意吊着自己,便没表现出急迫。 耐心地等着权茶面前的一盘牛肉见底,看见她喝下最后一口红酒,金泯奎才终于起身,把人打横抱进卧室,轻轻搁在床上,准备慢慢惩罚。 被窗帘严密遮挡住的窗外,雾气缠绵地攀上浓郁的夜色,凝结成暧昧的水,一沾手湿漉漉的。 疼,密密麻麻的疼痛刺激着浑身上下的神经,权茶额上渗出了不少冷汗。 不自觉地,眸子也跟着漫了点水意。 金泯奎见不得她哭,伸出一只手臂让她抱着咬。 不知道是舍不得,还是实在没力气咬不动,权茶连个印子都没留下,只哼哼唧唧地用牙齿磨。 他没让她摘兔耳朵,这副样子实在可怜,但他居然更过分地想要欺负。 权茶还戴了金泯奎送的那条手链。 上次分手,她让他拿回去,他没听,说如果她不喜欢就扔掉。 权茶后来没戴过,金泯奎以为,她真的扔了,没想到今晚又出现了。 清白的山茶花被他撞得一下下磕在她的手腕,锁骨下方的那颗痣也跟着不停地摇晃。 她哭得更凶了。 金泯奎安抚性地俯身,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地亲吻权茶的额头、鼻梁和唇角,温柔哄骗:“乖,最后一次了。” “你刚刚……刚刚也是这么说的。”她控诉,一句话内,声音转了好几个弯。 “那某人之前还说不会哭着求饶呢。”金泯奎戏谑,感觉自己的学习成果非常不错。 “谁求饶了!”权茶蓦地来了劲,倔强,“我还没求饶呢!” “啊~”金泯奎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已经完全被堆在腰间的她的裙子,轻声附在她耳边,“那就不是最后一次了。” 权茶:“……” 好几个小时后,已经完全没了力气的她被他抱进浴室。 热水已经放好,环绕在权茶周围,借着浴缸旁边的小镜子,她看清了自己的样子。 两颊酡红,微湿的浓密长发凌乱地垂在肩头,那颗痣旁边都是清晰的痕迹。 “……”权茶不敢再看,将视线移向别处。 突然,门口传来“咔哒”一声,是围着浴巾的金泯奎。 健硕的肌肉毫无遮挡,他迈着长腿,朝她的浴缸走过来。 “你……你要干嘛?” “不干嘛啊,一起洗。” 权茶睁大眼睛,漂亮的手条件反射地护在胸前。 一起洗?他们能一起洗澡?那重点岂不是很快就会偏移? “你……你……你……”她脸憋得更红了,似乎不好意思说。 “我什么?”金泯奎已经跨了进来,好整以暇地看着权茶的样子。 她现在实在好看。 即便是最暧昧的亲密戏,即便是最优秀的导演,也拍不出来万分之一。 因为不是假的,是真实的。 “你都用了三个——” 金泯奎从后面掰过权茶的下颌,堵住了她反抗的声音。 平静的水面不多时便泛起波澜,一阵一阵,节奏十分规律。 权茶撑着浴缸边缘,瀑布似的长发黏在后背,确切地说,是被金泯奎铺上去的。 他觉得这样很漂亮。 还是那面镜子,她刚好能透过它看清他的脸。 金泯奎生了双桃花眼,动情时眼尾弯弯的,晕开一片水雾,好看极了。 她非常喜欢。 一会儿,权茶的偷看行为被金泯奎发现了。 她慌忙移开目光,感觉到他正慢慢握上她的脖颈。 温热的指腹沿着流利的侧脸线条一路向前,磨着她整整齐齐的牙釉。 “好看吗?”金泯奎声音磁性,带着点诱引。 “……”权茶没吱声。 水面波动的频率变快了。 意识逐渐变得朦胧,蒸腾着的雾气迷乱了她的视线。 权茶闭上眼睛,她感觉,自己正和身后的人一起沉入海底。 和经常做的梦中的海底不一样,这里的海水温温热热,让她感觉很舒服。 突然—— “你家浴缸太小了,正好我要买新房,一定得换个大的。” 她听见他在身后喃喃。 权茶:“……” 攻略帖都不靠谱,她怎么觉得,倒便宜他了。
第101章 踩着凌晨的尾巴入睡, 醒来已是翌日晌午。 浑身酸痛动不了,像散了骨架,权茶独自挣扎一会儿, 喊了金泯奎的名字。 没见到人。 实在挪动不了, 她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开始用短信“轰炸”始作俑者。 小茶:【你走了?】 小茶:【睡完就走,金泯奎你还有没有人性?】 第二条一到,金泯奎就立即回了消息:【老婆, 我在药店。】 改口改得倒是快,但是……药店? 小茶:【你怎么了?】 泯奎:【我没怎么, 就是……就是……】 小茶:【说!】 泯奎:【我昨晚没控制好力道。】 摇曳的天花板, 摩擦发出“咯吱”声音的大床, 还有从未平静的浴缸水面。 种种回忆分外清晰, 权茶蓦地感觉脸蛋滚烫。 小茶:【我……给你……五分钟时间……快点……滚回来!】 那头的金泯奎拎着一袋药,立即火箭似地往她家里狂奔。 没用五分钟, 他就出现在了权茶面前,气喘吁吁, 生龙活虎, 看起来体能非常充足, 丝毫没受昨晚的影响。 变成这样的只有她一个。 “老婆……” “谁让你叫老婆了。” 完蛋,好像真生气了。 金泯奎万分忐忑地脱下拖鞋,上了床,凑到权茶身边黏黏糊糊:“第一次都这样,适应适应,下次就好了。” 权茶:盯—— “你还想有下次?” “!”金泯奎的脸瞬间垮下来,委屈巴巴地在她肩窝处蹭,“没有下次了吗?” 权茶冷哼一声, 把头撇到一边。 “好吧,我承认,昨晚确实有点过分,但是我没什么经验,而且……后来老婆你不是也很舒服嘛……” 权茶:??? 她举起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别叫我老婆,你现在还没名分呢。” “那叫什么?”金泯奎眨巴眨巴眼睛,声音含糊不清,“宝贝?” 权茶:“……”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一把桎梏住了她的手腕,覆上了她的唇瓣。 “呀你——” 权茶平时都弄不过金泯奎,更别说以现在这具刚经历过“大战”的身体。 很快,她被亲得晕晕乎乎,说不完的话断断续续,“呜呜”声中掺着他浓重的喘息。 忽然,身下一凉,金泯奎掀开了被子。 “别别别!”权茶吓得连忙制止,“下次!听话!下次!” 金泯奎本来没想着那档子事,看到她这个模样,坏心眼上来,顺势要挟:“刚刚不是还说没有下次嘛?” “有……”权茶咬牙,“今天绝对不行了!” “那下次老婆再满足我?”金泯奎大掌置于她腰间,温热的触感仿佛渗进了皮肤。 “……好。” 他的动作没停,权茶仍旧紧张:“不是说下次?” “嗯?”金泯奎专注地拆着药盒,“其实我刚刚想着给你上药来着。” 权茶:……被这只狗骗了。 她想把他踹下去,结果腿只抬了几厘米,就酸的落了回去。 “老婆,你自己上药还是我给你上?” “哪里?” “那里。” “那里是哪——”权茶反应过来,“我自己来。” 金泯奎听话地走出了卧室,走之前,还贴心地在她背后垫了些软垫。 费劲上过药,权茶扶着墙壁,尝试自己走路。 客厅飘着饭香,金泯奎穿着围裙,见她出来,笑着抱手看她。 “我买了饭,你先吃点东西,然后我给你揉揉腰。” “什么菜?” “排骨,老婆昨天辛苦了,好好补补。” “……” 的确是辛苦了。 权茶也不跟金泯奎斗嘴,两只胳膊一伸,他就自觉走过来,把她抱到了座位。 “汪汪……”沙发角落突然传来狗叫。 权茶望过去,眼睛一亮,是饭粒。 她虽然给它买了不少吃的,但已经很久没见到它了。 它很乖,一直没出声,小小一团蜷缩在垫子上,说是毛绒玩具也合理。 “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怎么可能?我每次给它喂东西吃,都告诉它哪个是妈妈买的,让它怀着感恩的心进食。” 金泯奎一手把饭粒拎到权茶怀里,絮絮叨叨着自己的“成功教育”。 突然被她打断:“你怎么养的?这么瘦。” 金泯奎:??? 他看着饭粒在权茶腿上踩来踩去,还扒拉她衣服,有点后悔把它带来。 早上起来,看见身边人满身的痕迹,预感到不妙,他就赶紧把饭粒接了过来,企图用它唤起她的“母爱”。 结果,挨骂一点没少,它还跟自己争上了宠。 “妈妈腿痛,饭粒乖,不闹妈妈了,自己去吃东西。”金泯奎想把这孩子赶下来。 遭到了权茶的拒绝:“没事,它才多重,比某人轻多了。” 金泯奎:……含沙射影,指桑骂槐。 他安静地坐在她旁边,咬着筷子看他们。 权茶戴了手套,把饭粒要吃的鸡腿和冻干拿在手里,一点点喂它。 哼,这待遇……他都没有过。 金泯奎狠狠地吃了一口大米饭。 * 在家休养了几天,权茶才能正常活动。 除了那颗痣旁边的痕迹没消干净,其他皮肤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白皙。 不知道为什么,金泯奎特别喜欢那个地方。 “还能为什么,占有欲呗。”徐柔一语道破。 权茶回了两人一起住的地方,就被她发现了不对劲。 “你和金泯奎是不是有新进展了?” “……你怎么知道?” “瞅你这小媳妇的样子,还好几天没回来。” 其实,主要是,权茶换衣服的时候,徐柔不小心闯进来,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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