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觉得,四玫瑰姐姐很善良啊。”玛丽眨了眨眼,歪着头一本正经道。 四玫瑰威士忌的双眼同样被厚厚纸条挡住,但是她能感觉到少女的指尖轻轻挠了几下她的手心。 莱伊擦枪的动作停了下来。 苏格兰脸上的笑容不变。 只有波本抓着一捧瓜子,坐在旁边“啧啧”出声。 四玫瑰威士忌:“……” 玛丽的声音还在继续:“四玫瑰姐姐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了,玩游戏都特意让了我这么多……” “别说了。”血腥玛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四玫瑰威士忌冷声打断。 她的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强势地将血腥玛丽的五只撑开 ,有些粗暴的插进去,和她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十指相扣,严丝合缝。 四玫瑰威士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单脚踩在茶几上。 血腥玛丽被她的动作往前一带,没有被牵住的那只手下意识地撑在了桌子上。 她仰起头,睫毛如蝴蝶振翅般轻轻颤动着,昭示着她的不安,又隐隐含着些许期待。 “姐姐……”暧昧似乎顺着这句轻唤融于空气中,抽丝剥茧的发酵、扩散开来。 四玫瑰威士忌弯下腰,挑起了女生的下巴,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宝儿,你是第一个说我善良的人。” 挑起话头的莱伊:……? 所以我其实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马提尼酒大概四玫瑰威士忌要干什么了,他将拨开的层层纸条放下,一脸木然地仰躺在沙发上。 波本又抓了一把瓜子,磕得津津有味。 血腥玛丽的下巴被四玫瑰威士忌轻托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断拉近。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密密麻麻的纸条从四玫瑰的脸上垂下,纸条触碰到的地方,仿佛有微弱的电流滑过,酥麻感蔓延至四肢百骸。 气氛缠绵旖旎,但从血腥玛丽的视角来看更多的还是惊悚。 不得不说血腥玛丽的心理素质实在强大,毕竟不是谁都能做到对着一张贴满白色纸条没有五官的脸,还能配合沉浸进这个暧昧的氛围里。 血腥玛丽面不改色,透过厚厚的纸层和四玫瑰威士忌的视线对上。 也许是受到了蛊惑,某一瞬,玛丽的手抬了起来,替她顺了顺额前的碎发。 “玛丽啊……”四玫瑰威士忌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嘴里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喟叹。 听见她的声音,血腥玛丽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下一秒,四玫瑰威士忌单手扣住她的两只手往后一掰,另一只手曲肘利落攻向她的后颈。 玛丽果断往下一滑,就着对方的手腕飞起一脚,直接踹在四玫瑰的肩膀上,同时还不忘委屈出声: “姐姐,你这是在干什么?!” 四玫瑰威士忌反手扣住她的脚踝,借着她的冲力,一把将她轮进墙里。 她的手指摩挲着女生后颈的皮肤,而后安慰似的拍了拍玛丽还露在墙外的头发:“以后要记得,人心险恶啊玛丽。” 她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了血腥玛丽。 善良什么的,都是放屁! 很好,这很酒厂。 “所以你之前前摇了那么久就只是为了……给她这么一下!!”波本怒摔手里的瓜子,难以置信。 马提尼酒:……你又是在期待什么? “对啊,先用蜂蜜陷阱让对方放松警惕,然后再来致命一击。”四玫瑰威士忌扯掉脸上的纸条,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们……入职前没教吗?” 你们这些卧底入职前没教吗?! 不会这也要让他们组织来教吧?不会吧?!! 血腥玛丽把自己从水泥层里扯出来,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脸上的擦伤。 有些疼,但她还是扯了扯嘴角:“四玫瑰姐姐真厉害……” 够了,你是什么究极受虐狂吗!! 莱伊默默把枪收进琴盒里,反手挎在肩上。 他想:果然,一个组织里睡不出两种人,这里除了他以外真的还有什么正常人吗! “既然任务已经分配好,那么我就不多叨扰了。”莱伊起身,朝着四玫瑰威士忌和马提尼酒点了点头,就推门走了出去。 他怕自己待久了也会被同化成这样。 血腥玛丽虽然对于四玫瑰表现出了很强的欲望,但是现在也没有丝毫要留下来的意思,她朝着四玫瑰挥了挥手,声音充满元气:“四玫瑰姐姐!期待下一次和你见面哦!” 四玫瑰威士忌弯了弯唇,眼神很快就落到了另一处。 “对了,听说最近有个重刑犯从医院里跑了出来,姐姐出门可一定一定要小心啊。”就在她和莱伊一起跨出门的一瞬间,玛丽突然回过头,笑着提醒了一句。 门‘砰’的一声合上,客厅里面又归于平静。 * “身手很好,她绝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一楼,马提尼酒的单间里。 四玫瑰威士忌身体后倾,单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把玩着一颗小小的银色小铁块。 “废话,能在墨西哥那么乱的地方坚持到朗姆过来,怎么看也不会是她表现出的傻白甜样子。”马提尼酒戴上专业的手套,将黑色不知名粉末小心翼翼地倒进了**里。 他的话说完后,四玫瑰威士忌就毫不犹豫地捏碎了手里的监听器,监听器噼啪窜过一阵电流,立刻就变成了废铁。 不出意外,这应该是刚刚几个卧底放的。只能说他们随时随地偷偷给别人放监听器的手法已经练到登峰造极了,尽管她和马提尼酒再怎么警惕,身上难免还是被丢了两个。 “我猜这个一定是小降谷趁你打架的时候放的。”马提尼酒又换了种粉末,放在电子秤上,头也不抬地说。 四玫瑰威士忌不置可否,她低头看马提尼酒小心翼翼地样子,撇了撇嘴:“弥生给你准备了专门的实验室你不去,非要和我挤在一块。” “我这个杀手死了倒不要紧,萩原警官就不怕波及到周围群众吗。” 马提尼酒用药匙挖出一小点,电子秤上的数据精准的归在了50.0g上。 “这个是安全试验剂量,威力还不到最终成品的百分之一。” “集束炸|弹?” “和那个原理差不多……”马提尼酒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放心,这种炸药我做过很多次了,剂量这方面一向把控的很好。” 马提尼酒看了她几秒,忽然摘了手套,抬手伸过去,食指捏住她耳边细细的碎发,绕着指尖缠了一圈,然后很快散开。 他帮她把这几缕头发别在耳后,带着些薄茧的指腹顺着四玫瑰威士忌的耳廓、下颌、脖颈滑进了她的衣领中,轻而易举就将藏于其中的项链勾了出来。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轻手给她戴上的。 “就像你脖子上的这个。”他勾着这个项链将四玫瑰带到眼前来,“就算我离你这样近,它爆炸的时候也只会炸开你的脖子。” “而我,根本不会被波及。” 两个人的脸贴得极近,几乎鼻尖都要相碰了,马提尼酒眼底的情绪翻滚,炙热的情绪仿佛要将人吞噬。 房内密闭的空间内,安静到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可以察觉到。 “hagi,你生气了吗?”四玫瑰威士忌将他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拿开,久违的喊叫除了这个名字。 自从她和警校组开始熟络以后,他们都默契的没有再提过关于这个炸|弹的事。 从她亲自和这些所谓的“角色”接触开始,她就知道她根本无法阻止自己感情的滋长。 萩原研二的这条项链她没有摘下,两个人也好像同时忽视了将炸|弹拆掉这件事。但是千古川奈绪知道,这条‘项链’是一条象征着‘理智’的线,无论是她,亦或是萩原研二。 它的存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他们,她是一个外来者,他们之间不可跨越的沟壑将永远存在。 千古川奈绪将‘项链’重新放回衣领中,只是她一抬头就落入了一双极其深邃的双眸中。 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灼热,千古川奈绪被萩原研二猛地拉进了怀里,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听见了对方的心跳声,声声清晰。 “嗯。”萩原研二就这样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应了一声。 他的下巴搁在女生的发顶上,两只手隐忍又克制地虚揽在她的腰际,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发紧,“你和她靠的太近了。” 现在对于他们来说,乌丸浅香就代表着未知,不知道她的身份、不知道她的目的、不知道她的底牌。 千古川奈绪和她靠得太近了,这么近距离的情况下,谁也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想到这里,萩原研二的胳膊又紧了紧,像是要将她与自己融为一体。 “明明我们才是最亲密的搭档……”他的声音很小,就这么贴附在她的耳边,蛊人的声音里隐隐含着几分委屈:“你都没有这么主动贴过我啊小奈绪。” “……hagi,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千古川 奈绪双手撑在萩原研二的胸口,亲而易举地就从他的怀里撤了出来。 昏暗的光线里,萩原研二紫罗兰色的瞳色和白皙的皮肤泛着浅淡光泽,眉眼低垂。 千古川奈绪打量着他的神情,红唇就浮在他的面颊上,隔着若即若离的距离,慢慢游离,直到看着萩原研二的耳尖逐渐被红色所覆盖。 她轻笑了声,抬手捧起他的脸,垫脚覆了上去。 萩原研二顺势低下头,微凉的薄唇覆上柔软的触感。 温热的掌心扶在后脑,两人鼻尖相碰,唇齿间萦绕着股清爽香甜的白桃香,和缠绵在其中淡不可闻的烟味。 纤细的腰身抵在有力的臂弯,随着胳膊的渐渐收紧,两个人的身子无声的贴在了一起,姿势亲密无间。 良久,千古川奈绪终于放开了他,想要起身抽离。 萩原研二喉结滑动,缓了下心神,又意犹未尽的在她唇角轻轻啄吻几下,才将束缚住她的手臂松开。 “乌丸浅香不是穿越者。”千古川奈绪揉了揉被吻得发麻的嘴唇,开口笃定道。 “嗯,她的身世链十分完整。”萩原研二反手撑在桌子上,单手将颈间的领带扯开了些,对于她笃定的说法毫不意外。 为了方便宿主能够顺利脱离世界,系统给所有穿越者的身份都是凭空捏造的,它用了某种手段将宿主身边人的记忆模糊处理,使原住民对于穿越者的身世自动合理化,但如果深究,就会发现这个人的身世或者家庭关系更本就不存在。 而乌丸浅香有着完整的身世链,甚至在乌丸莲耶原来的办公室内还能找到当年他与这个孩子的合照。 她不是穿越者,所有呈在明面上的信息无一不昭示着她只是一个经历略微有些丰富的原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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