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古绘里笑嘻嘻地回了一句,非常有成就感地叉腰。 “嘎—呃!” 没等家入硝子再带着调侃说什么,急于想要解释什么的狗卷棘一紧张,想要张嘴说什么又想要避开宫古绘里的手指时不小心咬到了自己口腔内壁,发出了闷哼。 “怎么了?” 听到狗卷棘的闷哼,宫古绘里放下手机看向白发少年,对方这会儿正捂着嘴巴紧皱着眉头腾出一只手来摆摆,示意自己没什么问题。 要不说咒言师锯嘴果然还是对日常生活会造成影响的呢。 一般人这时候说句没事就好了,狗卷棘张开嘴说了句“大芥”,一时间也没能让宫古绘里理解意思。 看着狗卷棘皱着眉甚至眼角隐约能看出些水光的样子,宫古绘里上前一步拽开了他捂着嘴的手,另一只手强硬地撑开了他的嘴。 “张嘴。” 柔软略带些凉意的手紧贴着自己的脸颊,纤细的手指掐在嘴角迫使嘴巴半张,身体不自觉地向后倾倒只能用另一只手撑在身后,头被迫扬起,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嘴里发出的铁锈味。 狗卷棘半睁着眼,略带惊慌地看着宫古绘里。 然而做出了某种容易引起误会的强迫行为的当事人没有半点察觉问题,她只是专心致志地查看着狗卷棘的伤口,口腔的内壁有着浅浅的一层印记,细微的血丝从破皮中渗出,很快融入口腔内部,舌尖倒是融了一抹惹人注意的鲜红。 “……只是咬破了一点点皮而已,没什么问题,就是吃饭的时候要注意小心不要刺激伤口……”仔细检查了一番伤口之后宫古绘里才放下心,她松开了强迫对方张嘴的手,转身到医药箱里找起了药膏,完全没有注意狗卷棘的模样。 被宫古绘里突如其来的强迫行为吓到的纯情男子高中生这会儿还有些没缓过来,只是等到了眼睛坐在椅子上,手还撑在背后,就连被迫张开的嘴也差点忘记闭合。 直到宫古绘里找到了药膏和面前转过身时才紧张地后退些许,把嘴紧紧闭起,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 “这么看我干什么?伤口要上药啊。” 随着自己靠近,宫古绘里发现狗卷棘本人像是只遇上了什么天敌的小动物一样紧张戒备起来反而有些莫名其妙,她一手举着棉签一手握着药膏,示意狗卷棘自己乖乖张嘴。 对方摇摇头,手指了指宫古绘里手上的棉签表示自己会上药,不用麻烦她。 “你看不见伤口,不要麻烦了还是我来。” 不知道狗卷棘突然害羞个什么劲儿的宫古绘里有些不耐烦,一双鲜红的眸子瞪着对方,直到白发少年紧张的身体语言放松下来,然后乖乖张开了嘴任她上药。 “如果之后发现伤口肿痛的话记得吃消炎药,伤口扩散的话记得第一时间来做检查哦。” 虽然专业性的牙齿检查做不了,但是处理口腔内壁的伤口还是比较得心应手的宫古绘里感觉自己完成了一项大事,在白发少年僵硬地走出校医室时还不忘提醒了一句,换来对方愈加僵硬的回应。 “……也不知道是在紧张什么,不过挺可爱的。” 回想起狗卷棘乖乖仰头张嘴被检查时紧张到闭眼时微颤的睫毛,宫古绘里眨了眨那双如兔子一般鲜红的眸子,眼里泛起笑意。 “……绘里酱,你可真是出乎我意料……” 被仍在一旁的手机摄像头仍在兢兢业业地工作中,透过摄像头看到了一切的家入硝子合上了惊讶长大的下巴,笑得前俯后仰。 感觉他们这些计划都弱爆了啊…… 绘里酱自己一个人就战斗力爆棚了。 【作者有话说】 被欺负的狗卷很好吃(吱溜——)
第42章 “喜欢绘里酱的都是一些很危险的男人吧,五条老师很担心呢。” 狗卷棘带着口罩压低了头回到寝室的时候正好路过胖达,毛茸茸的熊猫同期正对着手机视频那头大呼小叫着什么,再一看原来是和远在国外的乙骨忧太打视频通讯,对方身边站着一个肤色模样和他完全不同的黑皮咒术师,神态轻松地和胖达打了招呼。 “忧太啊,话说你知不知道,我们这里又转来了一个奇葩一年级哦~”胖达八卦心极强地告诉乙骨忧太关于虎杖悠仁的事情,然后又话锋一转提到了宫古绘里和狗卷棘,再潜移默化地提起禅院真希,为的还是磕CP。 “虎杖悠仁是吧……我听说了。” 海那边的乙骨忧太听起来似乎对虎杖悠仁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只是在和胖达聊了聊那位和自己一样倒霉到一入学就被判死刑的学弟之后才发现原来胖达只是接着这位学弟挑起话头,本质上还是他的红娘属性作祟。 “咱们的这位学弟可不一般,”胖达说着回想起了之前他们在聚餐时虎杖悠仁和宫古绘里两个互相道好感的模样就忍不住摇摇头,如果不是后来这位学弟一本正经地澄清了自己的爱好是大个子身材丰满的女性和宫古绘里搭不上一点儿边,说不定他就要一拍脑袋发展虎杖悠仁和宫古绘里了。 这年头,磕谁的CP不是磕呢? 当然,除了五条悟。 “下午好,狗卷同学。” 胖达还没有注意到狗卷棘的到来,倒是视频那头的乙骨忧太看到了狗卷棘,他朝着白发少年招招手,换来狗卷棘沉默的点头回应。 并没过多打扰两位叙旧的狗卷棘比了一个离开的手势就快快地离开了,他目前没什么心情和乙骨忧太或是胖达聊天,他忙着一个人独处整理一下自己的微妙心情。 “狗卷同学……” 哪怕是透过并不清晰的摄像头,乙骨忧太还是注意到了这位昔日同期奇怪的状态。 “感觉好像怪怪的?” 他平时耳朵有这么红吗? “唔哼哼~” 胖达听到乙骨忧太这么说忽然眼睛一亮,他没记错的话狗卷棘今天好像是要去校医室来着…… 难道他们的计划按照预期顺利发展下去了? “这就是青春啊,少年少女待在狭小的空间里,极近距离地接触,呼吸萦绕间,那是恋爱的讯号!” 他自顾自说着让乙骨忧太听不太懂的话,表情看起来很是猥琐。 “……呃……” 虽然他听不太懂胖达到底在说什么,但对方的表情让他忍不住恶寒了一下。 宫古绘里对于自己的行为并没有什么自觉,所以也根本不会有什么反省,这让好不容易找借口让两人独处的家入硝子忍不住一口咬碎了嘴里的棒棒糖。 她感觉自己现在急需尼·古·丁的救援。 原本还以为这两人进展快了,结果一个像是神隐了一样到处不见人,另一个好像是失忆了一样根本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这让身为旁观者的她忍不住都要焦虑了。 “绘里酱,你到底是有多钝感啊?” 家入硝子长叹了口气,心想这和胖达之前说的一点都不一样啊。 宫古绘里之前还问过狗卷家怎么看待狗卷棘和一个普通人交往来着…… 就这种不上心的态度,宫古绘里还能追得到人她发誓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 “迟钝?” 听到家入硝子这么形容自己,宫古绘里停下了手上的工作, “还好吧……主要是我觉得这不是重点。” 宫古绘里当然不是没自觉,只是她自从恢复了部分的记忆之后就越发没把恋爱这点事情放在心上,最初说是什么要和五条悟啦、狗卷棘啦交往的事情也被完全抛之脑后,被她当成是自己脑袋不清醒时闹出的笑话。 “重点是五条老师那边哦,他们的计划好像已经在推进了。” 她主动cue了五条悟并不是和他有什么暧昧,实际上,五条悟这么人嫌狗憎的性格哪怕是她长年累月的职业生涯中也没有遇到过几个。 吉尔加美什不算,他不是人。(FATE片场不算,那里面都没几个人) “我就知道,感情你这家伙一直都在装傻。” 家入硝子还没说什么,神出鬼没的Archer突然现身在两人身边,依靠在墙边环抱着双臂,嗤笑了一声。 “某个金色的笨蛋还在傻兮兮地说什么要等你自己发现……” “金色的笨蛋?” 宫古绘里听到Archer略带些打抱不平的语气忍不住抬起头,表情平静无波, “你说的是吉尔,还是阿尔?” “嚯!” 听到宫古绘里这么问的Archer嘴里发出嘲弄的惊叹, “感情你自己一清二楚嘛。” “怎么会不清楚呢?” 宫古绘里没有在意白发英灵讽刺的语气,只是认真且直白地回应了这份嘲弄, “因为我也很喜欢他们啊。” 爱情于她而言并不是什么必须要做的事情,更何况在失去了自己本来的世界之后,她注定要奔波在各个世界里,哪怕有组织能够为她提供一个休憩的港湾,但她注定会在各个世界流浪。 她是没有家的人。 她是“救世主”。 也是“流浪者”。 每次成功拯救世界之后除了收回自己被封锁的记忆之外,宫古绘里会被所有恢复生机的世界第一时间踢走,甚至很多时候都来不及向那个世界缔结了因缘的亲友道一声别。 “知道为什么我那个时候突然就消失了吗?” “因为世界不允许我再与你们产生更多交集。” 宫古绘里低下头,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自从记忆一点点回复之后,她也逐渐回想起了自己身上这道伤口的来源。 那是来自于最初、也是最沉重的记忆。 利刃贯穿了她的身体,也毁灭了她的世界。 她的身后有着一个已经死亡的世界,而世界的中心,只有那个用利刃贯穿了她身体的疯子。 世界用死亡的代价封印了恶魔,而她,作为唯一的幸存者只能背负着最后的记忆到处流浪。 “我无需背负任何世界的罪业,所以我能够看清所有真相。” 宫古绘里看向沉默的白发英灵,眉眼弯弯,“就像之前说过的那样,这是馈赠。” 听到宫古绘里的话,白发英灵挑起眉,沉默半晌嘀咕了一句, “所以说……” 他是真的没办法喜欢这丫头。 “听说你和你家那位保镖吵架了?” 好不容易才才能抽空回学校一次的五条悟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甜点大师没了身影,通过多方打听才知道他好像和宫古绘里之前有了一场什么争执导致他很久没有再出现在学校了。 虽然外面有很多新鲜出炉的甜品店等着自己宠幸,但五条悟还是在某一日拖着宫古绘里去处理蟲子时问了一嘴。 “吵架?没有吧。” 宫古绘里鲜红的眸子盯着蟲子身上的某一点,引导了五条悟的行动后才回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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