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走到皇帝面前,福了福身:“皇上,这茶自然是好茶,汤色清澈,香气馥郁,只是臣妾斗胆,觉着这饮茶之法,日日如此,未免有些单调,不够有新意。倒不如让臣妾做奶茶给皇上品尝,不知皇上意下如何?”皇帝听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来了兴致,笑着说道:“哦?容儿竟有这般巧思,朕倒是好奇了,这奶茶是何滋味?如此甚好甚好。” 安陵容得了皇帝的应允,当即吩咐小厨房拿来了糖、牛奶以及用木薯粉做的珍珠圆子。她亲自上手,按照记忆中的比例精心调制起来。不一会儿,几杯香气四溢的奶茶便呈现在众人面前。众人尝了,皆是眼前一亮,纷纷赞不绝口,只道这奶茶入口丝滑,香甜却不腻人,实在是难得的美味。 甄嬛见状,嘴角微微上扬,轻笑着说道:“陵容的心思啊,那是最巧不过的了。臣妾这些日子可没少和她一起品尝那‘铁板烤肉’、‘菠萝饭’呢,每一样都别出心裁,让人回味无穷。” 曹贵人也饮了一口奶茶,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笑着称赞道:“这奶茶果然别具风味,思嫔娘娘果然是心思巧妙,聪慧过人。嫔妾见识浅薄,只是这等巧思,便是果郡王,想来也能与娘娘媲美呢。” 安陵容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这转折也太过生硬了些,比那电视剧里演的可差远了。但她到底是心思机敏,面上不动声色,索性装傻充愣,娇声问道:“果郡王?果郡王的心思怎么个巧法呀?臣妾自小在江南水乡长大,远离这京城,对京中的贵胄子弟实在是知之甚少。这果郡王在京中,当真有如此大的盛名吗?”说着,又对着皇帝故作委屈之态,那眉眼间的楚楚可怜,任谁见了都心生怜惜。 皇帝听了,目光微微一闪,像是想起了什么,随后轻轻颔首,神色间带着几分感慨,说道:“六弟确实是风流倜傥,才情出众,在这京城之中,那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为人又洒脱随性,很是有些名士风度。” 安陵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心里暗自思量,面上却对着曹贵人巧笑嫣然:“曹姐姐家在京城,想来年少时在闺中,定是听闻过果郡王的诸多轶事吧?” 曹贵人轻摇团扇,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启齿说道:“娘娘可别打趣嫔妾了。嫔妾年少时,常伴家中祖母外出礼佛,数月都不在京中。也是入宫之后,才听闻果郡王的事情呢。虽说略有耳闻,可也只是些皮毛罢了。” 安陵容偷偷瞥了一眼皇帝,见皇帝虽面色如常,可那微微皱起的眉心,还是泄露了他心中的不满。安陵容心中一紧,知道曹贵人方才的话怕是没让皇上满意,当下脑子飞速运转,连忙说道:“这天大地大,自然是皇上最大。管他果郡王有多厉害,在臣妾眼中,还比不上早上那风干果子狸的香气呢!皇上的英明神武,才是臣妾心中最敬仰的,其余人等,皆不足为道。”说完,又颇为不安地跪下行礼,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臣妾失言了,一时口无遮拦,还望陛下恕罪。” 皇帝听了,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到底还是绷住了脸,佯装严肃地说道:“好啦,起来吧。朕知道你并无恶意,恕你无罪。”又对着甄嬛和曹琴默说:“你们瞧瞧这个机灵鬼儿,说了两句胡话,玩闹过头了就开始讨饶,真真是闹得朕头痛。” 甄嬛这才安心地陪着笑,心中却也暗自为安陵容捏了一把汗。曹贵人看了看窗外,天色渐暗,便神色平静地笑道:“皇上,天色已晚。臣妾恐怕温宜公主睡醒了,正哭闹着找娘亲呢,臣妾先回去看看公主。”皇帝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摆了摆手,让她退下了。 随后皇帝又与甄嬛和安陵容聊了一会儿天,才去批阅奏折。出了门,甄嬛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拉着安陵容的手,说道:“陵容,还好你机警,反应快。若是方才稍有差池,可就麻烦了。” 安陵容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怨愤,说道:“方才可真是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好个曹琴默!她今日这话,分明是不怀好意,故意给我下套呢。” 甄嬛亦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你若是说听过果郡王的名声,这少女怀春对于嫔妃来说,那可是十恶不赦的淫罪,是要诛九族的。以后行事,可得更加小心谨慎了。” 安陵容经了这一遭,倒是淡定了许多,深吸一口气,说道:“他强任他强,我自不亏心,无妨的。只要我问心无愧,旁人也休想轻易算计我。” 甄嬛摇着扇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你呀,最是可爱了。不过,往后在这宫中,还是要多留个心眼儿才是。”说罢,两人相视而笑,携手往宜芙馆走去,身影在月色下显得有些单薄,却又透着几分坚定。
第18章 兑现承诺 这日子恰似那悠悠流水,无论后宫如何风云变幻,它依旧不紧不慢地向前流淌。自入了圆明园,安陵容便随着自己的心意,悠悠然地过起了日子。这日,天空湛蓝如宝石,日光柔和,微风轻拂,安陵容兴致高涨,吩咐下人在那湖边的垂柳之下支起一根钓竿,又搬来一张摇椅,上头铺着柔软的锦垫。她斜倚在摇椅之上,姿态慵懒,手里拿着晶莹剔透的果子,时不时优雅地往嘴里送,另一只手则捧着一本诗集,那模样,好不惬意自在,仿佛这后宫的纷争都与她无关。 正沉浸在这悠然的时光里,安陵容忽听得一声清脆的“参见娘娘”,她缓缓抬眸,只见一个身着太医官服的男子,身姿挺拔,正恭恭敬敬地对着自己行礼。安陵容微微皱了皱眉,心中暗自思忖,自己并未宣太医前来,这究竟是何人?但她面上依旧维持着端庄得体的模样,轻声说道:“起吧。不知您是?” 那男子倒也大方,挺直了身子,声音清朗地自我介绍道:“微臣江穆炀。”安陵容听闻,心中顿时泛起一丝玩味,暗自想道,莫不是原著里陷害沈眉庄假孕的那局,今日要落到自己头上了?这般想着,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故作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轻启朱唇道:“呀,原来是那素有‘妇科千金第一’美誉的江太医啊。只是您怎么突然到了这儿?”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直直地看向江穆炀。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竟聊得颇为投机。安陵容笑语盈盈,那眉眼间的灵动俏皮,再配上她清脆悦耳的声音,让人瞧着好不亲切;江穆炀亦是侃侃而谈,仿佛遇到了多年未见的知音,言语间满是自信从容。直到江穆炀从袖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药方,双手呈到安陵容眼前,安陵容见状,脸上瞬间露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双手微微颤抖着接过药方,连连道谢道:“江太医,您这份恩情,本宫记下了。若是本宫一朝有孕,必定好好答谢您。”声音中带着一丝明晃晃的激动。江穆炀见事情已成,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依旧保持着谦逊的笑容,也不多做停留,便告辞离去。他心中想着,还以为这思嫔有多难打交道,不过是个黄毛小丫头罢了,轻易便能拿捏。 安陵容看着手中的纸条,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满是嘲讽与不屑,瞧也不瞧,顺手便将其团成一个纸花,用力扔到了边上的草地。草丛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安陵容心中一惊,原本慵懒的神情瞬间变得警惕起来,她迅速环顾四周,厉声喝道:“谁?出来!”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只见一个少年从一旁的花丛后小心翼翼地走出,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儿臣弘历拜见思嫔娘娘,娘娘万福金安。”此时的弘历,不过是圆明园中一个不受宠的阿哥,身形略显单薄,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安陵容上下打量他一番,心中暗自思量,这孩子若是好好教导,日后定能有一番作为,想来也不会那般败家,审美也能提升些。 弘历扭扭捏捏地开口说道:“儿臣想见皇阿玛。”声音中带着一丝怯意和期待。安陵容瞧着他的模样,一时拿不准他是故作天真,还是真的孩子思念父亲,便递了个苹果给他,和声说道:“行。我找个奴才去寻五阿哥,你俩许久没见阿玛了,理应去见上一见。”语气轻柔,带着几分长辈的关怀。弘历听安陵容答应了,顿时高兴得眼睛都亮了起来,连连道谢,那模样,像极了得到糖果的孩童,纯真而又可爱。 不多时,弘昼也到了。安陵容领着两个孩子前往皇帝处请安。皇帝见了两个孩子,心中到底还是有些感动的,毕竟父子天性,血浓于水。皇帝考教了他们的功课,又问了问日常起居,弘历聪慧过人,懂得如何不动声色地表达自己的委屈,几句话下来,竟哄得皇帝亲自送他们回了住处。安陵容瞧在眼里,心中明白,弘历在这圆明园,怕是再也不会不受重视了。 过了些时日,某天黄昏,夕阳的余晖将整个圆明园染成了橙红色,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安陵容前往光风霁月殿向皇后请安。巧的是,曹贵人也在,她笑意盈盈地邀请安陵容、沈眉庄和甄嬛一同赴宴。安陵容心中早已知晓曹贵人的计谋,提前便知会了二人,沈眉庄和甄嬛听后,愤慨不已。沈眉庄柳眉倒竖,眼中满是怒火,说道:“这曹贵人实在是过分,竟敢如此算计陵容!”甄嬛则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轻声说道:“咱们定不能让她得逞。”安陵容却只是笑了笑,轻声说道:“有姐姐们在,陵容不怕。”语气中透着一股坚定与从容。 果不其然,在宴会上,曹贵人给安陵容的猪蹄里下了催吐的药。没过一会儿,安陵容便觉得胸中一阵翻涌,她强忍着不适,心中暗自冷笑。很快,便传出了安陵容有喜的消息。这消息一传出,可把皇帝和皇后惊得不轻,连夜便赶了过来。皇帝满脸兴奋,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问道:“真的吗?容儿有喜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皇后则面带微笑,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说道:“恭喜妹妹,这是皇上的福气。”看着皇帝兴奋异常的样子,安陵容心中暗自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既然非得说她有孩子,那她就真要一个! 晚上送走了皇帝,安陵容坐在镜前,轻轻梳理着头发。甄嬛去了皇帝处,今晚不回来了。安陵容一下一下地梳着,动作轻柔,眼神却有些空洞,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直到背后传来行礼的声音:“不知娘娘令微臣前来,是有何事?”安陵容抬眼望去,只见一身太监衣服的温实初正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今晚的安陵容,散了头发,慵懒地坐在那里,不施粉黛,却别有一番韵味,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安陵容笑了笑,轻声问道:“温大人可还记得你的承诺?”声音轻柔,却仿佛带着一丝压迫感。温实初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嗫嚅着:“臣自然记得。只是……”“只是你心里全是甄姐姐?还是觉得我是天子的女人,咱们身份有别?”安陵容不屑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臣不敢!”温实初吓得连忙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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