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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版流星花园之男二偏要和白月光HE

作者:枇琶   状态:完结   时间:2023-08-30 01:11:33

  “那就是后天,好吧,再等你两天,失忆又不是降智,毕竟在种田上,你太笨手笨脚了嘛,还有一些奇奇怪怪不断找补的地方,不过Ren,你应该是我很喜欢很信任的人,感觉是不会错的,来这里是为了给我治病吗?不否认,这一个月我每一天都很开心,谢谢你。”Mira朝Ren招手,“你过来一下。”

  “干嘛,你以为我要亲你吗?”Ren以为她要跟他说什么,走近俯下身低头,Mira趁机揉乱了Ren的头发,眼中藏着明显的戏谑,唇角浅浅的上扬,显然是非常得意。

  “就老是这一套,我都猜到了。”Ren的笑意随着嘴的轮廓荡漾开去,面颊上酒窝深深,眼底的神色是和酒窝一般如醉的温柔,他喜欢的很,这是他的专属动作,这一世,她可没有那么多的好弟弟,也从来不对类做这个动作。

  “这可是你自己招惹我的,Mira姐。”Ren一把抱起Mira,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他将脑袋埋在她修长白皙的的脖子里,鼻尖和嘴唇是不是在她的侧颈流连,“休息好了吗?姐姐可不要骗我才是,今天的Mira姐是草莓味的。”

  “痒,”Mira试图去躲避,却被Ren单手箍紧了腰往他怀里压,同时另一只手也变得不安分,从纤细的腰身一路向上游移。

  “Ren,不要,前天,”Mira扭动了身子,想从Ren身上跳下来,前天晚上她后半夜惊醒后,又一时上头,两个人都沉浸在失而复得的情绪里,像两只小兽一般抵死缠绵,一直做到天亮,“你忘了,那啥,就剩下两个了。”

  “你不要瞎动,我,我会控制的,就两...Mira姐?静?”Ren没有停下动作,讨好地朝她歪头笑笑。

  “Ren,类,”这么长时间,Ren一直没叫过她的本名,显然这是在撒娇了,Mira轻笑出声,亲了亲Ren的酒窝处,眼波流转间勾出几分多情的形状来,语气则是懒洋洋的,“乖,姐姐宠你。”

  爸爸说的倒也没错,他是她独一无二的养成系,他们之间的感情不是能用爱情这两个字简单概括的。但凡他想要,她能给的总是愿意给的,退一万步,就算有点意外,他们是合法夫妻,他们的好朋友都二胎了。

  下午Mira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她又梦到Ren在一个很大的厅弹钢琴,停下来后朝着她坐着的方向笑,开玩笑地说要找幸运观众共同弹奏一曲,然后被窗外的雷声惊醒,天上已是乌云密布,Ren不是说因为车祸的阴影不想碰乐器所以选了画画,Mira忽略掉隐约的不对劲,穿上鞋子。

  家里的菜管够,不过所谓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Ren执意要去田里,Mira准备下床先把米饭煮起来,再带把伞去接Ren,这时床上的银色光亮在她跨出门的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Mira拾起光亮的源头,这是Ren一直带着的手链,最开始她就把玩着问过他是不是她送的,他摇摇头,一副不想多提的样子,或许是他父母的遗物,Mira自然识趣地没问下去。

  这都掉床上了,今天是太过激烈了,Mira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晃晃这条流星手链,看去就是价值不菲的样子,都说对流星许个心愿,愿望一定会实现,那么流星啊流星,保佑我快点恢复记忆,不要让爱我的人为我时刻担心,可以吗?

  真的失去了记忆,想法也变得童趣了,Mira失笑地摇摇头,Ren是饶了两圈带的,似乎,这手链更像项链,她试着带到自己脖子上,刚刚好,她摘下放到口袋里,这可不是她的私人物品,还是快点出门吧。Mira按下电饭煲的煮饭功能,她找到伞,走在向下的石阶上,这时一阵熟悉的晕眩袭来,她习惯性地先护住自己的头,之后就陷入到黑暗之中。

  也不是纯粹的黑暗,宛如放映电影一样,她的牙牙学语到亭亭玉立,对彼此毫无感情却对她寄予厚望,悉心栽培的爸爸妈妈,她中途改变却始终挂念的理想,她遍布世界的朋友同学以及亲戚们,非洲的黄沙,动物与夜色中的枪声,还有她的白月光小王子,五岁的小王子拉着小提琴笑的时候有意识地抿着嘴,约莫是在换牙。

  可是之后跟Ren说的不一样,这个小王子一直是无往不利的天子骄子,凭借音乐在国际上赫赫有名,她叫她的小王子为类。而小王子的亲生弟弟,他们有着宛若双胞胎的脸和身材,他拥有着更胜一筹的颖悟绝伦,对待外人始终淡漠如一,却一直默默地关心着她照顾着她,他叫作Ren。

  她的大名藤堂静,英文名Mira,而类和Ren,是两个人。

  这两个人,没有一个跟她是合法夫妻。

  二十四

  Ren提着水桶走上回家的石头台阶,桶里的鲫鱼不停地在蹦跳,幸好没下雨,他出门主要是确认一下明天的私人飞机,今天是8号,10号他必须带她回到首都机场,至于顺走两条鱼不是他的本意,加个餐罢了。

  “Mira,Mira姐?”Ren走近房门,只见Mira冷着脸坐在凳子上,手上晃着银色的项链,中间碎钻的闪光晃得人心惊。流星项链,怎么,Ren放下水桶,抚上左手空白的手腕,他总是最放心不下这条项链,这次出来刻意带在身上,可,还是大意了,精虫上脑的下场,他也是该。

  “Ren,你是有什么样的胆子,做出这样的事!”Mira把项链甩向Ren的方向。

  Ren蹲下身捡起项链,握紧在手心,她想起来了,想起来多少。

  “Ren,如果是别人,但凡别人对我做这种事,我会杀了他。”Mira一步步走到Ren身前,她的眼神此刻幽深不见底,其中涌动的是罕见的怒气以及,杀气。

  “不,Mira姐,你不会的,你会按程序走。”Ren低头看向她的膝盖,一定是摔去过,擦破了皮,还有一大块的乌青。

  “Ren是想和我警局见,还是法庭见?很好,你也是精通法律,骗女干,诱女干,难以判定是违反当事人意志,不能算强女干,你也没有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不算非法拘禁,不愧是十几岁就能搞出红牌游戏的人。”

  “我...,我...”Ren说了两个我字,再也说不下去,他知道东窗事发她肯定会生气,只是没想到一开口就这么直指本质。

  “你这一个月对我做过的所有事,都是欺骗,都是犯罪,现在在我面前装结巴了,你不是很会编吗,半真半假,虚实结合,Ren,这是催眠吗?你说,我的失忆是你的催眠术吗?”Mira的思绪飘回几年前的下午,她拿着水果找他的时候,他在看《催眠术》,或许他是真会,媒介就是这个项链。

  “会一点,但我没有这么强的能力,也不可能拿Mira姐做试验,Mira姐既然已经恢复了记忆,应该知道你在日本的医院看的都是顶尖的专家。”Ren扶住Mira的肩膀,“Mira姐,那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换一个说法,静,我也是你的类啊,比起来,我才是属于你一个人的类,用童养夫形容并不过分。”

  Mira拍掉了Ren的手:“那怎么养歪了呢?一个人的类?真是太可笑了,你和你哥真是一丘之貉,也对,本是同根生,Ren,你不知道吧,这串流星项链是我给阿寺牵线找的设计师,他说过寓意是收藏永恒的瞬间,是想用来告白的,它应该戴在杉菜的脖子上,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你的手里?”

  “它...它...”这串项链很重要,它是构成这个世界的基础,也是他处心积虑,找准时机才得到的,就像它现在能让Mira姐恢复记忆一样,他不能说,他对它的了解暂时也有限。

  “算了,这个是小事。Ren,就算你说的上辈子都是真的,但你编的结局是假的,你是不是不告而别之后再也没回巴黎?要不然你不会一直不开心,在我身上弥补,但是,”重重的耳光直接打在Ren脸上,Mira收回手,“这个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我给过你两次机会说出真相,一次在七夕,一次在今天上午,你没有珍惜。还有你记住了我不是你的Mira姐,我们有着不同的人生经历,不同的性格,我直至19岁才正式认识类,我对你们两个的态度一直是不一样的。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类的替身。是你,Ren,是你把我当成Mira姐的替身。我从来不是你的遗憾,你们一个两个,都在践踏我的真心。”

  话音落下,Mira又用尽自己的全身力气狠狠地打了过去,这一章打在Ren的左脸,他原本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有了红印:“这个巴掌是我替Mira姐打的,她从来舍不得打你,我舍得。你说,她有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从小到大,在你身上投入了多少时间,精力还有情感,当妈当姐当情人,你以为我们真的,随便跟谁都是可以上床的吗,她爱你,她爱你啊,你为什么不相信她?即使她知道你跟她三观大概率是不符的,但你是她一直的软肋啊,不告而别,你也是厉害的,做给谁看呢。Ren,同样的,她给过你多少机会了,她做什么事都考虑过你,她怕你分不清感情,怕影响你,又想着你能更好,她做事不会后悔的,他怕你后悔,你到底懂不懂啊,不值得,这都是不值得的。”

  “我从来没有不相信她,我不相信的是我自己,我怕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她,我没有不想回巴黎,我有计划的,Mira姐,静,你们自始至终是一个人啊。”确实,他不值得,Ren哭着拉过Mira的手,别打我了,你自己手疼。

  “你别碰我,你有什么脸哭?Ren,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而且我还不是你该深情的对象,真的爱,你就该为上辈子的Mira姐守着,何苦又来招惹我,我不是你弥补遗憾的安慰,也不是你满足身体欲望的工具。”Mira颓然地坐回到凳子上,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她也很想哭,可哭有用吗?她其实没有想起来上辈子的事,还是之前的碎片式记忆,所以之后发生了什么,Ren为什么会来这个世界?

  但这也不是最要紧的事,Mira清了清嗓子:“还有,Ren,我们的事,你打算怎么收场,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我不是孤儿,我的社会关系非常全面,8月10日,我没有按预定的时间出现在首都机场,会有多少人找我。更何况类还活着呢,你是笃定了我会在这两天恢复记忆,笃定我会顾全大局,就像巴黎一样,把所有事圆回去,还是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制造些意外事故,把我关起来,只属于你一个人,或者是你在巴黎酒吧说过的,为什么不是类走,类对你没防备的,Ren,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以为我们的长辈们是靠什么走到今天的位置。凡有接触,必留痕迹,你,还没到一手遮天的地步。”

  “我在你心中已经是那么坏的人了吗?我没有想对你做什么,也不会对哥哥做什么。本来我就说过了,10号会带你回去的。”Ren同样的姿势坐在地上,他已经找不到合适的称呼叫她了。

  “既然没有想对我做什么,我现在就要走。”此地不宜久留,Ren好的时候是真的温柔体贴,疯的时候,谁知道他又要做什么。这种不顾后果的撒一些一定会被揭穿的谎言,究竟是图什么,就是为了和她睡,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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