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了口气:“我就知道你能处理好的。” 她气鼓鼓:“哼,我把人送走了你当然这么说。人要是没送走,现在你就不知道在哪间房了。” 他听出些醋意,很是受用,嘴角止不住上扬。 她气急败坏:“你还笑,可见被我说中了心思。” “你已经给我定好罪了,我不认都不行。”他看看自己被缚的牢牢的手,“这是要对我大刑伺候啊。” “说的对,大刑伺候。”她解了他的衣服,一番撩拨。 “你错了没?” “我错了。” “错哪儿了?” 他脑中已经一片空白,“哪儿都错。” 她不太满意:“听起来甚是敷衍。” 他心痒难耐,手腕在绳索中扭转,试图从束缚中挣脱出来,但无济于事。 她坏笑:“公瑾不用挣扎了,我绑的可紧了。” 他的声音带着微喘:“是我不对,不该把人带回来,我该当场拒绝才是。” “这还差不多。”她不怀好意地轻笑。 他闷哼一声,恳求她:“我知道错了,你别折磨我了。” “以后还敢吗?” “不敢了。” 她跨坐在他身上,俯身下来,他已经快失了神志,全身酥麻,双眼迷蒙,渴望地看着她。 她却突然停下了,对他狡黠地一笑:“你要是敢纳妾,以后再也别想进我的房。到时候是什么滋味,现在预先让你体会一下。” 她果断抽身下床穿衣服,得意的哼起了小曲。 只听背后轰的一声,她转头一看,床幔塌下一个角,右手边的床栏竟被他生生扯断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解开了左手,一把将她捞回床上。 她知道不妙,陪着笑试图转移话题:“这床好好的就被你弄断根床栏,这可怎么修。” 他声音沙哑:“这床总是吱呀吱呀的,早该换了。” 她还想开口说话,他已经用唇舌堵住了她的嘴。床幔很快就如海面般波涛汹涌,床吱呀吱呀响了一个时辰。 军中相传这桥夫人是个悍妇,听说周将军要纳妾,在家追打,把床栏都给打断了,周将军不知道是不是腿上被她打伤,巡营脚步都有些虚浮。 小桥惩治周瑜不成,反倒被他吃干抹净,心里愤愤不平,晚上睡觉都离他远远的不给抱。她睡得迷迷糊糊,感觉一个温热的身体凑了过来,握住她的手,在她脸上亲了几下。 一早,小桥先起来梳洗完毕了,突然听见咚一声闷响,周瑜哎呦哎呦的。 她慌忙跑过去,一看他痛得在床上打滚,似乎是撞到床栏了。 她以为是他不适应新床,起来的时候撞到头了,“我马上让人去请医师来看看。” 他拉住她,“不要叫医师,揉揉就能好。” 她赶紧小心翼翼地给他轻揉额头。 他露出狡黠的神色:“你揉头做什么,我是腿撞了。” 她明白过来,气笑了:“你的腿是怎么撞到床栏上的?分明是自己踢上去的,你诈我。” “现在才发现啊,已经中了我的埋伏了。”他环住她的腰轻轻一用力,她跌进他怀里。 她问他:“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人偷偷亲我。” 他一脸心虚:“你肯定是做梦了。” 从此周瑜更是多加注意,在外不近女色。 去赴张昭的宴,张昭让府中豢养的歌姬出来陪酒,周瑜当面拒绝:“先生也知道我夫人厉害,陪酒就不必了。” 张昭暗笑他惧内。 事情传到小桥的耳朵里,晚上回去,她把他扑倒在地榻上:“你到处说我厉害,现在大家都知道我是个妒妇了。” 周瑜轻笑:“把夫君按在地上不让起来,这还不厉害?” 小桥凑上去一顿亲,亲得他没法好好说话。 两人嬉笑着滚成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白榆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2章 意取荆州 山贼内乱平定后,孙权觉得是时候开疆拓土了,目光瞄准了荆州。 荆州有七郡,最东部是江夏郡,江东若想要夺取荆州,必先拿下江夏。 江夏是块硬骨头。孙坚征讨江夏,死在黄祖部下的埋伏中。孙策征讨江夏,沙羡大捷之后转头北伐去了,没来得及铲除黄祖的势力。 孙权是有仇必报的性格,坐稳江东后誓要歼灭黄祖报杀父之仇,已经两次挥师征讨江夏。 第一次江夏之战以徐琨的死告终。 第二次孙权亲自领兵,久攻夏口城未克,耗不起持久战,撤军了。 两次失败之后,孙权总结出了几点教训:一是没有让周瑜领兵,二三四五……都不重要。 孙权终于发现自己不是打仗的料,尤其不擅长攻城,他去周府诉苦一番,请出周瑜任大都督,准备第三次出兵江夏。 周瑜接下了攻打江夏的差事,分析了一番前两次的战报,发现江夏水军战斗力强悍,不可小觑,需得先花一段时间练兵才稳妥。 在周瑜的督建下,水军训练场已经完工,大量战船也在制造中。他计划花一年时间先在训练场和长江战船上训练水师,然后一举拿下江夏。 接下来周瑜早出晚归指导练兵,过着繁忙枯燥的日子。期间,他无意中从线人那里得知了蔡文姬的消息。 董卓之乱后,蔡邕身死,蔡文姬音讯全无,原来是在洛阳动乱中被匈奴掳掠去了,被迫做了匈奴左贤王的妾室。 小桥从周瑜那听闻了旧友蔡文姬的不幸遭遇,恳求他帮忙想想办法。 匈奴在北方,江东在南,无从交涉。北方是曹操的地盘,周瑜思索一番,想起同乡蒋干现在为曹操做事,于是去信给蒋干,想让他跟曹操提一下蔡文姬的事情。 曹操爱才,听到蒋干陈说,果然不忍大儒蔡邕的独女流落在外,遂与匈奴交涉,重金赎回了蔡文姬。 曹操一向听说周瑜年轻有才干,想要收在麾下,经过此番往来,觉得有收服周瑜的希望,派蒋干去游说。 蒋干长途跋涉来到江东,以探望旧友的名义登门拜访。 周瑜热情迎接,半开玩笑地试探:“子翼辛苦了,这么大老远来看我,该不是曹操的说客吧?” 蒋干见周瑜一语道破,尴尬掩饰自己的小心思:“我和你是庐江同乡,多年不见,听说你现在飞黄腾达,所以想来叙叙旧,你却说我是说客,跟我开玩笑呢吧。” 周瑜笑笑不说话,周全的招待他。 住了几天,蒋干尝试挑拨,说孙权只有七郡之地,年纪又小,以周瑜的才干,蹉跎在孙权麾下实在可惜。 周瑜带他去军营和家中参观,展示了孙权所赐之物,感慨道:“主公对我深情厚谊,赏识有加,外有君臣之义,内结骨肉之恩,言听计从,祸福共之,我已经很知足了。” 蒋干不以为然:“孙仲谋有求于你,自然对你言听计从。你若投靠曹丞相,以你此般人才,他也同样会深情厚谊,多加赏赐于你,还能有更远大的前程。” 周瑜义正辞严:“我与孙伯符总角之交,情同兄弟,他将弟弟托付给我,我立誓要鼎力相助,不是言辞就可以离间的。大丈夫处世,当无愧于心,假使苏秦张仪复生,也不能说动我,你不必再多言。” 周瑜的态度这么坚决,蒋干也不好再说什么,寒暄一阵就告辞了。 蒋干回去向曹操禀明此事,夸赞周瑜气度宽宏,情致高雅,不是言语可以说服离间得了的。曹操遗憾此等人才无法为自己所用,扼腕叹息。 曹操已经坐拥半壁江山,而孙权只不过偏安七郡之地,周瑜却对孙氏那么忠心不二,北方的世家大族们听说此事都钦佩叹服周瑜的人品。 周瑜日日忙于练兵,一年很快就过去了。 这年冬天,江东下了场难得一见的大雪,虽然在地上积不起来,但空中洋洋洒洒的飘着,若鹅毛似柳絮。 小桥很雀跃:“下雪啦,周郎,下雪啦,新年的第一场雪。”她拉着他去郊外赏雪。 这一年来周瑜忙于军务,难得白天在家。 她嗔怪他:“你一门心思就知道练兵,人都快魔怔了,天天不着家,我们好久没一起出来逛了。” 他无奈叹气:“你知道我的,我本无意于这些练兵征伐之事,开始是为了报父仇,后来是为了帮策兄,其实我平生志愿,不过日抚瑶琴听音,夜有娇妻伴读。” 他和她十指相扣,并肩走在雪中,雪花落了满头,周瑜笑着指了指自己头发上的雪:“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今朝同淋雪,也算共白头。” “周郎,你这算是表白吗。”小桥很心动,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吻他。 两人依偎在雪中。 冬去春来,周瑜有了必胜的把握,大军开拔去打江夏郡。 周瑜练兵的辛苦没有白费,此次攻打江夏势如破竹。 黄祖没想到短短数年,江东军的战斗力怎么就突飞猛进,一时猝不及防,难以招架。 两军激烈交战,水陆并行,江东军队终于攻陷江夏,杀死黄祖。 这一仗周瑜打的很舒心,军队在长达一年的整编操练后战力倍增,他全力培养的两位后起之秀也开始能独当一面:吕蒙打败敌人水军,因战功被提拔为横野中郎将;凌统作为前锋攻下夏口城池,晋升为承烈都尉。 有了这两位猛将冲锋陷阵,周瑜不用再一力支撑,颇感欣慰。 江夏大捷为夺取荆州扫清了道路。周瑜计划进一步训练水师精锐,一年后一举拿下荆州全境。 这次他练兵的地方选定了鄱阳湖。 鄱阳湖风急浪大,水面开阔,水流紊乱,训练水军效果上佳。若士兵们能适应如此恶劣的水情,在长江下游实战时便可以如履平地。 先前几次在外征战,周瑜都带着小桥,孙权提出军中颇有微词,希望他这次去鄱阳湖能专心练兵,不带家眷。 周瑜同意了。 他嘱咐小桥:“我去鄱阳湖训练水军,带上你太招摇了,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小桥不服气:“我也可以低调行事的。” 他无奈地捏捏她的脸:“你长得太招摇,没法低调。” 她恋恋不舍:“可以不去吗?这一去又要多久。” “其他人还没到能挑大梁的时候,如今我还走不开。”他郑重向她承诺:“这是最后一次了,等我练好兵,拿下荆州,孙家的统治就稳固了,足以坐断东南百年,我也就不负策兄所托。到时候我把兵权交出去,请主公赐个闲职,我们去过清闲的日子,长相厮守,再不分开。” 她知道他责任心强,不想让他为难:“周郎,我等你回来。” 他依依惜别:“沁儿,我会常给你写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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