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五条悟打开天窗,把我从高速公路上扔了出去。 可恶,得意忘形,忘记这家伙还在生我的气了! 我在空中叹了口气,发动术式,下一秒又回到了车里:“少主我” 话还没说完,他又把我给扔出去了! 五条悟我OOOO! 就这样被扔来扔去好几回,就算是我也会生气的啊! 我要变强,变得比这家伙更强,把他踩在脚下让他也尝尝我今天的滋味! 这么想像着的我又自费买了一袋喜久福:“少主,扔我扔了这么久也累了吧,吃点团子补充体力。” 五条悟嗯了一声,拿出一个草莓味团子扔到嘴里,可能是腾不出手来,我终于能安稳坐到车里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天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五条悟,咱走着瞧! 半小时后,我被五条悟扔进了一家破败医院。他限定我在他犯困之前把里面的咒灵全部清除,否则我在五条家的待遇就下降一个等级,以后被安排去刷马桶。 五条悟绝对说到做到啊! 泪,流了下来,我刚才买喜久福花的钱,都是我脑子里进的水! 弱小又无助的我,被两只咒灵困在角落瑟瑟发抖。 五条悟突然消失又返回,我还以为他良心发现,结果他就随手把什么东西扔了过来:“差点忘了,这是你爸让我给你的咒具。” 我心中一喜,接住武器定睛一看,发现这是个巫女祭祀时用的神乐铃,挂着七条带子,六条都是白色,其中有一条带子是红色的。 没想到老头子竟然良心发现,终于想起他还有个寄人篱下的女儿了! 我不再逃跑,转过身看着逐渐逼近的两只咒灵,得意的笑:“丑八怪,受死吧!” 我向咒具中输入咒力,神乐铃散发出刺眼的光芒,它在我手中旋转、歌唱,仿佛夜店中最闪耀的灯球。 “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我温暖你妹啊!!! 我当场就要把这个该死的咒具扔出去,但它和我的手就像磁铁的两极,扔出又回来,扔出去又回来,完全就是个甩不掉的牛皮糖。让我无处可躲不说,还一直不停的吸收我的咒力。 我今天要是死在这里,做鬼、不对,做咒灵也不会放过那两个坑货! 在经历了一番刻骨铭心、狼狈至极、生死边缘的战斗之后,我浑身是血的从医院里爬了出来。某只白毛在门外的护栏上托腮看我,十分嫌弃:“好脏,把她扔后备箱。” 五条悟,我谢谢你哦。 我以为今天晚上这样就结束了,在后备箱中昏昏欲睡,但睡着好几次,车一直在开开停停,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休息啊? “小姐,少主买东西去了,我们要等会才能回去。”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让司机打开后备箱让我透透气。 身上的血迹差不多已经凝固了,我一向引以为傲的橘色头发都黏在了一块。我挠了挠头,想把头发给梳开,正疼的龇牙咧嘴,就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个小男孩一脸震惊的看着我。 他带着黑框眼镜,穿着小马甲系着蝴蝶结,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我听见他拿起手机:“喂,目暮警官吗,银座贝壳街第2个十字路口,有辆车疑似拐卖儿童,女孩在后备箱浑身是伤,快点过来。” 妈耶,这是被误会成凶案现场了! 我干脆利落的关上后备箱,把车后座的椅背拍的哐哐直响:“不行了快走,要不然等会全进警察局了!” 我只是想好好休息而已,进局子什么的不要啊! 司机非常为难:“小姐,少主还没回来呢。” “我去找他。” 我强行发动转移术式,顶着嗡嗡作响的脑袋,找到了在咒具店闲逛的五条悟:“来不及解释了快走!”说完就要抓着他转移。 “咒术师大人,”咒具店老板对五条悟表现得十分恭敬,“您有什么看重的咒具,我给您包上好吗?” 五条悟瞥了他一眼:“不要,都是垃圾。” 老板的笑容面具就这样碎裂了。 回到车厢里,我系好安全带,指挥着司机大叔赶紧离开案发现场。 警车在后面一直追,有个警官拿着大喇叭喊:“前面的,停下,我们是警察!” 不愧是五条家的司机,驾驶技术非常牛,一路风驰电掣,漂移过弯,差点在马路上擦出火花。但警察也是十分敬业,始终不离不弃,最后还是靠着五条家附近屏蔽普通人的账,才把他们彻底甩掉。 当天晚上,处理完全身伤势倒头就睡的我,并不知道今天晚上的惨剧还仅仅只是个开端。 整整一年,我仿佛回到了天空竞技场,不对,现实比天空竞技场更加可怕。 我白天上课,晚上被随机安排到某个地方除咒灵,天空竞技场的对手好歹不会一开始就下死手,咒灵可不管这些,往往还不讲武德,好几个一起上。 如果不是在天空竞技场训练过了,我的小命可能还真得交代在这。 今天晚上的战斗完毕,我身上除了一些淤痕和擦伤,没有更严重的伤势。看来我在死亡的重压下,终于还是得到了成长。 离开时,我看到五条悟坐在战斗场地之外,百无聊赖的翻看着漫画。 男孩银色的发丝在路灯下会发光,我恍惚发现,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战斗完毕后寻找他的身影。 他没有搭理我,看着手中火影忍者的单行本漫画尾页发呆了好一会。 “什么时候出下一本?”他问。 “这你得去问岸本。”我耸耸肩。 “你看这个怎么样?”他指着一页插图问我。 那是一个戴着面罩和护额,只露出右边眼睛的教师,我记得他,好像是叫卡卡夫还是卡西卡来着,也是个白毛。 【作者有话说】 推亲友棋异果预收《论松田真酒如何拯救幼驯染》,衍耽 文案: 摩天轮上变成庆祝的火花之后,松田重生回了小时候,绑定了一个「黑方真酒养成系统」。 打算拯救幼驯染的他,通过系统看到了另外几人同样窒息的未来,决心改写他们的命运。 然而,此时的他已被绑到酒厂,还顶上了一个[无法回到红方阵营]的debuff。 ……晦气。 但为了能成功扭转幼驯染以及同期们的死局,松田果断选择与系统合作,朝着真酒中的真酒一去不复返。 本以为就算隐藏在暗中保护他们也算不错,然后他接到了酒厂的任务: 【卧底警校】 没关系,现在的他绝对不会露出端倪,只要按照前世一样来就好了。 于是松田低调(自认为)行动,毕业后接到了警方的任务: 【卧底酒厂】 松田:“……” 这tm真不是在玩我? 萩原亲眼看着松田发了四年无人回应的短信。 作为灵魂的这四年,他无法抑制自己与日俱增的痛心与思念,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幼驯染在摩天轮上安然赴死。 爆炸之后,他发现自己回到了过去,正当他兴冲冲地想重新认识自家幼驯染,再一次培养感情时,却发现原本的房屋空无一人。 ……到底去哪里了? 萩原像前世一样考上警校,目的却变成了找到自家幼驯染。 开学当天。 熟悉的墨镜,熟悉的黑色西装,熟悉的拆弹技术咦还是升级版……小阵平肯定跟他一样是重生的! 结果,当他笑眯眯地过去打招呼,想要坦白时,却慌乱地发现:小阵平好像不认识他了! 同期中另外三人表示早就注意到了谜团一样的松田。 但他们觉得连同萩原也有点怪。 ……萩原你一见如故也不用天天缠着松田吧! 还有松田你为什么只对萩原这么宽容啊! 生活好像开始变得奇怪起来了。 这种感觉在其中两人进入酒厂做卧底后变得更强烈。 获得代号的第一天,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惊恐地看到那恶人颜的同期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 对方朝着一旁面色不善、银发绿眼的Top Killer打了个招呼用过分熟稔的态度。 然后推了推墨镜,对着他们挑起玩味的笑:“我是你们的负责人,Brandy。” 卧槽!上司竟是我同期!!! #所以松田你一定也是卧底对吧# #不我只是瓶普普通通的真酒# #我不信你一定深有苦衷# #重生后幼驯染好像哪里不对#
第15章 “挺帅的。”我评价。 男孩的眼中带上一丝鄙视:“我问的是他脸上这个东西,这个叫什么?” “你说的是面罩还是护额,挺酷的,你喜欢吗?” “哼,勉勉强强。” “我觉得说不定会适合你。”认识这么久,我早就明白了怎么说话这家伙容易开心。 所以如果我惹他不开心,那肯定是我故意的。 第二天见到五条悟的时候,我发现他用白色绷带把眼睛缠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个眼睛受伤的盲人。 我问他为什么要两只眼睛都蒙上,这样的话看起来就不像卡西卡了,他鄙视的眼神穿透了白布:“那是卡卡西,笨蛋。” “而且,我才没有模仿他。” 确实,你们也不像,那个白毛教师明显比五条悟帅很多。这种痞痞的教师很受女生欢迎的啊。 也许是心情不错,五条悟难得愿意和我多说两句,他告诉我这个叫做角色设定,白毛的角色很多,往往会设定雷同,找不到鲜明的人物特点,所以他要增加自己的角色特征,来证明自己的独一无二。 白毛教师卡卡西只露出眼睛,那他就只遮住眼睛,这样一来,角色区分度不就出来了吗? 其实我感觉,他是被那个要挖他眼睛的变态给吓着了,才会想把自己的眼睛给藏起来。 不过这种想法在心里想想就好了,说出来会被打得很惨。 不知不觉中,我的10岁生日到了。第二次试炼即将来临,我吸取上次试炼的教训,充分考虑了各种情况。 首先,异世界的货币和我们是不同的,有钱也没用,我把自己的零花钱都兑换成了金条,放进背包;其次,需要充分考虑到在荒郊野岭野外求生的情况,于是我带上了干粮,水,酒精炉,帐篷,睡袋……等等野外求生用品。 此外,我还带上了没看完的漫画书,以及一部相机。 上个试炼和奇犽还有酷拉皮卡分别时,我就很遗憾,没有和他们留下可以做纪念的影像。所以这次我带上相机,发誓要和旅途中的朋友留下纪念! 这包物资不仅沉还大,比我还高。幸好经过一年多的魔鬼训练,我已经能轻松背着这样的背包上蹿下跳,完全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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