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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火影 木叶爱情故事

作者:巨大化西南   状态:完结   时间:2025-04-15 18:10:25

  其实我也觉得这事挺奇怪的。为什么比较合意的男人们全是同一批出身,同一批模子?后来终于想通,我是随意而不是随便,优秀的忍者已经经过了战争和上层的筛选,我要做的轻松很多,只是选帅的。玄间和并足雷同的家世、能力一等一的好,哪里都叫人挑不出错处。

  说回旧事和旧人。其实我在暗恋的路上并不孤单,那年我即将参加毕业会考,而卯月夕颜是我的学妹。我会知道她也喜欢并足雷同,是因为在我犹豫和踌躇的时候,她勇敢地堵住了他的必经之路,表白了。

  然后,被拒绝了。

  当时当地,除我之外再无旁人。她的心意没有被践踏。只是大环境紧张,无法允许太多横生枝节的小故事。我猜这个名字美丽的女孩会在毕业后顺理成章地展开对雷同的攻势,也就断了所有与雷同兄有关的念头。那个时候的所有想法,现在已经无法详尽地回忆,却记住了某些细小的片段,比如在日头正盛时从教学楼的顶层看下去,刚好是一群结束了锻练的男生们。我眯着眼睛搜寻,看到角落里正在把玩苦无的雷同。他一般会再练习一会儿,然后再发一刻钟的呆。那头棕发被染成栗色,在阳光下闪着健康的美丽光泽。

  这样看,我好像同时单恋了两个人。夕颜,牵牛花。早晨开放,下午凋零,意味着转瞬即逝的美丽。

  结果短命的是她对象。

  别的不说,月光疾风的酒量和酒品几乎和我一样好。为什么不是正好一样呢,因为我两样都好得世间无二,旁人一见了我,只得乖乖认输。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你见过拼完酒后还有力气制服一整队醉酒暗部的人吗?我耀武扬威,得意洋洋。没见过吧,没见过是不是?我告诉你,这个人就是我!

  月光小哥对我肃然起敬。真的假的?

  呆子。我没说出口,却忍不住笑了。当然是真的!证人卡卡西,你自己去问。

  我们最后一次喝酒是我获得带娃资格的第二天傍晚。我特意订了临街高层的包厢,让店家上了两壶好酒。我不知道第二年的中忍考试多灾多难,众人命运多舛,我只知道在平时的节日和大部分的双休,月光小哥都得陪女朋友,细数下来已经好久没和我喝酒,这次必得喝得尽兴,不醉不归。那次也确实是场彻头彻尾的胡闹,我们拿出彼此最好的喜庆功底,不知为何把平常的酒局过成节日氛围。我说我终于通过考核,可以带下忍了,我哭也好骂也好,就算求——我求也要把四代的孩子求来!我要教他怎么走过水面,教他怎么做泡面最好吃,怎么用双手拿苦无更不容易划伤自己;他说哈哈我也要求,不过是准备求婚,虽然还没挑好礼物,但是......你不准泄密,绝对不准!不然我一刀切了你!哈哈你有所不知,漩涡鸣人一定和宇智波佐助一组,估计归给卡卡西那个家伙。诶你不知道啊?他从最开始求的学生就是他们俩!

  我,我不知道。我长叹出声,顿感人生灰暗,老实人终究干不过走后门的,老师的学生带老师的儿子,这也太合理了,合理得——嘿,哪里还有我插手的余地?

  月光小哥人好,见我如此惆怅,直接仰脖子干了一杯。别难过,别难过。前路茫茫,实在不行你和他结婚,直接家暴他!

  家暴,家暴?我一想到和卡卡西的互殴历史记录就悲从中来,哥们,我哪里打得过他?

  夕颜也打不过我的。

  你,你打她?我酒气冲翻头盖骨,面孔涨成猪肝色。你小子——

  不是不是,是切磋,暗部间的切磋!月光小哥见自己喝多了舌头打结,解释不清,就差直接给我跪了,我不是那种人!

  哦哦......我听清楚了,警戒模式解除。

  她也打不过我啊,但是!这小子一脸幸福。我!会!让!她!

  残月西悬,刚好街上亮起盏盏能连成一线的大红色灯笼,一冷一暖,照得桌上两个醉鬼几乎找不着北。我想到什么,神色认真下来。哥们!既然你要结婚,我有一事不得不劝。

  嗯你说!

  少喝酒了,要多留心。万一喝多了,绝不能误事!我语重心长。月光小哥啊,老妹我早已明白人生际遇一贯复杂,没想到连情史也坎坷。现在,暂时,对你还提不出什么建设性意见,但指点一下下喝酒,咱还是可以的!特别是你在黑眼圈已经这么重的情况下,就不要太......

  结果他听了我的话,笑得更恶心了。哈哈,因为我背了房贷。

  已经到买房子的地步了吗,我惊讶极了。你!

  嘛......总要为以后打算的啦。单人公寓太小,万一有了小孩......

  我把跑到嘴边的“你这副晃晃悠悠的痨病样子真的很可怕要好好保养哦”咽了回去。

  你说得对,我还是去家暴卡卡西吧!

第9章 Episode 09

  Episode 09

  如果人生有大纲,那我一定是废稿。

  没有人会一事无成地存活在精英上忍生态圈,但我就是;没有人能得到那个copy忍者旗木卡卡西的目光多于三次,但我不仅得到了他的目光,还得到了某些别的东西;没有人想活成别人的眼里的□□,但我其实并不在意这点。红说我如果晋级就会引发众怒的那天晚上,我罕见地失眠至第二天中午,因为我不懂啊,“众怒”?我请问为啥啊?你们都是卡卡西梦女吗?

  那不好意思了,这对卡卡西来说是个简单的问题。我们时而休战、时而交火,概括一下,就是他要么有我要么维持死单身状态,连一夜情都是和右手。每当想到这点,我就会忍不住微笑起来......没别的,就是爽。

  以及,我不能断言自己是否还对爱情抱有期望,因为一般有期望那恋爱就会存在,但和卡卡西打来打去的这几年,我已经发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严肃关系外的人一般床上功夫都不错。同理可得,前男友和出轨对象是可以和平相处的。虽然我从来没承认过谁是我的前男友谁不是,但如果有人想为此大打出手我也很欢迎,只要其他人下赌注的时候我坐庄就好。比较讽刺的是卡卡西对此毫无胜负欲,因为他觉得自己永远能赢——这个睫毛长见识短的家伙!

  又及,虽然我不知道木叶这段混乱的历史在广义上来看究竟是什么样子,但也已经没人好奇了。

  唯二好奇过的人,大概一是照拂过我的四代目,二是我父亲那边的一个远方亲戚,叫止水。

  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是我母亲脱口而出一句古怪的诗。人莫鑒於流水而鑒於止水。

  我说妈妈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医生说你现在不用吃流食了。想吃什么,我现在去买。

  她说算了宝贝,妈妈头痛,你陪我说会话吧。

  哦。我心想。其实我也没钱了。好的。

  对我来说,母亲的影子是一个模糊到有点诡异的幻影。这不能怪我,因为她对于每个小孩来说都太过可怕。没有笑容,没有呼唤,没有爱抚,嘴里咕噜着我听不懂的“诗”和“故事”,我怀疑她要么精神有问题要么心理有问题,只是健康上的问题太大,压倒性毁灭了除性命外的所有问题。但就是那些不必提也不必说的小问题培养出了我阅读的爱好和对未知的渴望。可能大蛇丸也有个这样的母亲吧。有段时间,我甚至觉得他可能是我未曾谋面的精神导师,直到他叛逃。

  我十几岁时恨她恨得不行,后来却又释然了。她每次看到月亮都会拼命直起身来,让我拉开窗帘。那个时候,她的眼里、脸上,全都流露出离我很远很远的神情和我实在看不懂的悲伤。这对一个渴望母爱的小女孩来说不算致命,却是很大的折损消耗。或许,这也是她去世时的心情。

  我只见过父亲和她的合照。比对下来后,发现我的模样几乎全拜她所赐,黑发黑眼,面粉一样苍白的脸孔和细淡的眉毛。青春期时我个子蹿高、眉毛和头发越长越浓,我终于想起父亲,于是找出旧照片来看。他的确是高挑英烈的肃穆模样。和母亲一模一样到几乎相融成色块的黑色头发,然后是两粒亮亮的黑色眼仁。唯一不同的,是母亲直发,他卷发。

  我不记得宇智波止水和我差了几辈,因为他是我唯一认识的宇智波。既然旁人既不提点也不在意,那我怎么称呼他都无所谓。而止水也是这样想的。

  但这不是你对我直呼其名的理由吧?

  有什么关系,止水,止水。我嚣张地念了两次,见他望向我才作罢。这名字很好听啊!

  止水微笑起来,很没办法的样子。因为我年龄小,而他平日里又总对自己严格要求,要在小辈面前摆出大哥哥模样,所以,彼时他见我这样顽皮滑稽地失了分寸,也不肯责我半分。

  你的名字也很好听。

  ......我不信。

  这名字只是母亲在我出生时随口一赋,除开讨了个时节的巧外,再没有别的意趣。更何况梅见月只是二月的别名,连背后的意象也没有多漂亮。

  你知道二月里开的是哪些花吗?

  我顿了一下,试图从印象中找出答案,茶花,梅花,还有什么?

  止水很宽容地笑了笑。茶花是四月,梅花则开在冬天。

  说错了,我说错了。我开始找补,从花历里记起了正确答案。是兰花!

  兰花倒确实有,只不过火之国少见,你或许没机会看到。

  这样吗,我没有刚才那么强烈的失落感了,但依旧有些心情不振。火之国怎么这么物种贫瘠?

  哈哈,这是我们的国家呀。止水忍不住摸了摸我的脑袋。不要这么说嘛!

  哦。我点了点头,记起时间到了。你要回去训练了吗?

  嘛......他眼里流露出抱歉。明天我会再来找你的。

  忍校的功课繁重,他又是目前宇智波年轻一代的长子,自然要更努力些。我对此表示理解。再见。

  再见。

  他转身的时候,族服被河边的夕阳勾出虚弱的浅色边缘。看人走远,我忍不住将手拢成喇叭形状,又喊道。止水哥,明天见——

  宇智波止水朝我回过头来,微笑。好。

  我和止水一起度过了自己大部分的生日。他后来告诉我,其实自己是受我母亲之托,不得不照顾自己唯一的妹妹。

  不得不是什么意思?我感到什么慢慢凉下来,又在南贺川揉碎了月亮的河水里化成一片无法捉摸的迷思。不得不?

  我其实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眼睛里的景象和吃了毒蘑菇后看到的画面一样,一直在嚣张地晃来晃去。

  他一直站在原地,却一直没有回答。

  真温柔啊,这样我还可以自己骗自己,是那个问题的音量太低,他没有听到。

  昔时人已没,今日水犹寒。

  我记起一句说到“水”的诗,想起母亲那时的神情,就好像吐出毒蛇的月亮,但苍白冷淡,只留下一副癫狂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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