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虎杖嘛,好久不见!” 五条悟收回自己的手,双手都插在口袋里,懒懒散散的从外面走进来。 虎杖悠仁瞪大自己的眼睛,身体轻微向前晃动了一下 “五条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 “嘛,本来以为是简单的公务的,现在看来似乎有些棘手了。” 五条悟笑着对侍者说:“麻烦这位小姐再给这里来三份黄油土豆!还要一杯毛豆奶茶,如果有什么小点心的话也都来一点。” “悟,等解决完事情再吃吧。” 他像是完全看不懂现场气氛一样,扭过头来:“忘了你们还在了,你们还要加点什么吗,五条老师今天请客哟!” 相处模式还是这样子啊,早见春茗在内心默默的想。 无人在意站在一旁已经完全愤怒的咒灵,它的怒气几乎已经实质化。 侍者还是退出门外,去准备五条悟点的这些食物了,在她出门的一刻,一个帐,凭空而出。 虎杖悠仁好奇的看着这神奇的一幕。 五条悟继续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比了一个1。 “那就一分钟解决战斗吧,结束以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办。” 还没等他出手,夏油杰已经抓住咒灵的胳膊,给它狠狠的来了一个背摔。 泄愤一样,几拳重击下去,饶是特级咒灵此刻也有些头晕眼花。 “你们,你们欺负小孩!”咒灵被揍得开始乱叫,尖锐的哭声充满了帐。 !!! 早见春茗害怕的缩了缩自己的脖子,背对着两人,观察着周围,试图找到一个可以让她躲藏的建筑物。 一阵咒力的狂轰乱炸,小小的咒灵已经不成人样,浑身上下只有脑袋能动。 咒灵刚想再次哀嚎,就被化作咒灵玉,一下收在夏油杰的手中。 “春茗,还要继续躲着吗。” 似笑非笑的声音,透着阴冷冷的感觉,又带着几分悲伤和喜悦。 现在出去会怎么样,会死的吧。 早见春茗缩头乌龟一样,站在原地,虎杖悠仁这次将她挡的严严实实,可是已经迟了。 手腕被许久未曾感受到的体温接触,多年来幻想的重逢在这一刻终于实现。 许久不曾剧烈跳动的心脏,在这一刻又猛烈跳动。 下一刻,早见春茗落入一个十年来都不曾感受到的温暖怀抱,似事怕她再次消失,这个怀抱紧的让人有些窒息。 虎杖悠仁刚想上前说些什么,就被五条悟一胳膊拐了过去: “悠仁,今天麻辣教师教你的第一课,就是要学会读空气。” 看着五条悟伸出手指得意洋洋的样子,虎杖悠仁内心起敬,不愧是五条老师。 帐内的空间留给了久别重逢的情人,包厢的门口被五条悟用绷带缠了起来,用不知道从哪来的笔写着:禁止入内。 他自己则带着虎杖悠仁回了自己的包厢,大口大口的品尝着方才点的小食,同时还不忘提醒服务人员不要进入那间包厢,今天所有的损失刷他的卡。 而另一边 早见春茗紧张的有些发抖,眼泪也不争气的滑落下来。 夏油杰感受到凉意,无奈的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肩膀,语气没有想象中的强硬,: “这就哭了,离开的时候招呼都不打一声,回来也招呼都不打一声,该哭的人应该是我吧。” “我。” 早见春茗又说不出来话了,只能默默哭泣。 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十年,太快,快到在她没有意识的时候已经过了十年,这十年,太慢,慢到数着日子想他。 她没有参与夏油杰的这十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十年里她已经忘记了怎么说话。 早见春茗用力推开夏油杰,转头去寻找自己的用来写字的本子。 完全没有注意到夏油杰在被推开时,黯然又危险的眼神。 那是一头猛兽,一头被压抑了十年的野兽。 本子还没有找到,早见春茗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一痛,失去了全部意识。 * 等早见春茗再醒来的时候,感觉到格外的疲惫,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睡过这样的整觉了。 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在一张大床之上,整个房间空无一人,想揉揉自己的眼睛,却在翻身时感觉到沉重。 身边响起铁器碰撞的声音,她这才注意到自己脚腕上上带着的链子。 掀开被子想要看看锁链到底牵在哪里,卧室的门就被夏油杰推开。 “醒了?我刚刚做了早饭,不知道你现在的口味有没有变化,所以都做了一点。” 夏油杰就像丝毫没有发生什么事一样,坐到了床边,牵过她的手。 又想起什么一样,带着一点不好意思: “我带你去洗漱吧,东西都是很久之前就准备好的,昨天翻出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过期了,今天只能在门口超市随便买了一些,你如果不喜欢的话,一会我就去换掉。” “护肤品也都给你准备好了,都放在洗漱台的镜子后面,洗脸巾就在这个盒子里面。” 夏油杰絮絮叨叨的跟她说着,说着已经准备好的一切东西。 早见春茗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忽然又有点想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下巴又被抬起来,略带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的眼眶。 “不可以哭哦,哭我也不会把锁链卸下来的,我说过的哦,要把春茗关起来。” “不。” 早见春茗着急的想反驳,她想说不是锁链,但依旧说不出来话, 浑身上下显然是已经被夏油杰搜刮过一遍了,随身携带的武器已经不在身边。 夏油杰伸手与她十指相扣,温柔的说:“春茗不可以再拒绝我了哦,我也是会生气的。” “我带你去看看你的衣柜吧,这些年我跟硝子给你准备了很多衣服,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衣帽间的灯光一盏盏的亮起,犹如早见春茗小时候看到的女主角的衣柜一样,琳琅满目的摆着各色衣服。 春夏秋冬四季的衣服各占了一个衣柜,礼服制服又占了一个衣柜,整整一面墙摆满了不同样式的女鞋。 更别提衣帽间最中央摆放的闪闪发光的首饰柜。 这些都是夏油杰在过去十余年为她精心准备好的一切,她却在犹豫在质疑他们的爱。 早见春茗一面觉得自己可恨,一面继续流着眼泪。 夏油杰没有在说什么,只温柔的擦着她的眼泪。 在他的看管之下,早见春茗回到了卧室内,又指了指卫生间,示意自己想要上厕所。 “现在跟我说句话,都不愿意了吗?” 夏油杰在笑,他的笑里更多的是难过。 不是,只是真的说不出来话,早见春茗着急的张开嘴,仍旧说不出连贯的词语。 最终只能沉默的进入卫生间,因着锁链的牵扯,卫生间的门无法完全闭合。 淋浴头被打开,夏油杰在卧室内手足无措起来,他显然是没想到女孩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洗澡。 几乎是落荒而逃,离开的时候还不忘说一句: “浴巾就在门后面的那个架子上面挂着,都是新的,我没有用过。” 足足一个小时,早见春茗看着热水归于0,才依依不舍的从卫生间出来。 裹着浴巾晃荡到衣帽间之后,早见春茗沉默了。 夏油杰真的贴心吗?说他不贴心吧,他在不知生死的十年间给她准备了无数的衣服。 说他贴心吧,早见春茗翻箱倒柜硬是没找到一件内衣内裤。 又因着脚腕上的链子,她如今,连裤子都没法穿。 唉,老爷们当家,墙倒屋塌。 早见春茗无奈的笑了一下,随意套了件宽大的黑色t恤,走了出去。 饭桌上的早饭显然是又热了一边,此时热气蒸腾,夏油杰的手里还端着刚过滤完的豆浆。 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丝薄红,将豆浆放在早见春茗的面前。 “快吃吧,一会凉了。” 早见春茗点点头,无声的用着自己的早饭。 一旁的夏油杰低下了自己的头,眼神又暗淡两分,就这么不想说话吗。 待早餐后,早见春茗才总算是有了力气,来跟夏油杰掰扯掰扯。 在夏油杰诧异的眼神下,她牵着夏油杰的手把他带到沙发区,一把将其推倒在沙发上,自己则坐在夏油杰的身边。 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摇了摇头,‘啊啊’了两声。 “你是想说,你不能说话了?”夏油杰猜测的问,在这一刻,所有的暗淡统统消失。 早见春茗淡定的点了点头,又左手摊开,右手呈握笔状。 “你想要纸和笔?” 早见春茗又点点头。 下一秒,想起来什么一样,在夏油杰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这个吻,带着奖励的意味,让人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就像是高速上刹不住车一样,早见春茗下一个吻落在了夏油杰的唇上。 轻轻一碰,又一碰,第三碰的时候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与夏油杰面对面。 一下跨坐在他结实的右腿之上,右手搭在他的左腿上。 夏油杰不为所动,即便耳朵已经红的像天边的晚霞,身体却一点主动性也没有。 她在讨好他,在夏油杰意识到这个信息的时候,理所当然的接受了她的讨好,完全的被动。 早见春茗接收到了这个信息,勾唇笑了一下,下一个吻落在他的耳垂上面,又带着些许的泄愤般的感觉,咬了咬他的耳垂。 一连串的轻吻从耳垂到脖子,有什么东西逐渐苏醒了。 感受到这个讯息的早见春茗接受良好,更似勾人的女妖,缠着六根不净的妖僧。 左手手指从衣服下摆一寸寸的向上试探,右手手指更是有意无意的在靠近口口的地方滑动。 呼吸声忽然重了起来,早见春茗的手引着夏 油杰的手勾在自己的腰间,又引着哪只手不断上移。 等移到后背位置时,夏油杰才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低头看到女孩衣服上的突起,只觉得更加难受了。 他似乎,没有替春茗准备......那春茗现在...... 欲/望让夏油杰的眼睛都有些发红,早见春茗仍撩拨着,终于吻在他的唇上。 野兽终于品尝到他的猎物,早见春茗几乎被吻化,发出阵阵呜咽声。 两人的身位在瞬间调换,早见春茗被摁在了沙发之上,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夏油杰的膝盖阻挠着。 夏油杰替她挽了挽有些散乱的头发,露出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面容。 视线不断下移,是白净的脖子,被衣服遮挡住的躯干,还有衣服怎么也盖不住的双腿。 隐隐约约中好似窥到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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