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当然不可能被兰这点力道撞倒,但是被人近身的不悦让他整个脸都黑了。他拎起兰的后领准备丢开,可是兰却傻傻的看着他的眼睛,伸出小手触碰:“好漂亮....”墨绿色的宝石,就像是埋在深深的冰川下的海洋底部,流转着致命的光泽。她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眼睛。 琴酒皱起眉,毛利兰是醉疯了?脑门青筋跳动,好想把她从大楼窗口扔出去。 好晕,面前景物晃来晃去,毛利兰伸手捧住面前俊朗深刻的脸,声音软软的撒娇:“别...别晃,我都看不清了。” 琴酒确定毛利兰是想死了。 他面无表情拎起兰向卫生间走去,但是兰觉得被拎着不舒服,手脚并用贴紧他,纤白的手臂缠上他的脖颈,小脸贴在他的心脏位置,似乎满足了,露出纯净的笑容。 毛利兰的嘴里轻轻哼着一首古老的曲调,琴酒突然停下脚步。 这是一首很老很老的教堂圣歌,曾经他很小的时候随祖母去做礼拜,也曾目光纯净看着巨大的十字架上耶稣受难,相信过神爱世人。 洁白的羽翼,纯洁的天使,唱着古老的圣歌,拥抱着来自深渊的恶魔。
第27章 纯黑的救赎第二十七章 “秀一,真的要这样做吗?”布莱克有些忧心,赤井秀一的计划一旦实施,动静大到会惊动国家权贵,万一上面怪罪,只怕他们会吃不了兜着走。 赤井秀一面容平淡的检查自己所有的装备和枪支,一边调试准星一边淡漠的开口:“嗯,别担心长官,不会有事的。” 他放下手里的□□看向布莱克:“宫野志保对于黑衣组织是有价值的,她研究的东西总统大人也很感兴趣。我们只要上报为了拯救一名有伟大发明成就的科学家,他们会支持的。 布莱克沉默了,最终轻轻叹了一口气。算了,只要能够达成最终的目的,手段激进一些也无妨。 毛利兰醒过来后感到头痛欲裂,记忆破碎,依稀记得自己正在吃拉面,然后喝了一杯酒,之后就断片了。她应该是喝醉了,没想到那杯酒那么烈,那她喝醉后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窗外阳光洒进来,有些晃眼睛,兰闭上眼睛轻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缓解那种针刺般的感受。 “咯哒。”房门开了,高大的身影走进来,今天琴酒没有穿那身招牌的黑色风衣,仅着黑色高领毛衣,下身黑色休闲裤,铂金色的长发用黑色发圈简单束起,脸上的神色很不好看。 毛利兰承受着琴酒冷冷的眼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今天琴酒身上杀气好重,而且还是针对她的样子。 几件衣服被扔到毛利兰的头上,盖了她一头一脸,琴酒的声音透着冰渣:“收拾干净。”说完一刻也不愿意多待,转身离开房间。 兰后知后觉闻到自己身上酸臭的味道蓦然想起一种可能的情形,顿时俏脸惨白,汗毛倒竖。她流着冷汗掀起盖在身上的毛毯,果然衣服和头发上一片狼藉,不由得眼前发黑,完了完了,她不会吐在琴酒身上了吧!死了死了!!!她要死了!!!! 毛利兰整个头脑一片空白,她机械的拿着换洗衣服,机械的晃进卫生间,机械的冲洗,机械的穿好衣服……整个房间都是一股酸臭的味道,难怪琴酒脸色那么难看。怎么办?她会不会被琴酒大卸八块扔出去喂狗??? 真不该喝那杯酒的。现在怎么办? 当务之急赶紧把自己和屋里清扫干净,之后只能随便琴酒切切割割了,谁让她自己找死! 贝尔摩德掩口而笑,揶揄道:“你那身风衣呢?总舍不得脱下来,怎么说扔就扔了?重新定做要花不少钱吧?” 琴酒冷哼一声,将枪口瞄准贝尔摩德。贝尔摩德立刻双手举起:“sorry,开个玩笑嘛。别生气!” “啧啧啧,GIN,你居然没有一枪崩了那丫头耶。莫非你改吃素了?”贝尔摩德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再次捋虎须。 一只大掌毫不客气扣住贝尔摩德的脖颈将她一把抵在墙上,她的颊边顶着一枚锋利的匕首,琴酒冷冷的开口:“收起你多余的好奇心,我没有满足你的义务。” 贝尔摩德忍痛告饶:“好吧,我闭嘴。不是有正事要谈吗?” 琴酒毫无预警的松开手,贝尔摩德踉跄了一下站稳,一脸悻悻的摸着自己的脖颈,真是无趣的人,一点都不能招惹。 “该透露的应该通过各种管道都透露出去了?”琴酒继续擦拭自己的□□,头也不抬,“该销毁转移的东西弄得怎样了?” 贝尔摩德没好气的回答:“准备好了。GIN,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既然知道某些人的身份,为什么不直接处理掉?” 琴酒眯起眼睛看□□准心,嗤笑一声:“闻腥而动的鲨鱼,还有些没有浮出水面的老鼠,老子不耐烦和他们周旋了。” 脸上诡秘的一笑:“就让他们高兴一下,毁灭前总得来一场狂欢。” 贝尔摩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予置评,不明白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有什么意义。明明像之前那样挺好的,仇恨值都被琴酒吸引走了,其他人多自由啊。 贝尔摩德踌躇了一下,低声开口:“GIN,放了毛利兰。之后这场混乱,她的处境太危险了。” 琴酒抬眼看了一眼贝尔摩德,吐出一口烟,墨绿色的眼睛里带着嘲弄:“危险?贝尔摩德,她一早就在危险里了,你以为好运可以伴随她多久?”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咧嘴笑着说:“打个赌,我放她回去,大约不用过多久,你就可以为她收尸了。” 贝尔摩德脸上青蓝交错,喃喃开口:“不会的。她是生活在阳光下的人,不该进入不属于她的世界。” 琴酒呵呵一笑,收好枪支,漫不经心的开口:“进入这个漩涡没人可以全身而退。你,我,波本,伏特加……不论是为什么被卷进来,要不然踏着鲜血活下来,要不然成为牺牲品。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贝尔摩德看向琴酒,神情十分落寞,千面魔女没有戴上她惯常的神秘面具,突然开口:“GIN,你会保护她吗?”说完自嘲一笑,“我真是傻了,怎么会问一个刽子手这样的话。” 琴酒毫不客气的开口:“你最近的确在不停的犯傻。我只会杀人,不会保护人。”他冷冷的看着贝尔摩德:“自己的命运如果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活着又怎样?” 贝尔摩德沉默,是啊,谁又能对谁的生命负责?谁又能保护谁一辈子? 可是,琴酒为什么要为兰去考虑这些?他难道真的会对毛利兰产生感情吗? 感情?没有的。只是一些小小的感触,即使只有一瞬间也曾让他冰冷的心脏温暖过。那首幼时听过的古老圣歌,罪恶的十字架因为圣洁神子的献身而从耻辱变作信仰。而在日后,他看到这个世界,只适合存在十字架,上面愿为众人承受罪恶的神子,绝无仅有。 琴酒低笑出声,用死亡抵清罪过,无论虚伪,邪恶与善良,唯有在死亡面前是平等的。这世界上没有纯粹的黑与白,审判的十字架,从人出生的那一刻起,一直背负至死。
第28章 纯黑的救赎第二十八章
前言:这一章琴爷的经历与背景全部都是作者我的想象,与柯南原著无关,不具备任何参考价值。特此声明。 琴酒出生在一个古老的贵族世家,幼年的时候是在祖母身边长大的,父母并不关心他,当然他也不是很在乎。他天生少情寡欲,他在意的人很少,祖母算一个。 古老的贵族表面风光,但内里腐朽,地位和金钱让他们既有百年沉淀的贵气优雅,同时也堕落糜烂。普通人奋斗一生都无法想象他们生活的奢靡,同样,普通人也无法想象他们私生活以及成员之间关系混乱的程度。 你永远不知道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到底藏了多么肮脏的心,也不会知道一位美丽优雅的贵妇到底干了多少让人瞠目结舌的事。琴酒很早慧,最初他只是疑惑,到后来他冷眼旁观。祖母是虔诚的天主教徒,他陪在祖母身边,远离那些纷纷扰扰,直到祖母蒙主恩招,他才重新回到家族里。 只是好景不长,家族内部爆发尖锐的矛盾,最后矛盾升级变成一场大灾难,几乎因此葬送了大半同等级的世家,政府趁机对他们打压查封,黑势力趁机浑水摸鱼,在多方碾压下,他的家族彻底成为历史,连带着相应阶层也遭受了重创,政府与黑势力因此得到很多好处。 琴酒是家族直系唯一的幸存者,因为不想他继承家产,旁系的几方人马出卖琴酒,黑白两道一路追杀,琴酒重伤坠海,被乌丸莲耶无意中救起。乌丸莲耶看他还有一口气干脆作为实验品送去试新药,最终琴酒成了那批新药实验者中唯一活下来的人。 之后乌丸莲耶发现琴酒体制被改造就将其送去死亡皇后岛(随便写的,不要在意细节),接受残酷的淘汰试炼,最终他从那个岛屿走出来后,被赐予一个代号——GIN。 说起来琴酒应该恨乌丸莲耶,但是正如琴酒自己所说,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不管怎么说,如果没有乌丸莲耶他早就葬身鱼腹,而且没有经历过那些事,他也不会有现在的强大。 比起地位和金钱,琴酒更满意自己的身份和属于自己的力量。他可以肆意妄为行走于黑暗之中,尽情做他想做的事情。 当一个人足够强大,便可以自由主宰自己的命运,甚至决定别人的命运。 琴酒成了乌丸莲耶手里最犀利的武器,熬过各种势力在组织中一次又一次的清洗。BOSS对他谈不上什么信不信任,只不过好用,很多时候他的做法BOSS都是默许的,对于乌丸莲耶来说,最终的目的才是一切,组织只不过是一个载体,他并不想花太多心力。既然有琴酒这样愿意为他做清道夫的人,他何乐不为。 琴酒成为审判者两年后的某一天,他出现在他曾经家族的宴会里。那场宴会既是家族现任掌权者的生日宴,同时也汇集了所有和他们家族有关的政法商的权贵富豪。宴会上觥筹交错,美女如云。 琴酒穿着正式华贵的黑色燕尾服,举止优雅穿梭在这豪华的别墅里。这里曾经是他的家,祖父祖母的房子,也是象征他们家族身份地位的祖宅,建造,风水,保全,警卫都是顶级的,甚至还有暗道与机关。 这些他很熟,也许是现任家主以为琴酒真的葬身鱼腹,里面的布局并没有多少变动,让他行事很方便。 午夜十二点,宴会已经接近尾声,琴酒悄无声息离开了。 当他快要走出大门时,身后富丽堂皇的巨大宅院发出惊天巨响,冲天的火光将这片地方照的宛如白昼。 琴酒接过伏特加递给他的黑色风衣穿上,压低礼帽的帽檐,在连续的爆炸声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咬在唇边。身后火光照映,他咧唇微笑,雪白的牙齿无比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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