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吸血鬼被火烧死就会化为灰烬,但前提是他们失去行动能力,建立在无力反抗的情况下。所以沃尔图里所有的卫士全都恭敬肃立,遵守严令,完全不会害怕。 听着下面的动静,没能亲手掐断那个女人脖子的凯厄斯并不是很满意,不过现在有一件事更让他感到有意思。 一贯脸上只有冰冷残忍的凯厄斯勾起一抹饶有兴致的笑,“不派人下去救她吗?那可是和阿罗有纽带关联的人,没有意外应该会成为他的伴侣。” 但马库斯已经恢复了往日死寂的状态,失去伴侣的痛苦让他早就对一切事物和人都丧失兴趣,如果不是还对族群有着归属感,他早就追随伴侣而去。 看着无动于衷的马库斯,凯厄斯顿感无趣。 就在他以为这个形同木头的男人不会再有动静的时候,看起来就像一座落满灰尘疲倦不堪的雕像还是垂下眼皮,疲倦地朝立在最近的守卫朝了朝手。 “你去把她带出来送去人类的医院。” 以人类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一道黑影跳下楼顶便没了踪迹。 没有阻止马库斯的指令,“不带回沃尔图里?” “没必要,现在还不是时候,命运齿轮的转动下她和阿罗会在最合适的时候相遇。” 忽然楼顶落下一个黑袍守卫,对着两位首领行礼后,低下头颅掩盖自己的恐惧,“周围已经全部搜寻过了,那些罗马尼亚吸血鬼已经全部撤离没有了踪迹。” 心情还算可以的凯厄斯忍住想扭掉这群没用废物的脑袋的想法,“说点有用的。” 僵立着的守卫拼尽求生欲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说。 “但发现有一个不确定他们有没有关系的陌生的吸血鬼经过这里带走了一个人类,已经派其他守卫去跟踪了。如果发现他们之间有关系应该就能找到行踪。” 勉强接受这个说法的凯厄斯冷冷看了一眼守卫,“你最好保证是这样。” 然后转身一挥黑袍,“先回沃尔图里,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阿罗听到这个消息脸上是什么表情了。” 不过一瞬间,所有身影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三天后。 轻风邀着雪白的窗帘你进我退,翩翩起舞,不时还花心撩拨一下放在窗台旁桌上百合花的脸颊。 突然窗帘动作起伏过大直接将百合推开,空荡荡的病房传出一声脆响。 两名护士听见动静匆忙跑进去查看,发现是花瓶掉在地上。年轻的那位摸了摸自己的头思索着,“奇怪,花瓶是放这个地方吗?” 旁边的另一位已经蹲下开始收拾碎片和花,“别管了,可能是忘记换地方了。” 两人收拾好后来到病床前查看躺在床上小姑娘的情况,小声交流着。 “这个小姑娘真可怜,被人送过来的时候都快死了,不仅有多处烧伤,还有一处枪伤,今早才从icu转出来。” 然后转身去套间的洗手间端来一盆水,用毛巾帮一直没有醒的病人做了下清理。 另一个观测下仪器的数据,然后拿起棉签浸湿润着病人干燥的嘴唇,“你见过她家人吗?” 小护士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听说送她来的时候是个穿着一身黑色的人,交了巨额的医疗费就直接消失了,也没人来找过她。医院替她报了警,但是至今也没什么消息。” “唉,小姑娘长得还这么好看,都不知道能不能醒。”叹了一口气,继续仔细的擦了擦手,“也不知道以后她该怎么办。” 两人收拾好后正准备出去,突然门被猛的推开,进来两个一高一矮的人,其中一个还穿着病服。 护士赶紧上去询问,“你们是患者什么人,请小声点。” 高个子一头卷毛身穿病服的夏洛克没有理直接走到病床前,留下约翰跟护士磕磕绊绊的解释。 “呃……我们是……是她的朋友。” 护士有些狐疑地观察他们两个人,“都三天了你们才来?” 夏洛克突然回头说了句,“约翰,是她没错。” 约翰华生有些头疼,对着面前一脸责怪的护士局促地张了张嘴,“我们才收到消息,啊!对了。我知道她的名字,她叫苏尔。” 护士看长得就像个老好人的约翰放下一些怀疑,“我们收治她的时候名字都不知道,那你们知道她的家人联系方式吗?” 约翰却是一脸苦笑,“不,没有,她是孤儿院的孩子。” 护士惊讶道,“她是孤儿院孩子?那真奇怪。” 正盯着苏尔的夏洛克听到这句话,“奇怪?什么奇怪?” 护士将刚才聊天的话再说了一遍,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们,希望能从他们嘴里得到解释。 但即使是聪明非凡的夏洛克也没办法从毫无头绪的谜团中得到结果。 他试图分析苏尔身上的线索,可是经过医院的抢救,她身上过于干净,时间也太久,什么都看不出来。 那天他们进入办公室时夏洛克直接揭穿院长虚假的真面目。 起初院长还假意谈判,然后突然与跟他们一起撞门进来的玛西夫人争吵,争吵过程中她拿起一个花瓶直接砸在老人的头上。 夏洛克和约翰都没能及时阻止,而就在约翰替玛西夫人检查时院长突然拿出枪对准约翰威胁他们并且逃走。 好在夏洛克他们本来就是为了保险柜的东西来的,她逃走了早晚也会被抓。 在之后夏洛克很顺利拿到东西,火势越来越大,玛西夫人固执地自己独自离开了。 夏洛克和约翰都以为苏尔早就带着她的朋友离开火场了,却没想到出去之后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失去所有消息。 但是没想到夏洛克在之后调查马格努森时被玛丽打伤进入医院时听到她的消息。 得不出结论的夏洛克转头问护士,“她什么时候能醒?” 护士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怜悯。 “不太清楚,这个孩子应该是在火场里时间太久,有脑部缺氧窒息的情况,而且还有枪伤流血过多,再加上她本身就体质虚弱,甚至还有不明原因的器官衰竭。她能醒过来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就算醒过来,她的身体太差了,可能……唉。” 叹了一口气的护士没有说下去,但是在场人都能听懂。 约翰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事。他自责地攥紧拳头垂下头,满脸的丧气。如果那天他跟着苏尔一起去就好了,这个女孩还这么年轻。 站在床边的夏洛克看着满身是伤安静沉睡的女孩,开口,一如既往地冷静却带着一丝少有的温情,几乎不像夏洛克福尔摩斯。 “她没有那么脆弱,她会醒来。我相信她,她一直都做的很好。”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2-03-05 21:29:21~2022-03-06 21:00: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拒绝太宰第五百一十九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章 报复的开始 苏尔失去了自己的锚,成为了无根之雾,天边游丝,在无边无际的回忆之海迷失自我。 她觉得自己是在梦里。她没死吗? 好像又回到了当初意识刚醒的时候,灵魂意识困在一片白茫茫之中。剥开了□□这层躯壳,那些晦涩的思绪,隐秘不安的孤寂,犹如潮水一般将她吞没。 好奇怪,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啊,想起来了。 安米尔。 原来是这样。 白色不断冲刷着记忆的海滩,大脑试图抹除让人痛苦的根源。 但是怎么能忘?安米尔可是我的小太阳。 一遍一遍地重复禁闭室的影像,一遍一遍地寻找安米尔的痕迹。 有什么忽略的地方吗? 玛西夫人不知情下给了假钥匙,但是她肯定是将安米尔关进禁闭室了。院长换了钥匙甚至带着钥匙跳进火海自杀,这说明她肯定也没将安米尔换到其他地方。最后玛西夫人甚至走进火海里面将钥匙丢了出来。 安米尔一定就在禁闭室里。那为什么里面却什么都没有? 被火烧成灰烬了吗? 从当时扫描整个禁闭室的情况下,整个空间并没有被火完全包围。因为禁闭室建造材料特殊,所以隔热和封闭比较好,当时因为过于慌乱和悲伤完全忽略了这一点。 就算安米尔真的死了,按照当时的火势也不会连尸体都没留下。更何况墙体被炸开了也不会缺氧——不对! 思维重构当时的禁闭室。 禁闭室没有窗户,外侧墙体被炸开了一个洞。 但是,炸弹是在一楼东南处爆炸,不可能炸到三楼的西北方位,当时也只听到一次爆炸声,不会有第二颗炸弹。 仔细将洞口画面截存下来,虽然没有夏洛克那种洞若观火细致到变态的观察力,但是仔细查看下痕迹还是发现了一点端倪。 洞口处的高度和大小有点奇怪,而且破的也太标准了,就像刚好容一个成年男人进出的门洞。看起来就像有人直接打破墙体进出,所以,安米尔很有可能是被人带走了所以里面才什么都没有。 她是白痴吗!怎么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 会是什么人?是楼顶那些非人类吗?当时过于紧张,几乎是不顾一切直接冲过去又逃出来。 但即便如此,当她踏进天台是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她能感觉到周围有一群猛兽死死盯着她,跃跃欲试咬住她的喉咙,那种冰冷的压迫感让苏尔逃避似在脑中忽略那个场景。 无论如何苏尔十分确认安米尔没有死,她只是被人带走了。那么不管怎样,苏尔一定会找到她。 她要醒过来,坚定的信念打破了困住苏尔的屏障。 这时苏尔感觉自己的能力好像出现了一些变异。现在她不需要用自己的思维一个个去构筑它们的形态,当她思维掠过物体时,物体的形态就会自动出现,而且好像还可以做的更多。 苏尔的灵魂再一次像之前一样浮游在身体之上,但是她的身体好像过于虚弱陷入一种自我保护状态,完全睁不开眼睛啊。 大脑对身体发出醒的信号,然而身体有气无力地表示不,你不想。 无奈地“看”周围环境发现是医院,是夏洛克和约翰救了她把她送到医院的吗? 环顾了四周,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一个人。意识定在窗边桌上放在里侧的花瓶,轻轻地用思维包裹住花瓶,嗯?好像……动了一下。 再推一下,真的动了。一时兴起,苏尔激动地继续推着花瓶,如果能控制这个花瓶,那其他的是不是都可以,比如人。 那代表着她终于拥有了自保的能力,面对危险时不再任由他人宰割。苏尔实在太想拥有能保护自己,保护她身边人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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