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档《我的外甥是雍正》,没有收藏的可爱们移步专栏收一下呗,么么~ 作为京城庶女界巅峰,淑宁有嫡母爱,兄长疼,德妃姐姐给撑腰。 选秀才撂牌,后脚圣旨赐婚。 未婚夫勋臣之后,天子近臣,还对她情有独钟。 众人艳羡,淑宁也觉得自己有福。 直到她点亮了预知梦的金手指,才知道金龟婿眼神不济,胆量不小,日后会掺和夺嫡并站错队。三个儿子连累一对半,连墓碑都被改镌‘不臣不弟暴悍贪庸’。 惨得淑宁掉泪儿:圣旨赐婚退不得怎办? 思量想去,也只能把主意打在自家九龙夺嫡通关者的大外甥身上。趁他还小,先打好关系,争做第一梯队皇党预备役,让某人选无可选。 整天给大外甥送针线、做美食。不是在送温暖,就在送温暖的路上。 送着送着,就成了天下女子都艳羡的样子。 身为一等公福晋,让一等公、领侍卫大臣的阿大人身无二色。子女绕膝,个个孝顺又出息。还被皇上敬着甚至孝顺着,流水般的赏赐进府。那待遇,都快赶上太后了吧? *** 文中关于出征噶尔丹的相关来自于清实录,有大大大改动。原本历史线,胤禔跟福全一路的。
第24章 准备 伊凤陡然想起上辈子, 终于被皇阿玛准许带兵出征的时候,他也这般欢喜。如磨砺许久,终于有机会展翼的幼鹰,高高兴兴地奔向期待已久的天空。 结果…… 决心一举荡平噶尔丹的皇上半路染疾, 没等到地方就折回来了。 裕亲王伯倒是在乌兰布通狠狠收拾了噶尔丹一顿呢, 结果对方诈降请和。裕亲王中计,生生给了对方逃跑的机会。 回头又是乌兰布通, 折了皇上的亲舅舅, 一等公佟国纲进去。 一征噶尔丹说得上虎头蛇尾。 她们家的幼鹰不但没什么斩获, 还犯了军中忌讳。 私自与他皇父联系, 皇上恐他与裕亲王意见相左,影响前方战事, 直接下诏让他撤回了。 至今,她都还记得他那些日子的辗转反侧。 所以再来一遍,她早早的就想法子说服了他放弃在裕亲王伯手下为副的机会。而是跟在皇上身边观摩学习,以备不时之需。 起初,胤禔还有些不愿。但一切发展都跟福晋所说一致, 那…… 就说明裕亲王伯身边并非什么好去处啊! 为策万全, 他选择听福晋的。 可就是这样,伊凤也不能完全放心。只拭了拭泪, 认真叮嘱:“那妾身可高兴不起来。再是爷心之所向,也危机重重。让妾身日夜悬心, 唯恐你有丝毫不虞。” “还是那句话,比起功不功的, 妾身更盼着爷安全无恙。” “奋勇杀敌的同时,也请你牢牢记得。你不是一个人,还有额娘、我跟孩子们烧香拜佛地盼着你平安归来。” 胤禔哈哈大笑, 用力拍了拍胸口:“福晋安心,爷自来骑射俱佳,又自去年便开始刻苦用功。保证安全的同时,凯旋归来。你且照顾自己跟孩子们,等我捷报便是。” 伊凤表示并不能放心,必须得为他准备点什么。 爱妻这般关切,胤禔哪会拒绝呢? 忙不迭点头应下。 结果没两日,就看到了整整两马车东西。 吓得他赶紧制止:“哎哟,爷的好福晋哎,爷是去打仗,可不是随扈行猎。哪能罗里吧嗦的,带这许多东西?” 伊凤正色:“多是多了点,但样样有用。爷昨日答应过我的,必须一样不少地带着。” 有,有么? 分别在即,意乱情迷,两人不知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榻上。 福晋破天荒忍着羞怯帮了他下,简直打开了他新世界的大门。 无限欢愉间,好像是含糊应了几声? 可,可这也太多了吧! 真都带了去,没等出京,就得被胤礽跟老三笑话死。 “他们眼红爷能从征,有机会立大功。自然处处诋毁,何必在意?咱们只准备周全,能从容面对各种状况便是。” 比方说七月里京城还酷热难当,而草原上一早一晚却已十分寒凉了。 这棉衣、皮袍的都有必要准备着。北风卷地百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可不是诗人的夸张,而是确有其事。按着上辈子的记忆,这仗啊,打到九月里头呢。 为确保保暖效果,那棉衣、棉被里头,伊凤都着人用的科尔沁来的上等羊毛。 考虑着行军艰苦,她还多次试验,搞了些方便面、风干肉肠等。 把新鲜蔬菜、紫菜等清洗好,脱水,制成蔬菜干、紫菜干的,再配上她失败N多次鼓捣出来的蛋花干。一小包一小包的分好,再按份配上相应的调料。 到时候烧点热水,往里一倒,就是鲜美的蔬菜或者紫菜蛋花汤。 大清没有塑料袋,没有真空包装机。 光琢磨这个保质、方便且不容易被动手脚的包装,就让她头疼了多久呢? 当然这些都是小事儿,改造马车跟准备药品才是大头。 “为了爷此行万无一失,妾身整整花了这个数!”伊凤有些肉疼地伸出一根青葱玉指:“不但处处是心意,还是银子呢。爷务必都带着,可不许浪费了。” “尤其是这药!” 伊凤回身,拎出好大个包裹出来:“我怕行军路上熬药多有不便,都着人制成了小药丸子。用的时候,直接按着说明吞服便是。药名、用法、用量的,妾身都清楚标在瓶身上了。” 胤禔略打开一看,好么,还挺全! 治风寒的、腹泻的、健胃消食的,连冻疮膏都有。不但有大清本土的草药,还有被洋人奉为神药的金鸡纳霜? “爷的好福晋哟,你这准备的是不是太过充分了些?” “穷家富路嘛。”伊凤笑:“到底行军途中不如京中方便,好歹有备无患。钱都花了,爷就当买妾身一个安心好么?” 爱妻眼含期盼,软语相求。 胤禔恨不得把命都给她,哪还要什么脸? “罢罢罢,横竖甭管爷怎么做,总有人横挑鼻子竖挑眼。索性随他们怎么说去,爷只享受福晋照顾。” “这就对了嘛!” 伊凤破涕为笑,拉着她继续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可别觉得自己身强体壮,有点什么症候也不打紧。以至于小病拖成大病,自己遭罪,家人担忧。 “这些药的效果,妾身都找人一一试过,优中选优,都靠谱着。尤其这金鸡纳霜,治疗疟疾简直药到病除。想着夏日炎炎,蚊虫最易肆虐,妾身特意多准备了些。爷务必仔细收好,不可掉以轻心哦!” 见她反复强调,胤禔不免心中生疑。可一问起,福晋立马捂头,满脸疼痛难当。 他就是再多的好奇,也立即灰飞烟灭,只剩下纯然的,对爱妻的关心。 皇上已经厉兵秣马多时,就等着一战凯旋呢。 从决定到御驾亲征,也没有许多时间。 转眼就到了大军拔营之日。 本就皇子中头一号俊逸的胤禔换了银色盔甲后,愈发英武不凡。 看得小爱蓝珠直拍巴掌:“哇哦,阿玛好俊啊!” 才过了周岁生辰没多久,还只会单字崩的瑚图里宜敏比也竖起自己嫩乎乎的大拇指,露出几颗小米牙:“俊,俊啊~” 胤禔笑着把长女抱起来:“妹妹都喊两岁了,咱们爱蓝珠是个大格格了对不?” 刚还嫌弃阿玛盔甲咯人,试图逃脱的爱蓝珠立即正色。 骄傲地挺了挺小胸脯:“那当然,女儿已经不是一岁两岁的小孩子了!” 嗯对,你已经长成喊三岁的小孩子了。 胤禔心中腹诽,却还得极力忍笑:“既然阿玛的好格格已经长大了,是不是更能为阿玛额娘分担了?阿玛此去,归期不定,家中就托大格格照顾了。” 小孩子嘛,多数都有大大梦想。 也都喜欢来自于大人的肯定。 能被阿玛拜托的爱蓝珠认真点头:“阿玛您说!” “也没什么,就是想嘱咐咱们大格格多听额娘话,给妹妹做好表率。常去延禧宫给玛嬷请安,多安慰玛嬷跟额娘。跟她们一道,等阿玛凯旋。” 爱蓝珠一样一样认真记下,然后才郑重点头:“阿玛放心杀敌,勿以家中为念。想我们了,就多给我们写信。” 这超级成熟的一句,当场就把胤禔跟伊凤造懵了,笑问她这小人儿哪来的大人话。 爱蓝珠捂嘴:“嘿嘿,延禧宫,玛嬷跟皇玛法说哒。” “皇玛法说玛嬷体贴,这么些年……” 后头的话还没等说出来,她的小嘴就被自家阿玛紧紧捂住了:“好格格,阿玛知你记性好,后头就不用了说了。府中有你帮衬你额娘,阿玛就放心了。” 终于重获自由的爱蓝珠愣:“阿玛不愧是皇玛法的儿子,说的跟皇玛法一模一样!” 胤禔:…… 被这破孩子一闹,什么离别伤感都没了。只反复教孩子。 让小小的她就把谨言慎行刻在记忆里,掌握在皇室长大的基本技能。 本以为这会很难,结果小家伙淡定摆手:“阿玛放心,珠珠懂。四叔,八叔、九叔都教过。不跟任何人说秘密,好会拖累,不好会被卖。” “可阿玛额娘跟妹妹不一样!额娘说我们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虽然小小的她还不大知道这个成语的具体意思,但感觉就是很厉害,很不同的样子。 “对,你们额娘说得对。”胤禔闷笑,一手抱着长女,一手把抱着次女的福晋搂在怀里。 趁着长女不注意,狠狠在爱妻脸上亲了一口:“辛苦福晋独自带着俩孩子了,爷这就走了。有时间就让人送家书回来,福晋勿念。” 说完,这人就放下爱蓝珠,转身出了院门,翻身上马。 狠狠一勒缰绳,骏马嘶鸣间,风驰电掣地离开。 霎那间懂了离别之意的爱蓝珠大哭:“额娘啊,阿玛自己走了,都不带咱们娘几个,你快!快派人把他追回来啊~” 还没等伊凤跟她解释清楚出征是什么,为什么要出征呢,就已经先哭带动后哭,姐妹俩哭成一团。 让伊凤毛焦火燥,狠狠骂了某人几句。 让他趁孩子们不注意偷偷溜走还不干,非得依依惜别一下。他拍拍屁股,走得倒是潇洒,可坑苦了她。 “阿嚏!” 才被传上行辇的胤禔狠狠打了个大喷嚏,康熙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闻听你福晋光东西就给你准备了满满两大车?” “回皇阿玛的话,是。” 注意到皇父刚刚嫌弃的胤禔赶紧用湿帕子净了手,这才恭谨回答:“起初儿子坚辞。行军打仗又不是游山玩水,哪来许多讲究?” “偏您那儿媳妇细心体贴,唯恐哪里准备的不妥帖,不恰当。硬是从月前就开始准备,为此还特意了解了那边的气候条件等。心意拳拳,儿实不忍心拂了。而且那些东西,也确实件件实用,日后皇阿玛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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