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出什么差错, 只是这家伙故意装的。] 但是想到她糟糕的桃花运, 现在这只暂时不敢变人的猫,居然是绝佳的选择。 玩家本人却反而没有任何感觉。 “我只是玩一下游戏而已, 怎么可能会把纸片人的事情当成真啊。”妹妹在猫猫粉色的鼻子上亲了一下, 小悟高兴地甩甩尾巴, 非常自然地把自己撇出了纸片人的行列。 逐渐恢复了六眼帮助认清世界的本质,哪怕清楚在她眼里一切都只是一场游戏,但是对于五条悟来说,虽然难免有些失落,但没有比这更好的结局。 真实带来的伤害难以抹去,但游戏不一样,最起码有一个缓冲地带。他可以慢慢纠正。 被主世界限制的力量正在恢复,等到世界融合,到时候就可以直接把人偷走了。记得五条家的收藏里记载过神隐之术,可惜不好用…… [请不要当着对方的哥哥想这些失礼的事情。] 好吧,忘了哥哥会读心术。 齐木楠雄:[……] 齐木家根本就没有这个弟弟——算了,他已经看破了对方邪恶的用心,越是回应就越是来劲,顺杆子往上爬的速度非常之快。 小白猫长得很快,很快从一个团子变成了一张猫饼,躺在床上占了大半张床,小爪子扑扑地拍了两下旁边的床,而且还特别热心地想当被子,正处在大夏天的妹妹言辞拒绝了它的好意。 她抱着它的两只前爪,站在床上然后发现…… 小悟真的好长啊。 就像做拉面一样,从一个圆圆白白胖胖的面团忽然抻开,还挺有弹性。 粉色的小山竹在空中扑腾两下,很快咪咪地在她身上着地,小爪子一张一合地开始控制不住本能地踩奶。 “有你根本就不用谈什么恋爱嘛。” “咪咪!” 她躺在床上把这次的游戏经历稍微复了一下盘,毕竟是大哥做的游戏,还是要给点反馈,让他改进一下。 “……和赤井秀一那种男人谈恋爱太累了,是因为年龄差距太大的原因,所以有代沟和隔阂吗?” 猫猫嗖地睁眼。 “大概真的是因为对方年龄太大了吧,”她越想越觉得是,“所以看事的角度不同,总是瞻前顾后,疑神疑鬼的,有话也不肯说出来……” 被针针扎到身上的五条猫:“……” 好气哦。 但无论有多少正当的理由,是否和年龄有关,那样的事情他也的确是做了。 察觉到忽然耷拉下耳朵的猫咪,妹妹怒搓猫头,成功搞出了静电之后又去碰了一下它粉色的小鼻头。 小白猫浑身激灵了一下。 五条悟:“……” 麻了。 “果然还是别把年龄设置的那么高吧,”她拍板,“面向我这个年纪的游戏玩家,最好还是别超过二十五岁吧,毕竟二十五岁以上都有点老了……啊,怎么突然炸毛了?” 来不及关注小猫咪的身心健康,家里就来了客人。 长头发的女性,面容温婉,气质宜人。 “你就是小樱的认下的那个孩子吧?” 观月老师是个很漂亮的女性。 “你说是吧?”她轻轻嚼猫耳朵。 没想到是受小樱妈妈之托特意来看望她的,初次见面妹妹就对对方很有好感,是哪怕老去也看得出年轻时风韵的大美人呢。 小悟“咪咪”了一声算是回应,尾巴缠上了她的手腕。 小猫咪可没什么坏心眼,小猫咪的尾巴和小猫咪不是同一种东西。 [这个女人身上缠绕着很奇怪的气场,特殊的力量,大概像是……魔法?] 看来又是一个世界融合进来了,想必离世界融合线那一刻已经不会太远。 一想到世界融合后自己会莫名多一堆情敌,爪尖就已经忍不住亮了出来,又舍不得拿她当猫抓板。 “莲养的小猫很有意思。” 观月的目光落在小白猫的身上,似乎看见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白猫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移开视线,继续蹭老婆。 看出来了也不能怎么样。 “我从前,也养过宠物。” “老师也养过宠物啊!”她还蛮好奇的,“是什么样的宠物呢?” “也是猫哦。”观月说,“我养过两只小公猫。” “这方面我是新手哎,老师有过两只的话有没有什么建议呢?” 女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猫是很桀骜的生物,你想靠近它的时候,它经常不理你,哪怕喜欢你也要装成不在意的样子……但是,猫这种动物,只要抛弃过它一次,它就会因为害怕再次失去而对主人寸步不离。” 嗯……?老师是在看她手里的小悟吗?可是这只猫自从捡回家之后还没有扔过啊,她撸了一下猫头。 “这么可怜啊。”她说。 观月老师的知识面极广,聊什么话题都能接住,是一个很好的聊天对象。 “老师也懂魔法啊。”妹妹有点羡慕,“好像就我什么也不会了。” 不,五条悟幽幽地想,你实在太谦虚了。 观月:“你想要什么样的魔法呢?” “预知未来!” “想要预知未来的话,不一定需要魔法。” 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副塔罗牌:“要试试这个吗?” 洗好的牌被放在红色的天鹅绒之上,妹妹犹豫了一下,从中间挑出了几张牌。 “确定了吗?” “嗯……” 三张牌依次翻开。 第一张翻开是塔。她没怎么玩过塔罗牌,不过这种塔罗牌预言在日本综艺里还是很流行的,这张牌在记忆里也不是什么好牌。 “象征着巨大灾难的塔牌,是所有负面能量的累积,直至一次性爆发,往往来势汹汹,令人措手不及,虽然这场危机看上去好像是无意诱发的意外,不过真相也许并非表面上看上去的这样简单,危机也许由来已久,只不过潜藏在生活里的那些细节中,常常被人忽略,最终一切又回到最原始的状态。” 白猫一爪子把牌掀到了地上。妹妹连忙抓住他的爪子。 “不要胡闹啦,悟酱。”她把牌捡起来,“抱歉老师,猫猫比较调皮。” “咪咪。”都是迷信,假的。 妹妹抓了抓头发,本来以为自己的手气好了点,没想到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烂,“这应该是最糟糕的一张牌了吧……难道我未来没救了?” 观月开了第二张牌,天使吹响了号角,地下死去的灵魂睁开了双眼。 “当世界原有的秩序彻底毁灭,旧日的灵魂在新世界里苏醒,一切错误得到审判,新的秩序重新建立,世界获得新的生机。” 这话说得太密了,也有点大。她有点一知半解,“那我应该怎么做?” 最后一张牌打开,是一个被吊在绞刑架上的人。 “倒吊人,正位。”她的指尖拂过了塔罗牌,声音有些沉重,“牺牲和理想。想要摆脱被困于架子上的命运,就算选择心甘情愿的牺牲,也不一定能有所结果。但是,这是唯一的出路。” 妹妹:“只要做出正确的选择就行了吧?” 观月:“世界上的正确和错误本来就是相对而言,那么就去选择你认为的正确,当一切恢复按部就班,世界就将重新洗牌。” “这是你阻止不了的,”她看了一眼呲牙的猫,平静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 “但是,一旦被黑暗蒙蔽了良知,就是真正灾难的降临时刻。” - 终曲 - 《夜莺》 降谷零很早就和她有过交集。 不过是单方面的。 那还是他摸打滚爬刚进组织,还没有取得代号的时候,当时带他的那个人还不是现在的朗姆,不过也是一个有代号的成员。 对方是老牌的犯罪分子,这么说或许有些滑稽,不过在普通社会里罪行累累的凶犯,在黑暗的里世界里是横行霸道的人上人,这不是正确的事,却是司空见惯的事,在原始丛林里,弱肉强食才是唯一法则。他接受了这个法则,撕下了别人的血肉爬上去,但是也有触及不到的区域。 她就是那块区域。 他身为卧底警察,对带他的组织成员——那个罪犯,完全没有一点好感,不过也不得不承认,以对方完成任务的成功率和高频率,进入总部后多半要升职加薪,但是最后,却是被人抬着出去的。 所有在场的人都统一口径,说是对方出言不逊惹怒了琴酒,不过他明明记得,当时对方要去见的似乎不是琴酒,而且以他对组织第一杀手的了解,除非是遇见卧底和叛徒,否则对那些与组织有功劳的功臣,琴酒就算再发怒,也不会将个人情绪置于组织利益之上。 他后来才从苦主口中知道,动手的人是组织里一个没有代号的女人,但是地位超然。再详细的信息,以他的身份也难摸索出来了,也许她和boss之间有什么密切的关系。 她动手的理由也很荒谬——不过是因为对方走进来的时候先迈的左脚。 虽然他对组织里黑吃黑的事喜闻乐见,不过也不妨碍心理暗暗下了推定:这是这么一个性情乖戾,喜怒无常的危险家伙。 可是现在,他不得不想办法,努力和其他人竞争,被她选上。 因为对方的身份。 得到代号之后,他在组织里的身份地位也水涨船高,知道的消息比从前多了,虽然朗姆没有明说,但他以情报员的身份上位,自然也有自己的情报来源:组织里平时资金流动的大致方向、名贵珠宝、漂亮古董字画,都是要先送到她那里去过目,挑选一番的。她挑剩下的东西,才会被作为组织的储备资金。 对方的价值值得探索。 组织想要在新晋的代号成员里挑选一批值得信赖的人,他的优势很大,不过也并非毫无竞争。 “你真的决定要去吗?zero?”难得的独处中,诸伏景光有些担心地提醒。 他胜券在握:“不要担心,我要做的事情,绝对会成功。” 见面地点被定在了一家酒吧里,他特意打扮了一下,没有用上发胶摩斯,反而稍微抓乱了头发——看上去年轻,帅气。 他比约定的时间提早了一些抵达酒吧门口,不过天也早就黑了,刚要进去,玻璃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迎面撞到了身材娇小的女孩,还不讲道理地先发制人。身为卧底本来不该多事,他还是莫名的善心大发,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对方没能扛住他的力气,很快就求饶认错离开,他转过头,看见了一张说不上成熟的,有些稚气未脱的脸。 她穿着白色的裙子,脸庞在灯光的照射下,还能看见细细的绒毛,看上去涉世未深,还是个学生样子。 “这种地方就不要来了。”他忍不住多了句嘴,目光停留在对方身上,就好像习惯了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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