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说:“早就该习惯了吧?” 野蔷薇&悠仁:“啊啊啊伏黑!” 所以我说我很喜欢学生,少年和少年之间的相处有共性,我喜欢这种共性。 悠仁和野蔷薇张牙舞爪地折磨一点都不讲规矩的惠,顺平笑盈盈地看着他们,被提到了也只是无奈地弯弯眼睛。 我感叹地对五条悟说:“果然还去吃铜锣烧吧。” 五条悟:“啊?好哦。” 我:“?” 这家伙变性了? 他:“那你回去给我做十天……不,一个月……嗯,还是一年的大阪烧好了。不行,吃一年会腻的,换一换也可以吧,黄油土豆和蔓越莓曲奇饼……” 果然这个人不可能会这么好心的。
第41章 一八年七月八日 我们在和叶家吃的中饭。 服部对我们的到来显得相当的郁闷,长大了还是像以前那样,两只手叉着腰,压着眉对我们说:“你们来干什么?” 五条悟仗着身高优势半搂着他的肩膀,笑嘻嘻地道:“嗨呀嗨呀,来看看你嘛,服部,好久不见,你又变黑了一点诶?是风吹日晒吗?好可怜哦,都没有防晒霜吗?” 服部抽着嘴角,看上去很想给他来一剑,只是因为周边人太多了,他才拼了老命压着这种想法,只是咬牙切齿地说:“我可不像你!生活精致的大少爷!” 大少爷眨眨眼睛,指指自己:“好歹我也只是在甜品上精致吧?我比你白是因为我天生晒不黑……” 服部:“这种事情你还要强调几遍啊混蛋五条悟?!你白你了不起吗?!” 五条悟上蹿下跳地躲着他的攻击,和整天在钢丝上行走以至于体术吊打国家运动员的咒术师相比,服部的攻击对他来说就像是开胃小菜一样,随便敷衍两下就好。于是这种散漫的态度更加让服部气愤,我们一个走神的功夫,他反身拿了剑鞘就和五条悟打了起来。 和叶拔高声音喊:“平次!不要在屋里打啦!” 服部头也不回地说:“那你倒是叫这家伙先停下来让我揍一顿!” 和叶扭头,无奈地看着我:“真是,一碰到五条,平次就变得一点都不靠谱了。” 我说没事,一般人看到五条悟都会想要动手拍他的,你看夏油杰和他玩了这么多年,还不是三天一小打五五天一大打。 她仔细想了想,说:“好像……是有点……” 不是有点。我心想,你忘了你刚才接到我电话的时候那种痛苦的语气了吗? 五条悟和服部闹完了,又凑过来,换着女子高中生软绵绵的语气问我们:“小睦月,小和叶,你们在聊什么呀,加我一个好不好?” 小和叶木着脸说:“不好……” 他故作姿态「嘤嘤嘤」了两声,背着手去找自己卡哇伊的学生迫害去了。 和和叶、服部相遇是在夏油杰叛逃之后,他叛逃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情,五条悟疯狂出差,硝子沉溺于工作与烟酒,我则致力于重新找到他。 在一次去深山的任务当中,我碰见了工藤一行人,十八岁的他们身上过分浓重的少年气轻了许多,稳重了许多,抬眸审查身边情况的目光冷而锐利,随即在看到我的时候骤然软化。 我拨开灌木丛,向他们打了个招呼:“工藤,兰,理子,你们怎么在这儿?” 理子扑上来抱住我,道:“因为工藤又接到了一个委托啦。所以我们来看看,你是来这里祓除咒灵的吗?” 我说是,然后看了看工藤边上那个黑皮肤的少年,他也看着我,然后摸了摸脑袋,说: “我叫服部平次,我也接到了这个委托,所以跟着一起来了,你是?” 我听他的口音辨认出他是关西人,一边思索着,一边做了自我介绍。 后来那个委托我有所参与,还顺道祓除了一只二级咒灵。 再后来,基本上我在有妖怪传说的地方都看得到服部。一来二去,就和他以及他的青梅打成了一片。 而五条悟对二人有所了解,完全是因为在工藤宅做计划宣读的时候有所交流。 和叶和服部的孩子今年六岁,是个野猴,上蹿下跳的总是不停歇,被和叶评价为缩小版的服部,只是会撒娇很可爱。 工藤的小孩要比他大一岁,是双胞胎,两个人都完美地融合了父母身上所有的优点,温柔又聪明,具有强烈的好奇心,平常生活里也特别知道照顾别人,算得上是人间理想。 和叶老是看着那俩双胞胎羡慕得不得了,直说这两小子长大了绝对是祸害人间的东西,并且直言要再生一个女儿。 因为园子和她老公的孩子就是个女孩,和母亲很像。但是性格被父亲教导得和父亲很像,最高理想是保护母亲,弄得园子现在特别既甜蜜又忧愁。 几个小孩子从小到大一起玩,都是侦探,玩的时候的游戏全部都是推理游戏,我通常在边上看一会儿就得离开。否则就要遭受到智商的暴击,深深地体会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只有五条悟有的时候闲得无聊了会凑过来和他们玩一局,并且致力速答出答案嘲讽一群小孩子,经常把他们弄哭。久而久之,他就变成了大多数人黑名单上的第一位。 和叶问我:“最近有感觉好一点吗?” 她知道我的情况,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因为服部并不会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丑陋的咒灵,不会让她知道危险的第三世界。 我说好多了,再过几年就能好全。 她把一碗银耳汤往我面前推了推,意思是让我喝,这碗银耳汤的甜度在我尝起来比小蛋糕还甜,是五条悟会喜欢的东西。 我心里才想出这一句话,五条悟就躲着野蔷薇挨到了我边上,诉苦道:“野蔷薇打我。” 和叶吐槽了一句:“是你先招惹她的,当别人没看到吗?” 五条悟一本正经地说:“哪里是招惹,我是在锻炼她,野蔷薇啊,耐心太差了。” “但凡碰上你最有耐心的人也会变得特别没耐心吧?!” 五条悟托着下巴指了指我,和叶扶着额说:“睦月是不能算的……而且睦月有的时候也会被你气得揍你好吗?你是选择性忘记了?” 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我是很有耐心。但是年少的时候照样被五条悟气得跳脚,不过过不了多久,又会因为种种原因而消气。 后来这十年,大概是出于照顾我的心思,他没再那么过分,只是偶尔一两次会把我气得当场找武器揍他,结果又被他一杯奶茶哄好。 说到底,统计一下,我不怎么对他生气,是因为他基本不会让我生气,完美避开我的生气点。这么说来,要说最知道该怎么让我生气的,应该是他吧。 所以五条悟还觉得很委屈,指了指自己,说:“怎么可能,我可是相当宠爱她的……” 「宠爱」? 我听得脸红,把头低了低,让头发遮住大半脸,祈祷没人看见。 和叶比我更糟糕,当场石化了,五条悟好奇地敲了两下,她就哗啦啦碎成了碎片,又在一瞬间拼凑起来。 “你的语言天赋真好啊。”她暗含嘲讽地说。 五条悟疑惑地看着她:“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嗯?什么?”和叶说,“你说「宠爱」?啧,感觉这个词和你很不搭配啊。” “怎么会,一个词而已。”五条悟说,“宠爱,有问题吗?睦月?” 他拨弄了两下我的头发:“我不宠你吗?全天下我最宠你了好吧?” 我心想,又来了,这男人该死的胜负欲。 我说:“你觉得是就是吧。” 他说:“这个答案很敷衍诶?难道不是我吗?嗯,也是,还有你父亲……但是怎么说我们也应该是平起平坐的吧?这几年都是和我在一起诶?” 我拍开他的手,有点无奈地说:“好,是你,是你。” “呜哇,更敷衍了!” 我真心的。没有敷衍。父亲给我新生,教我为人处世,教我独立自主,他给我世间一切美好,教我信任别人,教我放过自己。 他们两个都是我的珍宝。 所以有的时候,我也会偷偷地幻想一下,是不是像我爱着他一样,他也算是爱着我的?只是我们身边的事情尚且没有结束,所以皆未挑明。 不过也只是小小的幻想。因为五条悟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他曾经亲口承认的。 但是即使是这样,也很难打消另一个人对他的喜欢。 这个人没有让人不喜欢的理由。特别是当他认真对待一个人的时候,就足以让另一个人吊死在他这棵歪脖子树上。从此以后,眼里都容纳不了其他人了。 我们在服部家里玩了一天,后头野蔷薇想要去逛街,拉着我的手要求一起,我问和叶要不要一起来,她想了想,也兴高采烈地跟了出来。于是男孩子们只好一起出门,充当拎包工具人。 只不过这里面显然是不包括五条悟的,他一路都在吃,花的钱全是我的。 “这个好吃。”在一家小吃店里,他把他面前的一堆碗当中的一个推到我面前,兴致勃勃地说,“很甜……” 我看了一眼,一边拿起边上配置的小水壶,一边问:“这是什么?” “巧克力红豆!” 这是我们在吃红豆年糕汤。 边上的野蔷薇吃着抹茶红豆,对他甜上加甜的口味投去了不可理喻的目光:“你牙都不会疼吗?吃那么多甜品。” 五条悟说:“放心好啦,我有反转术式。” “那睦月老师也不能吃太多甜啊,伤身体。” “睦月也有反转术式啦。而且吃甜品补充糖分是我们必须的诶。否则可能会走在路上走着走着「吧唧」就晕过去了。” 悠仁震惊地说:“这么严重?” 惠咬着年糕回答他:“骗你的……” 悠仁:“……” “老师!” 老师撒过的谎比他吃过的饭都多,我心想。 我们是在中央区逛的街,中央区里不仅服装店多,甜品店也很多,有一些网上很有名的都聚集在这里,五条悟几乎是隔一段路进去一家,隔一段路进去一家,到头来学生们手上拎着的不是衣服而是一堆甜品。 相比于顺平和悠仁的震惊无语,惠直接开怼:“这么多你吃得完吗?甜品放久了就不好吃了吧。” 五条悟摆摆手:“很快就会吃完的,不要紧。” 惠深吸一口气,看样子很想把手里的甜品拍到他脸上去,好不容易按下这种想法,然后郁闷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睦月老师,麻烦你管管他。” 我干笑两声,心想这人我管得动?然后伸手出去拽拽他的袖子,说:“好了,可以了,别买了,我没钱了。” 他:“啊……” “没钱了吗?”他翻了两下我的钱包,“可是里面还有卡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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