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当也是和禅院先生一样的人吧?”她微笑了下,“我知道的,咒术师,对吧?” “……鲑鱼。” 狗卷棘同样看着舞池方向。 “海带(什么事)?” “唔,果然都是比较奇特并且难以理解的人。很抱歉没能听懂你所要表达的意思。” 四条真妃无奈地耸耸肩,同时搭着下巴,喃喃道。 “但是……这样不正说明了你们并不是相同世界的人吗?” “神子户小姐终究是个普通人。不管是从生活水平,还是从合作共赢的角度讲,我们四条家显然是最佳选择。” 和四宫家不同的是,他们家有着绝对合适的人选。 四条真妃端起桌边的餐碟,一边往自己的碟子里夹着甜点,一边状似随意地补充了一句:“神子户小姐如果能够选择四条家,就是双赢互利的局面。” 若是四条家能够顺利和港口黑手党达成合作,达成的效果便远不止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了。 港口黑手党能够在横滨之外的区域得到足够的政治支撑,四条家也能开辟新的发展方向。 而从私人的角度讲…… “我的弟弟一直都对神子户小姐抱有仰慕之情。而神子户小姐也恰好是喜欢年下类型的人。” 四条真妃捏着甜品叉,戳着被切成小块的水果,放进口中。 直到嚼碎咽下,她才接着说道。 “只是苦于神子户小姐很少出席这种社交场所,不然四条家早就可以和港口黑手党达成合作了吧。” 听到这里,狗卷棘不甚赞同地抿起双唇。 他觉得对方并非想要和港口黑手党达成合作。 毕竟要和港口黑手党合作的话,哪里非要等到神子户谈呢? 会将这样的事情告诉他…… 狗卷棘冷静下来,沉默地看着四条真妃。 而对方明显还有其他话要说。 叉起第二块草莓,四条真妃淡淡道:“虽然我对恋爱一事多有烦恼,但双胞胎还是很能相互理解的。” 如果说自己对于翼同学,是“不管他现在在和谁交往都无所谓,只要他最后能呆在我身边就足够了”的话。 那么在弟弟四条帝那里—— “不管神子户小姐现在带着的人是你,亦或者其他什么人,只要她最后能够成为四条家的一份子就足够了。” 看着结束了一支狐步舞的两人,四宫真妃缓步迎了上去。 临走前,她还意味深长地对狗卷棘包容地笑了笑。 走到四条帝身边,四宫真妃贺喜道:“希望我们的合作能够顺利而长久地进行下去。” 而神子户也点头应道:“和气生财、互利共赢,这样的局面何尝不是我所乐见的?麻烦四条小姐替我照看家里的孩子了。” “都是同龄人,算得上什么麻烦?” 四条真妃此刻只想和弟弟进一步确认合作内容,便礼貌性地道了别。 “我和弟弟还想要再舞一曲,不如约个时间,改天详谈?” 神子户摆摆手:“嗯,也好。我也要歇一小会才是。” 然而送走了四条姐弟,她一回头便看到了狗卷棘郁郁地看着自己。 她忍俊不禁地捏了捏他的耳垂,“怎么了?四条真妃说了什么吗?” 这哪里只是四条真妃的事? 还有之前那个领着男公关来赔罪的小村。 另外,再加上那个明显来者不善的禅院直哉! 狗卷棘颇为不满地嘟囔着“木鱼花”,却怎么也不好意思将这点小心思诉诸于口。 不过就算狗卷棘不回答,神子户多少也能猜到。 “你这眼神简直就像在说我是个‘负心汉’。”她掩唇而笑,“我当然知道四条帝对我有些好感,这也方便我利用这一点,在合作中得寸进尺些。” “至于别的嘛……” 神子户揉捏着他耳垂的手划过脸颊上的口罩边缘。 弯曲着手指,她勾住了他用以遮挡咒印的口罩。 “在为自己不被其他人重视而生气吗?想要证明自己的不可替代吗?” 红唇挑出一个妩媚的弧度,她轻声道。 “我都明白的。” 她将口罩勾掉,手指摩挲着少年嘴角上那枚被称为“目”的咒印。 温热柔软的唇瓣轻轻贴住这个刚刚被她抚摸过的地方。 随后游移着,附在他因讶异而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丁香紫的双眼有几分呆滞地瞪着,比起“目”也圆得不遑多让。 少年大脑中一片空白,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两人交缠的呼吸中。 他怔愣着,不得不陷入全然的被动。 直到神子户含糊地哼笑出声,狗卷棘才颤抖着双手,按照她的话一一行动起来。 “手不知道放在哪里的话……就放在我的腰上吧。” 他分不清这句话是通过耳朵听到的,亦或者是骨传导这种形式听到的。 但她笑得他浑身发麻,甚至连脊椎骨都随之酥了起来。 “至少今晚,你大可以这么做。” 连呼吸的节奏都被神子户尽数掌控,狗卷棘甚至不敢闭上眼睛。 他看着她半阖的眼睫,稚嫩地想要跟上她的动作。 只是从没有过任何经验的他,又怎么可能在此时和神子户旗鼓相当? 狗卷棘的下巴被面前的女人单手挑着。 她游刃有余地侵占了少年的所有理智,在他因常年隐于遮蔽物之后而显得尤为柔软的唇上肆意掠夺着。 饶是如此,她还能抽空调笑道。 “再随心所欲一些,再任性一些也没有关系哦。” “谁让你今晚是我的小情人呢?” 作者有话说: 在神子户面前毫无战斗力的卷233333 就喜欢这种经验丰富的大姐姐(草?
第五十三章 青涩的应和有着独特的魅力。 如果要以什么作为比较的话, 也许是梅子饭团中心那颗酸中带甜的梅子。 柔韧的梅肉刺激着味蕾,叫人怎么忍住咬上一口的冲动? 摩挲着少年滚烫的脸颊,神子户轻轻合上齿关。 她叼住懵懂闯进自己口中的舌尖, 含混不清地从鼻腔里挤出笑声。 手掌顺着他发热的脸向下,划过他紧张的肩膀, 最终停留在他绷住忍耐的腰腹。 伴着笑, 她好心劝导道:“放松一点, 大庭广众之下, 太兴奋可不是什么体面的事。” 问题这是能说停就停下的事情嘛? 狗卷棘抓住她腰间的裙子, 试图从脑海中捞出哪怕一丝理智。 可这太难了。 舌尖上“牙”的咒印被犬齿反复划过。 那种触感太过清晰。 就仿佛不仅仅划过了舌尖,甚至划过了他脊髓中的中枢神经一般。 分明是提醒他要注意仪表风度的人…… 却也正是点燃他的那团火。 就连在这个时候,也在一刻不停地借着充斥在大脑和心脏中的乱麻熊熊燃烧着。 不体面又能怎么样呢? 不是说了吗? “再随心所欲一点”, “再任性一点”,都没有关系。 那么本就不顾“脸面”, 同意以“情人”身份出现的自己,又有什么“体面”需要顾虑呢? 想要接近神子户, 理智起不到任何作用。 那么, 狗卷棘便不需要理智。 只凭本能地, 抓住她、抱紧她、乃至占有她。 这才是最正确的策略吧? 神子户自然察觉到了,狗卷棘的气势从一味的应和转而逐渐带上进攻的色彩。 只是被经验所阻, 没能夺走节奏。 她大发慈悲地在他下唇上咬了一下, 作为这个吻的终结。 “好啦, 再继续下去,你就要出丑了。” 神子户顺手从旁边的餐桌上捻起一枚碎冰, 贴到狗卷棘脸上。 那是从盛放整瓶香槟的水晶盆中拿来的碎冰, 还带着丝丝缕缕的香槟酒气。 “冷静冷静, 我是不会陪你在这种地方丢人的。” 不会在这种地方, 那换个地方不就好了? 狗卷棘抬眼,直视着神子户。 带着湿气的紫色里氤氲了一片赤红,还有星星点点的执着。 如果不是神子户那点奇怪的坚持,他早在两个多月之前就能成为和她靠得最近的人。 而今好不容易才等到这样一个不知能否被称为机会的机会,他又怎么可能放弃? 我如此地恋慕着你。 也是这样地诅咒着你。 诅咒你必须以等量的情感回复我的爱恋。 狗卷棘第一次对面前这个人抱有了一点点类似愤恨的心理。 因为当他看到那双蔚蓝色的眼睛的时候,他便意识到了一点。 蓝色,向来代表着镇定和冷静。 哪怕作为瞳色,也很难改变这种颜色本身的特质。 神子户的眼里便是如此。 也就是说。 为刚才那个吻动情的人,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狗卷棘尝得到,那个吻里带着神子户对他的爱意。 即便那只是很微小的一丁点,也足够叫任何人沉醉其中。 但允许他接近的神子户却自持得可怕。 这怎么可以呢? 狗卷棘上前一步,搂住神子户的腰。 他甚至做好了使用【咒言】的准备,只是现在还没到那种地步。 将头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他蹙起眉愁道:“木鱼花(那就不在这里,可以吗)?” 隔着薄薄的衬衫,掌下是少年剧烈的心跳。 好似只要她一伸手,便能攥住他那颗火热的心脏。 那大概会是烫得她瞬间缩回手的温度。 神子户不得不叹了口气。 她即便没有太宰那样擅长揣摩人心,现在也能猜到狗卷棘的想法。 就像她很久以前说过的那样。 “如果一个男人想睡你,那么整件事情就会变得非常简单了。” 只是面对狗卷棘,她做不到更狠心一点。 反正已经决定彻底做个坏人。 那便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神子户侧头,在狗卷棘耳尖上抿上一小口:“好吧。既然你想要的话。” 抬起左腿,她轻蹭了下他的下半身,不由得叹息出声。 “不过你还要暂且忍耐一会。这里距离休息室虽然不远,但也没有近到哪里去。” 这种宴会的休息室,自然向来都是准备给宾客们用作各种用途的。 哪怕是一晌贪欢,也完全不在话下。 在进门的时候,神子户瞥过一眼这座建筑的逃生路线图。 那张图上也位置分明地标记好了每个房间的所在地。 虽然只看了一眼,但这已经足够她记下整张地图。 从背后抓住狗卷棘的手,神子户一转身,拉着他走向休息室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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